(赛马娘怪文书)可怜的光钻训练员被谣言缠身
提示,文笔渣,ooc,慎看
前文:

你原本是这么以为的
然而,宛如什么都没发生过过一样,第二天光钻安然无恙的出现在学院(所幸在大庭广众下她并没有对你做什么),但昨晚发生的事却不胫而走。更糟的是,谣言中你变成不知为何成为了了凶手。
“喂……快看,是那个禽兽…”
“竟然对自己的担当做出那种事…”
“里见同学真是可怜,摊上个这么差劲的训练员”
“恶心…他看过来了…”
无论是走到学院哪里,这类声音都会在你你耳边环绕。即使院方亲自澄清也没有任何收敛的迹象,这将你几近逼疯
你开始将自己封锁在家中,闭门不出。
“滴↗滴↘滴↗滴↗滴↗滴↘叮↘,滴……”
昏暗的房间内充斥着电铃,那是骏川小姐打来的。
你没有理会,继续扮演着一团影子,蜷缩在漆黑的角落。
“我…这辈子彻底完了。”
“还不一定哦,训练员。”
光钻,又悄然出现在你面前。
“在这张表格签字吧。”
光钻拿出一张结婚登记表
“别过来!”
你惊恐万分打飞她递来的笔
“…怎么了,训练员?”
“那天晚上,那天晚上…”
“全部都是你!我的人生完全毁……”你对着自己的担当怒号着,把自己压抑已久的痛苦释放出,喷得她满脸吐沫星子,直至嗓音变得嘶哑才停下来。
“…这样…吗…”
光钻原地伫立着,随后缓缓下蹲,朝着你伸出手………
预想的手掌声并没有响起,光钻放了把钥匙在你的手心。
“对不起。”
你看不清她的表情。
她向外走去。
你晃过神来。
“不是,光钻,这…”
“啪嗒”
对你来说,如今每一天都是周天。
每天,你都重复你的爱好,喝酒,看电视。
起初,你还回去想回到学院工作,会去想向光钻道歉,但门外的流言蜚语断了你的念想。
同时,每次在你肚饥时都会出现在你家门的美味便当,更是打消外出欲望。
你拔断了座机的电线,关闭手机。肆无忌惮地躺在沙发上,沉浸在酒精因子的麻痹中,忘却时间的流逝,理所应当地享受这“永恒”的愉悦。
宛如一片意外掉落的树叶,再也沾不回树上,愈加的腐败,愈加的腐败。
“今日报导,某千金马娘于xxxx路上遭遇车祸,现仍在抢救中…”
“咕…大快人心…这就是你们这群混蛋的下场…”这段日子里,你将自己的一切悲惨遭遇都归咎到光钻身上,再逐渐扩散到整个马娘群体,极度地仇恨她们。
“差不多到点了…”你摇摇晃晃地从酒瓶中站起来,去“领取”今天的食物。
“见鬼,今天又没有…”你反复确认门外依旧没有的粉色饭盒,骂骂咧咧地把门关上,走去储藏室。“还是先靠酒来充饥吧。”
过了几天
“为什么喝得这么快!………钱呢?钱呢!”你在空荡荡的储藏室内对着扁平的皮夹子发怒。客厅现在已经你用稀碎的玻璃碎片搞得一片狼藉。
这时,你瞧见一张证件,一张积灰的证件。上面,印着马蹄铁图案。
家门口的小店,街道,甚至是太阳都是那么陌生。
路过的行人向你投去异样的眼光,但并没有多说什么。
“客人,要去哪?”
“葛…特雷森”
数分钟后,在特雷森学院的办公室里。
“你在诓谁呢?我前面压根没来学院!工资怎么会被我取走!”你用力把工作证拍学院长面前。“还欺骗我……变成这样子你们就一点责任都没有吗?!”
“这是事实,是大家都有所目睹的。再说了,在你没来上班的第三天谣言就扫清了,是你把自己锁家里不接电话不来上班。”
“好啊,好啊……那我重新再来便是了!里见光钻呢?或随便给我(嗝)马娘也行!”
“……”
“喂,你听见了吗?”
“…抱歉,我做不到…”
“混蛋!”你随手抓起桌上的奖杯,打算向前掷去。“疼疼疼疼……”一旁的骏川眼疾手快地压制住你。
“今天,就请你先回去吧。”
“为什么?我芝你…”
“骏川。”
“决对饶不了…”
你被强行赶出了学院
“可恶!明明是里见光钻的错,为什么所有人都站在她那边!”
“全都是她害的……对,我要复仇!我要让她变得和我一样落魄…还要这样,这样!”你在假想的同时用力挥动手里的空瓶,并没有顾着前方。
“咚!”酒瓶结实地打在迎面而来的马娘头部。
“没事吧?”她的同伴赶忙替她查看伤情“喂,你这样做很危险……”
”分明是你们没仔细看路好吧!活该!”你借着酒劲大声反驳着。
话音刚落,一个巴掌落在你的脸颊。接着,拳头,马蹄,如枪林弹雨一般挨在你身上。
“别打了,快走吧……”
”变态!”
你一动不动地趴在地上 ,看起来跟死了一样。
“嘀,滴,滴嘀,哗啦啦…”
一场不合时宜大雨倾盆而泄,将你浸湿。
透过薄薄的水面,你看见了自己,一个满脸胡渣,双眼通红的中年男人,仿佛还能从嘴里闻到熏臭酒味的废柴。
透明液体从眼角划过,不知是雨水还是泪滴。
“呜呜呜…呜…”茫然地呜咽着,是因为自己
刚刚的遭遇,还是剩余的人生?
“你,想要摆脱这样的生活吧。”
一股耳熟的声音响起。你费劲地抬起头,发现无法看清他的身形。
“我能帮助你。”
他将手掌放在你头上,周围的场景开始淡去。
白色,白色,无尽的白色在蔓延。
时至今日,我依旧不能理解为什么我会想出那样的方法。
每天放学路上,我的都会背着别人偷偷捎上一份便当,放在训练员的家门口,再拿走门口的垃圾。
做完这一切后,我会立刻离开那里,以防撞见他。
训练员现在应该十分憎恨我吧。
但,走出楼道后,我仍会止不住地期盼,期盼他能从那片黑暗中走出来。
但直至最后,这份期盼也未化为现实。
(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