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F家族|联文|左航】爱人如骄阳般.
“我们欣赏同一幅画,一抹淡淡的斜阳从树林中斜落,金黄色的光辉闯进你的眼眸,你说骄阳甚是好看,我却说,颜料作裙的你一点也不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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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
瑞士。明媚却并不刺眼的阳光穿过存在天边的白雪覆盖的雪山从高处倾泻入河流,赠予河流一片金光粼粼后又返回到泛着纯清空气的玻璃窗射出五彩斑斓,
几家的房顶撑着湛蓝色的天空不让它和他们走散,高高的时钟塔尖搭配游荡的云为这个城镇里独有的味道加了曲调。此刻,被誉为童话镇的美丽小镇好像热闹起来了,又好像还和居住在这里好多年头的镇民们一样宁静的睡着。
弯弯的河水尽头是金黄色的麦田,一有风便七上八下的摇头,发出细细碎碎的声,飘散的麦穗给对面烘焙店的风铃画上永恒的纹。
禹笙躺在这样惬意的场景里,细细听大雁飞往远方带来的盎然生意,凉帽在她的手中被攥的无比的紧。远处的时钟突然激情澎湃起来,伴着哗啦啦的水声。
童话里这样的场景预示着马车将会从高山中花团簇拥的城堡中奔出,禹笙也不例外的期待白马王子的出现,作为一个刚刚成年的少女,她似乎总也听不腻俗套的爱情故事和常常骗人的童话,尽管它们骗了她,骗的彻底。
到来的不是任何浪漫的情况,不是帅气的王子,也不是开的耀眼的一束束玫瑰,而是不断聚焦的视线,空洞的瞳孔直直的射向她,指点的话语冷冷的刺向她。
禹笙在里面读不出什么,连自己是谁也突然都不明白了。城镇突然下起雨了,把她的凉帽打掉了,她的一生好像也变成雨一样,大起大落,洋洋洒洒。
-01.
“故事讲完了,左教授,您喜欢吗?”
合上厚重的书本,踮起脚尖放入最高一层的书架上,禹笙把头转向沙发上闭目养神的男人,轻声细语,男人刚从梦里惊醒,歉意的点点头。
是已然变冷的秋。偌大的壁橱还在倔强燃着已经所剩无几的木头,发出滋滋的声响,左航身上盖了个小毯子躺在窗边,一抬头就能看见煞白的天色和满树的枯枝烂叶
“很好听,禹笙,快坐下来,休息休息吧。”打量,左航也就是20岁刚出头的样子,年纪轻轻,与禹笙差不了几岁。语罢左航就捂住毛毯打算睡个安稳觉,却突然被禹笙制止住:“教授您在干什么,你不是来忙公务的吗。”
左航像是想起什么般,睁开眼睛,看到女孩扭捏的捏着裙角和小心翼翼的动作,他哑然失笑,摇了摇头,招呼禹笙从旁边的书架上取下一本《关于色彩的破壁化》
神情就和禹笙遇见他第一面时一样虔诚。
第一面,印留在禹笙脑海里金丝边框眼镜修饰的双眼的第一面——
是夏季的雨天初晴,她本想去追逐飘走的凉帽,却在小溪边找到了他。那时他正用画笔勾勒圈圈光影,偶尔余出手推一推金框眼镜。阳光给他镀了层金边,风偶尔宠幸他的衣角,骨节分明的手轻捏画笔上下摆动,这一幕不知怎的戳中了禹笙,一时连凉帽也忘记了。
禹笙记得,左航发现她的偷看之后非常礼貌的对她勾勾唇角,邀请这位女孩欣赏他的画作。渐渐的,他们相识,禹笙知道左航是毕业于美院的,年纪轻轻就成为了一名教授,
她想,左教授这么出名的人,肯定会在电视上出镜率极高,然而,她从来没有见过电视,她只见过麦田,只是一味的去一次一次追掉了的凉帽,周而复始。
她没有家,就跟着左航了,左航倒也愿意带着这么个小姑娘,小姑娘也愿意和他闹。他的生活乏味,有这么个小孩,还挺开心的。
“左教授,你见过电视吗?”
她突然这么问他,左航愣住,目光在触及她时变得柔和,“也许,我也没见过麦田呢。”他轻轻讲了句天马行空的话,果然收获了禹笙迷惑的表情。
“你会明白的。”左航站起身子,放下书,路过在沙发上窝着的禹笙,就势摸了摸她的头,“你不觉得我们的相处很像恋人吗?”
-02.
“您是这么问的她?”
白色的,刺眼的光,不吝啬的直直的照射,她突然的发问打的对面的人有些不知所措,那人愣住,把眼镜摘下揉了揉眼睛,片刻才点头。“是的。”
“那么请问,你们当时有哪些行为让您有这种想法的呢……额,抱歉左教授,或许您想休息一下?”
“没关系。”他摩挲着自己斑白的发,笑着把眼镜重新戴上。
“是,我当时确实是这么问的她。也许是我那时…太年轻了吧。那几年我们一起度过我人生中最美好的时光,我看到她拿着我的画笔描摹,看到她笨拙的照顾生病的我,听着她从各路得来的故事,她说那是她的观众讲的,可是她明明只呆在家里。
她特别懂我,我们喜欢在黄昏中听音乐,在骄阳下坐在草地上,看她心里的麦田。我迫切的想把我的爱意传递给她,不巧却弄丢了她”
说着,左航再度笑了出来,只是那笑染上了幸福的色彩。对面的人不再言语了,叹了口气便拿出笔在面前的报告单上记下了重度臆想症三个字。
“左教授,您,真的确定您有一段时间是被这个女孩填满的吗?”
“怎么不确定呢,我们的生活痕迹都在这里。”
“谢谢,感谢您的回答,有缘再会。”
门关上,仅剩一位老者坐在摇摇椅上,一抹斜阳照进,刚好停在画板上。他沉下心,闭上眼。
-03.
禹笙这几天总觉得心里难受,或多或少她也猜到了自己是谁,猜到了为什么她总是义无反顾的说这个北部的极地城市里有麦田。
她有些害怕了,她不想离开这里,不想离开左航。
夜里,猫头鹰时钟的叫声叽叽喳喳的唤醒了禹笙,她鬼使神差的推开了左航的房间门,突然发现左航也没有睡,月光照到他的脸上,把他的面庞照的清楚,
“左教授,月亮也好看,你怎么从来不画月亮呢?”
左航哑然失笑,拉过禹笙的手,“我喜欢阳光啊。”
这句话让禹笙记了她的一整个后半生,直到左航教授画完第五百副关于阳光的画作之后,她才开始悄然动笔。
左航推开书房门的时候,只看到了散落一地的画笔和一副未完成的画,有麦田,有一束仅为漂亮的阳光,还有一个永远不停追着凉帽的女孩。
那副画被他挂在墙上,成名后即使他的家成为了著名景地,这幅画也从来不曾有人敢动过。
偶尔左航也会想,在前半年的时光里,是不是一直活在臆想当中。
直到左教授去世那天,左教授的学生来整理遗物时突然发现:他常看的那幅画上的女孩竟然被恶意篡改,面无表情变成两道浅浅的泪痕。

没有把想表达的东西全写出来
怪我特么的时间来不及了
一直在上学 脑洞写的也不是很清晰。。。
别的老师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