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崩坏:罪恶王权》第一章 斯露德

第一部 死与新生
“于是我们继续奋力向前,逆水行舟,被不断地向后推,直至回到往昔岁月。”
——菲茨杰拉德
引子
“为世界的美好而战”,多少可笑的发言呀!把这种话挂在嘴边的人,要么是乳臭未干的小屁孩,要么是无可救药的理想主义者,或通常意义上...众人皆知的——疯子。
当“崩坏”降临世间,用残酷无情的力量,蹂躏世界万物的时候,起初,我们束手无措,后来,我们有了天命,我们有了逆熵,我们有了女武神,我们有了拯救自身的方法。
是的!是的!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在永无安宁的绝望中,希望透过阴云发出光芒,指引人们向前进发。
我永远不会忘记“天启”开始的那一天,狂风大作,山洪海啸,蔚蓝的天空被一团团乌云染成了血色,“灭世级崩坏”即将吞噬整个地球,琪亚娜·卡斯兰娜,雷电芽衣,布洛妮娅·扎伊切克。这些卓尔不群的女武神,她们前往月球,为了人类文明的未来,拼尽全力与崩坏战斗,而最终的结果...最后的结果,我们赢得了胜利,人类获得了胜利,我们成功了,在这场生死存亡的“末日之战”中,人类文明生存的火种得以延续,躲在地下避难的人们,在一段时间后,重新踏上熟悉的大地,看到了曙光。
“灭世级崩坏”结束后,所有人齐心协力重建家园,浩劫似乎已经结束了,一片光明的未来在眼前浮现,然而这仅仅是表象,此时此刻,崩坏已不是人们要面对的首要威胁,这次的难题来自内部,来自人类群体自身,大家开始变得越发不信任,人类正在四分五裂,一场新的“崩坏”开始了,所有人都置身其中,无处可逃,无法避免。
生存还是毁灭,今天的我们一如既往的活着,明天的我们又该去向何方呢?
人类正在分裂,我不知道这场新的浩劫,会如何影响人类的进程,面对眼前的困难,我们只能全力以赴寻找方法,绝不能坐以待毙,直到问题彻底被解决。
第一章 斯露德
柏林国家歌剧院,一个盛大的歌剧演出,隆重举行,宾客们纷纷到场入座,遮挡舞台的红色幕布缓缓拉开,交响乐团在舞台中央出现,身穿燕尾服的指挥家,挺直身子,容光焕发,站在乐队面前,他缓缓抬起手中的指挥棒,前奏在宽敞的大厅响起,指挥家把握节奏,落下手中的指挥棒,一阵响声接替前奏,这响声不是第一乐章的开始,而是第一乐章的结束,同时,也宣告整场歌剧提前结束。
观众们被突如其来的响声,吓得惊慌失措,在所有人还没搞清楚情况的时候,一群荷枪实弹的蒙面歹徒,接连不断从后台涌出,女士们先生们,新的演出开始了,这场演出名叫“恐怖袭击”。
歌剧院被恐怖分子劫持了,事发三小时后,政府用最快速度组织营救小组,经过一番迅猛急促的会议,最终定下营救方案。
负责营救的小队,分为第一分队和第二分队,从正门和屋顶进行突袭,第一分队负责解救身处VIP房的政府要员,第二分队负责解决在歌剧大厅劫持人质的恐怖分子,载着第一分队的装甲车随时待命,两辆直升机在歌剧院顶部盘旋,数名反恐小队成员从直升机落下,这不仅是第二分队行动的开始,也是第一分队行动的开始。
装甲车内的队员们,他们神情凝重,总队长摸着手中的枪,坐在总队长对面,一位留着蓝色头发,年芳二十来岁的女队员,用一双看不出任何情绪的眼睛,与队长互相对视,仿佛蓄势待发,等待发号施令。
总队长看了看手表,十四点二十三分,他听到咚咚的声音,从右边传来,坐在副坐位的情报人员,朝他打了个手势,像是在说:“开始了。”
总队长离开坐位,看向四周的队员,他大声喊道:“准备行动!”
总队长活音刚落,队员们迅速起身,包括那名蓝头发的女队员,所有人戴好防毒面具,握紧手中的枪,前赴后继,有条不紊地跑出装甲车,开始朝正门突袭。
位于歌剧院大厅的恐怖分子们,严阵以待,这些人像狼一样,用谨慎的目光扫视周围,第二分队从屋顶进入建筑内部,他们朝通风室前进,路上没有遇到敌人,期间,第一分队也在朝目标位置进发,第二分队撬开通风室的门,朝排风口投进催眠瓦斯,瓦斯顺着通风管道蔓延到大厅,像威力强大的杀虫剂一样,坐在观众席的观众们,在闻到气体的第一秒,立刻陷入昏迷状态,恐怖分子们预料到这种情况的发生,在看到人质昏迷后,他们纷纷戴上过滤气体的防毒面罩。原本就紧张的情绪,现在已变本加厉。
第一分队在前进过程中,与恐怖分子发生枪战,但没有人员伤亡,小队成员来到VIP房的门前,像平时演练的那样,突击小队破门而入,对着屋内扫视一番,屋内除政府要员和陪同要员的两名保镖外,没有其他人,在确认目标安然无恙后,第一分队护送目标前往撤离点,第二分队在楼道与敌人发生战斗,所处位置是先前计划第一分队带领目标离开的撤离路线,计划赶不上变化,现在只能改变路线。
撤离路线发生变更,一开始的行动路线,是计划让第一分队带领目标,从最顶层的VIP房带领目标,前进至一楼,但是由于第二分队与恐怖分子在三楼进行交火,所以现在第一分队必须带领目标从三楼剧院的大厅,绕路至二楼,这是一项风险投资,但是必须试试,倘若无法在尽快将目标安全送至撤离点,位于歌剧院内的定时炸弹,就会把所有人送向西天。
总队长带领小队成员和目标,来到三楼大厅门前,他回头看着距离自己最近的队员,那名队员是在车里与他对视的女队员,他记得这名队员的代号是“斯露德”,他拍了拍斯露德的肩膀,示意接下来的行动中,斯露德要时时刻刻保护好目标安危。
斯露德知道队长是什么意思,她点了点头,总队长打头阵,靠后的斯露德掩护处于中间的要员,其余几名队友掩护后方,突袭小组沿观众席向前穿梭,敌人从观众席底层位置冒出来,举枪朝小队射击,斯露德伸出左臂压低要员的身子,总队长和其他队友开枪掩护,距离出口还有三米的距离,而这短短的三米,却像是几千里一样,永远走不尽头。
要员一直压低身子,大厅的局面濒临失控,他能听到枪声不断响起,但是他无法抬起身子,否则,他会彻底变成活靶子,因此,他唯一能看到的只有脚下的地面,还有掩护自己撤离的斯露德的腿脚,当他再次抬头的时候,斯露德已经掩护他离开大厅,在灰色长廊间移动,他们离开三楼,一路朝一楼进发,直至离开剧院。
斯露德带领要员钻入一辆黑色面包车,这是计划带领目标撤离的载具,一名黑衣人握住斯露德的手,斯露德原以为自己的任务已经结束,终于可以松口气,然而事情发展却出乎意料,她发现握住自己手的黑衣人,从腰部掏出手枪,然后用手掐住自己的脖子,她听到要员发出惨叫,她把目光瞥向要员,看到他被另一个人要枪击打头部。当她还没有搞清楚情况的时候,她感到自己的头部,仿佛被钝器狠狠砸了一下,她的意识逐渐模糊,最终眼前只剩黑暗,别无其他。
一处不起眼的荒地,这里杂草丛生,方圆百里看不起任何东西,一切都烂透了,一切都始料未及,斯露德口吐鲜血,她睁大双眼,感到腹部痛苦不堪,她看到自己刚刚解救的要员,腿脚绑着扎带,躺在地面一动不动,不仅仅是要员,连她自己的腿脚也被扎带捆绑,几个她从未见过的人,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笑容,用恶意的目光注视着自己。
“瞧瞧看,一只伤痕累累的小鸟。”
一个深沉嘶哑的声音,语气中带着恶毒,这名留着流腮胡子的中年男子,作为这场“折磨游戏”的参与者,脸上带着愉悦的表情,显得极为享受,似乎在计划下一个行动,如何对斯露德进行新的折磨。
“奥丁身旁的乌鸦,”男人握住斯露德的脸说,“已经自己能全身而退,结果压根没有逃出牢笼。”
斯露德把参了血的痰,毫不犹豫地吐到对方的脸上,这么做的结果,让她得到一记重拳,这一拳打得她眼冒金星,但也有意外收获,疼痛中她的目光瞥向要员被扎带捆住的双手,隐隐约约,要员手中有一颗微小的颗粒状东西,定睛一看,那是一颗氰化钾药丸。用于防止任务失败后,被敌人俘虏自杀用的药物。
待敌人尚未反应过来之际,斯露德立刻扑到要员的手前,把氰化钾药丸吞入嘴中,接下来的几秒钟,她只感到一阵头晕目眩,耳边一直回荡着“把药从她嘴里扣出来!”的声音,她感觉自己的心脏,正在停止跳动,最后,她看到一片白光在眼前浮现,将自己全部吞噬。这就是死亡吗?是的,我已经死了,她心想。
耀眼白光消失后,心跳加速,手指发颤,大汗淋漓,斯露德发现自己坐在一张躺椅上,有什么东西戴在自己的头部,然后与头部分离,她感到有人在搀扶自己离开躺椅,她腿脚发麻,一时站不稳身子,当她站稳脚跟的时候,她听到四周八方传来掌声,同时伴随“恭喜”的贺语,几名身穿白色大褂的人,不停朝自己微笑。
一瞬间,她记起了什么,“这是一场测试,是的,一场测试。”她心中说道。
“恭喜你。”一位留着灰白胡子的男人,摸着她的肩膀说。
“我...通过了?”斯露德发出疑问。
“是的,你通过了测试,蕾娜·赫尔曼。”
蕾娜,她记得这个称呼,她永远不会忘记,因为这是她的名字。
蕾娜抚摸额头,神情恍惚,伴随测试的结束,她最后听到的一句话是“欢迎来到奥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