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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Umy]误入发○期室友的房间该如何自救

2023-01-25 01:57 作者:烟翎plume  | 我要投稿

此时的咩栗脑内警铃狂响,若有若无的、独属于狼族的气味飘散在四周,仿佛麻醉剂,让她无比僵硬的身体死死焊在原地,就这么眼睁睁看着似乎有些躁动不安的室友一步一步向她靠近。 “呜、呜米?” 大白狼没有回应,缓缓靠近的同时,用那带有一丝情/欲的红色眸子默默注视着这只缩在角落里的小绵羊。 关于为什么会形成这样奇怪的场面,还要从两个小时前开始说起—— 咩栗莫名其妙收到了一件奇怪的包裹,疑惑的她反复翻看这收到的小纸箱,希望能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但寄件人那一栏却是空空如也。 “也许是谁的恶作剧吧。”她想。 右下角不明显地画着一颗星星和一朵棉花,迟疑地打开后,也只有袋标注着大大的“盐”字的不明白色粉末,环顾四周,却连邮递员都没见到半个,这诡异的包裹像是凭空出现一般,由于不清楚寄件人是谁,想寄也寄不回去,她只好带着这件奇怪的包裹,疑惑地回了家。 好巧不巧,刚下播的呜米伸伸懒腰,慢悠悠地走去厨房,正打算看看冰箱里还有什么食物的时候,无意间瞥见盐袋子已经见了底。 看了看不远处正在灶台前忙活的咩栗,想起了不久前被放在桌子上那袋“盐”,于是懂事的小狼决定帮她做点什么。 呜米理所当然地认为是自己的好室友提前买好的,本着不浪费的心态,便干脆直接将这袋“盐”倒进了只剩一层底的真正的盐袋子中,甚至晃了晃,让它们彻底合二为一。 于是事故很快便发生在了晚饭后。 随着时间的推移,呜米发觉自己的身体有些微微发热,即使是最细微的动作,也会感到布料带给肌肤的格外明显的特殊摩擦感。 大白狼晃晃耳朵,感觉到自己似乎有些不太对劲。 呼吸在不经意间越来越重,鼻息也散发着热气,不知为何感到十分躁动不安。整个狼都不好了。 “呜米……你是不是发烧了?” 身旁的小羊警觉的注意到了大白狼的异常。再怎么说,那泛红的脸庞和焦躁晃动的尾巴尖也足够引人注目。 “不清楚……发烧不太像这个感觉……”她嘟囔道。 “……我还是先去床上躺会儿看看吧。”呜米起身向卧室走去。 咩栗有些疑惑的浅浅应了一声,看着呜米离去的背影,心里立即打算去厨房烧点热水给自己的好室友。 ———————————————— 此时的呜米在床上缩成了一团,呼吸变得更加紊乱,小腹间传来的阵阵酥麻感似乎在映衬着些更加深入的感受,随之而来的也伴有某种奇怪的渴望。 第一个想到的对象,居然是自己的好室友。 呜米用被子把自己裹得更紧了些,理智似乎逐渐被欲/望蚕食,想法又像是河流般涌现,堵也堵不住,自己的脸已经不知什么时候红的透透彻彻,身后白色的大尾巴也莫名不自觉地抬高了几分。 “……咩阿栗。”呜米自言自语般低声咏念她最重要之人的名字,但没有任何人回应她的轻声呼唤。 小狼放弃了思考,她不禁看了看那扇关紧了的房门,迟疑了一会儿,选择了顺从了自己的欲/望。 “反正……谁也不会发现的。”呜米想。 想象涌现于她的心头,呜米仿佛看到了昔日相处的小绵羊被她拥抱于怀,她甚至可以闻到对方身上淡淡的香气。 呜米一直觉得咩栗的眼睛很好看,像是清澈而幽深的湖底,比河流更宁静,比大海更深邃,那抹湛蓝仿佛勾了她的魂,让呜米沉浸在想象中的缠/绵。 “咩阿栗……哈啊……咩阿栗……” 朝夕相处的室友名字,此刻正在被用着稍有情/色的声调一一吐出。 呜米咬着被子,试图让止不住的呜咽声变得更小一些。 托丰富想象力的福,她显然没有注意到端着热水愣在门口的小绵羊,直到她听见一声倒地的脆响。 —————————————— 咩栗坐在热水壶跟前,等待水烧开。 “呜米啊,你怎么说发烧就发烧了呢!”咩栗叹了叹气,内心无声大喊道。 咩栗和自己的好室友已经同居了好几年,周边所有的友人都在调侃她们俩跟老夫老妻一模一样,最开始两位还会反驳几句,次数多了也便笑笑而过。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咩栗似乎对室友的情感真的慢慢发生了变化,通俗来说就是——友情变质。 脑内正思考着呜米的事,在等待水烧开的时间里,也免不了随意地四处张望。 “?等下,我前不久收到的那个奇怪的快递呢??”咩栗无意间瞥见了空空如也的桌子,心中顿感不妙。 “说起来,家里的盐好像是快用完了来着,那这些……”她看向满满当当的盐袋子,心里一沉。 咩栗跑到垃圾桶跟前,拿出那原本装“盐”的空袋子,仔细翻找了两下,意外发现袋子上不明显的印着几个小字。 狼用催/情/剂。 小绵羊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小绵羊的大脑cpu烧坏了。 “完了。” 她机械地倒好刚烧开的热水,机械地端着热水向卧室走去。 咩栗深吸一口气,轻轻推门进入,脑子里刚想好该怎么给呜米说这事,却被几声有些奇怪的低吟声破了防。 作为在那方面理论知识广泛的小羊显然是秒懂了自己的室友在被窝里悄悄干什么,但她没有理解的是—— “……为什么她(  )的时候叫的是我的名字啊???”咩栗如此想道,手一下没拿稳,玻璃杯戏剧性地不轻不重摔在了地上,发出一声脆响。 —————————————— 双方看着那倒在地上的玻璃杯,气氛一度陷入尴尬,俩人大眼瞪小眼,都在用无比震惊的眼神看着对方。 “为什么你进门没声音啊????” “为什么你(  )要叫我的名字啊????” 两道声音以同样的音量在同一个房间里响起。 呜米张了张嘴,但头一个字还没说出来,就被体内变得更加猛烈的药效给堵了回去。 看来那点催/情/剂才刚刚开始真正发挥作用。 “呜呃……”呜米神色扭曲地抚了抚脑袋,在药物的作用下,理智已经支离破碎,泛红的眼眸中充满了纯粹的欲,她皱着眉头踉踉跄跄来到了缩在角落的小绵羊跟前。 “我的身体现在好奇怪……”呜米无辜地看着咩栗。 “帮帮我好不好……咩阿栗……”小狼委屈地蹲下来,在断断续续的喘息中紧紧抱住了僵硬的小羊,将下巴靠在对方的肩膀上。 听着自己的室友如此请求道,那温热的呼吸打在她的耳边,在这奇怪的气氛下,咩栗的身体也似乎变得火热起来,同样的,以及还带有一丝高兴。 她明白,机会来了。 咩栗便也轻轻回抱。 “……好。”她在大白狼的耳边轻声回应。 听到室友的回应声,呜米便急不可耐地将毛绒绒的脑袋在对方的胸口蹭来蹭去,蹭的咩栗有些发痒。 她贪婪地吸食那些独属于自己好室友的气味,抑制不住的情感喷涌而出,药效似乎有些缓解,但这显然还不够。看来接下来独属于两人的时间还有很多很多。 房门前还遗留着一滩水迹,碎了一角的玻璃杯像是成为了某些事件的映衬。 两人之间的关系似乎在一夜之间变得复杂了起来。 第二天,两人一起去买了一袋新的盐。

小孩子不懂事写着玩的( 我就一破画画的,不懂写文,大家能看懂就ok,意思表达到了就行,本质还是丈育(?) 我甚至单独画了个封面图(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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