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光临散文网 会员登陆 & 注册

复仇(上)

2021-08-02 13:22 作者:某无聊的球  | 我要投稿



20XX年X月XX日 原洛夫王国都城

昏黑的夜空中静静地悬着一轮阴冷的圆月,铁着脸向着沾满血腥的大地投射出道道银白色的光束,仿佛要把这里所有的血污与罪恶都洗净一般。

战争终于结束了。法斯特轻松地地走出了洛夫城门,不时心满意足地回望一眼还在燃烧的街道。火焰舔舐着四周低矮的房屋,试图将它们在赤红色的热浪中吞噬殆尽。很好,全都烧掉吧,把这片象征着自己那令人作呕的过去的土地的一切都烧掉吧。但是,还不够。那样太便宜他们了。法斯特冲着已经满目疮痍的他的故乡的土地又狠狠地啐了一口唾沫,用力的踹了几脚,才觉得报了过去的仇,点点头离开了。

家园?故乡?可笑。法斯特冷笑一声,大步走到摧毁了他故国的军队的营帐里,和他曾经宣誓要与之不共戴天的敌人坐在一起谈笑风生。但他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当十二年前的洛夫王国将军府中的那个婴儿被认定为注定毁灭整个国家的诅咒之子的那一刻,他的人生轨迹就已经注定。作为洛夫王国的护国大将,塞克斯特•塔斯科特绝对不会允许自己的家族中出现一个可能会摧毁整个王国的隐患。

夜半的洛夫城外一片安静,刚刚经受了战火洗礼的荒漠没有一丝生命的迹象。这里曾经熟悉的叫卖声和晚上出城露营的人们的欢笑声不复存在,军营里的士兵们也早已因为一天的战斗与劳累沉沉睡去,只剩下法斯特一人沉浸在这片孤独寂寞的深夜里。他的心结已除,本来他已经构想了无数种方式来庆祝这一天,但所有的庆祝里面都不包括半夜躺在床上失眠。

法斯特幽幽地看向军帐的大门。四周依然是一片寂静,就连平时士兵们此起彼伏的呼噜声也听不见了。如此寂静的夜晚,上一次还是在洛夫城外郊区相处的晚上,和姐姐在一起生活的时候吧?那时,法斯特记得他还不叫法斯特......

襁褓中的法诺尔在姐姐的怀抱中眨着眼睛好奇地看着这个世界,似乎他旁边正在发生的一切的非议、一切的指责和一切的阴谋都与他完全无关。此刻,他正与姐姐肩膀上的一只冰蓝色的小鸟对视。小鸟咕咕叫了两声,拍了拍翅膀跳到了女孩头顶趴了下来,婴儿开心的笑了。

这个年仅七岁的女孩,护国大将军家中第二小的孩子,布洛拜尔•塔斯科特也笑了。她认得这双眼睛,这和她母亲的眼睛一模一样。可是自从一年前的那个下午,她再也没有见到她的母亲,而且再也见不到了,母亲因为生下了诅咒之子被判罪千刀万剐。父亲平静地看着母亲被一刀一刀割死,用一种温和但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对布洛拜尔说:“你弟弟之后就由你来看着了。今晚收拾一下房间,你们有单独的房子住。”

小法诺尔在姐姐的看护下慢慢长大。对于一个三四岁的孩子来说,他不知道的东西远远比知道的多,但他总是乐于去探索周围的任何东西。幸运的是,每当他提出一个问题的时候,姐姐总会在身边耐心地帮他解答。

“姐姐,这只鸟好可爱!我记得它去年还只有我手那么大吧?现在它已经像一只老鹰了!”

“是啊。它长得特别快,按照这个速度很快就可以长成大鹏鸟那样吧。”

“如果它长成那么大是不是姐姐就管不住它了?它会不会从此再也不回来了?”

“放心,它不会的。”

......

“姐姐,阳台上种的是什么花啊?”

“这叫风铃草,好看吗?”

“好看!和姐姐一样好看!但是,等等,姐姐,花为什么要往楼下长呢?它们不想让我们看到吗?”

“楼下地方多啊,它们往楼下长可以长得更旺盛,开更多的花给我们看!”

......

“姐姐,为什么别的小朋友都有爸爸妈妈陪着,我的爸爸妈妈呢?他们不要我们了吗?”

“孩子,我们的爸爸妈妈非常厉害,要为这个国家做很多很多的工作,就没有时间来看我们了。”

“是吗!我长大了也要像他们一样做很多很多的工作,就像他们一样!”

“嗯,姐姐等着那一天。”

......

“姐姐,为什么那些大人们见到我就都躲着走啊?有一天姐姐也会躲着我走吗?”

“法诺尔,因为你和他们不一样,所以他们害怕你,但是放心,无论发生什么,姐姐会永远陪在你身边的。”

法诺尔激动地抱住了姐姐,却没有注意到姐姐看着自己的目光里慢慢涌出了几颗晶莹的泪珠。

作为预言中的“诅咒之子”,法诺尔活下去的目的,无非就是活到五岁,到了洛夫王国法定的最低判刑年龄之后或被砍头,或被流放。这一点布洛拜尔•塔斯科特心里最为清楚。母亲死时父亲的表情仍然深深刻在她的脑海。她清楚地知道父亲派自己来也绝对不是因为她喜欢这个弟弟,而是因为她的替身能力是全家最没用的,不可能为这个国家做什么贡献,如果法诺尔最终被判处流放,布洛拜尔作为监督者一起离开这个国家对家族而言也没有什么损失。每次想到这些,布洛拜尔都会忍不住留下苦涩的眼泪。但她从未在小法诺尔面前哭过,她不想被法诺尔把自己当作一个爱哭鬼,但有的时候她只是真的忍不住了。毕竟,她自己也只是一个九岁的小女孩。

父亲不喜欢自己,兄弟姐妹们也不待见自己,她作为看护的职责又将她与其他大多数同龄人分隔开,布洛拜尔就只能把她所有的情感寄托在这个年幼的弟弟身上。可是她明白在这样一个国家里这种情感寄托不可能会长久。按照塞克斯特的想法,国家的隐患能处理一个是一个,即使这个隐患是他的亲儿子他也一定会毫不留情地抹除。很快,她的担忧变成了现实,随着小法诺尔的五岁生日临近,塞克斯特多次向洛夫王国最高法官派克斯通信,要求派克斯在法诺尔五岁生日那天判处法诺尔死刑。

幸运的是,布洛拜尔早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就在法诺尔生日夜前一天,法官府警报大作,然而在警卫赶到派克斯的卧室之前,一只巨爪就已经按住了派克斯的胸膛。

“你不需要管我是怎么进来的,但你应该知道明天该怎么做。”布洛拜尔不容置疑的语气与恶狠狠的目光让派克斯一下子吓破了胆,他只得连连点头求布洛拜尔留他一命。

于是,小法诺尔在五岁时即被洛夫王国最高法官派克斯判处永久流放,而布洛拜尔就成了他名义上的流放监督人。在离开洛夫城的时候,布洛拜尔看到父亲的目光里充满了诧异,但下一秒,她发现父亲恶狠狠地盯住了她。将军的直觉告诉塞克斯特,他的这个女儿的替身,早已不是一只弱小无力的雏鸟。她的羽翼已经丰满,即将展翅飞翔。

恐怕是我看走眼了,自己的错误必须自己来解决,必须要在这只雏鸟真正成长起来前将其彻底抹除。回到将军府后,塞克斯特拿起电话,准备拨打给洛夫王国暗杀部。

“父亲大人,冒犯了。”布洛拜尔的声音突然出现在塞克斯特身后,塞克斯特的头上渗出了颗颗豆大的汗珠。他不敢相信居然能有人单独突入将军府!预感到来者不善,塞克斯特立刻转身抽出佩剑向对方刺去。

“什么?!你?!!你怎么进来的?!来人!快来人!!”

“父亲大人,你还不明白我来干什么吗......”面对父亲的剑,布洛拜尔却并不躲闪。又一剑刺出,直接将布洛拜尔钉在了墙上。身受重伤的布洛拜尔身体瘫软下去,化作无数的羽毛消失在了房间里,最后羽毛也消散在了空气中,只剩下一滩殷红的鲜血在地上散发着刺鼻的血腥。

“我当然明白你来干什么。但是威胁到国家安全的因素一律需要彻底消灭。”塞克斯特面无表情地看着地上的血迹,又拿起了电话筒。

“姐姐!!!不!!!”在沙漠里焦心如焚地等待着姐姐回来的法诺尔看到姐姐身负重伤出现在自己面前一下子慌了手脚。谈判应该是失败了,洛夫城的人肯定很快就会追上来,自己一个五岁的孩子怎么可能带着一个伤员逃离追捕?正手足无措间,几个人从一旁的沙地中站起,原来派克斯早就在洛夫城周围布下了杀手,就等着猎物过来自投罗网!

“呵呵呵......可怜的孩子呦,让我们来帮助你吧。”

“你......你们是谁?!别!别过来!”法诺尔被吓了一大跳,双手紧紧握住了姐姐的胳膊,泪花又开始在他眼里打转。

“别害怕,孩子。我们是来帮助你们解脱痛苦的......”为首的男人狞笑着一步步靠了过来。手中的剑对准了法诺尔刺了下来......

“Pure Sky。”布洛拜尔话音刚落,一只冰蓝色的巨雕从地平线上以藐视一切的骄傲姿态升起,仰天长啸一声,锐利的目光锁定了地上的黑衣男人。说时迟,那时快,巨雕带着凛冽的杀气向着拿剑的男人疾速俯冲过来,拿着剑的男人慌忙躲闪,但已经晚了,他的身体上早已爆出了一道道不断蔓延的血痕,巨雕一声尖啸,利爪在他的身体里不断旋进,男人惊恐的尖叫起来,然而他人类的躯体拿身边的巨雕到底是毫无办法。鸟爪往旁边一用力,他的身体就四散崩碎,化作了一团氤氲的血雾和无数还在痛苦地挣扎的残肢肉块。

巨雕叼起男人的头颅丢到自己嘴里,头盖骨破碎的声音很快从它口中传来。它若无其事地收起翅膀,锐利的目光扫过剩余的杀手。亲眼见证了这血腥的一幕,其他的杀手再也不敢造次,见状巨雕也不理会他们,自顾自地梳理着刚才弄乱的羽毛。

直到地上的残肢再也没了动静,其他的杀手也没有再往前动一步。相反地,他们的脚步甚至在一点点地往后退。

然而这对姐弟的境况并没有好转多少。本就重伤的布洛拜尔已是拼尽了最后的力气发动了替身能力,她身上的伤口已经大量失血,过度发力又给她的身体带来了巨大的负担。如果不能及时治疗,她肯定坚持不了多久了。杀手肯定也是考虑到了这一点才没有离开。法诺尔试着把姐姐抱上巨雕的后背,然而试了好多次却发现这对一个五岁的孩子来说简直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那时的自己应该已经彻底绝望了吧。法斯特躺在自己的床上,望着漆黑的帐篷顶发呆。

然后怎么样了呢?法斯特在床上翻了个身,床板不耐烦地吱呀叫了一声,但这一点声音就如同寂静湖面上偶然泛起的的涟漪一般,马上就消散在了夜的沉寂中了。

对了......当时好像......

“那个,不好意思,打扰一下,请问去洛夫城的路怎么走?”一位身背背包,头戴草帽,手持手杖,运动服早已被汗水彻底浸湿的中年男子气喘吁吁地走了过来。见到中年男子靠近,一位杀手突然暴起,举刀就砍了过去。中年男子没有防备,用脖子硬生生接下了这一刀。法诺尔闭上了眼睛。

然而预料中男子血溅当场的画面并没有发生。杀手感到这一刀就好像是砍到了石头一般。他在惊讶中挥出了第二刀,然而这一刀被对方单手挡下,他自己反而露出了防御的破绽。中年男子一拳锤在杀手的肚子上,宛如一记重锤直接将对方打飞出去。显然这名中年男子也是一位【替身使者】!从地上爬起来的杀手不敢停留,刚一起身就没命地跑了起来。他的同伴见势头不对,再也顾不上任务,追上逃跑的杀手一起没了踪影。

“啊,她受伤了?”中年男子拿着杀手刚刚丢下的刀靠近了姐弟两人,却发现这两个孩子似乎比他还要害怕,其中的女孩还受了重伤,急需治疗。看到法诺尔,中年男子神色一变。

“你要干什么?不许碰她!”法诺尔挡在了姐姐与中年男子中间,眼神映着刀光紧紧地盯着中年男子布满血丝的双眼。

“哦,你是......我明白了。”中年男子脸上露出了一抹微笑,“放心,我只是一位迷路的探险家,不是洛夫城的追兵。或许你还是无法信任我,但是......”中年男子指了指躺在地上的布洛拜尔,“我想这就是我的诚意了。”

法利尔回过头去,布洛拜尔身上的血不知何时已经完全凝固。虽然她的身体还是很虚弱,但至少不会有失血而死的危险了。

“自我介绍一下,叶克•克利罗尔,克利罗尔家族未来的家主,这次来调查洛夫城诅咒之子的事情......”

“克利罗尔家族?你是克利罗尔家族的人?”法诺尔听姐姐说过几次,这个家族祖上和恶魔签订过契约,留下了“恶魔家族”的骂名。他们是来调查自己的吗?

“你不用担心,虽然我的确是来调查你的事情的,但我并不打算伤害你。相反,我打算救你们。”

“救我们?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在克利罗尔家族的庇护下,估计洛夫王国也不敢有什么动作。”叶克摊了摊手,“对于你身上的诅咒的事情,我们家族非常感兴趣,方便和我走一趟吗?作为交换我们会尽可能保证你们的安全。”

“我......”法诺尔低下了头,他不知道他是否应该相信眼前这个人。

“我不同意。”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一直安静地听着两人谈话的布洛拜尔突然提出了反对意见。“首先非常感谢您的帮助,克利罗尔先生。但是我并不认为你们对这个诅咒的内容有足够的心理准备。我理解您的心情,但事情比您想象的要复杂得多。”

“感谢提醒,布洛拜尔,我们也考虑到了这个问题,所以我准备让你也来协助我们。我想你应该对于法诺尔的情况有更多的了解吧?”叶克微笑着看向布洛拜尔。

“很遗憾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如果你坚持的话,我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

法斯特看了看手表,半夜十二点。但是他的意识却保持着完全的清醒。外面不知何时起了风,风声呼啸着,如同大漠上奔跑的狼群,把法斯特带入更深层的回忆。

......

那一年,他七岁。

自从被克利罗尔家族收养以来,他就把自己的名字改成了法斯特•克利罗尔。叶克•克利罗尔在一年前晋升了克利罗尔家族的家主。尽管在法斯特身上的研究在布洛拜尔的坚持下不了了之,他依然将这两个收养的孩子视如己出。法斯特那一头黄发使他完全就像一个克利罗尔家族的孩子,他那双闪耀如同黑宝石一般的眼睛也让他获得了许多怜爱。但他却并没有对任何人敞开心扉,没有人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问布洛拜尔或者叶克的时候他们通常也只是无奈地笑笑。

除了姐姐之外,在克利罗尔宅邸里和法斯特关系好一些的人就是叶克的儿子姜格纳。从来到克利罗尔家族的那一刻起,法斯特就感觉在姜格纳身边有一种莫名的安全感。但是姜格纳总给人一种神秘感,法斯特也不敢和他走得太近,只是在姐姐去找叶克先生的时候与他坐着一起看书或是下棋。

只是,随着法斯特八岁生日的临近,姐姐白天就好像从这个家中消失了一般,只在晚上一脸憔悴地回到房间,什么也不说就躺在床上睡下了。担心姐姐的法斯特好几次试图在会议室门口偷听,然而会议室的隔音效果太好了,他什么也没有听到。问姜格纳时,他对此事的了解似乎比法斯特还要少。

直到他八岁生日的那一天,小法斯特从床上醒来,却发现姐姐和熟悉的卧室不见了,他又回到了姐姐一同住过的房间,身边还放着一根冰蓝色的羽毛和一张手写的纸条,纸条上是姐姐的笔迹。上面只有寥寥几行字,却字字霹雳,一瞬间直直的击中了法斯特的心灵深处,给这个八岁的少年一记无形的重创。

等回过神来的时候,法斯特三步并作两步跑去了镜子旁。

镜子里是一张完全陌生的脸。绿色的长发,褐色的瞳仁,瘦削的身材,若不是亲眼所见,他绝对不敢相信面前的少年竟然是自己现在的样子。

法斯特痛苦地捂住了眼睛......

......

黑暗中悄悄响起了一声轻飘飘的叹气声,和刚才的床板的声音一样,这声叹气也很快就消散在寂静的夜空里了。

从那时起法斯特再也没有见到过姐姐。的确,复仇是他一直以来渴望的事情,但如今真正完成它的时候,他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一阵孤独与空寂袭来,法斯特在床上打了个冷战。他记得在他收到门外军队交给他的一箱金币的时候,他记得他冷笑了一声,一剑把箱子砍成了两半。使者被吓得屁滚尿流,却意外得到了北门守将答应第二天打开城门的消息。

在城门被攻破前的那一夜,法斯特以外出散心为名再次回到了曾经与姐姐住过的那间小屋。屋外的风铃草已然枯萎,鸟笼也早已锈迹斑斑。曾经与姐姐睡过的床铺,他记得他最后一次离开前把被子叠的整整齐齐,就像姐姐曾经做的那样。但如今落灰的被褥和发黑的木板早已默许了被冷落的命运,垂头丧气地等待着战火将它们彻底埋葬。

那一夜,法斯特想了很多很多。他渐渐明白了,为什么在城池被攻破的时候。他却并不感觉到喜悦。他只在听说塔斯科特家族被满门抄斩时微微笑了一下。敌方将领并没有在意这个微笑,只当这名将军投诚的原因是与塔斯科特家族的私人恩怨。至于同时打开的东门,西门和南门,恐怕是因为塔斯科特家族在国内普遍不受待见吧。想到这些,敌方将领的腰板又挺直了一些。看来自己还是解放了一座被压迫的城池的大英雄呢!

法斯特躺在床上不屑地哼了一声,又转了个身,不知脑子里又想些什么去了。

洛夫城的夜,依然是一片寂静......




替身名:Pure Sky

替身使者:原名布洛拜尔•塔斯科特,曾用名布洛拜尔•克利罗尔,现名未知

面板:力A 速A 射D 持C 精C 成B

能力:和后背上的人或物一同瞬移到替身曾经出现过或现在存在的地方,即使那里只有一根羽毛也可以发动能力。实体替身,羽毛离开本体后不会随超出射程而消失




发得有点晚,因为这一章内容写着写着就多了

复仇上下两篇想把洛夫王国的设定补充一下,但是实际上洛夫王国的灭亡剧情和主线剧情是一个基本无关的关系,只是本文除了姜格纳之外基本上全是主线里面会出现的配角,可以把这一篇看作是主线中配角人物的一个集中的设定介绍。

因为Windytale之前支线过长剧情回不来的教训我决定一次把支线写完就成了这样了

复仇(上)的评论 (共 条)

分享到微博请遵守国家法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