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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中柔(舰长X渡鸦)——崩坏三同人文

2022-10-19 00:10 作者:斑驳的清风雨  | 我要投稿

命运真的很奇妙,兜兜转转我又当回了老师。 站在宽大的阶梯教室,面对来自五湖四海肤色各异的学生,我的头很大。没错,很大。就拿第一排的学生来说吧,清一色的全是女学生,有头发红橙黄绿青蓝紫的,有御姐萝莉清纯魅惑调皮各种类型的,各异的肤色,精致的面容,得体的装扮。




作为男性我不得不评价一句,圣芙蕾雅学院的生源颜值还是一如往常的高。虽然随着技术的突破,男武神的门槛也大大降低,但圣芙蕾雅严进严出的标准和西方人特有的男女分院的教育理念,导致这几年入学圣芙蕾雅的男生并不多。




说回我自己。在学术方面,我是幸运的,依托学生时代过硬的素养和知识储备,让我重新适应回老师的身份也算是得心应手。可教师的工作并不轻松,甚至比休伯利安舰长的工作还要劳琐 。除了上课,做课件,编讲义,听汇报,每天不断的会议,领导的班级特别是学生的宿舍关系不和要去调解,每天晚上和各宿舍负责人对接清点人数,每逢庆典晚会可能还会被拉去牺牲休息时间去参加。最悲催的还要属毕业季,接不完的电话,处理不完的毕业资料缺失的突发事件,整理不完的毕业证明和档案,费尽脑汁地帮助学生通过毕业答辩,好不容易把一批学生送走,人的骨头也折腾散了。(这是我们大学班主任的真实写照,不得不说教育工作者真的很不容易。)




学生一走,人一闲,也无所事事了。德丽莎接管天命主教后回圣芙蕾雅的次数屈指可数,世界各地每天如海潮般涌来的纸质文件和要出席的活动会议让她很难再有自己的时间;琪亚娜和芽衣在完成学业后返回德国,也有好几年没见了,我和她们的交流仅限于网上不痛不痒地聊几句近况然后就忙各自的事去了;布洛妮娅在成为梦寐以求的游戏制作人后带领着工作室团队忙的黑白颠倒,开发出自己制作的第一款游戏:阿拉哈托,可惜生不逢时市场爆冷。这种结果虽早有预料,但对布洛妮娅的打击还是很大,致使她整日窝在家里打游戏不出门,见她一面更是难上加难。




很显然,现在的我孤身一人,朋友很多但不是工作繁忙就是远隔重洋,我每天的生活都很单一。我不是一个难相处的人,但也不是一个喜欢积极拓展自己圈子的人,我对朋友的定义是:不需要太多,随缘结交。有时我也不可避免被孤独感包围,想着找一个人相陪,但也就想想。




日子是日历,是时分秒,哗啦啦地被吹走,不停歇沿着我的生活的轨迹转着,平淡如水,直到她趁虚而入,把我连花带盆端走。






那是初夏的七月份,刚刚步入惬意的假期时间。娜塔莎给我打来电话,看着手机电子屏幕显示的未知数字号码我预感会是她,真的就是她。她的声音还是很刚柔并济,让人一听就精神一振,人好像一点都没变。 




我承认我当时是期待的,我想找人聊聊,谈谈过去,想象未来。她的近况,我的生活,我像一个在吹风口被猛灌的气球,要“爆”了。




我站在车水马龙的十字路口,往来的人群都能看见我,从我身边路过的女性和颜悦色,但也不乏结伴男性的敌意。虽然想着与老友见面不需要太隆重,但我还是精心把自己倒拾了一番,毕竟这是礼貌。




“舰长。”




我忙回头,我近乎贪婪地望着她,渡鸦现在是什么样子呢?




少女偏偏头,伸出艳红的舌尖舔了舔唇边的红。熟悉的女式黑色短发修剪得当,被风一吹像是被吹乱的水面,波动了我的心。




细长的黛眉,清澈的眸子,秀挺的琼鼻,攻击性十足的红唇给人一种凌厉干练的感觉,让人眼前一亮。特别是光洁的香腮上的那颗美人痣,更是衬出娜塔莎·希奥拉特有的婀娜妩媚。有人说,世界上只有两种女人,很酷的女人和不酷的女人。渡鸦显然属于前者,中性的打扮往她身上一穿,你很难不往“御姐”这二字上面想。




娜塔莎笑着问我是该叫“舰长”还是“X老师”,这句曾经再平常不过的打趣让我振奋,当时的我嘴角疯狂地往上撇,我真的在努力憋笑了,可为什么有种想哭的冲动,就跟死里逃生终于见到了亲人般,热泪盈眶。




我们聊了很久,娜塔莎告诉我她应邀来圣芙蕾雅工作。一是因为赏金猎人能得到的油水越来越少。二是因为可以离孩子们近些,她终究还是没能力再买下一座小岛,只能退而求其次交给天命的战后福利机构,他们能提供更好的平台让孩子长大成人。




娜塔莎的到来像是一场忽然的暴风雨,给我枯涸见底的生活降下倾盆大雨。




朝起的结伴慢跑,晚归的共处一室把酒言欢,我的生活多了娜塔莎送的润唇膏、杠铃、马卡龙、甜甜圈、空气炸锅、吉他~~~我原本空荡的家被她塞得满满当当,当她领着一群人把钢琴搬到我家后,她满足地拍拍手,美其言曰:“看着舒服多了。”




我告诉她我不会弹钢琴的事实,她不在意地吹了下刘海:“我会弹。”




午后的时光慵懒散漫,悠扬流畅的钢琴声诉说着名为“喀秋莎”的别样的轻缓




我说:这曲还可以这样弹?




她问:为什么不能这样弹?




我的印象里这首曲子是高昂嘹亮的。




然后于无声中起惊雷,暴躁的娜塔莎送了我一首“暴走吧,喀秋莎”。




开学前的前一晚,我和她被困在教学楼,这纯属意外。饭后的我们原本是在校园里散步,但我见主教学楼的大门闪开一条能容纳一个人穿过的缝,又想到今天办公室的窗户没关便拉上娜塔莎钻了进去。原路返回的时候,大门紧闭,我们被困在里面。我们把所有教室的灯都打开,期望有人能看到。但直到我在娜塔莎腿上苏醒都没有人来,她俯下身看着我,眼神逆光而来,炙热又让人睁不开眼。我的心像是在坐狂飙的拖拉机,颠沛流离沉入了她眸中酒红色的爱琴海,她抱住了我,我愣了一下,马上也抱住她,接下来我就想吻她,想看她为我意乱情迷的样子,想看她又羞又怒的样子,然而她…… 很配合。 




她的唇很甜美,我放开她的时候,她的唇就好像熟透的樱桃那样美丽。 她的淡泊,好像我不是吻她,只是和她握手一样。从那一刻我知道,她不是个正常的生物,她不能用人类的逻辑去理解! 奇妙,太奇妙了,我的兴趣一发不可收拾。 




她对我来说,是一个未知生物,激起我所有的探索欲望。当时没发现那是爱情,等发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学校照例举行了新生入学晚会。晚会的舞会作为迎新晚会的压轴,成为晚会的高潮。我陪着形形色色的女孩跳了不知多少段舞蹈,体力在可见地被消耗。但我不满足,我想与娜塔莎跳上一曲,哪怕一曲。


舞会结束了,娜塔莎也没有来,我压抑不住想要找她的欲望。即便我们没有做过约定,但我在那,她为什么不来。我赶到她家中,她正抱着XFC的全家桶躺在沙发上看”陨星花园”,呵,没想到酷酷的她还好这口。我质问她为什么没去参加舞会,她无所事事地耸耸肩,一句“我不喜欢穿裙子。”想把我打发。我怎么可能被打发走,我告诉她,我一直在等她,为了等她我接受了无数女孩的邀请,因为站在那等人跟傻瓜无疑,我从“阿莱城姑娘”跳到“一步之遥”,可终究没等来她。我捅破了最后一层“窗户纸”,“我要你。”这是我的原话,也是我的告白,现在想起来起来low爆了。娜塔莎的回应是放肆的笑声,像一个疯姑娘身体一颤一颤的,把黑色的肩带抖落掉了。笑够了,娜塔莎把眼角的眼泪抹去,看着傻站在原地的无所适从的我,让我眼睁睁看着她让异性垂涎欲滴的躯体慢慢在沙发上瘫软成一团,她在一个男人面前躺下,卸下一切防备。


娜塔莎盯着我,眼神像在黑夜下野炊的火,炙热有光,成为这世间唯一的存在。


当我压在娜塔莎的身上,她只是象征性地推了我两下,最后竟然回应我,还用腿缠着我的腰。她的口腔酸甜,是气泡水的味道,我的手触摸着她的温度,愈渐放肆起来。我最后确认一遍:“知不知道我是谁?”


娜塔莎很不满很鄙夷地回答:“你不就是开船的嘛,蠢货。”




敢骂我?!




我轻轻咬了她一下,她就重重地咬了我一下!后来她总是埋怨我咬她,可是我冤枉,我咬她,只是爱抚,她咬我,那简直就是狩猎。 




我进入娜塔莎,她倒吸一口冷气,可她是娜塔莎·希奥拉,是那个让人闻风丧胆的赏金猎人渡鸦,大喊大叫不是她的风格,她咬着唇忍着,脸颊上尽是粉红的色彩,美,没有再比她美的人了……我不忍心她再疼,就草草了事,起身收拾被我们扯得一塌糊涂的衣物。




待我整理好,她就拉住我的胳膊,我调戏她道:“还没够?” 




她居然点头,认真地说:“我还要。”




该死的,这跟小说上写的不一样!天!我就如此鬼使神差又上了战场,事后抱着她颤抖的身子,听她在我耳边喘息,我有着无与伦比的满足,真想永远这么抱着她。 


我,不可遏制地爱上娜塔莎·希奥拉,不管她过去的种种。我对她的爱义无反顾。 


她虽然一副什么事都无所谓的样子,心眼还特别多特别坏,动不动就整我。我每次提醒自己千万不要再上当,可是每次都栽了。我不是个特别笨的人,她一露出那种很无辜且若无其事的眼神,我就知道她要整我。可是有时候我想,算了吧,看她得逞时得意洋洋的样子,还不知道傻的人是谁呢。我故意中她的圈套,心里不知道嘲笑她几回了。 


不过我也有特别惨痛的经历,是我猝不及防的。有时候我真想把她脱光了吊起来,用皮鞭抽。不过,最终我是不会对她做出这般事情来的,我,没有那方面特殊的爱好。 




我知道我太纵容娜塔莎了,她有时候像个孩子捉弄我,但这就像白开水加蜂蜜的调剂,我很享受。




我们遇见最后一次考验,就是那来自神州的调令,我也许会和她分开。我想了很多,自己当初没对她说誓言,她更没有,可是她很爱我的,我知道。 我试着构想一下,我们分开之后,她遇见另外一个男人,那个男人对她很好,也很优秀,娜塔莎爱上了他,像对我恶作剧一样去捉弄他,那个男人不但不生气,还愈发喜欢她。他们谈婚论嫁,走入婚姻的殿堂。N年后,娜塔莎的孩子出生,叫那个男人“爸爸”。




不行!!!绝对不行!!!! 人一旦接受了某种现实,便深陷其中,从此见山是山看海是海。她是我的,别人没资格。确定目标,思路畅通无阻,我为什么要抛弃现在的生活,去适应下一个环境下一个女人? 




亲爱的娜塔莎,让我们在一起吧。你,我允许今后在我的书房吃东西,弹奏野蛮的喀秋莎,我们一起抚养那些孩子长大,或许以后我们还会有自己的孩子,我都愿意和你纠缠一辈子。


但请不要再叫我开船的,我也不再叫你小岛爆爆鸦,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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