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章

无题

– Over_the_Checkmate

Part 1

一辆房车停在埃及沙漠中一个无名绿洲旁边。

车上装满了各种工具、烹饪设备和日常用品的拆装实验装置。这一切看起来很傻，因为原始产品仍然可以识别，但那里的每一个设备都应该在尖端学园都市的大学和研究所中家中。一些国家可能因涉嫌生物或化学恐怖主义而逮捕了这些物品的所有者。

穿着漆黑丧服的黑猫女巫米娜·马瑟斯正盯着什么东西看。她弯下腰，猫一样的尾巴竖起来。狗和猫的尾巴运动意味着不同的东西。从猫科动物的角度来看，这表明有什么东西激起了她的好奇心。她脚下真正的三色猫正在喵喵叫。

她专注于通过将一些东西连接到圆底烧瓶上制成的设备。烧瓶装满热水并保持设定温度，同时电机缓慢旋转烧瓶。里面漂浮着粘稠的半透明糊状液体，但已经开始发生细微的变化。

这很奇怪。

一个柔软的物体漂浮在里面，同时散发出介于白色和粉红色之间的光泽。

“我想这意味着第一阶段是成功的。”

青蛙脸的医生听起来并没有特别兴奋或惊讶。事实上，他正在使用不同的设备，甚至没有看烧瓶。

另一方面，米娜从她薄薄的面纱后面凝视着玻璃容器。

“这要多久才能变成婴儿？”

“细胞的增殖已经开始，所以只剩下两步了。我们必须在每个阶段将其转移到更大的容器中，但这里重要的是要防止任何杂质，如霉菌和细菌。这是基本但棘手的。在这里失败，我们最终会得到一个粉红色或绿色的霉菌宝宝。”

“……”

他是在开玩笑，但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

“我明白。你是说炎剑结界。”

“嗯？”

“你应该比我更了解火焰之剑，阿伦·本内特。”

青蛙脸的医生决定保留他的扑克脸。

这对于赢得她的信任是必要的，但他觉得自己走得太远了。

而不管她是否意识到他的想法，黑猫魔女在她的面纱后面叹了口气。

“在黄金黎明结社中，它是在亚当和夏娃的罪孽传遍世界后，放置在四字形旁边的剑的象征，以保护生命之树的前三名光球。它分离和切断契约以保护。克劳利的等效表准确地解释了它提供了什么样的攻击力。你自己的学生写的，不是吗？”

婴儿在距离实验设备不远的婴儿床上不悦地呻吟着。

那是亚雷斯塔·克劳利的女儿莉莉丝，但以她现在的状态，基本上是赤裸裸的灵魂暴露在空气中。这让她从原罪中解脱出来，让她可以创造出各种奇迹，但在四个世界的表面长时间保持无肉体是鲁莽的。大多数鬼魂和残念都会在给定的时间内自行分解。即便是没有自己身体的天使和恶魔，在被一串文字引导之后，也会寄居在一个血肉容器中，或者他们可以暂时存在于一个极其有限的魔法阵范围内。但即使是那些东西也不是永久的。如果不尽快给莉莉丝一个容器，她就会消失。这将浪费神圣守护天使艾华斯在一个世纪中拯救被不公平杀害的莉莉丝生命的努力。

（她用奇迹的力量强行维持着自己的存在，不知道会持续多久。）

米娜不自觉地咬了咬嘴唇。

就在这时，她那像猫一样的耳朵抽动了一下，从臀部后面长出来的尾巴慢慢地左右摆动着。

同样，狗和猫的尾巴运动意味着不同的东西。

从猫科动物的角度来看，左右晃动是不高兴的表现。

“七金属中的银、雌性和四种元素的土。换言之，上弦月之光。”

“？”

为什么她早上提到月光？当她说出这句古怪的话时，青蛙脸医生皱了皱眉头，婴儿床里的婴儿声音完全停止了，金毛猎犬默默地从沙发床上站了起来。

她收到了什么？

艺术家米娜·马瑟斯（Mina Mathers）庄重地说道，就像她正在接受某种形式的神圣灵感一样。

“以太化身——15：OXO。”

它突然发生了。

就在她那喇叭状的猫耳朵转来转去的时候，黑猫魔女从她的胸口抽出一把调色刀，朝驾驶座扔去。她很幸运，他们保持发动机运转以保持空调开启。换档锁释放按钮从一开始就坏了，所以她只需要敲一下控制杆就可以将它从停车档换到开车。这辆四四方方的大车像游乐园里的玩具车一样轻松地向前移动。

空气像被什么东西直接撞击一般震动起来。

与普通车辆不同，大型卡车和房车没有后视镜来检查后方。米娜看着专门为此安装的小型液晶显示器，看到沙漠绿洲从下方被撕裂，一座巨大的金色高塔爆发出来。

青蛙脸医生从窗外看到它，立刻就认出了它是用什么做的。

“人的头发？”

“通过使用书面文本将以诺所说的精神领域划分为总共 30 个区域，您可以创建一个调色板，让超自然的使用变得更容易。换句话说，你得到了以太。通过长时间吸收头发中的月光并用它拼出文字，她能够挥舞他们的分身。就是这样吗，大恶魔科隆尊！？没错，你原本就是ZAX中发现的邪恶天使，第十个以太！！”

“咳咳。”

一个声音回应。

然而，这不是生物的声音。房车的挡风玻璃振动，发出像扬声器一样的声音。

“咳咳。咳咳咳咳！！”

没有时间等待反应。

米娜·马瑟斯跑过房车到达驾驶座，裙子在她身后翻转。一到那里，她就用脚猛踩油门。

越来越多的金色头发像锋利的长矛一样从地上迸发出来，只不过它们的规模有巨塔那么大。

“我已经被释放了。是的，是的，我现在自由了！！米娜·马瑟斯，你这个黑猫女巫，你丈夫塞缪尔的束缚不再束缚我了！！”

“嗯。”

“不过如果你想知道谁杀了谁，你以后可以问问你的主人。当然，那是你们有机会再见面的时候！！”

大量的头发作为攻击从地面喷出。

（她一定是让英国的地脉吸收了她积累的力量，所以她可以把它送到埃及，但她为什么要针对莉莉丝？你是把自己的残忍放在一个国家或世界的命运之上吗，科隆尊！？）

米娜·马瑟斯一开始就是这么想的。

但是当她操作方向盘时，一个更不愉快的想法在她的脑海中升起。

这就像她自己的身体产生的毒素或脓液。

（不，不可能……）

科隆尊可以从英国直接攻击埃及。

地脉就像行星的神经或血管。虽然它们确实提供了到达这里的途径，但电流像网络一样覆盖了地球的每一个部分。

重要的不是这条途径。无论光纤电缆在哪里运行，人们都平等地连接到世界上的所有数据。除非他们是每秒进行数万笔高级交易的交易商或交易员，否则没有人会注意到那里有任何时间损失。只要世界相连，结果对所有人都是平等的。

所以…

（不只是在这里吗？大恶魔科隆尊，你现在正在攻击地球上多少个不同的地方！？）

一方面，从克劳利危机开始的一系列冲突会影响到整个星球的范围。

但在这种情况下，威胁的性质并不那么清楚。

如果他们停止移动并且房车被串起来，当然一切都结束了，但是......

（如果她可以远程使玻璃振动，这可能会很糟糕。这对用于制造莉莉丝容器的实验设备构成威胁！！）

他们需要在这里采取激进的对策。

但这不是黑猫女巫转移注意力的时候。

房车在沙漠中疾驰而过，一束金色的头发从附近的地面上迸发出来。它似乎不是简单的错过，也不是被提前放置在那里。

她无法弄清楚袭击背后的目的。

所以当她看到金色长枪击中边缘后，盘状物体在空中旋转时，她感到震惊。

她想起了她听到的一件事。

即使在现代，也曾发生过一些事故，其中有人引爆了二战期间德国人在撒哈拉沙漠放置的杀伤人员地雷或反坦克地雷。

“不好了！！”

巨大的压力压在她的肚子上，但喊叫并不会改变任何事情。

并非所有地雷都简单地埋在地下。一些杀伤人员会包含一个弹簧，可以将其从地面发射，以将致命的金属球散布到更广阔的区域。科隆尊为了同样的目的发射了这种反坦克地雷。

地雷在半空中引爆，向各个方向释放出真正致命的冲击波。

Part 2

“呼……”

上条当麻呻吟了一声，这才意识到自己还有一张可以呻吟的嘴。

消毒水的味道刺痛了他的鼻子。

他似乎躺在屋顶下面的某个地方，但当他试图站起来时，却不知为何失去了支撑。他的视线模糊不清，无法聚焦。他没有感觉到任何疼痛，但他感觉就像一只无形的手在抓着他的大脑，嘎嘎作响。他感到恶心，但这是一种莫名其妙的愉快感觉。他此刻无法相信自己体内的信号。

他不认为自己能动一会。

他仰面躺着，只转过头，就看到旁边的床上躺着一个穿着粉色运动服的短发女孩。从她身边经过的人身上连接着一堆管子，但那是亚雷斯塔吗？由于那两张床排列得很好，他以为自己也躺在其中一张。尽管这些床实际上只是铺在金属管框架上的厚合成板。它们可能更像是用布而不是网制成的吊床。

这个地方不是很安静。

他能听到心电图有节奏的哔哔声和被抽气的声音。

“你醒了吗，人类？”

“欧提努斯……？”

“现在，怎么办？我自称是你的理解者，但我不知道这里的正确答案。我表扬你，你才会得意忘形，但我怀疑任何责骂都不会传到你身上。”

“发生了什么？”

“没关系。你可以自己解决这个问题。没有药可以治愈一个傻瓜。”

欧提努斯似乎有些不高兴，伸出右手拍了拍她的小脑袋。

或者他试图这样做。

想一想，为什么他第一次醒来时没有起床？他试图用手将自己推起来，但在他的下方没有找到合适的支撑。那是为什么？

答案就在他眼前。

是的。

他的右手不见了。

肘部以外的一切都消失了。

“………………………………………………………………………………………………………………………………………… ……………………………………”

一阵子。

有好一阵子，刺猬头男孩忘记了如何呼吸。

他感觉不到疼痛。

这更加凸显了他面前的形象是多么的不真实。

那是他的主导手。

难道真的是他的惯用手！？

“我也不明白。” 欧提努斯在枕头边轻轻叹了口气。“是因为伤口被烧灼止血，还是科隆尊或亚雷斯塔的攻击施加了某种特殊效果？无论如何，这一次你的右手不会自行恢复。......当然，我从来不知道它为什么会在过去增长。当我无法向你解释它为什么会这样做时，我也无法准确地告诉你为什么这次情况有所不同。”

“哈哈…”

就连他的理解者的话，听起来都像是从天涯海角传来的。

对上条当麻来说，不仅仅是幻想杀手。

他使用了它，它没有使用他。

他知道这一点。他很清楚这一切。

但。

仍然。

这与超自然的战斗或战术价值无关。这是一件更加个人化和人性化的事情。在某种程度上，他比其他任何事情都更信任他的惯用手，所以发现它消失的震惊比他想象的更严重。

“发生了什么？那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一切都和你记忆中的一模一样。”

做一个理解者比善良更重要。

事实上，作为一个理解者意味着你可以在不破坏这种关系的情况下说出这些话。

“我想你的记忆突然被切断了，但它应该是这样的。这并不是说您感到困惑或错误的数据被写入了您的脑海。你很无助，事情就这样结束了。亚雷斯塔使用了恢复魔法，但那真的更像是心肺复苏术。人类，你被摧毁到无法分辨你的手臂、腿或脸在哪里的地步。你输给了大恶魔科隆尊。而且只用了她一次攻击。”

“……”

“从这个意义上说，科隆尊甚至比马瑟斯还要伟大。虽然你可以与黄金集团发生冲突，看看它是什么样的，但不小心靠近这个大恶魔，足以让你瞬间死亡。下次行动之前，你需要三思而后行。您不再拥有方便的右手。您不再有可以免费继续的成年治疗师。欢迎，孩子，来一场真正的战争。从现在开始，你将生活在一个残酷的现实中，一个 9 毫米的洞就意味着死亡。”

这是主宰战争的神的话。

一个普通的高中生是无法忽视他们的。这样做就像在 X 光片上看到可疑物质并押注机器发生故障的可能性一样鲁莽。

而且，即使上条当麻决定考虑这件事，现实也不会为他停止。

时钟还在滴答作响。

如果他只是坐着等待，情况不会好转。

那么他会怎么做呢？

事情发生了变化。现在一无所有的上条当麻该怎么办？

他不得不思考。

他不得不思考，思考，思考。

终于，刺猬头少年尴尬地用左手缓缓起身。这让他觉得不可思议。这是一种不愉快的感觉，就像他在用方向盘和杠杆操作他的胳膊和腿一样。

欧提努斯不禁叹了口气。

“起来有什么好处？”

“……我要阻止科隆尊。”

“她之前一击就毁了你，你希望在这种状态下完成什么？”

“她的攻击中只有我一个人吗？其他人怎么了？”

“……”

“如果他们还在这里，那我会用我的生命保护这条线。我不能让那一击击中茵蒂克丝、御坂……或者其他任何人。这包括你，欧提努斯。这与谁是专家谁是业余爱好者无关。我可以这样说，因为我亲身经历过。我不能袖手旁观，让同样的事情发生在其他人身上。谁知道接下来会打谁。”

“好痛……”

欧提努斯爬上他的腹部和胸膛，到达她通常在他肩膀上的位置。无论他多么激怒她，他的理解者都知道没有人能阻止他。

他感到胸口一阵刺痛，她不得不爬上他的身体而不是他的手臂。

她平时的路线已经不存在了。

“我以为你让那只特殊的右手碰到了你的头，但你的病似乎来自灵魂。即使在我们逃到丹麦之后，我似乎仍然没有完全理解你。看起来连死亡都无法治愈你。”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你这个傻瓜。如果你真的很抱歉，那就不要让它再次发生。担忧并非来自危险或威胁。如果您与他人分享而不是单独携带它，那是不必要的过度。”

他缓缓地把脚放在地上，站了起来。

他失去了右肘以外的一切。这个简单的动作，让他的身体微微一晃。这与其说是体重问题，不如说是失去平衡。

当他再次环顾四周时，他发现墙壁是由与床相同的厚合成材料制成的。这是一个比学校教室还大的帐篷，除了田径服少女和亚雷斯塔之外，估计还有一些英国人。他分不清骑士和圣公会，但他确实认出了一些熟悉的面孔，比如那个他从未知道名字的女骑士。

看起来除了他之外没有任何人受过重伤，整个人都变得无法辨认。除非死者被带到别处的噩梦般的可能性，否则他似乎受到了最严重的伤害。

“你在意识到这一点后松了一口气，这就是为什么你总是吃亏的原因。”

“没关系。如果我没有得到它，其他人就会得到它。”

这种逻辑可能与亚雷斯塔·克劳利的逻辑相似，当时他因想到某个不知名的人被魔法的后坐力和副作用击中而愤怒而与黄金分道扬镳。

“你准备好了吗，人类？” 欧提努斯向再次站在起跑线上的少年问道。“你将自愿离开这个医疗帐篷。一旦你这样做了，没有人会把你当作受伤的。英国的情况太紧迫了。如果你有实力在自己的力量下行走，每个人都会试图把你当作他们的棋子。下一次，更糟糕的事情会发生。如果你不准备经历更大的痛苦，你应该回到那张床上。”

“我会没事儿的。谢谢你为我担心，奥提努斯。”

“不管你低头多少次，似乎还是不明白。与其感谢我这样的事情，你还是先让我放心吧，你这个笨蛋。”

这就像推开窗帘。

上条当麻离开散发着消毒剂气味的厚实合成帐篷，朝外面走了一步。

并立即……

“我们已经确认了埃及、布拉格和雅典的损坏！！” “我们正在努力通过从受损位置开始追溯地脉线来定位大恶魔，但它不起作用。我们不能把它缩小到比“英国某处”更远的地方！” “罗马天主教和俄罗斯东正教正在联系我们。” “拖延时间！！我们现在不能让他们让事情变得更加复杂！！” “大约百分之八十的清教精神物品、寺庙和自然物品无法使用。他们似乎是被大主教的权力封锁的！！” “我们能派出多少圣人？” “苏格兰的荣誉也不见了。伊莉莎德女王将国之剑交给了平民，但如果落入科隆尊之手，王室和骑士团的装备可能也会全部丢失！！这是当务之急！！” “停止大喊大叫，想想我们实际上可以做的事情。” “我们不能再使用我们碰巧捡到的幻想杀手了！！”

强烈的震动是如此之大，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现在才听到。他的整个身体都被洪水般的声音击中了，这些声音似乎在身体上震动了地面，就像棒球或足球比赛中的人群一样。

他在外面，但是太紧张了，他忘记了自己在这么广阔的空间里。他无从得知，但这就是奥索拉·阿奎那曾经感受到的震撼。

他在一个古老的石结构的院子里。这是苏格兰的爱丁堡城堡。应该离他之前和科隆尊发生冲突的地方不远，因为有些地方的泥土被撕破，石墙已经倒塌，还有其他的伤痕可见。装备齐全的骑士和僧侣忙着跑来跑去，用上条听不懂的语言或多或少地喊着报告。但他们疯狂的语气清楚地表明，没有一个信息是好的。

他甚至发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

盯着木箱上匆忙展开的地图的黑马尾女子正是神裂火织。看到他的时候，她看着他的手臂，想说什么，但肯定是没找到话。没过多久，她就被周围所有修女的报告给弄得不知所措。

骑在他肩上的欧提努斯似乎并不在意。

她站在战神的角度发表了评论。

“不要说任何会妨碍他们的话。他们正在努力保护自己的家园免受国家紧急情况的影响。”

“我知道…”

上条环顾四周，看到了与他离开的帐篷相似的帐篷。他们显然是匆忙临时添加的。

难道爱丁堡城堡里没有地方让他们工作吗？

还是科隆尊的损坏使它无法使用？

欧提努斯在他耳边低语。

“留在伦敦的魔典图书馆很快就会到这里。”

“茵蒂克丝来了？”

“他们需要他们能得到的每一个人。你可以把这归咎于英国的疏忽。他们在剥夺科隆尊的权力时行动迟缓，所以她开始利用她作为大主教的权力来干涉这个国家的所有魔法设施。这将持续到王室和骑士可以强行取消该权力。魔法书图书馆是在伦敦还是爱丁堡都不再重要。他们无法使用任何适当的占卜，也无法接受任何神谕，所以她脑海中的103,001本魔法书的知识将是他们反击科隆尊的唯一有效钥匙。”

……情况比他想象的还要紧迫。

如果茵蒂克丝有危险，他想在科隆尊到来之前解决掉她的事情。当然，那只是一种理想，漫不经心的冲上去只会让他再次沦为肉泥，但这种认识并没有阻止他内心的不耐烦。

“除此之外，英国人似乎对那个名叫御坂美琴的泳装女孩穿的AAA最感兴趣。”

“……甚至超过他们的圣人？”

“比他们还多。他们在意外的援军中看到了更多的希望，而不是在他们自己的稳定部队中看到了更多的希望，这表明他们的处境是多么可怕。听说不过是学园都市的机械产品，但绝对是克劳利的魔法形式：魔法。虽然那个孩子自己可能没有意识到。他们显然想暂时将其纳入他们的战斗力，但一旦事情稳定下来，很可能会在英国和学园都市之间引发新的冲突。”

他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他不能让这种痛苦强加给任何人。

“也就是说科隆尊可能会把她的攻击集中在茵蒂克丝和御坂身上，因为她们可以反击她？”

“我不确定。”

欧提努斯的反应出乎他的意料。

“一方面，你还记得大恶魔科隆尊的象征吗？333，分散。如果她完全按照她的基本目的行事，那么她的目标可能不是绝对的胜利或世界统治。”

“你是什么意思？”

“科隆尊最讨厌什么？我想答案是微塑料。”

他的理解者突然转移了话题。

还是她？

“她是自然分解的化身。她把一切都分解成适当的状态。所以她不能允许任何东西长时间处于非自然状态，无论是化合物、文明还是生命形式。如果她的目标是彻底的彻底毁灭，那么如果她赢得了一场彻底的胜利，把事情抛在脑后，她就会离开工作不完整。她会更严厉，更彻底。她将夷平世界，一无所有。......如果我的坏感觉是正确的，这将是令人讨厌的。她将在与输赢完全不同的维度上尝试一些东西。”

欧提努斯停在那里。

其他人注意到上条后正在靠近他。

“（上条同学？哇哇哇！你们好点了吗！？）”

跟他耳语了几句后，她抓住他的左手，将他拉到了附近的一堵墙后面。她可能一直担心，如果别人发现他，他会被编入战斗部队。

她是一个有着金色长发的女孩。

她是初中生，高中生，还是更高？她的年龄，光看她是很难猜出的。

不知怎的，她让他想起了蜂蜜的香味，不知为何，她在泳衣外面套了一件雨衣。

接着。

上条当麻缓缓侧过头，一脸不解的说道。

“嗯？”

那个轻微的问题，让女孩的眼睛像被直接击中了心脏一样瞪大。

“喂，人类？”

欧提努斯在他的肩膀上皱了皱眉头，但金发女郎伸出一只手阻止他们再说什么。

然后，曲线超过年龄的女孩强颜欢笑。

“诶嘿嘿。很高兴认识你，上条同学。我叫食蜂操祈。初次见面，请多关照。”

她挣扎着说出口。

就像她一直做的那样，就像是一个永无止境的诅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