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羡】这个含光君有点萌(又名魔道祖师之听见你的声音)番外38
番外三设定:萌叽听心羡世界的叔父及蓝大俩叔侄为寻忘羡触动回溯符,一声巨响,落在刚把阿苑藏好的夷陵老祖魏无羡身后。
魏无羡早就猜到蓝忘机受戒鞭与他有关,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蓝忘机为了护着他,竟然打伤了三十三位往日对蓝忘机自己赏识有加的蓝家族中长辈,明明在那个时候蓝忘机的灵力已经耗至枯竭,却还一拐一瘸地追上已经意识不清的他,把他带上避尘一起离开彷如血涂地狱的不夜天。
蓝忘机到底是怀着怎样的心情,一边给他输送所剩无几的灵力,又一直低声对他说话,而他自始至终,对蓝忘机重复的都是滚字。
看着脸色苍白失魂落魄的魏无羡,蓝曦臣也有些不好受。
蓝曦臣恶狠狠的瞪了一眼蓝涣,让你说,你真就毫无保留全抖出来,看把弟媳给伤心的,那双眼睛大有下一场暴雨的趋势。
“无羡。”蓝曦臣说道:“忘机从来都不悔,你要不要听我爹娘的故事。”
魏无羡点头:“听。”
关于蓝忘机的一切他都想知道。
于是,蓝曦臣开始讲述他爹娘的过往。
蓝涣:为何你的记忆和我的有出入,也是,另一个他的世界里,父亲还活着,并且调查了当年母亲杀死父亲恩师的往事,可他呢,这么多年,竟然没有勇气去找出当年真相。
与蓝曦臣来到龙胆小筑,魏无羡立在院中打量着四周。
“兄长,蓝湛他小时候是在哪个位置跪着等青蘅夫人给他开门?”
蓝曦臣微怔,指着一处地方:“这里。”
魏无羡走了过去,跪了下来:“兄长,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蓝曦臣却道:“无羡,兄长眼睛最近很干,需要下一场很大很大的雨。”
魏无羡:“……”
“要不咱俩比一比看谁眼睛下的雨比较大?”蓝曦臣提议。
魏无羡:“……”
蓝曦臣摸着鼻子,自顾自道:“你不说话,兄长就当你默认了。”
不易察觉的抽了抽嘴,魏无羡抬眼,看着不容置喙的蓝曦臣,放弃般的唤道:“兄长……”
敛下长睫,魏无羡低声道:“劳烦兄长在周围设下结界。”
蓝曦臣欣然同意:“好。”
须臾。
蓝曦臣瞅着魏无羡:“开始吧!”
魏无羡一头雾水:“做什么?”
蓝曦臣理所当然:“下雨。”
魏无羡:“……”
在心里轻叹一声,蓝曦臣蹲到魏无羡身侧,轻声道:“别压抑,放心哭,兄长不会笑话你。”
魏无羡吸了吸鼻子:“兄长不是要和我比赛吗?”
蓝曦臣轻笑:“那兄长就给无羡开个头。”
眉头微微蹙起,魏无羡盯着光打雷不下雨的蓝曦臣,嫌弃道:“兄长,你哭的……实在是……太难听了,还很难看。”
蓝曦臣收起干嚎声:“那你来!”
魏无羡垂下脑袋,片刻,地上出现小雨滴,接着是大雨,最后是瓢泼大雨。
然而,魏无羡全程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蓝曦臣抬手,对着魏无羡脑袋一呼。
不知怎的,断断续续的压抑抽泣之声自魏无羡口中慢慢挣脱束缚。
蓝忘机醒来,发现魏无羡不在身边,向来波澜不惊的脸上被慌乱取代。
蓝涣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忘机。”
“兄长,魏婴呢。”蓝忘机有些焦急。
蓝涣安抚道:“忘机,别急,无羡他被另一个我拉去玩了。”
蓝忘机本是不信,可一想到是另一位兄长,又觉得有可能,毕竟,那个兄长被脾气暴躁的叔父教得总是不按常理出牌。
“忘机。”蓝涣有些不赞同:“怎么没穿鞋?”
蓝忘机垂眸,就见他自己光着脚丫子。
将蓝忘机拉进屋,蓝涣心疼道:“地上凉。”
脑袋越垂越低,蓝忘机小声道:“忘机知错。”
蓝涣张唇:“你呀!”
蓝忘机缄默。
“快把鞋穿上,不然无羡回来会担心的。”
蓝涣想起,魏无羡临走时,让自己来静室守着忘机,说是忘机醒来看不到他,会担心的。
忘机果然如魏无羡所料,竟担心到连鞋都没穿就着急给他开门,若是让其他人知道,大概没有人会相信雅正端方的含光君也有不雅正的时候。
另一个叔父说,姑苏蓝氏以雅正为训,旨在让人保持【雅】的同时,更要坚首【正】字,初心不改,道心不灭,然而,他所做的一切,却让姑苏蓝氏蒙羞,让自己的胞弟差点失去心爱之人,让未来弟媳困守乱葬岗孤军奋战,即便无羡说这一切都是他自己的选择,可他确实没有做好,对很多事明哲保身,甚至推波助澜。
蓝忘机穿戴整齐,就看到蓝涣若有所思的垂着眉眼立在一旁。
“兄长……”蓝忘机开口。
忘机不怪你,所以,你别往心里去,作为蓝氏一宗之主,你有你的考量和顾虑。
蓝涣:忘机,虽然你什么都没有对兄长说,可兄长明白你的未尽之语,你这样善解人意,替兄长着想,让兄长情何以堪。
想了想,蓝涣沉吟道:“忘机,有件事,你迟早要知道的。”
蓝忘机示意蓝涣说下去。
从龙胆小筑出来,魏无羡立即赶回静室,就看到蓝忘机正襟危坐在忘机琴旁。
“蓝湛。”魏无羡眼里盛满晴天。
蓝忘机抬眸:“你回来了。”
“我回来了。”魏无羡蹭到蓝忘机身旁。
蓝忘机颔首:“嗯。”
魏无羡喜道:“蓝湛,另一个世界的兄长说,只要他再添点油加点醋,仙门百家就会沆瀣一气转头讨伐金光瑶了。”
蓝忘机又嗯了一声。
魏无羡接着道:“听说江澄的紫电被炸毁了,三毒也断成数截,我很好奇,另一个叔父到底是怎么炸伏魔洞的,为何炸的如此恰到好处。”
蓝忘机疑惑:“恰到好处?”
魏无羡点了点下颌:“是。”
魏婴这个反应,难道不再把江澄放在心上,也不再因江厌离的死而愧疚了,想来又是另一个叔父与兄长的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