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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形态批判】去他的“时代与天道”

2023-08-04 10:20 作者:黑暗中的灯1  | 我要投稿

最后一个就是说刚刚看到某位很有名的教授曾经讲过一个东西,什么时代与天道?当然前面里面内容我没看过,我就瞄了眼留言板,那留言板就令人受不了了。用我的非常渺小的一些哲学知识来讲,我看到这个时代与天道的时候,我脑子里冒出来的名字你知道是谁吗?瓦格纳和张祥龙的话。特别关键是它的这个时代有某种伪旧属性,其实应当是一个偏移。我们看到时代这个词的时候,首先就想到的是这个谢林写的世界时代,用一种比较比喻的、生动的诗歌一样的方式讨论了。这个前本体论状态,我讲过,但是我已经记不得了。讲绝对者如何这个诞生,开显性的自我意识和遗忘性的成就整个世界。讲的世界时代,好像还有几个时代,不同的时代。过去、现在、未来,这个过去好像就讲到现在,没有讲到未来。过去的话就是前本体论状态,本体论还尚未发生的,然后它出于什么样的符号学的内在的机制发生出本体论结构,然后这个本体论的这么一个结构又能够有必然的要推动去产生出这个自然界,产生出这个世界,所以它叫做世界时代,世界的发生学,本体论的发生学,然后才是本体的发生学。然后这个时代天道啊,接着说看到这个东西我们想到张祥龙了,曾经是个现在也是很有名教授。他这个名字在学界的含金量其实是比讲这个讲座的那个人要高。至少张祥龙是真的还算是懂这个西方哲学的。就是说天道这个东西,一般我们会看到它有一种哲学当中的右翼。当然说这些右翼它并不是庸俗的援引中国传统儒教或者前现代保守主义思想内容那些右翼,而是引用海德格尔。当然他们也用儒学,但是当然用儒学觉得儒学结构太粗陋了,阶次太低了,有点蒙昧主义的。我不是很懂他们的这些思想。我就年轻的时候,在学校的时候,曾经遥远的听到有这么几个人。

  有人会把海德格尔本有翻译成道,我已经很久没有讲那些东西,我已经一两年没有再去碰那些东西了。我连海德格尔本有怎么翻都忘记,原来那个词儿是啥我都忘掉了,我小时候天天看那个东西,我现在都忘掉了,去年去世的还碰巧了。那么这个东西有的人会把它翻译成道或天道,那这样就是说让存在给出,或者说一种有没有就是你可以就是说这个辩证法的结构应该都是到黑格尔的根据和无根据 ,它辩证法结构都差不多,稍微有点微调,阶次不会有太大的差别。那么按照东方思想称之为道也是可以的,利用潜藏性的力量。实际上和早期的海德格尔年轻时候的讨论就不一样了,海德格尔在存在与时间里讲得更多的是天命了。那么这位教授讨论我没看那个东西,我也记不得。我在本科时期上他那个课的时候,他讲的是啥我都记不得了。他只讲了一些康德的皮毛,他本来就是个公开课,通识课讲给这些完全没有基础的人听的。然后我也上过他的一些选修课,当然选修课不是本院系的人选的。那我说有没有上过他的专业课?他好像不开专业课,好像他开一些马克思主义的一些原点导读的专业课,但似乎他的专业课我记不得了,是让他的学生给他带的还是怎么样?因为我当时也不是主要兴趣不是在马哲,然后我说你就算是主要兴趣在马哲,你也不应该说是去和学院派知识分子学马哲,对不对?你也要和真正的这个马克思主义的行动者学习,马克思主义哲学是有哲学,但这个哲学实际上是利用马克思主义的立场去反驳,或者说去批判其他的西方哲学的各种立场。这个立场不是哲学立场,是政治经济学立场,是革命的立场,是世界革命的立场,是共产主义国际运动的立场。什么样的思潮可以引发可以帮助共产主义革命的这个潮流,在知识界、在人文领域做好准备,什么思想是应当被提倡的?那我要把谢林和海德格尔这两个人纠缠在一起,我们要讨论什么呢?我们不如讨论两种生活方式,这两种哲学家,这两个哲学家他都是有很明显的早、中晚期,然后最后都过上了某种一致性。但是海德格尔是一直忠于哲学的吗?不是,他中间的这个纳粹年代是不忠于哲学的,因为他自己说了本体论差异,本体论不能降到世间。如果本体论降到世间说有某个具体的政治运动,或者说具体的政治派系,然后具体的这个意识形态的潮流和具体的民族运动和这个本体性的架构,本体论自身的变更的那么一个跳跃的过程。那从本有而来里面会讨论这一个跃迁的一个过程。如果你把一个现实的民族国家所经历的思潮,或者说政治潮流,或者说社会运动说,就对应着是这个世界的本体论结构,它的跃迁你就可以理解,就是整个服务器的版本更新,那就是会引发灾难。它引发的灾难叫集权主义了,那对应的那个时代引发灾难叫纳粹了。也就说这是海德格尔有点不忠于历史的,他为纳粹做辩护,他把纳粹的所引发的这种德意志民族的民族运动,不是民族解放运动,而是民族反动,民族反历史的潮流的那种反动。为了辩护把它说成是一种时代精神的显现,然后为此还要去宣扬那些年轻的知识分子要投身到这种反动的潮流当中去,是顺应这种天命,他至少当然没有说成是天道这种的。

   我不说是劣版海德格尔,我觉得在思想层水准上和海德格尔是差了蛮多的。那我说扮演的角色上可能和海德格尔类似,和一个顺服于效忠于纳粹的海德格尔,我不能这样说,我说和一个背叛的哲学的海德格尔有点类似,停留在哲学当中是哲学家的某种义务,因为他不能用本体性的,不能允诺他的那个讨论本体论架构当中的那种跃迁性的、超越性的这种变化。然后说他对应的一个现实运动,这就不仅是宗教的问题了,这是一个政治暴力,这甚至是一个种族屠杀的暴力,因为顺应这个东西的就应当是留下来的选民,不顺应这个东西就是要被清除的人口,这是个种族屠杀的问题。因为它的版本要变了,你听懂了吗?就哲学家通过哲学思想把握思想史。把握这个哲学史,把握文明史,把握到说这整个人类的这个范式体系要转变了,前瞻到这样的一个转变的某种方向。好了,它现在可以把它作为公共议题铺设出来了,铺展开来的公开来讲了,大家来讨论了这个过程当中,他如果把这个东西和某一个政治流派、某一个社会运动、某一群人、某一种社会关系网络当中的特定的某个民族或者某个团体对应在一块儿的话,那就是要清洗,你懂吗?就是跟不上新版本的服务器,把你踢掉,把你杀掉是正当的这个操作。

   所以我们不能说这个人是劣版海德格尔,对不对?虽然在哲学水准上肯定和海德格尔还是有距离的,但是不能说是劣版海德格尔。因为海德格尔做这种事情是很残忍的,非常残酷的。它不是说把什么脏水泼掉,婴儿留下来,它是把婴儿劈一半剁开来,能活下的那一部分可以在血染的脏水里面继续活着,继续洗干净。他是做了这么一种允诺,如果第一个哲学家做这种允诺的话,实际上是罪恶是蛮大的。明白吗?但是说海德格尔当年在这个高校,在柏林大学做的这些演讲,还有他作为一个校长在德国知识界、人文知识界为纳粹摇旗喊做的这些事情,那个有多大的军事政治意义呢?其实是蛮次要的,没有特别大的军事政治意义,这实际上就是说要影响这东西,就在我看来不是特别大呀。不是海德哥,也会是另外一个人,你换一个谁你知道吗?但是海德格尔就思想就作为一个 20 世纪哲学思想的化身,他是那群哲学家当中最聪明的,他知道了黑格尔的真正的底细和这个疏漏,他是那个时候所有的后黑格尔哲学家,继承黑格尔体系当中最聪明的,但是说他做了这么巨大的一种背叛,所以在这个巨大的背叛面前,在性丑闻根本不算什么。那厚颜无耻根本不算什么,我们都可以看到,就是说光是学习哲学实际上是可以成为非常邪恶肮脏的人。 齐泽克要给海德格尔要做辩护,就是说不行不行不行,给海德格尔做辩护就被开除枪毙,开玩笑啊。那我们要讲的就是说他做的当然不是一个亲纳粹的海德格尔,没有纳粹给他亲,在我们社会主义国家没有个纳粹给他去亲近。就算有一些前现代的保守的文化势力那种的,一口一个老师,见到圣人那头就拜,还有这种文化资本。就给那种名企老板或者土老板。装点涂抹的那些人,还有本身就是受教育程度比较低,对于只是文本自己没有领会把握能力,完全就跪下来磕头在听这个上面怎么撒下来什么就是什么呢?颤颤巍巍的那些人,这些人都不能算纳粹,你知道没有那么一个现代的强大的力量,这些人不能算纳粹。也就是说这些人没有准备好一个大型祭坛,给海德格尔上去做法,所以他当然不是海德格尔。所以他讨论不了天命,天命是某种意义上讲是需要和政治动员力集中在一起,就是耦合在一块的,所以他只能泛泛的讨论某种天道。

   天道的话,我们想到之前有一个很庸俗的电视剧,用那些庸俗智慧用来满足一般的常人当然是绰绰有余的,足够的。然后为他的那些小生产的利益做辩护,为他那种擦脂抹粉的自我陶醉的那种生存方式做辩护。然后他们对于资本主义和官僚主义腐化堕落的那些真正的邪恶力量不去反思。反正在这个婴儿都切了一半了,在这个脏水里面游泳还算什么的?对不对?怡然自得,你们看到是在一些庸俗智慧下面的一种残酷的的丛林法则,说穿了残酷而残忍的丛林法则,用这些文艺,用这些哲学道理进行一个略微的调剂,剥开它的这个洋葱皮里面是个臭蟑螂,他是剥开洋葱皮里面是个臭蟑螂这么个东西。那我们要讲的是对这部分人口和他们讨论天道,让他们从这个词儿再援引到一些儒教经典。儒教是很喜欢讨论天道的。先秦儒教是不怎么讲天道的,仁者爱仁,那个道并不是一个神秘的、超越性的道,反而是这个两汉的儒教,他们把这个儒教本身正做成了个教,所以说我们应该叫先秦教,儒家不成为教。但是或者说我们应该要讲的就是说先秦的儒教的那个教和两汉的儒教的教不是同一个教,他偶像崇拜东西不一样。先秦儒教他是要恢复不井田制,然后他是要搞这个礼乐,搞这个封建统治阶级的,分封建国的那种的封建,不是那个庸俗的马克思主义三段论里面那个封建,它是分邦建国的那个封建的等级制,我只为我的上级效忠呐。那个王公,士大夫的等级制,是要恢复这个东西。所以在这个上讲,我们把它叫做先秦,儒家把它看成是一种什么,是一个政治诉求,追求的是一个政治范式,他就近鬼神而远之,不讲什么天什么屌东西的,它会有一定的宗教信仰,会信仰这个天对不对?而且对于天的信仰本身也是周人的,周人要信仰是天,然后是商代的信仰的是什么?是什么鬼神?就是中间是有点差别的,所以周人的那个周易会搞那种各种天象,什么基本物质,什么阴阳二气,就是信仰的是自然界,把自然界给他某种神秘化,然后把它编码符号化,然后说我们的生活世界当中所经受的,或者说我们的政治世界里面的这些格局、这些规制都对应着那个超越性的世界。它的超越性实际上是来自于这个自然界本身的可敬畏性、自然力量的强大,而不是说所以他占卜的时候他要看那个是看卦象,而不是一个抑制的直接显露,不是看你们的什么龟纹。那我说的难听点,那个商代人看龟纹,看那个龟甲裂开来烧,它有火焰在烧,那肯定要放香料,那可能有迷幻剂,致幻剂。说穿了明白可能会有迷幻剂致幻剂?什么什么东西?烧这个东西双手捧着下面,弄得火紧张状态,烧开了裂掉就掉,要是烧一半还不裂掉,那整个的人处在一个临界的紧张状态。但如果说再烧一些致幻剂的话,它也可能引发的幻觉,它就可能就是说入神,然后再体验到某种意向,然后再看这个东西置换了吗?这个裂纹它就会显现出某种预兆预示。

   对于这些东西,文明当中有占卜的这些玩儿业很正常。为什么?因为无论你往哪个方向决策,在那么一个通讯,或者在那么一个物质力量调配的效率的时代,只要你的中央权力有决策,就是说大家都去执行的同一个决策,那就往往在这些部落斗争当中,你能幸存下来。绝大部分的先进部落,在那个时代那个生产力条件之下,只要你有统一的决策。如果还是很内斗的话,怎么有统一的角色?那要有个超越性的东西。然后绝大部分幸存下来的部落都带着一个超越性的东西,或者说它实体范围扩了一个大,就带着一个迷信的宗教信仰,就这么简单,而那些没有办法形成一个合力的去把它资源统一的去调配,去战争,或者去备荒,或者去迁徙,那些部落都被淘汰掉了,分散瓦解掉的。比如说一个部落 600 户人这边有这么一个祭祀,这么一个占卜机制,无论你是什么结果,你听懂没有?无论你是去迁徙,还是去继续被荒种地,你还是去打仗,只要人心齐,哪个方向都更有可能幸存。如果你不去搞这么一个东西,把收入统一在一块儿的话。那么 600 户人家, 200 户去干这个, 别人还没打你自个儿先掐起来了,这个道理很好理解,所以这个超越性的这个屌东西有任何意义吗?没有任何意义,它唯一的意义就是统一意见权力。他是说现代权力,或者说某种更好的权力决策统合机制还没有成熟的时候,用这种方式来实现权力。你这个时候不要想,你盯着一件事情去做就行了,你就把合理做在上面,你的生活就有改观。一个人如果不做事情,生活就没有改观,你要是有好多事情要去做,你甭管是哪,你只要盯着一件事做,只要不是那种特别违法犯罪或者说自我伤害的一件事,你只要盯着一件事情做,有执行力有意志有决心,哪怕你用什么神秘的什么机制来骗骗自己。那往往你的生活会改善。因为你更坚定,更围绕着这一件事情做各式各样的准备,做各式各样的事。但是不等于说你就觉得我决定我要去什么,我要去约会,你就一定能约成,那我算这今天适合约会,你就一定能约成。放屁,你要算出来之后这个是给你个由头,甚至说对于无神论者,我甚至建议你头脑里面想出的第一个想法,那你就去做呗。你可以自己可以任意的设一个数字,我头脑里冒出第二个想法,我每天早上起来我头脑里冒出第二件想法,我的这个第二件事,我一件件事把它做好。这很简单,因为你只要把所有的资源,所有的这个身心的力量都集中在这一件事情,往往它做好的可能性概率就会高很多,你不需要真的是杀头猪、杀头羊、杀头牛,然后去跪拜,然后再用什么哪里买的高级市草,然后再怎么一挖的焚香沐浴,你把精力都用在这上面了。

   神经病,那你为什么这个周代可以淘汰它?因为它的宗教这个仪式可以浪费的更少,你懂吗?这个东西也有它的交易成本的,或者说有它的决策成本的,就是要牺牲要献计的,他就是弄个草就行了,大家后面弄几个竹子摇一摇就可以了。所以后面大家编好了万年历这个东西移下去,移什么什么?移什么什么,这个我骗你的,你去干就行了,你一天只要做好一件事就行了,懂了吗?万年历这个东西你可以理解成就是说在农耕文明时代效率很低下的时候,一天只做好一件事情,它上面写已婚娶不宜送葬。你那一天时间只能干好一件事情,你那天就算说不宜送葬,你也可以把它这个送葬这件事情干好,只要你这个准备的好,而且这个让你挑定日子它这个有作用。你知道吗?它先预定好了下个星期六,下个 14 或者一起送葬,那么大家都看到这个日子,大家就合拍,你懂吗?将你相亲的这个力量好去把它汇集起来。这个道理很简单,就是个组织调动的,然后你会看见这个日子里面这些东西都是按一定比例分配的,好让这个农村农业家庭可以把它这一年的主要的这些事情,或者说这个农业社群里面的主要的事情。对不对?或者说古代的专制统治者,他为了调整下面的这个要压榨兵员。举个例子,他要搞压榨宾员,那在肯定万年龄里面搞好多个已婚娶,对不对?很简单。他要多收粮食,你就多写一点。明白吗?但是说再怎么样的话,他要满足他的这个基本的需求,他就编这种东西?这个是说穿的就是一个政治经济的一个组织调配的,还有一个决策的这么一个额外机制,因为古代生产力很落后,实际上是非常简单。那我们要讲的就是说儒教在先秦,就是其实说他的无神论色彩是很强的,你知道吗?神道社教。而且在儒教知识分子当中,他们的高级技师都是,就是说他们真正的高级祭司都是不玩这些东西的,也就是说他们当中的清醒的那些儒生都这骗人的,土鳖老百姓才信这屌东西,当你们是沙比,好控制你们,你懂吗?

  他们敬畏的那个天道与其说是直接的某种神秘主义仪式说过气运这些玩意的,就是说他们心里面想的这个天道更多的是一个政治大型集群的兴衰,或者说他们也会有信仰,但是这个信仰更多的可能是共同体集群能否在历史当中幸存,或者是否能发展的兴盛,或他们这个三公坐而论道的,这个道指的是比较好的统治模式,待天牧民这个天更多的是就是在自然界当中人口生存的最佳方式了,然后这个知识分子觉得自己可以通天,只是说我可以代表人类去应对自然界的根本挑战。这么个意思。当然说他也会有悠悠的一些信仰,或者他也会把这个天给拟人化的去把握。这些知识分子会就是说儒教育根本信仰,它可能是会把这个自然界或者说这个宇宙,人类在宇宙当中会有这些命运,那么它会把这个宇宙本身视为一种拟人化和半拟人化的状态,那么这个是个交叉关系,就是说它一方面就会把它的君父,也就是他效忠的君主,效忠的那个气运所承载的那个家族要给他神圣化。另外一方面他又把这个就是给他超人化,就是神话。另外一方面又要把神,或者是要把这个天,要把老天爷化,要把它拟人化。这个交叉关系但意味那就意味着什么呢?意味着这两个都不行,其实这两意味着就是说你为了。 能够建构对于君主或者说这个家族的绝对忠诚,或者这种这个这个君,那我要说的他为什么,他就是说古代士大夫为什么会把这个对于君主的忠诚,就会牵引到他的后代的忠诚上面去,因为他认为家教是传承,这个孝的内核是政权传导的,是可以通过血缘传导他的统治模式、统治关系。而这个统治模式、统治关系被看成是人类应对天的一个回应,人类共同体的当中的一些所谓的把握到天道的一部分儒生或者高级知识分子,或者说统治者。它会把这个人间它的运行方式看成是具有超越性的,然后又把这个运行方式怎么传承。要靠的最高统治者的那个家族世袭来传承,所以在这个里面很明显的它就会把什么神秘化,父系血脉神秘化性或者说就是说在常态之下会有对于君父,或者对于这个王族血统、皇族血统的这种神秘化,儒教之分子也会有,但是实际上不多。一方面会有精神病理化的,这实际上是精神病理化的,但是基本上都有,你知道另外一方面更多的他们是对于统治方式、统治范式,现行的统治机制运行的那个社会土壤、农耕的土壤和这个教育的土壤,和这个礼仪和伦理习俗的这些关系总和这些东西,它会很重视它,或者说很要去保护它免受这个兵灾,免受这个自然灾害外族入侵以及一些自发的一些人欲望。就是说乱伦,还有这通奸,还有包括这些偷窃,包括这个过度的贪欲,要免于受这些东西的影响,但这个把戏后来玩不动了,对不对?到后来说天理即人欲了。对于人欲本身,那就到明清时代的话,这个东西基本上就一层皮了,没有用的,骗人的了。

在儒教高级知识分子什么蝇营狗苟拉满的,你看金瓶梅对不对?这拉满的这个到了明代,甚至到了宋代这个什么已经南宋时期,这统治集团已经腐化堕落的这个儒教不能够再维持它的这种机制了,禁欲主义、神秘主义体验色彩维持不了了,它彻底的世俗化了。那种七八十岁的儒生会养几个小妾,专门脱光了衣服抱着他腿给他暖脚啊?他就是性欲享乐拉满的,还要喝人奶,什么都拉满的,你知道吗?你不要以为他有任何什么,他们也会假模假样的讲道学,讲这个那是维护统治关系,到了明清两代。 尤其是这个你要明中期后面,那我们要说的就是说在这个意义讲儒教之分子效忠于天道吗?也就是说要效忠于天道有个前提,它必须是一个镜像互补的,它要非常坚硬的,真正的对于某种血系负性血脉能够神圣化、崇高化去跪拜这个父性血脉,比如说首先得有个君主,一定是拼了命的效忠那个君主,那个君主是承受天命的。也就是说儒教儒生要效忠于天道的其实有个前提,它一定要有个天命的一个归属的,没有就是得去找。或者说周围最接近的。明白吗?他要去找一个承受天命的家族,或者说承受天命的某个政治势力,去找那个政治势力当中的某个政治派系,政某个家族的当中的某个人,然后建构他的忠诚链,在这个忠诚链里面,这个人的妻子就是绝对神圣不可侵犯的。他的那个子嗣就是要拼了命的,要去扶植,要去培养的。在有这么一个我们说了,这是它对于天道的信仰的一个具体化,一个现实化。但这个现实化不是说对应于天道,而是说因为天道渺茫不可测,它对于天道的狂热的追求,狂热的那种寻求,他一定会逼着他没办法了,要在现实当中找到一个落脚点,那就是在这个统治的集体里面会有一个世袭,或者有一个族群,或者有那么一个人是最有可能实现他对于天道的领会和把握的。他本人对于天道的领会和把握永远只能停留在天上,他永远只能治军尧舜,儒生不能说我要做尧舜,他只是说我治军尧舜,然后那个电视剧里面就讲的不是那么一回事儿,你知道吗?不是那么回事儿。

这个绝对的超越性会变成一种非常庸俗的迂腐的一种尘世性。超越性会变成非常庸俗迂腐的一个凡俗性。这个凡俗性就是一个天皇贵胄,对于天皇贵胄那种血脉的无脑崇拜无脑的。就跪下来吻脚趾都不止的,就是那种病理化的心理。所以说这个意向,古代封建君主开国的很少有儒生,基本上没有儒生。这儒生开国很短命。新朝王莽,还有啥,我都记不太得。那个皇朝也短命,皇朝走向另外一个极端了。那我们要讲的就是,所以我们说儒教徒把握这个天道是神秘化的,但是这个神秘化又必须要现实化,要这个世俗化、凡俗化。甚至说到明清时,到了这个儒教意识形态转不动的时候,已经变成彻底虚伪的时候,它的这个天道的神秘化就转而变成什么欲望享乐,越庸俗越肮脏,越无止境,喝人奶,这个裸女给他抱脚暖脚,什么这个各种乱伦,什么玩玩小兔子,什么这种东西拉满了你知道吗?你懂吗?这这那个时候的士大夫拉满了玩的,他这个家里面佃户多少户?佃户里面谁家女儿长得漂亮点,牵动过来玩。你明白吗?玩这个字你懂什么叫玩吗?同时他又拼了命的玩各式各样的这个文气的各种艺术也是拉满的。比如说那种纸墨笔砚拉满了。就是说符号的无限堆叠,藏书各种版本拉满了碗。说这个东西有多大差别?没有多大差别,这东西里面讲的治国理政的道理,有什么多大差别? 对不对?那就是要玩享乐这个东西就跟玩超级玛丽,一定要速通排第一名一样没有区别。也就是说那个时候的明清两代儒教变成一种表面上拼了命的维护一个封建,不是封建了专制统治秩序,它这个都很多都是不失时风的寄生性的专制统治秩序。它在封王封下去,没有真正的领土,没有军队的,只是大地主的一个寄生状态。所以我们会把后面的明清两代的这个儒教统治模式,它基本上就是个寄生性军事专制、让层层分包税的一个寄生制,所以他的各级官吏其实都是皇帝的秘书,不仅仅说明清两代,我们可以说不仅仅废除了这个,就从文官角度不仅仅废除了这个皇权和这个相权之间的矛盾,它事实上就是废除了所有皇权和臣权之间矛盾的,就是下面全是秘书,没有正儿八经的在那古代的那个意义上没有啥节度史,没有啥那个布阵史了。这种东西没有了,你知道吧?就是其下面的这些官员都不授予天命了,那个他不能越过天子授予天命了,他都是天子的秘书。天子说了啥?他帮天子办,天子说了啥?他替天子写,替天子传达,整个古代的这个统治集团可以看成是一个宗教的一个大型宗教教团。那在明清两代之前,皇帝和臣子之间是怎么样的?他都是可以接受到某种天命的,这都是上天的代理人,只不过皇帝是亲儿子,更厉害的代理人更不仅就是说在有代理关系,还有这个血亲关系最亲近的一个关系。但是到了明清两代,只有皇帝是代理人,只有皇族是代理人,其他都只是这个代理人的秘书,了解吗?所以你就不能再有平章这种什么事,什么这名字,其实古代的就这些名字就统统都没有了,都叫什么大学士,也就是皇帝本人养着一些学者,养这些秘书,也就是这个上天意志的都垄断在皇帝手里,然后由他的这个文学助手帮他去传达意见,帮他提交各这样的意见这么一个东西。所以以前这种宰相的这个附属权,对不对?三宫九卿志里面的这些东西都没有了,全是御史。

  所以我们讲的就是说在明清时代,士大夫实际上是和真正的天道就没有三公坐而论道了,近古时代没有三公了。以前的三公是坐而论道的,所以老实说三公意味着他们的家族都是有问鼎最高权力的可能性的,我们会看到就是禅让制在这个世家还能成为三公的时代,禅让制就是政权更迭的主要时代。中古时代就是说唐宋都好多都是禅让的,你知道吗?唐宋之前那些五代十国,还有魏晋南北朝好多都是禅让的,这里面的统治家族,他做到这种最高级别的,我们都可以说这个三公都是正国籍,他跟皇帝实际上是差不多的,你知道吗?皇帝只不过说是有一个更明确的一个家族利益在里面,更明确的家族世界统一性在里面,那么他们的是论道的,你知道吗?也就是说他们对于天道是有发言权的,不是由你皇帝一人说了算的。但到了明清两代,就那意味着你也看到了明清两代就是说再也不可能有这个世袭的禅让的这种可能性了,没得禅让了,就是统治权内部会把这么一个皇族当成是皇权的更迭,没有办法解决统治计算的统治危机了。这很有意思的,这个统治集团只能整个瓦解,高层换人不行了,不能像当时的那个隋代的这个杨家然后换成唐李,然后快速占据政治中心,然后再重新和这个关东或者说天下的其他这些世家签订那个分赃条款,又重新把天下搞下来了。我证明自己的武力或者行政动员效力要强,要高,那不行的,因为就是要烂,整个死。而且说我们的统治阶级更在明清时代是更紧密地团结在一块了,更紧密地团结在一起,反而是这个帝黄历本人会和这个团结统一在一起,这个统治集团的既得利益体发生矛盾,发生冲突,这非常有意思的。天命和这一坨对于这个天道没有这个话语权,天道是皇帝说了算,皇帝有天命,但是这个皇帝这个天命其实是明清两代的整个的真正的统治集团。所以清代做的比较好。清代做了几大力量,一个制衡,它地缘版图够大,做的这些力量相对的一个制衡。那明代没做好,明代就完全是这个士大夫,他的这个拉满了。我说拉满了,你就看那个明代,我们这个江南这边搞的那些庄园,搞的那些这个什么园林,卧槽,或者你稍微看看明代的笔记,知道他们是怎么玩妓女的,怎么玩妓男的,你去看看怎么吃各种东西的,我们去了解一下。就是这种人口不灭亡就怪了,在农耕时代生产效率那么不发达的时代,他们把它玩到极致了,然后把对于平民的愚化侮辱,这个生杀与夺也玩到极致了。咱们现在也有玩很正常但是说他见不得光,那个时候可以正大光明的在世俗关系里面。

  如果说我们现在的社会还有某种陈腐的那种往往就是继承自明代。你知道吗?继承自明清两代的那个传统,保守专制的社会,社会氛围近古的这种思想和生活方式上的这种堕落,是非常令人窒息的,是对于人类的生存的尊严是个残忍的力量,一个两个有权有势的他要过那种生活,那是围绕他的。不知道多少人要处在一个非常惨烈的一种生存状况。在农耕文明时代,效率很低的。工业文明时代,这个效率变高了。你知道吗?效率变高了,所以看上去好像矛盾大大缓和了,那形势没有多大的改变。那么我们回过头来讲所谓天道,在这个意义上讲,士大夫没有办法自己宣称有天道了,没有资格讨论了,对不对?三公都被废止了,那整个利益集团就闷声发大财,不去对天道进行什么讨论,不讨论这些东西了,那就开始搞一些虚头巴脑的东西。明代的搞什么小说笔记,猎奇的,这屌东西世俗化的清代,那就走向另外一个东西,他不好走,他也有小说笔记,现在就因为文字狱,因为这个文字狱的手段实际上某种无能反而代表这个皇帝,他代表他的这个至高的教权、至高的这个神权。没有办法在舆论上、在意识形态上,在道理上、在逻辑上,却有一个聪明的知识分子集体围绕着他。你会发现为什么要搞文字狱?不仅是明清两代搞文字狱。因为知识分子整个的抱起团来,你不是皇帝,皇家垄断了整个的这个教权、神权了吗?我们所有人就团结一块,不跟你玩儿。你知道吗?那么这种情况下要去调整,或者说要去依然实行这个权利施行。这个皇帝在伦理事务上,在这个礼仪关系,在什么时候,这个关系当中的至高无上性,它只能通过暴力军事手段,它反而代表的这种无能你知道吗?

   这个清代更明显,清代是异族统治,它本身语言就不通,文化习俗都不通,所以它刻意要保持某种抑制性,所以说他更要拼命尊孔。但是儒家教主地位并没有明代高,因为清代的话有好几个教权中心,这个皇帝只是说在南帝的汉人这里同时也是个教权中心。这个教权说穿了是统治集团用来怎么抢利益的一个幌子而已。小朋友们,你说那些神秘的,超越性东西,就是那一帮有权有势大人物要去玩男玩女日裤裆的那些享乐,他要拿这些东西做幌子。小朋友,好好想一想,古代统治者你要把自己神圣化,就是他要使得这种享乐和这种统治压迫关系可以被你无条件的承认、遵从,这就是很赤裸裸的。大哥,除非你也想分一杯羹,你喜欢分赃,你想分赃,你跪下来磕这个头这个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所以我们再回过头去讲,那么明清两代就是天道没有这个言说的能力了,那我们会更多会讨论天威不可测也,天威是不是更多天威的直接就是说这文字狱就是天威的某种,那乾隆就是喜欢搞文字狱,而且它的文字狱就是说有的文字很离谱,非但处罚还会去勉为几句,有的文字就根本是没任何关系的,他非要把人家杀全家,真正意义上杀全家。文字狱被玩出花来的,就是塑造一个在南方士大夫集团那里的一个不可测的天威。所以天命要转化成天威,对于这个血缘士气的崇拜,化身为这个家族的这个命运,天然的可以就掌握至高权力,以及对他父系血脉对他命脉的一个崇拜。他转换成天道,人家不跟你辩论了,去你们的天道,我们这些人士大夫没有办法成为三公,没有办法成为那种可以代天言道的,不可能再成为什么太傅了,只能教天子的,只能叫天孙,不能叫天子。你要成为太傅不行的,最多做什么?大学士你知道吗?某某阁大学士,文华店某店大学士,这个什么函授店大学士,哈哈哈,你懂吗?因为我说在这个意义上讲这些做不了天道,跟你聊个屁,也不跟你聊天道了是吧?所以明清的儒生很聪明的又把天道消解掉了。(快超字数发不出来,晚上10点在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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