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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见列传(5)——野兽上升

2022-07-23 12:16 作者:闪电骑手洪铁  | 我要投稿

野兽上升(THE BEAST ASCENDANT)

当只剩下一个世界就可以完成再征服任务时,远见离开了达摩克利斯湾的飞地去追捕他的宿敌,兽人。他发起了一场跨越整个星系的战争,这场战争逐渐失控,他的叛逆者身份由此确立,他作为领袖所取得的一切成就也几乎付之一炬。

当远见军的其他种姓开始在飞地重新定居下来时,欧肖瓦的舰队已经做好了战争的准备。远见率军前往沃拉克小行星带清除兽人,只留下一小部分驻军用来保卫殖民地。他的计划是利用钛族海军优越的射程,在不冒任何生命危险的情况下把兽人打倒。虽然这个概念很合理,但远见的计划很快就失败了。

远程扫描揭示了一个令人难以置信的事实——小行星中并没有藏着兽人舰队,小行星实际上就是兽人舰队。巨大的垃圾团块被废金属和武器包裹起来,后方安装有生态穹顶般大小的简陋引擎。远见立刻将小行星飞船上铭刻的符号与过去困扰过家门世界的兽人侵略军的符号进行了相互对比。果然,这些绿皮在多年之前就曾遭遇过,他们在达伊斯的太空航线上捕食。经过一场短暂的战争,这种威胁被宣布消除。远见意识到,这还远远不够,很明显,兽人已经逃到了钛帝国的边缘地带,他们希望在新建立的殖民地上捕猎,就像是草原上奔波的猎人搜寻最年幼,最虚弱的猎物一般。

这一发现令远见大为光火,他制定了一个周密的计划,要消灭所有的兽人小行星飞船。由海军上将柯·欧·李茂腾手下最优秀的飞行员作为矛尖,钛星人以令人眼花缭乱的速度向笨拙的兽人舰队发起了攻击,每颗小行星甚至还没来得及把炮口对准钛星人,引擎就被气氏炸得粉碎。这种景象持续了数个星期,远见在进军的时候,都能跟随着一连串缝在群星间的燃烧火光。

兽人基地的绝对数量是他们唯一真正有用的防御手段,尽管现在被广为接受的杀死兽人首领,使其追随者陷入无政府状态的策略几乎不可能实现。而且,当远见有条不紊地粉碎沃拉克小行星带边缘的一个又一个基地时,数以百计的位置最远的小行星飞船正在加速驶向下一个恒星系中的世界。

当大多数兽人的小行星飞船被摧毁或驱逐出去后,远见向他的三个以太顾问报告说,绿皮的威胁已大大减少了,他可以派遣一半的舰队返回飞地。以太们睿智的点了点头,但当远见即将凯旋时,他们还有一些事情要宣布:柯·欧·李茂腾上将在执行灭绝任务时被一个隐藏的导弹基地杀害了。远见的双眼眯了一下,但他深深行了一礼,请求回到他的房间里去冥想。当他再度出现时,他的决心又一次坚定了。舰队不会返回,现在还不会。兽人将被追杀,最后统统付之一炬。

战士的骄傲

欧肖瓦所不知道的是,他对沃拉克小行星带的进攻实际上相当于挑起了对某个敌人的战争,这个敌人不仅在与钛星人的作战中幸存了下来,还反过来对火氏有了了解。格洛格·铁牙,阿尔桑塔的战争酋长,他在吃过的苦头中了解到,钛星人在太空中的武器射程居于兽人之上,所以他打算把他们从飞地引开,并在他所能找到的最崎岖、最拥挤的星球上与他们近距离交战,在那里有很多的掩体和藏身之处,可以开启一场他心目中的“真正的战斗”。

沃拉克小行星带剩余的小行星舰船在接近位于达摩克利斯湾边缘的麦琪星系时,分散成了两支舰队。远见的舰队则尽可能地监视着他们。一支舰队冲向荒漠世界,阿尔萨斯莫洛克(Arthas Moloch),另一支则冲向钛星人控制的行星,雅达利沃(Atari Vo)。一块巨大的匕首形小行星位于后一支舰队的中心,在对这一异常现象进行了一番思考后,远见得出结论,外形像武器的旗舰会吸引兽人首领。他下令前往雅达利沃,他的推断是正确的,匕首小行星确实是他猎物的旗舰。

格洛格的降下作战

远见向第二次天穹扩张期间定居在雅达利沃的钛星人发出信号,准备进行行星降下,与当地的火氏一起抵抗即将到来的兽人入侵。当雅达利沃的钛星人与达伊斯援军还在紧急召集自己的舰队与小行星交战时,他们收到了远见舰队发来的令人不寒而栗的消息:小行星在进入星球之后不会减速。兽人打算用尽可能大的力量让它们直接撞向星球。这与阿库纳沙如出一辙,只是这次的目标是星球上的城市和花园,而不是行星级的大沙漠。

一开始,钛星人对远见在达摩克利斯湾这一侧的存在感到困惑,并驳斥了他的说法,但随着小行星的坠落,真相变得非常清楚。它们撞上了星球的主大陆,沃亥(Vo’hai),每一次撞击都夺去了上百万人的生命。位于舰队中心的匕首状旗舰深深砸进了星球的首府,钛罗塔沙,雅达利白墙城市中的一颗明珠在几秒之内就化作了一个爆炸的陨石坑。

幸存的钛星人希望兽人能死在他们疯狂的战术里,但现实却可怕的不尽人意。在每艘战舰强大的护盾核心的保护下,兽人伴随着侵略的狂潮从飞船残骸中喷涌而出,在两军交战之地,兽人们用噼啪作响的能量束和回收来的钛族武器进行着反击,兽人队伍里倾泻出的强大火力与钛星人先前遭遇过的都有着不同,同时,他们的行星降下战术砸出的弹坑也提供了足够的掩护来抵御火氏的攻击。

远见军停靠在星球的空间站处,加入了在下方展开的战斗,但他们很快就明白,他们面对的是一种与阿库纳沙的原始兽人截然不同的兽人。高大的领袖们身穿覆满文字的厚重外套,手中的多管枪械喷吐出眩目的绿色火光,每一击的威力都足以击穿一台战斗服。被俘获的锤头鲨和天鳐从岩石中摇摇晃晃地开出来,等离子火力从它们布满钢制尖牙的车体中喷溅而出,射向它们前主人的队伍。呼呼作响的兽人直升机喷射出冰雹般的火舌,迫使钛星人躲进掩体,更多的兽人从突破口里溢出。在几十个撞击点处,战斗一次又一次地加剧,直至钛星人的鲜血和兽人的深色体液混在一起,洒落在砾石堆中。

最后的救星不是火氏,而是他们的气氏同胞。成群的梭鱼和虎鲨出击迎敌,而在他们之前,一波又一波的水虎鱼用脉冲速射炮如割草般杀死了一队又一队潜伏着的兽人。曼塔导弹驱逐舰欧尔·伊斯·珀尔·空育(Or’es Por’kauyon)用风暴般的磁轨炮火力杀戮着离匕首舰残骸最近的那些兽人,阳鲨轰炸机从低空轨道落下,投下一连串等离子炸弹将废墟夷为平地。随着更多的飞行员加入战斗,兽人逃进了撞击坑的废墟中。在敌人溃不成军的情况下,远见占据了优势,带领自己的一群战士越过了匕首舰的撞击坑边缘,扑向了下面的兽人。直到那时,格洛格的狡猾才浮出了水面。

成千上万的兽人挤进了弹坑,像老虎钳一般朝远见的军队扑来,钛星人没有能力同时向所有方向开火,在陷阱被触发的几分钟后就被吞没了,最后一战变成了一场大屠杀,这时,一个身形庞大,衣着华丽的战争头目加入了战斗。远见的情绪极为激动,他命令战斗服部队用喷气背包从混战中冲出来,飞向空中朝兽人开火,他们在逃脱时击毙了大量的兽人,但事实是,他们一头扎进了一个陷阱。

逃出生天的钛星人重新聚集在空间站,让出每颗小行星周围的战区并开始制定全星球反击计划。在弹坑的挫败让远见变得低声下气,在随后的战争中,远见仅仅扮演了一个顾问的角色。他一次又一次冒着生命危险,为自已造成的大量伤亡而赎罪,但他名誉上的污点依然存在。

在一场艰难而代价高昂的战斗中,这颗星球的军队最终将兽人入侵者分割开来并悉数消灭,当胜利已经确定无疑时,远见离开了雅达利沃,并发誓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然而,虽然远见已经进行了反思,但他还是低估了战争酋长格洛格的狡猾......

远见飞地之战

当欧肖瓦的舰队再次从达摩克利斯湾出现时,他震惊地发现飞地正处于全面战争状态。恐惧在他心中升起,远见命令舰队接近人口最多的维奥洛斯,远程通信证实了欧肖瓦最坏的设想:那些散落的小行星飞船没有被摧毁,它们从天空坠落在脆弱的飞地行星上。就像以前一样,小行星飞船本身被用作武器,曾经闪烁着小行星项链的夜空,现在已是空空荡荡。随着大部分军队投入战斗,保卫每个世界的驻军都陷入了一场令人绝望的求生之战。

远见在新的火氏大本营会见了他的指挥官们,这是一座巨大的圆盘城市,在维奥洛斯的海洋上相对安全地盘旋着。邻近的卢布格拉尔和特尼克拉的情况也大致相同,甚至海洋世界萨拉什黑也被兽人的铁甲战舰涌入。绿皮在整个飞地里四处喧闹,火氏已经做出计划把幸存者撤到疏散区。

欧肖瓦平静而克制地质问着指挥官,他们是如何让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的。指挥官们报告说,一开始战争处于不相胜负的状态,但是有一个伟大的兽人统治者现身,联合起了他们的军队,从那时起,他们迅速失去了领土。远见紧握着拳头,意识到他一路追杀到雅达利沃的军阀已经逃脱,只是在他们的指挥官忙于其他事情的时候,他折了回来,并袭击了脆弱的飞地世界。

远见命令他的副官们留下来代替他继续战斗,他自己则大步走出火氏的司令部,钻进危机战斗服,朝着地平线飞去。

几个月过去了,争夺飞地的战争仍在继续。虽然欧肖瓦的副官领导着军队,但没有领袖,他们能做的只是阻止沸腾的兽人大军取得最后的大胜。异见的声音,甚至愤怒的声音,开始在飞地的各个角落里爆发。他们的领袖怎么能在他们最需要他的时候丢下他们?阿库纳沙的英雄在哪里?曾在雅达利沃被兽人击败的伟大头脑真的开始自暴自弃了吗?

冥思与复仇

对自己的失败感到震惊的远见,决定好好反思一下自己为什么会落到这步田地。打一场由传统的机动性和耐心组成的战争是不能取胜的,兽人即将毁掉整个飞地,他们陶醉于胜利的气息中,即便将领导他们的军阀杀死也阻止不了他们了。

远见想要知道,如何让星球自身来帮助自己,就像在阿库纳沙那样。只不过这一次,战争的规模要大得多。在他寻找智慧的过程中,他掠过维奥洛斯的咸水海洋,随即跃入水中,潜入黑暗的海床。在那里,他进入了恍惚状态,盘腿坐在战斗服中,一连坐了七个长周期。当他从冰冷的水中寻求灵感时,夜鲨和球状的发光鱼在他周围从海洋裂缝中流出的气泡中环绕着。

当海底冥想结束后,远见从海底直冲天空,战斗服的影子自浪花中掠过,朝着维奥洛斯大陆中心的巨型火山飞去。随着战斗服的喷射气流与周围的风平衡起来,欧肖瓦在休眠的欧雷斯火山山顶上打开了战斗服的指挥舱,闭上眼睛,感觉空气在他周围流动,直到他明白了它的秘密。

恍惚状态结束后,他再次开始了旅行,深入山脉中心的峡谷。他冒险进入了蜂窝状的布满地壳底部的含硫隧道,有毒的烟雾和熔岩的涓涓细流在他周围蜿蜒流淌,他仰面躺着,与大地的元素交流,教导自己如何像燃烧缓慢,但却有着无法想象的狂怒的地核一般思考。

最后,欧肖瓦飞向了席卷维奥洛斯易燃干燥的森林的地狱,这是由蹂躏地表的战争点燃的。他坠落在炽热的火焰中,外层温度开始上升至临界水平,战斗服的警报系统开始发出红光。他能感觉到他的肉体正在燃烧,肉类烧焦的气味慢慢地在座舱里弥散开来。他的皮肤开始从维奥拉居民的棕灰色变成了浓郁的深黑色,但他没有叫喊。当欧肖瓦最终从野火中脱身时,他的危机战斗服宛如夜晚的余烬一般飞过天空。

在接下来的几个星期里,远见飞地的战况发生了一系列戏剧性的变化。在泰尼克·拉的水晶平原上,优雅的钛族战斗机与数千架短平机鼻的兽人飞机进行了数周的决斗。远见指挥官突然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加入了他们,他命令空中的每一个气氏飞行员打开控制台,释放推进剂气体,依据他的指示建起了一堵易燃易爆气体构成的城墙,远见随即用等离子步枪将这堵墙当场引爆,一阵烈焰风暴顿时席卷了整个星球,当钛族战机烧完最后的燃料准备撤退时,他们在由此产生的热气流中舞动着,乘着巨大火球的云砧而行。而笨拙的兽人飞机在他们身后被焚烧殆尽。行星表面的绿皮和他们腐朽的孢子一并被洗刷了个干干净净。

在水世界萨拉什·黑,远见指挥官再次潜入海底,小心翼翼地把他向土氏索要的礼物种了下去。他的老朋友欧维萨并没有让他失望,圆盘状的地质震颤节点发出的沉闷撞击唤醒了这个世界海洋喷口的愤怒。很快,大海就被极端的海啸撕开,在水上巡游的兽人战舰全被掀翻,那天晚上,海里的剃刀鲸们饱饱美餐一顿,与此同时,远见离开了。

随后是卢布·格拉尔的土质景观。土氏在其表面建设了数百个椭圆形的生活节点,每个节点都安全地坐落在地球高耸的岩石尖顶之间。数以十亿计的兽人游荡在卢布·格拉尔,包围了每一个节点,钛星人开始挨饿。远见命令整个泰尼克·拉舰队进入超低空轨道,将节点用磁力提升至安全的地方,随即,欧肖瓦将一大把欧维萨的地质震颤器扔进了比·奥伽尔,也就是大深渊。不到一个小时,星球便在抗拒中颤抖起来,精致的岩石尖塔统统坍塌,将兽人们活埋在了四十米深的岩层之下,磁力提升的生活节点被放回新的地壳之上,一周之内,生产力就充分地恢复了。

最后,远见回到了维奥·洛斯,他干的第一件事就是举行一场盛大的塔利塞拉仪式,重振战士们疲惫的士气。随着其他飞地世界从侵略者手中解放出来,各种姓再次团结在他的身后,欧肖瓦制定了一项无情而高效的军事战略,将兽人从一个又一个地区扫平。然后人工制造了一场强大的火焰风暴对整个环境进行消毒,在远见发动的这场大灭绝中,幸存下来的土著物种寥寥无几,但没有任何一个钛星人被火焰吞噬。

当欧肖瓦用他那令人毛骨悚然的高效方法烧光了飞地里的兽人时,他对自己的欲望做出的唯一让步就是把兽人的首领格洛格·铁牙晾在了一边。他最终在一场火焰风暴的中心找到了战争酋长,当时他正在攻击自己的追随者,试图恢复秩序。据说,远见在一场战斗中击败了那头野兽,尽管没有人亲眼目睹事实,但格洛格整个人最后只剩下一个装满灰烬的闪闪发光的球,飞地里每个世界的名字都镌刻在它的表面。

尽管远见取得了一系列伟大的胜利,重新成为了新加固的殖民世界的英雄,但绿皮的威胁仍然没有结束。当银河系的兽人听到一场精彩的战斗的消息时,他们的部落和宗族就会来到这个地方,纯粹是为了再次投身于战斗。远见飞地将一次又一次地与兽人的威胁作战,其中最著名的一次,是在阿尔萨斯莫洛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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