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06-06 破晓

赛马娘怪文书 卓芙xTx荣进闪耀

「Про себя втихаря помолюсь

Закурю и опять зарекусь

Жaль что только сейчас понял я

Главное, что есть ты у меня」

“请参赛选手和对应的训练员在此签字，谢谢。”他看着面前的这张纸，心口的激动溢于言表。尽管没有看身旁的卓芙，但他也能感受到同样的激动，跨越空间传达给他。他双手将表格递上，那张纸就像金属铸成一样厚重。

“前辈？”身后传来一个并不熟悉的声音。但是在这异国他乡用日语呼唤的，不是他还能是谁呢？他转身过去，却只看到一个着装颇似上流贵族的马娘，其身旁是一个穿着件黑色绒面西装的男人，同样纯黑的领带被长项链下的十字架吊坠压整。和身旁这身着华服的马娘相衬，不像是训练员，反而像是某个虔诚的修士。

那马娘摘下了帽子，“您好，我是里见光钻。”他这才认清这两人的来历。“你好呀，我是卓芙。”卓芙倒是不见外，难道她们此前见过面？他尝试思考了一下，但只得出了“无法得出结论”这一个结论。

“前辈……没想到确实是您。我们可以换一个地方讲话吗？最好只有你我两人。”

“如果我知道您也要参赛的话，我根本就不会来这里。”咖啡馆的露天卡座里，正是适合交谈的地方——没人会有兴趣偷听两个男人的聊天。面前的这个人饮下一口水，刚刚相见时那种激动不安的气势肉眼可见的垮了下去，最终成为了一种自知结果的平静。

“何出此言？我记得特雷森公派来参加凯旋门赏的，都是当届最强选手。你能出现在这里，就已经证明了您的能力了。”

“是‘当届最强’不假……但那怎么能和‘世代最强’想比呢。您怎么会不知道，现在特雷森的所有训练员都是学习的您的教育技术。而您现在带的那孩子，卓芙，在日本杯时候的表现，足够证明她的资质了。无论是我的技术和您相比，还是光钻的能力和卓芙相比，都只能说相去甚远。徒克师的奇迹，无论如何是不可能的。”

“相信自己，最重要的是，相信你的担当。”

“是，可是即使如此，仍然没有胜算……”

“无论如何，这只是一场比赛。你和你的担当，有比这长的多的路要一同走。无论胜负名誉，两个人互相依靠陪伴的过程才是最为宝贵的。亦师亦友，这也便是互为担当了。”

“先生所言极是，那我这便去找我的担当了。”

“请吧，我也应是如此了。”

回到了那间公寓内，荣进闪耀刚好将晚饭做好，正在端上来。当然赢下了这么多比赛之后，可观的收入以及快速增长的工资确实让本就不错的生活改善了不少。这间公寓比起此前在日本的出租屋自然是阔气了些许。但无论房间如何，给人最主要的感觉的，还是与谁同居于屋檐之下。

“训练员先生，您回来了呢。请休息吧。”

“抱歉啊，闪耀。今天一天都在忙。”

他把大衣挂在衣架上，转身看到荣进闪耀已经将围裙收了起来，双手放于身前，站定在桌旁，目不转睛的看着他。

“我倒是不反对您在工作的时间全身心的投入在卓芙身上。只是晚上的时候，可以只看着我吗？”还未等他作答，荣进闪耀已经拥抱在他的怀中。他第一次以这种角度感受两人的距离——手臂环抱住她的腰间，两人的胸膛便可紧紧的贴在一起，透过衣料可以感受到她的体温和心跳。略低下头，便可正好用鼻尖点中她的耳尖，以及在鼻息下微微颤动的少女心思。随着窗外微风轻轻拂动的发梢，撩拨着他的颔颈，递上独属于那人的温度和芬芳。

“当然，我们是恋人呢。”

荣进闪耀白皙的皮肤明显的泛红了起来。“怎么突然说这些呀，恋人，婚姻什么的计划……还没有制定好呢……”

他俯下身，在怀中人额头上轻吻。荣进闪耀的身体紧紧贴附在他的身前，似乎混乱到失去力气。“不，不行……先吃饭吧，要，要冷了。”她稍微用力推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用力甩了甩头，尝试把脸上的红晕散开。

荣进闪耀的厨艺一贯的不错，但这一餐却颇有些额外的味道。荣进闪耀无法掩饰的嘴角上扬，轻微但快速扑动的双耳更让他理解为何马娘更多是坦率好懂的孩子。

“和你在一起，就能让我觉得开心呀，亲爱的。”

“我准备好了，训练员先生！”穿着那件满载荣誉与过去的决胜服的卓芙，握拳放在胸前，向他露出自信的微笑，毫不犹豫的转身走向了入口。看着渐远的声音，有那么一瞬间他感觉回到了数年之前，那个刚刚与这个少女见面的时候。“加油啊！”他朝那身影高呼，身旁的荣进闪耀也是一样。

“我之前从未从这个角度看过赛马娘比赛。果然视角不同，感受也大不相同呢。”荣进闪耀和他一同，站在观赛室的全景大窗前。

“从这里看下去，我更确信了。”他看着正在入闸的马娘们，小声说了一句。

“确信了什么？”

“那孩子，能获胜。”

“绕过弯道，来到了斜上坡，卓芙切身到了外侧，向前冲出！难道这位经验丰富的老将也陷入了假直道误区了吗？”

“卓芙已经在上坡路段来到了第一顺次，身后的大部队奋力追赶，已经大幅压缩了距离！她能否坚持到最后，捍卫自己曾经的荣光？”

“这……”荣进闪耀的呼吸稍微急促了起来。她也曾在这条赛道上角逐，这样的跑法，如果换成是她自己的话，恐怕……

“里见光钻带头的大部队赶上了卓芙，现在里见光钻领先，领先扩大到了颈差，头差，半马身！前年的故事，难道要再次重现了吗！”

“距离终点还有二百米！卓芙再次加速，从高速的集群前方冲出！追上了里见光钻！两人并行，卓芙领先！两人和身后群体拉开了距离！”

“一百米！两人之间的距离仍在缓慢变动，究竟谁能成为赢家——冲线！胜利者是，卓芙！以头差距离，胜过了第二名，里见光钻！当之无愧的女王陛下再次回到了她忠诚的凯旋门，拿回了那场久违但注定的胜利！”

“恭喜。”一旁的侍者端上了两杯香槟。

“最后的冲刺，是设计好的战术吧。”荣进闪耀举起酒杯，“先在假直道提速消耗，然后控速，最后在真直道再次冲刺。”

“一鼓作气，再而衰；彼竭我盈，故克之。”两人的话语消弭在清脆的碰杯声中，只留下会心的笑容。

“训练员！”卓芙飞扑到了他的身上，激动的泪水止不住的落下。“这是……真的！我，胜利了！”

“感谢您，训练员先生。”卓芙擦干了泪水，向他深鞠一躬。“也感谢您，荣进闪耀女士。”“这是我一生最大的愿望之一，如果没有你们的帮助，想必我无法独自成功。”

“最后，可以请您和我一同，去举起奖杯吗？它应是属于我们两人的美好回忆。”

「А ты там, там, там где смородина растет

И береза тонким прутиком песок метет

А ты там, где весна, а я здесь, где зима

но это ничего ведь, правда?

Главное, что есть ты у мен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