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马娘怪文书(纯)被前女友甩掉的我遇到了北黑(下)

(本文含有以下要素:OOC,用力过度的人设,丝毫没有铺垫的盖帽子等…喜欢的话点个赞在走,不喜欢的话,骂我几句也不是不可以!) (北黑T视角) 「叮铃铃铃……」 急促且吵闹的电话铃声将我从睡梦中吵醒。 本能地鼓捣着自己的被窝。 最后,自己的手在碰到一块棱状,冰冷的东西后停下了。 将手继续探下去。 逐渐的,那东西的轮廓及形状变得越来越明显。最后,我一把拿起。 我的智能手机。 「又忘记充电了。」 看向眼前显示电量不足的手机,我重新将充电线插进智能手机的接口。 确定插头也已经固定好,手机显示充上电之后,叹了口气。 现在是周四,12月22日的早上7点15分。 等等,12月22日… 我望向墙上的日历。那一天被特意的画上了一个红圈。 「…!这么说回来,再过五个小时后的12点整,就是有马纪念的比赛日了…!我得赶紧洗漱完之后到学院!」 「这个时候这么晚起来,我可真是不负责任。这可是北黑要参加的有马纪念啊,年末,最重要的比赛…!」 简单洗漱,整理衣装,确认自己所有的随身物品都已经放到公文包之后。 我急忙开着车前往特雷森学院。 几分钟后,将车停在停车位。下车后打开手机,我疾步的走进学院大门。 按照着早已熟捻于心的路线,回到我的办公室。 尝试着转动门把,但没有任何阻碍。 门开了。 一个熟悉的黑色身影出现在了我旁边。 「早安,训练员先生!」 黑发马娘少女朝我露出一个元气满满的笑容。 那笑容很有感染力,这令我突然有了一种想着好好爱抚眼前少女的冲动。 最后我还是没忍住冲动,不禁的将手放在少女那柔顺,干净的黑发上。 「嘿嘿…」 北黑对这样的感觉似乎并不生厌。 「抱歉啊,北黑…今天睡过头了。」 不管北黑再怎么样体谅我,眼下自己在这样重要的日子睡过头了也是事实。 「没事的哦。」 「哈哈…多谢体谅。」 善解人意的北黑也反过来摸了摸我的头发。 随后她走到一边,熟练的拿起扫把继续打扫房间。 北黑出现在我的办公室,我并不意外。 因为之前为了方便,我很早就已经给了她我办公室的钥匙。 毕竟北黑这孩子是以乐于助人而闻名,而且她每天都能很早到学校执行我所安排好的训练计划。 而一般会稍微晚到这边的我,一进到办公室我都能看到她正拿着扫把和拖把,帮我的办公室打扫的干干净净。 尽管北黑她的身份也算是名贵,但北黑她对于劳作方面的基本功却是十分娴熟。 收拾好东西后,我跟刚打扫完卫生的北黑坐在沙发上歇息。 而模糊的思绪也在此时开始变得逐渐清晰。 『ca…』 「咳咳,昨天忙这忙那的,也难怪我会这么晚起来。」 看向坐在旁边的少女,平时随性的我急忙将骂脏字的想法埋在心里。 尽管我说出来,她可能也听不懂就是了。但说出来的话,总归是会带来不好的影响。 昨天晚上我自己翻遍了北黑可能会遇见的其他17位对手的比赛记录。 就着手机,一边一边的看着比赛的实况视频。看了大概两小时左右,自己就抵不住睡意,连软件都没关就直接睡着了。 怪不得早上醒来的时候,手机会只剩下那么几格电。 穿着着决胜服的北黑将房间打扫完后,拿了放在柜子上的手机后,又重新坐回沙发看着手机。 随意瞥见一眼。 「有马纪念的一番人气-…」 后面的名字以我的视角来说看不全,被挡住了。 不过先前由于看过这篇文章的缘故,我知道那一番人气其实就是北黑她自己。 她在坊间是很有名气的。不少的居民都曾经接受过她的帮助。 她虽有大小姐的身份,但并无大小姐的骄恣,对谁都是一视同仁。 她经常帮助市民解决各种各样的问题,小到扫地拖地,大到解决民事纠纷。 久而久之,她也从坊间处,流传出了一个「助人为乐总大将」的名号。 「怎么样,北黑?你可是这场比赛的一番人气哦。不过光钻她也没差多少,仅仅只是10多名粉丝这样的数据差距。」 「嗯,说回来,小钻居然也是这样受欢迎呢。今天可是我跟小钻第一次一同在G1级别的比赛一同奔跑的日子!」 「不过…我也不会输给她哦,绝对会为训练员你获得比赛的胜利的!」 北黑说着,同时用力的朝着天花板的方向用力挥出一拳。 她脸上洋溢着的喜悦清晰可见。 有马纪念。 … 「咚咚咚…」 有人来。 这个时候我的办公室会有谁来呢。 「开门!」 熟悉的声音。 「真是…这个家伙。」 我走到门前将门锁卸下,随后推动门把手。 来人是光钻T。 随后那门外那穿着训练员服装的男人,随后向着外面的某人做出了一个「请进」的姿势。 不用想都知道让光钻T做出如此恭敬举动的人是谁。 「小北,你在这里啊!」 未闻其人,先闻其声。 光钻那如银铃般悦耳的声音从门口传出。 「小钻!」 北黑跳下沙发,她身后的黑色马尾巴也不停地晃动着。 「嗯!」 由于2小时后要比赛的缘故,二人现在都穿着决胜服,这样也还算合理。 她们真是关系很好的朋友。一见面就有声有笑,搂搂抱抱的,关系真的比一般的朋友还要亲密。 这样的话就算我离开她,我也不用太担心她会怎么样了。 「你也进来吧。」 我和光钻T很识趣的没有打扰开开心心交流的两位马娘。 光钻T走到办公室的座椅上坐下。看样子他显得很有自信。 「昨天不见你人影,怎么了?」 「忙着呢。要不,你猜猜看?」 也没想着从他嘴里套话。 不过他脸上的神情已经出卖了他。 一放松下来,他的脸上就出现了疲态。仔细一看,还有着浅浅的黑眼圈。这样的神情,不说也知道他去干嘛了。 大家都是在为这最后的大决赛进行准备啊。 总而言之,大多数的训练个时间段都会变得异常的忙碌就是了。 随手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袋早上从冰箱里掏出来的面包后,我重新将目光望向一旁跟光钻聊天的北黑。 明明北黑现在正坐在沙发上愉快的聊天,而她的身影在我的眼中却仿佛变得越来越远。 「…算了。不想这么多,玩游戏放松一下。」 现在自己紧张也没用。 上赛场的是北黑,可不是我。 北黑她现在的心情很好,这样的话,心态什么的应该也是没有问题的。 而我现在也能确保自己能做到的全部都做到了。 几分钟后… 当然,压力的心情并没有因为将注意力放在游戏上而得到丝毫缓解。 光钻T不知何时也拿起手机,他似乎还在将自己的全部精力放在手机上。 但已经没这个心思的我郁闷的将手机息屏,在办公室内不停地踱步。 但突然,我背部像是碰到了什么柔软的东西。 「没事的哟…训练员先生。不用担心我,我可是一番人气哦。」 一旁正跟光钻闲聊的北黑忽然站起身。将她的整个身子都压在我的身上,在我的耳边用温柔的声音安慰着我。 不知不觉的,三年过去,她也长成一个亭亭玉立的美少女了。 北黑的体重尽管有在增长,但她现在还真不算非常重。 即使她现在整个身子都压在我背上时,我并未感受到任何不适。用力一下的话,我甚至能够将她背起。 就这样将这样的姿势维持了几秒之后,我们才缓缓松开彼此。 (北部玄驹视角) 两个小时后的中山赛马场…这是个烈日当头的正午。 由于已经入冬的缘故,这样的温度并不是那种会令人感到烦躁的热。 相反,这样的天气很是暖和。 「小钻,出发咯!」 我看向一旁已经牵住我的手,穿着深绿色决胜服,如同公主一般高贵的小钻。 「嗯!我们要一起奔跑!」 手牵着手,我和小钻一起走出选手赛道。 『哦哦哦哦哦哦!!!!』 刚一走出赛道,如雷鸣般的,为我和小钻喝彩的声音响遍整个赛场。 『北部玄驹!北部玄驹!北部玄驹!』 『里见光钻!里见光钻!里见光钻!』 「哇…小钻,好大的阵仗…」 即使这样的喝彩声不是第一次感受到,但是还是被第一次这般齐张锣鼓的阵仗给吓住了。 「嗯,小北也很受欢迎呢!」 小钻露出一如既往纯洁的笑容,而我也以笑容回应。 在阵阵的欢呼声中,广播也开始播报各选手的姓名以及人气(即受欢迎程度)。 而我们也走上草地赛道,走进属于自己位置的栅栏。 直到这时,我这才将小钻那被决胜服包裹住的手松开。 『加油,北黑你就放心的疾驰吧!』 训练员在休息室内的叮嘱及鼓励。再次从我的脑海里响起。 望向观众席的位置,头发整整齐齐,穿着着干净训练员制服的训练员正朝着我的方向招手。 训练员… 正是因为有着你的帮助,我才有了站在这个舞台的资本… 当然,此时站在训练员身旁的另一个人也朝着我的方向打了个招呼。 不看不知道…一注意仔细看… 父亲?!!!他怎么也过来了…!!! 未等我反应过来,父亲一挥手,身边的几位「弟子」便将一张气派,规模不算小的黑金色的旗帜张开。 上面的字样赫然是为我加油的字样。旗帜的右下角,还照着我的玩偶画了一个我的Q版形象。 『北部玄驹!加油!!!』 另外一边,也在一位穿着白色西装男人的指挥之下,也展开了一张气派度不输于之前为我加油的墨绿色旗帜。 『里见光钻!加油!!!』 而随着父亲和小钻父亲的介入,赛场的气氛再次到达最高潮。 为我和小钻的欢呼声又上升了一个高度。 父亲…训练员…小钻…还有为我喝彩的观众… 谢谢你们…谢谢你们一如既往的支持。 不知为何,鼻子有点酸,眼神似乎也有些湿润了。 我挥挥手回应着热烈的目光。 随后低下头。握紧手心等待着比赛的开始。 宣布比赛开始的信号枪声响起,在阀门随之开启的那一瞬。 我开场就火力全开,往前猛地冲去。 至今的人生里,在宽阔世界里认真奔驰的次数并不算少。 但现在…跟小钻一起在这样的赛场上奔跑着。这跟我独自一人不停奔跑时根本不同。 现在是早已转凉许久的十二月末。随着我的急速奔驰,冷风逐渐凌厉的刮过我的全身。 奔跑中的我,以逃跑的跑法,用自己那极快的速度划破冷风,超越一个又一个对手。 最后…追上、超前前方跑者这些概念之类的什么都已经无所谓了。 因为…现在的我已是第一位。 比赛末盘,体内还有着用不完的劲。 不能保留了。 我以现在的基础上,继续加快速度。 无意间一瞥,身穿绿色决胜服的小钻,也已全力加快自身速度。 她也超越了一个又一个对手,直朝着我的位置继续猛追猛赶。 属于马娘基因里的胜负欲也被激发,我再次猛地拉快速度。 此时,后面的选手们已经被拉开很长的距离。 而小钻的速度也变得越来越快,似乎有着直接超越我的架势。 现在…这瞬间,我现在需要做的,仅仅只是跑在我身旁的小钻一决胜负罢了。 我们就像在划开风似的全速奔跑,逐渐与后方的跑者拉开一大段距离。 「七号的北部玄驹…!三号的里见光钻…!」 站台上的解说员在发出惊讶不已的叫声。 但声音马上就随着狂啸的风声而去。 接着,连最后那些为我和小钻的欢呼声我都听不见了。 我过了倒数第二个直线,弯道,接着跑向最后的直线。 『小钻…你看啊…!我还可以再加速哦!』 带着这样的想法,自己的速度变得更快了。 过了这最后的弯道,我已经能看到终点了。 而身旁小钻的势头,也丝毫未减。 「哈啊啊啊啊啊啊!!!!!」 赛场上,音响的音乐到达最高潮之时,我们迅速地,一齐冲过终点线。 就像小时候我们一起在公园上赛跑那样。 「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中山赛马场全场立刻响彻如轰雷般的欢呼声。 为我和小钻而喝彩的声音明显占了绝大多数。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赢家,不过对于现在早已热血沸腾的我来说,这已经没什么关系了。 我一边在草地的赛道上奔跑着,一边挥舞着手臂,为那些为我应援的观众们致意。 (北黑T视角) 「有意思了,光钻T,你觉得谁家担当会赢?」 在二人一同冲线的那一刹那。 我站起身,用装着饮料的瓶子轻轻的敲了下坐在我前座的光钻T的肩膀。 「说不准…但我希望是光钻赢。」 「这倒是确实,我也希望北黑能赢。」 毕竟是这样正式的场合,无论怎么样,也不能像平时那样聊天打屁了。 更何况…我们身边还各自都坐着如此重量级别的人物。 能够在这般近的距离见到日本当今的大红人,里见先生以及北部先生… 那般成功企业家一般都有的压迫感,总感觉在他们面前,一切底气都会变得荡然无存一般。 「训练员。」 低沉且稳重的男性声调。不过这个声音我并不算陌生。 北部先生开口了。 回头望去,那是一张饱经风霜,成熟稳重的男性面孔。 「在…在的。什么事?」 「不管结果如何,我都非常感谢你在三年里为玄驹做过的一切。」 「没有的事,北部先生过誉了。令千金能选择我作为她的训练员,我才应该感谢您才对。」 我正准备恭敬的鞠下一躬,但这个动作做到一半就被打断了。 「没必要,没必要,一家人的话,就没必要这么见外,哈哈哈哈…!」 ……… 就这样跟北部先生聊了将近半个小时家常后,二人的比赛结果终于出来了。 这次有马纪念的结果实在是太戏剧化了。经过各方裁判们的鉴定。 北黑输了,以极度微小的差距输了。 自从出道战以来未尝一败,拿下过天皇赏春秋制霸,经典三冠,去年有马纪念冠军的北黑。 最后居然在今年的有马纪念折戟沉沙,以极度微小的差距输给了光钻,取得了第2名的成绩。 接下来的则是取得第三名的大鸣大放了。 很遗憾,她在第二次征战有马纪念中再次取得了第三的位置。 比起这场比赛发挥极度亮眼,超常的北黑光钻二人。 她被北黑和光钻无情的以大概5个马身差距给超越,成为了本场比赛的背景板。 不过连续两年两次取得第三的成绩,也让她拥有了不差于北黑光钻的话题度。 「………!」 先不说这些,坐在我旁边的北部先生听到比赛结果之后。 顿时青筋暴起,整个身子不由自主的颤抖着。 很显然,他对这样的结果并不满意。 里见先生听到光钻获胜后的消息就显得红光满面了。 他得意的拍了拍北部先生的肩膀,随后便从观众席上走下。 顿时,一股不妙的预感在我的脑海里闪过。 这两人要是真因为这件事而斗起来…那么我和光钻T必定会是那首当其冲被人给真实(整死)的那一个。 不过里见先生估计也只是开个玩笑罢了,平日里二人还真的算是不错的朋友及合作伙伴,但若是气头上的北部先生理会错意思。 那可就不妙了。 「对不起,北部先生。」 我急忙再次低下身子,朝着北部先生的方向再次鞠下一个躬。 眼前的人物并不是好惹的主…无论招惹到谁都不该招惹到他。 「不,唉…没事,你起来吧。」 嘴上说着没事,但北部先生那气愤的模样几乎完全出卖了他。 不敢怠慢,我立刻站起身子。 这是人之常情,不是不能理解。 自己的女儿居然在年末最后重赏比赛以这样微小的差距败北。 再怎么样,我觉得北部先生这样也是情有可原。 不过看他的态度,也并没有认为这一切都是我的错的意思。 北黑在赛场上的发挥的绝对不能说差,表现亮眼程度绝不输于光钻。 只能说今天的光钻发挥的更好罢了。败者,说什么都会被认为是在找借口的。 当然,一场比赛的失利,并不代表着北黑作为赛马娘的职业生涯结束。 后面的两个半月她还有三场URA的纪念赛。 若是计划没有失误,那么下一步就大概是出国参加赛事,就像凯旋门之类国外的比赛。 说起来,听说北三组的人正好就在推进此事。 北黑她虽然只是含糊其辞的向我表示过,不过仔细想想,这样的事也只有他们才干的出来了。 不过,在URA的纪念赛之后。 如果北黑她没有提出续订的要求,那么,我也不再是北黑的担当了。 到那时她是否选择出国征战,参加凯旋门比赛跟我也没关系了。 接下来要做的…就是迎接北黑了。 冷冽的寒风再一次刮过我的脸庞,裹紧了风衣就往休息室的方向赶去。 十分钟之后。 走进休息室内。 「训练员先生,小钻她…真的很厉害呢。」 休息室内,仅剩下了我和北黑的身影。 北黑露出一如既往的笑容。只不过那笑容似乎有些…苍白无力? 明明在赛后还跟光钻有说有笑,约定有机会再战一回的北黑。 不知为何,我现在却能感觉到她的声音似乎有些许的颤抖。 「抱歉,训练员。明明,我已经那般尽全力了…」 北黑作为一直连胜的冠军,在收官之战,却爆了个这样的大冷门。 虽说各大赛事的赛马场官方明令禁止大型赌博,暗地里为双方选手下注什么的更是违法之中的违法。 但是朋友之间随意小赌一手这种情况根本没办法制止。 而估计现场内有很多人都是北黑的粉丝,恐怕不少人都认为她会一直赢下去吧。 更何况最后那一刻,北黑和光钻二人还是同时冲线,这基本上给大伙儿都留下了不少的悬念。 所以当结果出来是她输了比赛之后,支持北黑的大家那不满的情绪或多或少总是会暴露出来的。 「这不是你的错,北黑。」 「但是,我…我…」 「我终究还是…呜,让父亲,让一直以来关注我的观众,让训练员你…明明为了我,你们做了这么多…但是,我…我却让你们失…」 看得出来,北黑她即使想要遏制住自己的情绪,但这还是无用功。 即使我眼前的少女她再怎么样想遮掩住自己留下来的眼泪,再怎么样遏制住自己的哭声。 她的情绪也随着那还没说出口的「让你们失望了」而彻底爆发。 「呜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豆大的泪珠大滴大滴从北黑那红宝石一般的瞳孔之中落下。 即使我现在一个劲的跟她说一百句道歉,说都是因为我自己的训练计划出了问题,她才会失败什么的也没有任何用处。 相反,她肯定也会说这一切都不是我的错,以她这样的个性,绝对是会把黑锅一把揽在自己的肩上背起的那种人。 北黑为什么会有个「助人为乐总大将」的称号,就是因为她太善良热情了。 她是个很固执,热心到与她那身份八字不合的孩子。 似乎只有她帮别人的解决问题的份,对于她自己的问题反倒是囫囵般的吞进肚内了事。 但是即使北黑她有各种各样的阅历和那样的身份,在我的眼里,在一个训练员的眼里… 北黑她不是什么大小姐,未来产业的继承人,赛马界的「八冠王」。 她是我的担当马娘,仅此而已。 她不是超人,她也会因为训练以及其他的因素累垮的。 所以在她伤心的时候…她自然也需要安慰。 没有犹豫的,我急忙一把抱住正在缓缓哭泣的北黑。 「额…!」 「没事的,不会有人说北黑你的。绝对不会。不哭了。我们…回去吧。」 但即使这样,北黑也依旧在不断的哭泣着。 「想着一定,一定要回应着大家的期待的!但是,为什么…为什么啊!!!!」 从小的时候开始,我的嘴巴就很笨,用什么花言巧语安慰别人什么的我是真心做不到。 所以我一直觉得安慰别人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别人好好发泄。 他们最需要的是一个聆听者,不是一个不合时宜发表意见的评论家。 我现在该做的,也只是,只能让少女就这样在我的怀里哭个够,倾诉个够吧。 慢慢地,我将一只手空出,抚摸着怀里北黑那有些乱糟糟的头发。 就这样让北黑发泄了半小时左右,她的哭声总算是停住了。 现在的她闭着双眼,安心的睡去了。 我将北黑抱起,放到休息室的长椅上。 最后将自己那还残存着体温的风衣脱下,盖在熟睡的北黑身上。 现在…我也总算是自认为自己已经是那个有着所谓「坚定眼神」的训练员了吧。 「我那边的新闻发布会搞完了,老赵,你人呢?快点出来,我还能再帮你拖会儿!」 光钻T用手机私信给我发了几条消息。 「好,我马上过去。」 收起手机,我就这样走出赛马场内,休息室的大门。 ……………… 一番并不怎么愉快的唇枪舌战。 第二天。 工作用的电子邮箱里多了一堆未知的邮件。 内容倒是很一致…都是叫我赶快去死什么的。 我微笑着将一条条骚扰邮件删除。 他们就算是一天发十万条消息来辱骂我,也没有一点用处。 我喜欢我说过的一句话「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我活到现在,自认为早就已经成了个不要脸的人了。 为了几万,几千日元甚至厚着脸皮可以借贷款,为了博得「妃子笑」,能做出把攒下来的积蓄全部花出去一事的人也绝无仅有。 说回来。稍微让我感到了有那么一丝丝恐怖的是,自己家里的信箱,我也收到了几封信。 这些信的黑色信封封面上有着个大骷髅头,细看着还有些瘆人。 打开信封之后,信上的字都表示着一个意思——— 都对我散发出极强烈的恶意。 『下课下课下课下课下课下课下课下课下课下课』 『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看得出来,给我寄出这封信的人下了不少的功夫。 为了不让我查到些什么,他们特意采用了报纸书籍,印刷文字剪贴制成的字符所制成的恐吓信来恐吓我。 「………」 收到这般认真的恐吓信这个经历我还是第一次。 对于为什么给我寄这样的恐吓信的这件事,我自己也不算没有头绪。 从那句让我下课什么的来看,肯定是因为北黑的事情吧。 而这样恐怖信的格式我也有幸见过几次,这是北三组惯用的手法。 他们用这玩意真实了不少人。 「我原本以为那些激进的粉丝已经够魔怔了,北三组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北部先生给了我一次机会,没有当众让我难堪。硬是把对我有些许不满的反对声音硬是压在了台下。 但这种事的发展永远都算是纸包不住火。北部先生就算是想要保我,也总会有疏忽的那一刻。 这下,我算是被北黑她的那一群魔怔粉丝给找到漏洞了。 低叹一声后,我将三张恐吓信收集起来作为证据,以便不时之需。 然后随手拾起打火机点燃,将其他的恐吓信烧成灰烬。 这种小事如果告诉北黑的话,一定是会在一瞬间之内解决的。 但是。没有这个必要。 告诉北黑的话,事情会变得麻烦许多了。 我自己倒没什么,就算这所谓的「北三组」真找上门来真实(整死)我,我也不当一回事。 主要还是怕北黑因为被这件事影响到心态。若是影响到了接下来的URA赛事,那可就糟糕了。 走卒是可以死,老帅不能丢。 这个时候的北黑不能再受这些不良消息的荼害了。要不然比赛还跑不跑了? 所以那个背黑锅的人就是,也只能是我了。而且北黑会输掉比赛的本身这个黑锅本身就该让我背。 所以我在发布会上摆出了一副假惺惺的态度向媒体道歉,表示了自己的训练方式出了问题,而且还在北黑身体状况欠佳的时候让她连续参加赛事什么的。 这下大家就都会认为都是我在比赛前的过度训练,以及问题频发的训练手法导致而让北黑未能夺冠了。 以北部先生的视角来看,我背上黑锅,将我跟北部家分割的这般行为也是一个能够维护他利益的最佳手段。 但我做这些也绝对不是为了什么所谓的北部家的利益而壮士断臂。 我是为了我的担当马娘北部玄驹,这是我作为训练员的义务。 担当马娘,只需要一心一意的去专注奔跑就足够了。 当然也有可能会有北黑看到这类新闻的可能性。 这个时候也只能希望她不要把注意力往互联网这边使了。 北部先生也特意打电话跟我说会把头条热搜给压下来,减少到北黑观察到的可能性。 不过这种闹得沸沸扬扬的事,在头条上稍微用心去翻翻,依旧能看到就是了。 「震惊…北部玄驹的训练员竟对其担当实施那般残酷的训练方法!在担当身体欠佳的情况之下,居然还令其连战!真是畜生不如!」 「北部玄驹训练员,训练员行业之耻!」 「………」 哈哈哈哈哈哈!!! 这种文章赶紧多写点吧,村头的厕纸真的不够用了。 不由自主的大笑。光是看到封面把我整个人头的人脸都P上马赛克,还有那样的标题就能让我有着如此冲动了。 而点开正文,其中那如同远方亲戚家的五岁侄子般的文笔更是令我笑得合不拢嘴。 虽说我给北黑的训练计划的确是比较严格,但是这样的训练计划几乎是跟北黑完全贴合的。 而且也是经过计算,确定是不会对北黑的身体造成不可逆的伤害才会做出这样的举动的。 没有哪个天才是不需要努力就可以轻轻松松成功的。天才之所以是天才,无疑是他们比常人多努力了那么「亿点点」。 要是每天光休息,光郊游的话就能赢比赛的话,那没有人愿意让自家的担当去做各式各样的训练。 真是有意思,营销号果然是怎么吓人怎么来啊。 评论区虽然也有些为我说话的,不过那也只是少数。更多的还是去跟那小编一起指着我的鼻子骂。 也没办法,这是我自己做出的决定,我也应当做好被千夫所指的准备。 不过。人不要脸天下无敌。他们就算再怎么朝我身上泼口水,口水也不可能透过液晶屏幕洒在我的脸上。 如果说我被别人骂的语句真能灵验,恐怕在高中那时候我就死了几千次了吧。 而我也就当看个笑话一样打开一个又一个这样「骇人听闻」的新闻。 我只用事实说话,转笔头,然后用各种花里胡哨的方式博取关注是那些三流小编们擅长的活。 只要北黑做到成为URA赛事的总冠军,这些人自然就全部都会把嘴巴给闭上了。 若是我做不到这一点的话。 呵呵。 不可能做不到。对于自家担当的实力,我可比那些所谓的三流小编清楚多了。 「不看这些东西了,干点别的什么换下心情吧。」 今天是周六,休息日。 北黑她也有自己的安排吧,而且这个时候我自己也自认为没有脸去见她。 这可是背着她做出的决定。再见到那孩子有些憨厚的笑容,也只会让我觉得心里有些没底。 那么,既然没事干的话… 「光钻T,上号,干游戏。」 在Uma Zone上给光钻T发了消息。 光钻T以一个语音通话作为回应。 接听。 「老赵,我…唉。时间紧急,现在我可没这功夫陪你打游戏。」 「怎么了?」 「今天早上一起床,有一帮黑衣人拿起什么东西要抽我啊…!我去…现在他们还在追我!都快追半个小时多了!」 光钻T的语气很慌张,他喘气的声音急促,脚步声听起来也非常沉重。 「别跑!!!」 「这个家伙就是让大小姐落第的罪魁祸首!抓住他!」 听着手机发出的声音,显然光钻T身后的人在后面一句一句的叫嚣着要抓住光钻T。 叫嚣的声音貌似并不算大。 估计光钻T是已经拉开了些许距离,所以他才有机会拿出手机跟我取得联系。 「你现在在哪里?!」 急忙披起训练员外套,顺便顺走桌子上摆着的警棍。 警棍是光钻T凭借着他的关系搞到后送给我的,不过现在看样子是该用上了。 如果可以的话,不用最好。 不敢怠慢,我立刻跑进车库,准备驱动车子。 「把你定位发给我,共享也开一下。然后你现在赶紧往我家的方向赶,我现在就过去接你。」 「你知道我家是在哪儿吧?或者说给你担当打电话,让她解决最好。」 「我去,要是她知道这事可就麻烦了,我可不想小事化大。唉,早知道就听光钻她说的,先在她家住一晚上了。」 听这家伙的语气,似乎尽是惋惜呢。 不过我现在的动作要是再慢点,他可能马上出人命,去阴间见斩关刈城,裹甲衔枚的黑白无常了。 而且如果你真去光钻家里住了一晚,那这不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危险了吗? 不过这句话终归藏在了心里。 我通过软件,定好光钻T发来的位置。之后猛踩油门,加快车子的速度。 疾驰的车子绕过各样四通八达的市区街道。 『操…现在街道怎么这么堵!』 「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让自己的情绪镇定下来,我继续朝着手机那头的光钻T询问。 「后面那帮人还在追我,他妈的!」 手机内不断传来光钻T的喘息和骂声。 往右边方向一瞥。 「喂喂,我看到你了,你赶紧过这条马路,我就在对面,我的车就停在了那个中餐馆那边!」 为了更方便辨识。 我下车,然后朝着光钻T的方向挥出手。 上天还是眷顾光钻T的。 他刚抵达我这边的那一刻,人不可以通行的红灯立刻就亮了。 黑衣人只能看着合流的我们而望洋兴叹,毕竟谁也不想冒着被疾驰的车撞击的风险继续追下去。 那群黑衣人愤怒的声音现在我不隔着开启免提模式的手机也听的到了。 「快点!」 我急忙拉着已经跑到我面前的光钻T,进入车内。 「看来安全了。」 看到我之后的光钻T松了一口气,但是… 氛围似乎还是不对劲。 为首的那个黑衣人虽然站住了,但是他却开始从口袋里搜寻着什么。 最后拿出了一个…黑漆漆的铁块。 像是枪的模样。 然后,那玩意对准了我们。 「安全你妈逼!」 我急忙扑倒光钻T,随后一个侧翻带着光钻T躲进自己的黑色轿车。 这个时候轿车作为掩体的功能反倒是做到了。 「嘭!」 像是子弹一样的东西击中了轿车的外部。 虽说日后我肯定要为此报销,不过现在不是考虑这样那样的时候了! 「赶快上车!」 匆忙,大力的拉开车门。 确认光钻T已经上车之后,我也跑进车内的主驾驶,关闭车门,启动车子后以最快的速度疾驰而去。 待黑衣人们已经完全从视野以及车内的后视镜里消失,我们这才松了一口气。 「哈啊…哈啊…活下来了。」 光钻T坐在副驾驶上,继续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刚才真是多谢了,兄弟。」 「道谢什么的就免了。追你的那帮人,你有头绪吗?」 「没…没。老赵你,先…先让我歇会儿。」 「我有一点,你先看看这个。」 一手握住车子的方向盘,另一只手缓慢的从训练员服装的口袋内拿出今天早上收到的恐吓信。 「对,就是说这个。」 「嘶…这玩意,有些吓人啊。不过一张恐吓信能看出什么?」 「这是北三组的手法。」 「北三组?」 「他们是一群走火入魔,魔怔了的粉丝,啊,当然是我家担当的。平日里还算正常,结果…」 「因为接受不了昨天你家担当输掉有马纪念的事实,就原型毕露,四处撒野做妖。老赵,你想表达的是这意思?」 「正确的。一口一个要支持北黑,却丝毫不考虑他们那自作主张,跟三岁孩童般的行动会给她造成多少麻烦事。比起北部先生手下那样一群行动有素的「弟子」们来对比,真是差劲多了。」 哈哈…虽然自己有可能也是五十步笑百步,起码昨天的记者发布会说出那些话,的确是我自我主张做下的决定。 「当然,以他们这种魔怔人的视角,自然也觉得就是因为我的失职,才会导致北黑落败的,真是无语。」 「擦,既然是这种破事,让老赵你家担当来不就行了?」 「平日里你也会拒绝你的担当光钻的一些请求吧,自然就知道我为什么不那样做的原因了。」 光钻T没有说话。 「看来你也心知肚明。大人间的事情与责任,不是现在作为赛马娘的她们这个时候应该背负的。除非…」 「…」 「等等…后面的黑色轿车跟上来了!速度还在不断增加!看样子…是冲我们来的!」 光钻T看着车外的后视镜惊恐的说着。 他说的的确没有错,后面的车子的确是追上了,而且还是三辆。 黑色轿车的速度不断加快,明显是要冲着我们来的。 不过他们为什么会追上来呢? 不。 追上来不是重点。重点是他们的行动为什么那样具有目的性? 最合理的解释,只有可能是… 自己的行动早就被捉弄于鼓掌之中,简单的说就是被精确的追踪了。 那为什么他们能做到这一点呢? 『嘭!』 回想起当时的景象,我们听到的那一声响真的就是枪声吗? 北部家的人再怎么只手遮天,也不可能会有人当街持枪,因为根据枪响的程度就可以决定你会招惹到的人是什么身份。 而且,作为当时我和光钻T的“结拜”大哥———老林。 这「北京爷」曾跟我说过他在国内上初中的时候,曾经进行过实弹射击的拉练。 枪声其实会比我所想象的要震耳欲聋不少,而我也确实使用过一次,老林的话确实没说错过。 至于游戏里那样的枪声,自然是做了消音的处理,才不会显得那般震耳欲聋。 反倒那黑衣人射出的东西,并没有发出如此震耳欲聋的响声。只有那稍微有些刺耳的「咔嚓」声而已。 但可能那个时候听起来就像是游戏内经过消音的枪声那样让我产生了错觉罢了。 所以,答案已经了然。 「我们被追踪了,跟踪器恐怕就在我的车门上。无论我们跑到哪里,他们都追得上。」 「现在的话,得先甩开他们一大块距离,然后找个机会把追踪器拆了再说。光钻T,你可给我把安全带系死,接下来的速度可能要加快了。」 一边说着,我一脚猛踩着油门。车子的速度猛然加快。 现在也没说话的闲心,必须全神贯注了。 而后面的几辆车子为了不被跟丢,也跟着加快速度。 就这样在,几辆车在高速公路上猛地疾驰。 (北部玄驹视角) 睁开眼,看见休息室内的灯光透明。 「哈啊…我这是…?」 自己的身上有着一件披在我身上的白色风衣,是训练员他常穿的那一款。 有着训练员的气味… 啊,现在可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看向休息室上的显示屏。现在是晚上的7:24,大概是过去了3个小时左右吧。 说回来,几个小时前的我就是这样对着信赖的训练员像个小孩子似的大哭了一场呢。 帝王前辈,以及帝王前辈的前辈,鲁道夫象征她们在登上会长之位前,都输过比赛。 但从来没有像我这样嗯耍小孩子脾气的吧。 「在这里啊,玄驹。」 「啊,父亲大人。」 父亲他出现在休息室的门前,见状,我急忙将训练员的风衣披上。 12月末底的晚上还是很冷的。穿着有些单薄的决胜服自然会感觉到寒风有些凛冽。 风衣的尺寸有些大,穿在我的身上,总感觉有些束手束脚。 不过总归是暖和了下来。 「抱歉。父亲。对不起…都是因为我的错…」 如果是我犯错的话,父亲一定不会去过多追究的。 但是如是训练员和其他人的话,那就说不准了。 我肯定是希望把责任能够往我这边揽。反正本来就是我太得意忘形,才会那样的。 「玄驹,看来不仅是奔跑的技巧,其他东西那小子都教了你不少呢。」 父亲没有如我想象的那般面露怒色,反倒是露出些许笑容。 「啊…?」 「玄驹,你的意思我还不知道吗?我都已经跟那小子不知道说了多少遍「自家人」了,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听进去。」 父亲说的「那小子」,无疑说的就是训练员他吧。 「业务能力如此出色,在之前处理舆论的手段又是如此卓越,是个很有资质的家伙。」 「所以父亲你…?」 还没有继续说下去,自己便哑然失笑了。 「明白了,父亲。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第二天的头条上,小钻优胜的消息立刻就上了赛马界的头条。 毕竟总归是输给了小钻,现在的她可谓是享尽了胜利者的荣光。 挚友取得比赛优胜固然是值得开心的事,但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五味杂陈的感觉。 朋友在亮处沐浴着胜利的春风,而自己却是那个只能躲在暗处偷偷抹眼泪的失败者。 虽说一场比赛失利也绝对不会影响我和小钻之间牢固的感情,但不知为何,自己总归有些不太舒服。 唉,应该过几天我就能缓和些吧。时间会磨平一切的。 望向挂在衣架上的风衣,还有那串放在书桌上的钥匙。 这是训练员的衣服!而且,当时回家回的太晚了,居然都忘了这些事! 不敢迟疑。 我连忙穿好常服,顺便将风衣披在身上后就出门了。 训练员他的地址我之前特意查过,离我家里这里并不远。 是随意绕过几个街道就可以到达的距离。 慢慢走过去吧,就当是散散心了。 当然,要见训练员的话,总不能自己空着手过去吧。 给训练员他带点什么好点呢? 这个问题,当然直接询问他本人会更好点。 我拿出手机,拨打号码。 「您所拨打的用户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试。」 看来向训练员询问意见的这条路行不通,那么也只好自作主张了。 『蜂蜜特饮~蜂蜜特饮~好喝的蜂蜜特饮~』 不知为何,突然想起帝王前辈在每次买蜂蜜特饮之时,都会哼出来的调。 「嗯。两杯蜂蜜特饮,中杯。」 鬼使神差的走向了饮料店,点了两杯蜂蜜特饮,随后将一张卡片递了过去。 「额…嗯。我这就去准备。啊…这张黑卡…你是,北部玄驹小姐?」 即使已经特意带上了风衣兜帽,但果然还是被认出来了啊。 虽说看上去,服务员是认出了那张卡才认得我的。 「是的,请问怎么了吗?」 「额…我是你的粉丝…虽然这个问题有些无礼了,但是我还是想问一下,请问北部小姐您对您的训练员是什么看法?」 回想起他的背影,很快便有了答案。 「他是优秀的训练员哦。总是特别的关照我呢,提出的训练计划也是我能够做到的。并不严厉,是个很温柔的人才对。」 「对啊…我也觉得您的训练员是训练员界少有的天才才对的…但是,北部小姐,能看下这个吗…?」 服务生随手将桌上的报纸递给我。 「……!!!!」 映入眼帘的,是训练员的各种负面讯息… 好不容易才从这一整页负面的消息之中,找到了为何训练员会被谩骂的起因。 『昨天的下午3点40分,北部玄驹的训练员先生于记者发布会上发出道歉声明。他声称因自己所提出的训练计划出现偏差,以及对赛马娘北部玄驹严厉的态度。而导致北部玄驹选手发挥失常,未能在今年的有马纪念上取得优胜…』 或许是担当与训练员之间的默契,我立刻就理解了他的做法。 之后… 后面的字就再也看不下去了,又变得有些模糊。 为什么呢…笨蛋。 笨蛋…笨蛋…笨蛋。 我…明明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我是已经可以保护你的存在了! 「这边!北部小姐,你的饮料好了!」 将递过来的饮料和卡片收起后,我指着那张报纸。 「谢谢。这份报纸我可以拿走吗?」 「当然,一路顺风。」 必须,要让他解释个明白。 再也没了散心的心情,自己的步伐逐渐变快。 路上,那种不安的预感仍旧没有消失,急忙又打了一个电话。 这次没有显示忙线了,而是无人接听。 训练员他… 回想起先前在报纸上看到的那些负面消息。 总感觉,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以赛马娘的速度,我开始在街室内奔跑着… 不知过了多久… 「哈啊…哈啊…到了。」 稍微喘了口气…不过总算是赶到了。 外面宅邸除了停着几辆车以外,寂静的鸦雀无声。 「希望只会是我想太多…」 将带来的饮料放在遮阳伞下的餐桌上,然后我从风衣口袋中掏出钥匙,将钥匙插入锁孔,最后再转动门把。 门开了。 「训练…员?」 眼前。 两位身穿着西装黑衣人对峙着,一人持着把手枪,对准我还有小钻的训练员。 虽说这不是我第一次见到这样有人被枪指着的场景了,但是… 这次,是我和挚友的训练员被枪指着。 「原本不想用这玩意的,但现在看来,不能有目击者了。等我先把他们的事处理完了,再把你这个小丫头给处理了。」 是这样吗? 那么我也该做出我的答复了。 用形同鬼魅般的速度迅速靠近其中的一位黑衣人。 那人的脸上似乎面露惊愕,很快就错过了开枪最好的时机。 猛地冲去,一记膝撞朝着那人的脸颊上撞去。 那人重心不稳,很快便摔倒在地再起不能,枪也随之从他的手上掉落。 我转过身,漂亮的接住还在半空之中的手枪。 随后,趁着另一人惊愕的一瞬间,一记肘击猛袭他的脾脏部位。 肘击是真正的杀人技,因为是以马娘身体最坚硬的部位去直击人体最薄弱的位置。 再加上突如其来的进攻,以及自身身体经过训练所带来的强大身体素质。 吃到这一招,那人恐怕凶多吉少了。 当然,肯定是留手了,现在不是真的要杀他的时候。 毕竟,还有问题要问他。 果然效果拔群,吃了一记肘击之后,那人立刻便重重地摔落在地,很快就失去了抵抗能力。 「现在,你们可以把刚才说的话再复述一遍吗。」 缓缓地将兜帽摘下,二人的脸色瞬间就变了。 「大小姐…?!」 「外面停着不止一辆车吧,剩下来的其他人呢?」 随手在客厅找了个椅子,我坐下来,单手撑住自己的脸颊。随后俯视着现在急忙在我面前献殷勤的二人。 「他…他们…」 「都被那两个该死的训练员给…!!」 「什么『该死的训练员』,大小姐,是…是……」 那黑衣人一边说着,一边还不断扇着自己的嘴巴。 『嗯?』 桌上一张看上去被烧了一半的黑色纸吸引了我的注意力,上面还有着很多密密麻麻的词语。 凑近一看,那是用各种血红色的字符,凑成的恶意的词语。 『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这封信既然出现在了这里,那么也就是说明训练员他被恐吓了。 而这张纸,我曾经见到过其中的一位「弟子」用过,那种纸只有我们会用。 所以后面很简单,自己的内心早就已经有了答案了。 「请你们,好好解释一下这个。」 强忍住内心熊熊燃烧的怒火,我拿出那张纸,将纸递给面前的二人。 「我要是听不到满意的解释的话。」 将刚才夺过来的手枪的保险关闭。 「你们不介意,见点血吧。」 看到那张纸的二人脸色立刻变得煞白。 「不是的,我没有…没…」 「嘭!」 瞄准着那人的腿部,扣动扳机。 「额啊…!!!」 那人的腿被手枪射出的9mm子弹击中,痛苦的嘶吼声顿时响遍整个客厅。 真是,做出恐吓这样的事,却从来没想过这样做的后果吗。 恐吓可是一种威胁,可以「致命」的威胁。 我曾经听训练员说过,他上高中的时候,就曾经有霸凌者用这样的恐吓信,威胁被霸凌者不能把霸凌的事情告诉出去。 于是那个遭受霸凌的学生在那样的压迫,以及欺凌之下,最后在第三年高中的时候终于不堪压力的选择了退学。 没有高中文凭,自然就没有能够让他吃饭的饭碗了。 那人最后的结局是什么我不知道…但一定…不会很好。 就算是父亲,他也不会随意凭借着自己的力量去恐吓那些所谓的「弱者」。 恐吓是最下三滥的手段,要用,也该对着最下三滥的人用才是。 「我不想听这些无用的东西,你们要是再讲这种无意义的话,我就让枪帮我回答吧。」 「啊…大小姐,我…我们,其实也想为你做点什么啊。您输了比赛…我们,其实也想做点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才对…所以才会想着…抓住让大小姐失利的家伙们,让他们来给大小姐您谢罪的…」 又是对牛弹琴。 「输掉比赛是我自身的问题。你们这样的行为,在我看来,你们只是想为自己发泄暴力找一个借口罢了。而你们这些幼稚的举动,又给多少人造成了麻烦?就算你们真的实施成功了,那你们又有考虑过当事人的想法吗?」 「算了,跟你们这帮家伙最有效的沟通方法还是威胁。如果我说,现在我以我的名义给你们和你们的家人寄恐吓信,要把你们丢海里去喂鱼,你们会怎么样。」 「啊…不…不要!!我们…知错了!知错了!」 果然,这就是一群欺软怕硬的家伙罢了。看来,对于三组的情况,我有必要再重新改编,亲力亲为了。 「你带着那帮家伙,从我眼前消失吧。我不想再看到你们了。」 「是…是…多谢大小姐饶命!!」 黑衣人们急忙搀扶着身体,还能行动的人拖着已经瘫倒在地的人一同离开了这里。 「光钻T的话,光钻刚才把他接走了。话说回来…北黑…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将从饮料店里看到的报纸扔给了他。 「唉…果然,北黑你还是看到了啊。擅自主张,背着你做出那种事我也对不起你。」 训练员他用右手挡住左手,似乎有在特意的掩饰着什么。 「让我看看。」 我强硬地掀开了训练员的左边的袖子。顿时,训练员左臂上一道道触目惊心的刀伤在我的眼前显现。 而鲜血依旧源源不断的从伤口处流出。 「训练员…你受伤了…!我…我这就去拿些绷带和药过来!」 「没事的,北黑,我不要紧的,倒是你…?」 「这叫什么不要紧啊…!!!!你都要让我担心死了!」 好在自己之前去过几次训练员的家…只不过那几次家里都没人就是了。很快我就找到了装满着医用物品的医疗箱。 虽说更专业的处理我可能做不到,不过…像是缠上绷带,涂上碘酒什么的我还是可以做到的。 等到做完了应急处理,自己才算是松了口气… 突然。紧绷的什么东西断掉了一般。 再次回想起训练员那触目惊心的伤,以及自己看到的那张恐吓信。 好不容易稳定下来的情绪再也控制不住了。 笨蛋…笨蛋…训练员…你这个察觉不到我心意的,跟个木头似的笨蛋!!! 泪水夺眶而出。我不管不顾的朝着训练员的方向冲去。 「北黑…?怎…怎么了?」 「我…我可是北部家的大小姐…训练员,你有什么事的话…其实…你尽管麻烦我就好了啊!!为什么…要自己一个人硬扛着…很…很不好受的吧…?!!」 尽管特意说出了自己是「大小姐」的这一身份,但其实…确实没有说服力。 在训练员他眼里,恐怕我只是一个正在抹着眼泪的马娘小女孩罢了。 「北黑……我不想再麻烦你做你不愿意做的事了…我作为你训练员的三年马上结束,你作为北部家未来的继承人,不需要再为我这样的家伙做那么多了。」 「我没有任何闪光点,甚至是个为了自身安危,连双膝说不定都跪的下的懦夫而已。你要是跟着我,只会是耽误你的一生的。」 「不要…!如果说你真的要走,那这样的继承人,我宁愿不当!」 「可是我…我能给你带来什么呢。像我这样的家伙…」 「我不想听这些话了,再也不想了!」 在这里,还是请让我再任性一次吧。 一次。一次就好。 不管不顾,我就这样抱住他。 朝着他吻了上去。 自己也被自己这般大胆的行动吓了一大跳,不过开弓,就没有回头箭了。 几乎可以被称为一对一辅导的三年过去,我们之间的关系早就不是简简单单的师生就可以概括了吧。 … 不知过了多久,我们才互相松开彼此。 「明白了…既然这样的话,我自己也应该直视自己心里的想法了。北黑…我…我也喜欢你。所以…你愿意答应我吗…?」 「我愿意…!」 …………… 收拾完训练员那因为打斗而变得脏乱的房间后,天色已经不早了。 「父亲大人,今天的话,我想在训练员家里住一晚,可以吗?」 拿出智能手机给父亲发去了短信。 「当然可以,玄驹。哦,记得帮我向那小子,我的…「女婿」问好。」 「…」 「北黑,天色不早了,既然这样,我现在先送你回家吧,怎么样?」 没有说话。 但似乎…自己刚沐浴完的身体又变热了。 「家吗?呵呵…训练员…我现在,不就是在我家里面吗?」 以马娘强大的力量猛地将训练员压倒在床上。 「北,北黑,这…这不能…」 「没有什么不能的啦~我最亲爱的训练员先生❤️」 逐渐地…我将自己身上的浴袍脱下。 这…一夜无眠… (北黑T视角) 「少主大人!」 看向其中一个对我鞠躬鞠膝的手下,无奈的笑了下。 「喂喂…跟你多少遍了。我很讨厌这种称呼。再这样说,只会让我觉得浑身都不自在就是了。」 …那是在URA纪念赛的结束之后。 北黑漂亮的取得了优胜。而在北部家强大的势力之下,关于我的骂声也早已黯然无声。 随后,就这样…我们搀扶着,正式进入了… 殿堂。婚姻的那种。 简单的宣誓完成之后… 穿着西装的我和穿着奢华婚纱的北黑互相搀扶着,一步步向着前走。 「哟,老哥…这身西装看着真气派啊,北黑姐,这身纯白色的婚纱穿你身上也不错哦!」 自家妹妹一口奉承着,一口还不忘咀嚼咽嘴里的食物。 「多谢哦~要是不够的话,妹妹你也可以多吃点哦?」 「谢谢北黑姐姐!」 哈哈…这要是换成几年前的我,可能还真的不敢想象眼前这一幕呢。 「哟,老赵,事情办这么快啊。你和老林约定好要一起做光棍的,结果…」 「你也快了,老王。好好加把劲啊,你其实也很优秀的,而且那孩子…也对你有意思不是?」 「算了算了…不说这个,喝点酒吧,这玩意,平日里可难碰了。」 「哈哈…干杯。」 最后来为我们庆祝的是… 「父亲大人…」 「岳父大人…」 「哈哈…玄驹,我跟这小子说点事,你先别听。」 同样穿着一身气派西装的北部先生将我拉到了一处房间内。 「年轻人…我这话终究还是不敢对着玄驹她说呢。无论是在什么方面,我对你的能力都很满意。我也相信,对于北部家的管理,你也会有很出色的表现。」 「岳…岳父大人…?」 「玄驹她啊…就拜托你了,我的女婿。」 ……… 似乎还没有从这震惊的事实里回过神来… 「干杯!」 「干杯!」 「为了少主和大小姐,干杯!」 就这样,在众人的欢呼声中,一对新婚的夫妻诞生了。 15年的时间,很快就这样过去了。 (春秋分视角) 我的名字叫北部铃音,14岁。 是「特雷森学院」的初等部学生。 当然,你们也可以叫我…「春秋分」。 「北部铃音」,这是爸爸他给我起的名字。当然,要是有人随意用这样的姓名来称呼我的话。 我会很困扰的。 因为这个名字总会是给我带来特殊照顾。甚至到了我自报姓名,东京所有的服务行业就都会为我而免费开放的程度。 当然呢,很多时候,我都不太想做那个被照顾的公主。 所以就有了作为普通赛马娘的… 「春秋分」。 这是妈妈所给予我的名字,也是我平日里最常使用的名字。 也真是多亏了这个名字,我现在也能像之前的妈妈一样,合理的成为了爸爸的担当马娘了哦。 「春秋分,有马纪念…优胜!」 以大逃的身姿冲过赛道。在热烈的欢呼声中,我沐浴着冬日里的暖阳。 这里是妈妈她曾经失利过,而又再次重生的地方。 而如今的我,也终于登上了制霸的起点了。 我将风衣款式决胜服的下摆猛的一甩,随后摆出早已在心里练习数遍的姿势,朝着观众们示意。 「哦哦哦哦哦!!!!!!」 「秋分姐姐,好厉害!!!」 「秋分姐姐…好帅!」 在那般喧嚣的欢迎声中,有两道属于小女孩的声音格外吸引我的注意力。 从声音的来源处观望,那是在超前的前排看着比赛的两位马娘女孩…额…不。 凑近一看,果然就穿帮了。 那是带上了马耳朵发饰的两位人类女孩。 哈哈…还是装作没发现吧。 「你们这说的,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呢。」 「秋分姐姐,我能要个签名吗?!」 小女孩朝着我的方向眨着眼睛,似乎很是渴望。 「当然可以,把纸笔给我吧。」 从接过的书上潇洒的写下自己的姓名「イクイノックス(春秋分)」之后,我朝着女孩的方向伸出手。 「秋…秋分姐姐。我…我真的可以吗…」 「当然~」 「啊,秋分姐姐我也要签名!」 突然想起有意思的东西,我于是在另一位小女孩的签名上写下了两个姓氏。 小女孩还处于懵懂且纯洁的时候,告诉她们这个名字也无妨,反正过不了几年,她们差不多也忘了。 「キタサすずね(イクイノックス)(北部铃音,春秋分)」 (作者PS:本人日语纯属外行,大伙们看个乐,get到了就OK) 果然另一个女孩顿时脸色有些不对劲。 「这个字迹…秋分姐姐,你…」 「打住打住~一定答应秋分姐姐,保守住独属于我们之间的秘密哦~」 俯下身子,对着那个女孩的耳边悄声道。 远处,小女孩们之间的交谈。 「喂喂…秋分姐姐刚才跟你说了什么?」 「什…什么都没有说哦。秋分姐姐说…说我肯定能够成为像她那样的人的!」 『哈哈…』 随后…我走向比赛之后例行的胜者舞台。 第二天的商店街内,我缓缓走到商店街内的一家餐饮店。 换上服务员服装,一天的打工时间就这样开始了。 看看今天…谁会是第一个客人呢? 「爸爸,快看,是铃音欸!」 「秋分啊。我们来做客了,来,霄雅你先看看菜单吧。」 两张熟悉的面孔。 「霄雅,还有里见先生!贵客啊,要吃点什么?」 「我要份蛋包饭,顺便再要杯蜂蜜柚子茶好了,爸爸呢?」 穿着浅白色常服连衣裙的霄雅,一边说着,一边缓缓地将她的整个身子都压在里见先生的胳膊上。 那样的连衣裙款式,光是看着那上面那些造工精湛的装饰品,就知道这样的连衣裙不是一般人所能消费得起的。 不过我家里也正好有这样的一套同款的黑色款式,但是平日里的我对于连衣裙并不感冒就对了。 穿的方便最好。就连我决胜服的那件风衣,都是偷偷在爸爸的房间内拿的。 霄雅身后的马尾及耳朵都在不停的摇晃着。显然,她现在很高兴呢。 不过作为父女的关系,无疑会认为她是在朝着里见先生撒娇吧。 真是个「父控」呢。 「来份豚骨拉面吧。」 「啊,好的好的…我记下了。嗯,我这就去跟内恰老板娘说一下!」 大概七分钟左右,我端上菜品。 「多谢、啊…啊。」 第一句用的普通话,之后里见先生反应过来,想用日语答应我呢。 嗯,又可以露一手了。 「不用谢,里见先生。若是能大快朵颐,之后若还能再次光临寒舍什么的话那就再好不过了。」 我以流利的普通话回应。 「喂,秋分,别以为我听不懂,你说谁开的店「寒舍」呢?」 是优秀素质老板娘!!她怎么也听得懂啊!! 「啊…对不起,对不起…!!」 「真没想到你为了在圣诞节当天跟你父亲他「约会」,连昨天的有马纪念都没参加欸。赛场上不见你人影,几乎都已经没有可以跟我匹敌的对手了。」 「就算我真是父控,程度也绝对没你的重吧,特意搞个假名字,让你老爸当自己训练员的想法你也真做的出来,不愧是你。」 好友满不在乎的喝下一口饮料,朝着我的方向调侃道。 面对着好友的话,自己却没有办法反驳。因为确实有着那一些成分在… 啊!真是太气人了!!! 「才…我才没有那样…!///」 虽然嘴上那么说,但脸上那一抹红晕却已经出卖了我。 「我们也来咯…!」 「大…大家好…」 「呀,这不是北京爷吗。欢迎,欢迎啊!」 「少用这个称呼叫我。」 「知道知道,老林,我开个玩笑,开个玩笑而已。嫂子,还有无敌呢?」 「阿尔丹她应该一会儿就到吧。至于无敌的话…这还是她第一次来东京,我决定先带她过来看看这里的商业街,正巧那啥,「二代目北部先生」他女儿似乎就是这的服务生呢。」 「这个称号,他一辈子都褪不下去了,哈哈哈哈…!」 「你不也是五十步笑百步。」 「…也是,只有你这家伙是别人家的黄花闺女跑你家里去了。」 「哈哈…前尘往事,莫再提起。」 虽然他们用的是普通话来聊的,不过我也能听出个七七八八。 看样子,他跟里见先生和爸爸是认识的。 而他的身后似乎还跟着一个比我大差不多两岁的,留着一头清澈天蓝色头发的马娘少女。 虽说我记得自己确实从爸爸妈妈那里听说过有这样的一位马娘少女,不过她的名字我却不记得了… 「呀,这不是无敌小姐吗?我经常听爸爸提起过你呢!话说回来,我该叫你「林无敌」,「目白无敌」,或者就是简单的「无敌」,哪个好一点?」 「怎么喜欢怎么来吧,霄雅姐。」 好友亲密的跟眼前那留着天蓝色短发,以质感极佳的毛衣和长裙作为搭配的马娘少女聊了起来。 只有我被排除在外的感觉…有点不爽哦。 挠着自己那特意留长的黑色长发,我尴尬的注视着众人。 「啊,秋分姐!我也听爸爸和妈妈提起过你,也看过你比赛时的录像…真是精彩绝伦,我也想和你比一场呢!」 「哈哈…我也是呢。有机会的话,也让我见识一下你的跑法吧。我也想看看,无敌小姐你是不是真的「无敌」呢。」 就这样,众人有说有笑的享受完了这一餐。 几个小时后… 「啊…总算是下班了。内恰老板娘,今天我们可真是接了个大单啊。」 「是…是啊…累死人了,偏偏那家伙今天还不在!」 「我先走了,明天见咯老板娘!」 按照心中早已熟捻的路线走,我推开气派宅邸的大门。 「爸爸妈妈,我回来啦,」 「秋分。怎么样,在这边还习惯吗?」 「先别急着转移话题哦,亲•爱•的?你还没有解释那根在你衣服上的那团银白色的头发丝是怎么来的呢?」 「北黑…这个我都说了多少遍了…您就别老吃咱们家秋分的醋了行不行…当时不是只有秋分她出门前要我抱她,衣服上才会沾上的才对啊…」 一对很是亲密,这般肉麻的夫妻…而且居然还是我爸妈,这下这样衰了。 「爸爸妈妈!」 说回来,爸爸和妈妈答应过我的一个请求。 如果我赢了「有马纪念」的话,就可以实现我的一个愿望。 现在想想,我是可以用了。 不过呢…还是等爸爸妈妈他们的二人时光结束再说吧。 几分钟后… 「爸爸妈妈,你们不是说了我赢下了有马纪念之后,可以实现我的一个愿望吗?」 「是啊…秋分。怎么了吗?」 妈妈用那副慈爱的模样看着我… 「我现在就要用!」 我大步的走向爸爸和妈妈的方向,大声说到: 「爸爸妈妈,明天…我们一起去「约会」吧?」
(PS:其实写着写着越发现黑道这个人设是真的有些…用力过猛。说实话,如果说把北黑的人设换成霸道总裁类的话,就显得合理多了。下期写阿尔丹,把最喜欢的三个马娘写完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