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信者
我在那里。
当一个人撕开三道钢门并手撕人们时,我在那里。当可怕的东西从半空中的飞机中一跃而下,让理智的世界燃烧起来时,我在那里。当寒冷让死人跳舞并尖叫时,我在那里。
当控制命令下达时,当那个命令被执行时,当我们被告之这个命令必须每天一次,在他剩余的生涯中每天执行时,我在那里。
当我所知道的我最爱的两个人因为逃跑而被消灭时,我在那里,我站在那,盯着那可笑的,害死我亲人的面孔……
那荒诞,可笑的面孔。
那是我最后一次惊讶。
当我在疯人院里被带走并被告之我被授予授信者身份并让我见到其他人时,我不惊讶。他们告诉我,我即将成为他们的一部分,他们将解释亚洲塔的事情。
我不惊讶。
当我见到了的其他人,他们告诉我根据合约,我将得到一封来自旁观者的介绍信。当我问他们旁观者在哪时,他们只是告诉我“我们不知道。他们把信交给我就离开了房间,当我询问他们为什么离开,他们回答“为了隐私”。我对他们有些好奇;此时我在想着一切是不是个玩笑。所以我坐到他们留给我的椅子上并打开了纸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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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新上任的授信者。
你有很多问题。恐怕此时你甚至不知道是什么样的问题,或关心这些问题的答案,不过你已经有了它们,而且你有很多。如果你打开这封信期望这些答案,我会告诉你我知道的一切。
答案就是无。
我们曾是傻瓜。我们仍旧是。亚洲塔已被侵蚀了,它一直如此,今后也将如此。为什么?我们曾认为那有一个关键,一个有关一切的原因——就是因为我们认为那里曾有个“为什么”。
而那里并没有。
事情就是这个样子。一切都没改变,宇宙没有随着时间而崩溃,这本应如此。人员被告之有关亚洲塔的事是为了安慰他们。它让人们认为有一个为什么,这意味着有一个解决方法,其实这并不存在。我们并不去了解那些:我们只是为了找回自己的东西。
当然你一定会想为什么情报不是按研究先后的次序编目?当然你一定会想为什么有些医疗项目有完整的档案历史而其他没有?当然你会想,根据你所知道的一切,为什么这个世界仍旧存在?你看,我告诉过你会有比你想象的更多的问题的。
我们不知道我们归档的东西有多少是可以真正的帮助我们的。没有办法能分辨出它们是否还在被一个什么异常所感染,特别是当我们可能还有无数个成果没发现。存在即是一个异常。
因此我们期待你去做什么?用这些信息武装自己,去向外界报信,接受命令做你能做的一切。
恭喜你成为授信者。
祝好运。
——旁观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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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来找我之前我一定坐了很久。当他问我感觉如何时,我只是说,“有点惊讶,原来我那么重要。”他看着我,然后我听到了模糊的声音,“欢迎加入临渊。”
那个人还说:“我是‘矩’,我带你了解这里。”
不过还有一件事,信里有个PS:
别担心太多,亚洲塔很好,其实前文只是为了掩护罢了,那里已经够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