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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看戴建业先牲“要求”“我们”要有的“世界性眼光”——穷兵黩武、烧杀抢掠!

2022-10-23 11:20 作者:诗人王千去  | 我要投稿

本系列内容的观前提示:

       一:文中可能出现的部分词汇,为福泽谕吉笔下的原文,未作任何改动,故此相关内容可能会引起部分人群的心理、生理不适。

       二:部分内容将会引起中国同胞,尤其是台湾同胞的民族认同。

       三:部分内容可能不适宜小部分日本友人观看,请注意。

镇楼图。图源:本系列专栏。

之二:侵略分子


       福泽谕吉是一个典型的穷兵黩武主义者,也是日本近代第一位军国主义理论家。他在不少文章中无所顾忌地大谈战争的好处、打仗的好处。他反复强调:“和外国的战争未必是凶事危事”,他在1887年的《和外国的战争未必是凶事危事》一文中开门见山地说:

       “兵为凶事,战为不祥,古今皆以为如此。没有人不希望国家无事太平。然而,在某些时间和某些地点,打仗未必是凶事,打仗未必是不祥之事。”

       究竟在什么时间和什么地点和“外国”打仗是好事呢?统观福泽谕吉的全集,答案十分显然,就是在那个时候、在朝鲜或中国土地上跟中国打仗。和中国打仗之所以是好事,就是因为日本可以从中“扩张国权”,对中国肆意割地赔款。

福泽谕吉思想带给日本的“礼物”

 

      怀着对中国的领土及财富的贪婪的欲望,本着这种“打仗是好事”的想法,福泽谕吉一直密切关注中国动态,一直在寻找与中国“打仗”的机会。1882年,当清政府应朝鲜政府的请求,派兵赴朝平定朝鲜的壬午兵变时,福泽谕吉认为时机到来了。作为一个民间人士,福泽谕吉一直以强硬的霸道的态度,煽动舆论,怂恿日本政府把朝鲜国内的动乱与中国的干预作为一个良机,趁机把朝鲜从中国的藩属中拉出,并纳入日本的势力范围中,声称如果中国干预朝鲜事务,即与中国开战。当年,他在《日支韩三国的关系》一文中说:

       如果支那傲慢无理,使我日本人在世界上丧失体面,那我日本就应该勇敢应对,开启战端,将东洋的老大朽木一举摧毁。

(《福泽谕吉全集》第8卷第305页)

       福泽谕吉等到的下一个机会是于1883开始的中法战争。1884年10月,福泽谕吉在《东洋的波兰》一文中,对当时正在进行的中法战争进行了分析,认为中国和法国的战争——福泽谕吉称之为“法清战争”,我们现在叫中法战争或清法战争——“是支那灭亡的伏线,即使一时得以和解,今后不可挽救的顽症,必由此事件引发出来”。在他看来,彼时的中国就像此前欧洲的波兰,免不了被列强瓜分的命运。

       所以福泽谕吉强调“支那必被分割”,鼓动日本人参与“支那分割”。他在文中附了一张《支那帝国分割之图》,称是一位“在外国的友人寄来的一本《支那帝国未来记》中抄下来的”。这张图把中国的各省份都标上了外国的主人,例如东北各省是为俄罗斯所分割,山东、河南为德国分割,湖南、江西等为法国分割,福建和台湾为日本人所分割。

福泽谕吉《支那帝国分割之图》

       福泽附的这张图上的文字全是汉字,并无洋文,而且日本分割福建、台湾,和福泽此前此后的主张都非常一致,相比1898年谢缵泰的著名漫画《时局图》呈现的后来的真实时局,日本所占的利益更大,各地形势也对日本极为有利,所以合理怀疑这张图实际上并非“外国某书”所绘,而是假托洋人,实则出自福泽谕吉自己之手;毕竟福泽谕吉有这样的“前科”:

截图来自观网。同时也对内容起一定的拓展补充。

       他在解释这张图、谈到日本为什么可以分割到台湾和福建时,这样写道:

       日本在地理上与支那相近,欧洲列强能有今天的幸运,十几年来日本不仅与之有共同方向,给予大力协助,作为东道主人也给了他们不少便利,所以今天占领台湾全岛和福建省的一半,实在是理所当然的事情。特别是福建、浙江沿海地区,在支那的上一个朝代大明的末叶,一时为日本兵侵略之地,这是历史上鲜明的事实,这次在故地插上日本的国旗使之飘扬,可使日本国人得以满足

(《福泽谕吉全集》第10卷第78页)

       在中国的土地上“插上日本的国旗使之飘扬,使日本国人得以满足”可以说是福泽谕吉的夙愿了。

       仍然是在1884年,朝鲜又发生了一次更要命的甲申政变,当时的清政府应朝鲜政府的合法要求,以两国既定的关系为依据,派袁世凯带兵前往朝鲜帮助平定国内叛乱,日本却蓄意趁火打劫,也派兵侵入朝鲜,遭到了中朝两国的抵制。

朝鲜人民彼时也是真苦啊,确实不够日本的对手。

       消息传来,福泽谕吉恼羞成怒,反咬一口,说什么:

“在今次的朝鲜事件中,我日本国的名誉、权力、利益蒙受了大侮辱、大损害。其主谋是支那人,其教唆者是支那人,其实际行动者,又是支那人……支那人的罪行不遑枚举。”

       他还大肆污蔑中国兵虐杀日本妇女儿童,于1884年12月写了《支那士兵罪责难逃》一文,疯狂煽动日本国内民众的反华情绪;还说什么在这次事件中,“日本是被害者,支那和朝鲜是加害者”,日本应当向这两个国家兴师问罪,尤其是对中国,光让他“谢罪”远远不够,“事已至此,必须抛弃以口舌论是非,而必须断然诉诸兵力,尽快了结局面,虽然这对两国人民都是一个不幸,但国耻难消,此事必须断然实行。”

戴建业:福泽谕吉……胜负已定……那是个了不起的人……实至名归


      接着,福泽在《一旦开战,胜券在握》一文中还提出了更狂妄的作战计划:

       我国一旦向支那、朝鲜两国兴师问罪,朝鲜固不足论,我们的对手就是支那,首先应派一支军队赴朝鲜京城与支那兵鏖战,让朝鲜政府答应我正当的要求;同时,我军从陆海大举进入支那,直捣北京城,皇帝若退到热河,那就跟着进攻热河。这样一来,无论怎样刚愎自用的支那人也不得不答应我正当要求,低头谢罪。

(《福泽谕吉全集》第10卷第159~160页)

这,就是戴建业先生口中的,要求“我们”“要有”的“世界性眼光”;这,就是戴建业先生口中的“了不起的人”;这,就是戴建业先生自己做到的“诚实面对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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