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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雷鸣|水墨之界—中国当代书画名家学术邀请展

2022-06-06 16:11 作者:水墨之界  | 我要投稿



【艺术家简介】



杨雷鸣,1963年出生,1980年入伍,原天津武警总队师级大校警官。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天津市美协理事,中国武警书画研究院研究员,天津市政协书画研究院常务理事,天津市作家协会会员,天津市第一届“十佳”青年美书家。擅长人物兼山水花鸟。作品《盾》入选第九届全国美展获优秀奖;《铁打的营盘》入选第十届全国美展;《利剑》入选第十二届全国及全军美展;《井冈魂》入选纪念5·23讲话发表五十周年全国美展;《岁月》入选黄河美展;《超越》入选第三届全国体育美展;《北国之春》参加天津市2001年首届花鸟画展获二等奖,并被收藏;《热血春秋(一九四九年冬)》参加纪念天津市解放五十周年美展获一等奖。2005年9月被共青团天津市委举办的青年艺术节中荣获《天津市十佳青年美术家称号》有些作品被军内外博物馆、纪念馆、美术馆及民间收藏,并在《中国书画报》、《国画家》、《中国美术》、《连环画报》、《人民日报》、《解放军报》、《中国武警》、《中国武警报》、《天津日报》、《天津今晚报》、《河北日报》等报刊杂志发表。曾多次获武警部队文艺创作一、二、三等奖,多次参加书画艺术大赛及书画“爱心工程义卖捐献活动。其作品及业绩入选《中国书画信息大全》等多种辞书,出版画册《当代实力派画家杨雷鸣》等书。为中华绘画艺术的发展作出了突出贡献。其作品立意高,意境美,用绘画语言揭示了当代军人“丈夫志四海,万里犹比邻”的博大情怀,被誉为“散文画”。

【作品鉴赏】


探访天堂 复归于朴

——我创作《西部意象山水组画》感受纪略

杨雷鸣

天堂在那里?天堂有多远?只有虔诚的信徒知道。我就是一个虔诚的信徒。雪域西藏就是我的天堂,是我灵魂栖息的地方。

高原军魂


我曾多次进出雪域西藏,但每一次我都有新的发现、新的感悟,甚至是刻骨铭心、终生难忘。


高原斜阳暖色浓

彷徨与自信

1991年仲夏,在“军艺”实习,我第一次探访天堂,曾画过一幅国画山水《东边日出西边雨》,描绘的是我在甘南写生的情景:

蓝天白云、阳光灿烂,我和杜滋龄老师急匆匆地走在山间的小路上。突然间,不知从何处漫过一阵蒸腾的云雾山雨,一下子笼罩了西边的大半个山体,雾雨之中的山林显现出隐约无限的幻象,地平线以下变得黑沉沉的,牧民、牲畜、古塬、丛林越发入画,而山体与地平线交界的一线间,却是通明透亮,一时难以用写实性的绘画语言交代清楚。

春眠不觉晓


如何通过笔枪墨剑劈开西部“高原绘画艺术”之门呢?后来,随着山水画《东边日出西边雨》的发表,我有苦涩,也有自信。

这一时期,是我绘画创作的彷徨时期。在“军艺”,西部高原的自然景观,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这一时期的画风,我基本上是倾向于写实的,然而涉及到灵感与笔墨,却又往往难以自由地驾驭。

雨后放晴


在毕业创作时,写实性的西部高原山水仍使我感到困惑。但在心底,却依然固执地保留着西部高原山水的《一片净土》,那里,是母亲河的源头,是中华民族的文化摇篮;那里,流溢着至善至美的大自然的生命与神韵,是我绘画艺术创作的母体;那里,有我的天真与梦想,有我不羁的天性与自信,有我“但求得意,非关形迹”恣情于笔墨的痕迹。


大岳无声


1994年早春,我满怀惆怅地踏上了西去的列车:伴着火车的隆隆声,我从沉睡中醒来,窗外是流动的夜空,黑沉沉地,偶尔闪过一两辆汽车的灯光,我不知道已经到了哪里,渐渐地,车窗外的天空泛起一片蓝灰色,天际露出第一抹祥霞,当那黄土层层,塬驰蜡象,又一次展现在眼前时,我自己也似乎融入其中,从这山,这塬、这树,这层岩叠嶂中,似能听到信天游的飘渺歌声,曲调婉转而悠扬,雄郁而苍凉。而那迷渺的远方,似乎又包含着生机与幻灭,神奇与永恒的力量,我渴望出师大吉,创造奇迹。


高原天地间


沉睡的冰川雪原,横垣的大漠丛莽,滔滔的九曲江河,盘旋的万里长城,辉煌的宗教艺术,不绝的马嘶驼铃,清晰的纤夫脚印,绵长的青藏天路,沸腾的群山油田等,一曲曲令人陶醉的交响乐章,如火山喷崛,似钛铀裂变,以其巨大的能量催化着我艺术灵感的爆发。

谷底鸣唱


巨幅高原山水《大河源》的创作,使我寻到了艺术的活水源头,也打开了山水画与时代精神契合的通道,即,从大自然的生命与神韵中,去开掘伟大的时代精神,从而寻到清晰的艺术泉眼与喷涌的艺术清流。


金辉尽洒


巨幅高原山水《古道驼铃》、《秦川古道》、《曾经的辉煌》、《历史的记忆》等,都将驼队、马帮、脚夫与纤夫,置于气势磅礴的大山大河之间,通过不同的笔墨语言,诉说着秦至唐代的一千三百多年间,每年都由纤夫背着纤绳,脚夫拉着骆驼与马匹,把东部平原上的几百万担粮棉,西出长安,运往西域的不朽史实。这种难以名状的画面告诉世人,中华民族的历史正是有人民用绳索拉着,用牲畜驼着前进的,也告诉我自己,只有将“精神烘炉中的矿石”,用情感之火铸造成自己的艺术个性,化为时代的豪情,化为笔底的壮阔波澜,才能纵横吞吐,与人民心灵呼应,与天地精神往来,才能描绘出“笔落惊风雨,画成泣鬼神”的千古绝唱,才能构建成“天人合一,物我通达”的伟大命题。

暖阳映寒山


人能成为时代的先驱,画才能成为时代的导言。因此,做时代的先驱,画时代的导言,则是我的自信。

天地通达


感觉与时代

“感觉”何意?说白了,感觉就是人对天地气韵、时代精神之洞察。

1998年秋,再次的天堂之旅,使我的绘画观念开始明朗,艺术心态开始平静,懂得了山水画的艺术真谛,归根揭底就是“画感觉,映时代”。

我对雪域西藏高原的总体感觉是:神奇与神秘。

西域天高爽冰凝泛祥光


在西藏,我时常背着一个大画夹,形单影只地走在浩渺的雪域高原上,那广袤千里的草地,冷峻逼人的雪峰,将人类映衬得那么微不足道。藏族同胞在艰苦恶劣自然环境里繁衍生息,它们热爱这块生于斯,长于斯的土地,总是乐观自信地对待生活,他们在空旷的原野上高吟动人的情歌,说唱远古英雄格萨尔王与妖魔鬼怪厮杀的壮烈史诗,他们的歌谣总是充满了自强不息、昂扬向上的格调。每当在高原上偶尔听到一两声悠扬、高昂的牧歌,我就会热血沸腾,一扫旅途的疲劳。这一切,都使我清醒地感觉到:西藏民族实在是太伟大了,他们与赖以生存的天地、山河有机地融成了一个整体。天地就是人,人就是天地;山河就是人,人就是山河。

天地通达


在我运笔施墨,创作高原山水画《雪域魂》、《大漠落日》、《高原流霞》、《古塬荡新机》等之时,我清醒地呵护着我“感觉”中故有的真诚,我的精神似乎有一种超越现实的快感,一下子理性的勾起了我对高原文化的迷恋,以及对中国山水画古典精神与现代意蕴的冷静思考,而有时却使我处在神志清明中的一种新奇的“转型状态”。但是我知道,“转型”绝不是割断我与传统精神的联系,它是通过情与理、理与法、意与境、境与道的柔和,将雪域高原所特有的人文特征展示给人们,以留下我在高原山水画艺术上复归“天人合一”的轨迹。

梅山绕烟池


在宗教色彩浓郁的西藏,神无处不在,山是神山,水乃圣水,现实与幻想结合,自然与心灵融汇,在藏族同胞的心目中,大自然是一种象征,充满了神奇与神秘,具有一种强烈的号召力与威慑力。我作为佛家弟子,我崇拜过山,恐惧过石,受过“万物有灵”的沾溉,我那种根深蒂固的潜在思维,与藏族同胞心契神会,并且愈发鲜活,时时从我的思维感觉、艺术灵感与山水作品中溢露出来,进而用自己独特地笔墨方式解读着宗教这部巨大的典籍。

雪域藏风

我的高原山水画《朝圣图》、《一片祥云下》,《香烟断径径未断》、《梵山巍巍紫钟悬》、《洞天福地境非凡》等,从画面感觉看,虽是雪山远眺,梵山高耸,宫刹巍巍,古堡林立,但一片祥云下围绕着神山、圣水、古寺转经的圣举,却让世人惊叹先哲的英明与伟大,在浩瀚的宗教海洋里,使自然生态得以平衡,文化古迹、自然资源得以保护,才使得西藏至今留存着无数被神化了的古寺、古堡、圣宫,才有着今天转着经轮,磕着等身头,祈祷福寿绵长,政通人和的壮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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