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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Stay night伊莉雅个人路线正篇22

2020-05-05 14:46 作者:七彩梦幻已经存在  | 我要投稿

“开什么玩笑,上一次圣杯战争被召唤出来的,这怎么可能呀,他居然还存在于这个世界上,那就与圣杯有关系了。”凛是这样的说着,带有着一脸惊愕与恐惧的表情,如果按Saber说的那样的话,那这个人应该是第八个Servant了,也就是说,我们间接的又多出一个敌人来。

“Servant——那个家伙,果然是一个Servant吗?”他真的是一个Servant,那么,他和樱交流,是不是也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呢?在加上慎二是Rider的Master,这一点,才是最奇怪的,就算是和卫宫士郎一样的半调子魔术师,但是,卫宫士郎在怎么说,也是有魔术回路的,但是,那个家伙,居然连魔术回路也没有,这不是太奇怪了吗?

“虽然,那个人的属性是Archer,当然他与跟凛订契约的Archer是完全不同的英灵,能力和身为英雄的气质也相差甚远。”Saber说出的这些,卫宫士郎也是感觉得出来的,虽然,只是和这个家伙见过两次面,并没有看到他出手,不过,与他见面的时候,就可以感觉到,这是一个怎么样的怪物了。

“等一下,这样很奇怪,如果,那个家伙是Archer的Servant,那就是第八个人了喔,如果,那个家伙是Archer的Servant,那就是第八个人了喔,在同一期间能召唤的Servant是以七人为限的吧,不可能会因为数量减少就补充的,而且,圣杯本来就没有召唤七名以上的魔力,Servant只有七人,这是一开始召唤时的限制吧,那要怎么叫出第八个人,不对,等一下,Saber说你是在上次的战争中遇见他的?”凛此时想到了一个可能性。

“没有错,凛,上回的圣杯战争的最后一日,我正是和他在火海中战斗的。”所有的一切,在瞬间,身体便绷紧了,虽然,知道Saber和老爹的事情,不过,她可从来都没有说过那场在火海当中的战斗,不过,现在还惊讶什么呢?卫宫士郎也早就从言峰神父那里听说了,那场火灾是圣杯战争造成的,所以,根本就没有任何必要去惊讶,因为,过去都是,无意识的一直努力不去想这件事情。

“结果呢?你确实打倒那个家伙了吗?”远坂问出了最直接的问题,远坂很明确,她想要确实的了解,那个金发男子的战斗力。

“没有打倒,不,我根本就没有办法打倒他,因为,我……”

“反过来了,输给了那个家伙,跟士郎不一样,确实被召唤而应该无敌的你也对付不了他吗?”Saber低着头,并没有回答,而这也表示了肯定的意思。

“Saber——赢不了他?”不是现在不完全的Saber,而是毫无阻碍的Saber也赢不了他?这种事情,真的有可能吗?虽然,以身为剑士的强度来说,亚瑟王并非无敌的存在,事实上,Saber是比Berserker来的要弱,不过,亚瑟王拥有的黄金圣剑,可是一出手就能毁掉一个城市的剑,虽然,其它Servant的宝具也很强大,但是,Saber的宝具应该是远远超载了他们的,卫宫士郎并不觉得有什么英雄是以这黄金圣剑都无法打倒的。

“这样一来,就可以确定了喔,那个家伙,并不是在这次的战争中被叫出来的,而是从上一次就留下来的Servant吧,不然道理上说不通。”思考被中断了,不是因为同意远坂的话,只是,她刚刚说的,正是我在战争开始时的一个心中假想的希望。

“可是,这样”Saber还是觉得不对。

“没有什么可是,除了这个之外,没办法说明,一次圣杯战争只能叫出七名Servant,要是有其他的Servant在,除了是上一次留下来的‘赢家’以外,还能是什么呢?”沉重的沉默,可是,这个家伙,为什么心情大好的样子。

“远坂,你在高兴什么啊?”卫宫士郎不解的问道?

“当然啊,因为有前例在了喔?虽然不知道那个家伙是什么人,但总之,就是在上一次战争中存在到最后的Servant吧?那么,那个家伙已经得到圣杯,然后因为圣杯的恩惠而一直留在这个世界上。这也就是只要得到圣杯,就能让Servant留在这个世界上的范例不是吗?我还想赶快把这个家伙抓回来问个清楚呢?”

对于远坂说的这些话,卫宫士郎已经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好了,自己就那么有自信抓到那个家伙,如果,真的如Saber所说的那样,以Saber和Archer两个人联手也不一定是这个家伙的对手,更何况,Archer是有和自己讲过圣杯的事情的,如果真的是圣杯的话,并不一定可以将那个家伙留下来。不过,在怎么说,那个有伙就是一个Servant,而且,是从上一次战争当中留到现在的,虽然,还不知道那个家伙是什么人,那么,他的存在,也就代表了Saber也一样可以留在这里了。

“不过,就算不知道那个家伙是什么人,又有什么目的,但他是应该打倒的敌人这一点应该是没有错的。Saber,和那个家伙战斗过的你,应该能知道他的真实身分。”远坂看起来,很想知道有关于那个人的事情,这样的问题,她是想也没有想的就问出来了。

“我并不知道他的身分是什么,在上一次的战争中,我到最后仍然不清楚他的真实身分,那个英雄,并没有可以作为代表的宝具。”Saber又说出了惊人的话,并没有作为代表的宝具,怎么可能呢?

“没有可以作为代表的宝具?怎么可能有这种事儿,没有Servant没有宝具的吧,如果没有宝具的话,他又怎么可能敌得过你的……”卫宫士郎是差一点说出了黄金圣剑这四个字,如果说出来了,Saber的身分就彻底的暴露了吧。

“对啊,如果,一个英雄没有象征性的宝具的话,那不是很吃亏,这样的英灵应该很容易的就被打倒。”远坂也是说出了自己的见解。

“我只是说他并没有作为代表的宝具,但是,他手上的宝具却多的惊人,而且,在他的那些宝具当中,没有一个是我有印象的宝具。”远坂听到了Saber的话之后,也是陷入到沉思当中,盘起手来想了很久,远坂也是歪了歪头。

“骗人的吧,这怎么可能?”远坂的表情有些震惊,不知道她是不是想起了什么了?

“怎么了,远坂,什么骗人啊?”卫宫士郎也是被远坂弄的有些晕了。

“就是一个人怎么可能有这么多的宝具的,这不是很奇怪的吗?难到,他是宝具的收藏者不成吗?”凛说出了一个句不可思议的话来,不过,这句话却是给卫宫士郎一个提醒,宝具的收藏者,到不如说是宝具的持有者,如果,按Saber所说的那样的话,这个人应该是持有所有宝具的人,如果,这个推断成立的话,那这样的英灵就只有一个,其实,这个人并不是Saber想不到,而是被这个人的宝具的数量震惊到了,所以,她把视线都放在了宝具上,而没有想到那个人的真实身分,人类的最古之王,世界上所有武器的持有者,古乌鲁克之王,吉尔伽美什,这是卫宫士郎所想到的答案,现在的卫宫士郎还不能十分的确定,一定要在和这个家伙见一面,打一次交道之后,才可以确认自己的猜测,与其这样,到不如先隐瞒着这个答案,确定了在说出来就是了。

“嗯,所以,我也不知道他的真正身分,英雄之证的宝具,那个人所持有的可以说多不胜数,因为数量实在是太多了,所以,根本就没有办法追查那个人的真实身分。”那两个人陷入到了苦恼当中。

不过,如果,那个人真的是吉尔伽美什的话,硬拼剑技的话,就是十个吉尔伽美什也不是Saber的对手,但是,他手上太多的宝具,如果,他想要对付谁,只要拿出相对应的宝具来,吉尔伽美什就会十分的被动,这也是这个人最麻烦的所在,卫宫士郎在这个时候,也是陷入到了沉思当中。

“士郎,你有什么想法吗?”远坂是一脸不高兴的瞪了过来,嗯,这绝对是在迁怒。

“什么想法啊?”就算是有想法,说出来也太不现实了。不过,Archer的固有结界,也是和他相似的东西,如果这么说的话,拥有着固有结界的Archer是可以和他对抗的。

“就是有没有注意到什么或者是什么推理啊,总之,就是瞬间的灵感嘛,我们需要的是有意外性的意见喔,因为要解决僵局只有靠偶然了。”这到也是有可能的喔。

“哈哈哈,原来如此,你把我当成笨蛋了是吗?”

“真失礼,只是不当成战力而已喔,那,怎么样?”

“我投降。”卫宫士郎老实的举起了双手,远坂像是很可惜的低低唔了一声。

“那结论只有一个咯,Saber,你想那个家伙用的会不会全是赝品,不然无法说明吧。”远坂说出了另一个可能性,Saber也是同意远坂的说法。

不过,他们的说法却是被突然进来的人给打破了,红衣服的骑士,他是带有冰冷的口气说:“不,他所使用的东西全都是真品,没有一件是赝品,我真的不知道,凛怎么想出来这样的结论来的,如果,那个家伙用的全是赝品的话,Saber应付起来也就不会那么的困难了。”

“Archer,你说这些是不是有什么根据的,不然的话,你不会参与这一次的发言的。”

“就说他使用的每一件武器都是真品,在他的眼里面,其他所有人使用的武器,才叫赝品,我已经说了我知道的一切了,其他的,就只能依靠你们自己了,而且,现在那个家伙还不算是敌对的敌人,如果,这个家伙是敌人的话,只凭卫宫士郎就可以打倒他的。”呜哇,这表情,让卫宫士郎更难以说明了,不过,他为什么会这么说的呢?卫宫士郎就可以打倒他,他为什么如此确定,就连Saber都输在了那个人的手里面,卫宫士郎要怎么打倒他呢?

“算了,Archer的话就先放在一边,既然不知道那个家伙的真实身分,那接下来就是他的目的了。那个家伙当然也想要圣杯,不过,我还在意一件事儿,Saber我可以直接问你吗?”远坂朝Saber瞄了一眼。唔哇,这个家伙为什么一碰到这种事情就会笑的那么的邪恶啊。

“这是什么意思,凛,有事儿想问的话,就不需要客气了。”

“是吗?那我就问了,Saber对那个家伙怎么想?”远坂说完,是诡异的笑了一下。

“他在想什么,这不是我能知道的,不过,在上回战争中,我记得有被求婚过,当然,我是以剑将其拒绝了。”求……求婚,是那个求婚?

“什——”那Servant在想些什么啊,不过,如果真的是我想的那个人的话,他的占有欲是不是有些太强了啊。

“唔哇,虽然这种情况该不该高兴有点微妙,不过,也不会不舒服吧,都成为了Servant还会被求爱,还真是有女人的福气不是吗?”

“没有这回事儿,我本来就没有这样的自由,我的目的就只是得到圣杯,老实说,那种戏言只会让我不快。”Saber像是有着极大的怒火说出来这些话,哇,还真的是第一次看到如此生气的Saber。

“是吗?就算是Saber这样,那个家伙还是很固执嘛,那种类型的啊,就算是对方拒绝也不会停手的啦,Saber也是很顽固的,说不定那种还比较适合喔?”不知道在高兴什么,远坂在说着随便的话。远坂好像因为能跟Saber说这种话而很高兴,Saber也是,明明就很没有兴趣的样子。

“就是说了,我对那种事情没有兴趣,虽然他的确是优秀的英灵,但想法跟我差太远了。”Saber还是一副正经的回答。

“嘿,士郎,你听,Saber说对男人没有兴趣呢?放心了吗?”

“凛,我想刚刚的话跟士郎没有关系,你说的话,有点奇怪。”

“也是呢,刚刚是我失言了,不过,有什么奇怪的,那是因为奇怪才会奇怪啊。”呼呼呼呼呼呼,远坂坏心眼的窃笑着,感觉那眼神不只是玩弄Saber,还连卫宫士郎也一起卷了进去。

“那我先回房间了,一会士郎来我房间一下,我有事情找你,至于,复杂的事情,就留到明天在说吧,毕竟,我还要照顾樱的。”凛是微笑着对卫宫士郎说。

至于,卫宫士朗,自己除了答应下来之外,也没有什么其他的办法了。

之后,没过多久,卫宫士郎是跑进别栋,上了二楼,敲了敲被远坂占据的客房后。

“士郎,没有关系,我正好分不开手,自己进来。”远坂的声音听来有点焦急,一进到房间,我看到的正是在做怪事远坂,远坂把像是宝石的东西放在手掌上,另一只手拿着针筒,口中则咬着像是手帕的东西。

“可以问个问题吗?远坂?”

“等一下,今天的分到这里就结束了。”说着,远坂把针筒刺向了自己的手臂,血液被吸上原本空的针筒,然后,把吸出来的血,一滴滴的滴在宝石上,在紧握住被血沾湿的宝石。啪的一声,闪过让人目眩的东西,虽然,自己可以勉强的理解,那就是魔力之光,但是……

“唉 ,做了这么多,也只有三成吗?果然好像还是只能用手边的九个呢?”远坂脱力的垂下了肩膀,把宝石放回像是宝石的箱的东西。

“远坂,照约定的,我来受教了。”不过,在那之前,自己秀在意她刚刚的行为,要怎么办呢?

“嗯,正在等你,明天就要和Saber锻炼身体方面了对吧?那晚上就必须锻炼内在喔。”看来是跃跃欲试的想做老师,远坂好像还挺高兴的。

“那么,要从什么开始呢?刻,士郎说过,只会用强化魔术。”

“不,在那之前,可以问一下吗?果然还是很在意,远坂啊,刚刚你是在做什么啊?用针筒刺自己是很危险的吧?”

“咦,那个?那只是在做喔,远坂的魔术是力量的流动与转换喔,像现在有空的时候,就可以让自己的魔力移到别的地方。”远坂淡然的,不理会卫宫士郎的就把话说完了。

“等一下,那个魔弹,还有转移魔力是什么啊?”

“魔弹就是魔弹啊,注入魔力的子弹,没有听过,宝石很容易寄宿人类的思念吗?实际上,宝石虽然是适合注入魔力的物品,但跟我们家系好像又更合得来呢,而注入魔力呢,举例来说,像是今天什么事儿都没有做就会有体力剩下来吧?就是把那多余的力量抱在宝石里面,持续好几天、好几个月、好几年,让宝石自己就变成‘魔术’喔。不过,宝石也是有自己的容量的,不在身上的魔力也没有办法操纵,宝石中的魔力呢,只不过是让大魔术在瞬间发动的火星塞罢了。”

“呣,这个,简单来说,就是把自己的魔力注入宝石,当做后援吗?”

“后援?嗯,虽然接近,不过不是吧,只是填装用完就丢的旅行袋而已喔。”

“那就是像暂时增设硬碟吗?好厉害呐,这样不就可以任意的使用魔术了吗?”

“硬……碟……?虽然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但也不是那么方便的东西喔,因为在把魔力注入宝石的时候,就会被宝石的属性影响耑被限制用途。”

“哼——嗯,不过还是很惊人呐,魔力是可以这样储存起来的东西啊,这么方便的事情,为什么其他魔术师不做呢?”不对,虽然这么说,但是自己知道的魔术师也只有切嗣而已,还有伊莉雅。

“把魔力存在自己以外的物品上是很特殊的喔,士郎的强化,也是把魔力注入物体里面对吧?通常呢,被注入魔力的物体会发生些变化,而把那些魔力用完的,魔术的效果是瞬间而不是永远的对吧。而我们家为了避免如此,顺利的把宝石当成使魔力流动的永存的物体,可是,其它的魔术师,,也能在自己的体内做到同样的事情,那就是魔术刻印,也就是许多魔术师所有的,魔术的后援不是吗?”

“魔术刻印,啊啊,是家里的辈给小孩儿的那秘传啊,我因为没有那东西所以一下子想不到。”

“等一下,你刚刚在说什么?”

“咦……我说我没有魔术刻印啊,虽然老爹好像是有,但是,没有让给我,而且,我是养子,也根本就没有办法继承。”当卫宫士郎正想着远坂多半是要屏息的时候,她却是说,原来如此,还点了点头。

“怪不得你跟个外行人一样,那真的是要从头开始了呢?嗯,那就没有办法了。”远坂碎碎的念着。

“远坂,你不是早就注意到我没有魔术刻印了吗?”

“怎么可能,知道的话就不会让你一个人行动了啊,虽然觉得你是一个菜鸟,但没有魔术刻印,不就根本不是魔术师了吗?”远坂是一副很有情调的样子朝自己看了过来。可是,怎么回事儿,远坂刚才的话,好像有着松了口气,还有着羡慕着自己不是魔术师的感情在。

“算了,既然这样就从头说明给你听吧,因为只要知道魔术刻印是什么,就知道魔术师是什么了,来,士郎坐在那里,这是很重要的话,所以,要好好的坐着听喔。”

“这边可以吗?好吧,开始吧。”卫宫士郎打起精神看着远坂的眼睛。注意到了自己的认真了吧,远坂满意的点头。

“那从简单的开始吧,已经知道使用魔术是需要魔力的吧?只要是能发动魔术的,全部都说成是魔力也没有关系喔,魔力的种类是千差万别的,有以自己的精神力使用魔术的人,也有以自己以外的东西为代价使用魔术的人,到这里的话,你应该知道的吧?”

“啊啊,就是Mana和Order吧,Mana是充满自然与世界的魔力,Order是个人生成的魔力。”

“没错、没错,说的很好,那我就从使用Mana的魔术开始说明吧。听好了,士郎,家世,魔术血脉稀薄的魔术师简单来说就是士郎,是以‘已经有形体的物体’生成魔力的,这就是从古代以系统形式确立的仪式,献上借口接触神秘的方法喔,如果,只有自己的力量不够的话,就准备代价来取得魔力的魔术形式,这样就算是术才魔力稀少也能使用魔术,因为使用的魔力不是从自己,而是从Mana借来的,术者只要进行仪式就好了。不过呢,这种事情如果没有知识就做不到,对士郎来说还是太勉强了,而且,你来来就不适合这种血腥的事情。”

“对啊,我也不想做把鸟当活祭品,或者是铺上魔法阵祈祷一晚上这类事儿。”

“对吧,那这就不要去管了,下一个是Order,也就是以魔术师个人之力行使的魔术,我想我也不用说了,这就是我和你基本的魔术使用方法喔,士郎的‘强化’是不借助他人之力,只靠自己的魔术回路而完成的魔术对吧?”卫宫士郎点了点头,卫宫士郎心想,不止是强化,投影也是如此的。不过,远坂好像进入正了的样子。

“那个,产生自己专有的魔力机能‘魔术回路’呢,是从祖先代代持续的魔术士血统继承的遗传体质,‘魔术回路’能够好几代的累积锻炼,让子孙继承到更强的喔,魔术师家系的小孩儿,就是这么适合魔术的人,虽然不公平,但我和士郎的起跑点就是不一样的喔。”

“我知道,我也并没有在意过的,继续说没有关系喔,远坂。”

“我也不是在意啦,算了,然后呢,除了魔术回路之外,各家系还有代代锻炼的秘传魔术喔,跟刚才的宝石很像吧,如果把一个魔术锻炼到极致呢?魔术师就会像是能把那魔术‘拿在手里’一样,你了解把本来没有形体,只不过是公式的魔术‘拿在手里’的感觉吗?”

“虽然不知道,不过拿在手里就像是变成身体的一部分吧。”其实,不是卫宫士郎的领悟力好,而是之前就有这种感觉了,这两天里一直在和Archer学投影,自己已经有了这样的一种感觉了。

“正确,超越原本形式,已经成为自己一部分的魔术是能留下形体的喔,那是确立 不安定魔术的伟大功业,同是也是那魔术师存活的证明,然后,魔术师在死前,会把自己完成的伟大功业化为刻印留给继承人喔,就说我把这上给你,你要到达我没有完成的境界,说不定,我留下的的刻印可以帮上什么忙,就像这样,不过,不管留下刻印还是接受刻印的人,都知道这种刻印什么忙都帮不上就是了。”

“什么啊,这么了不起的刻印却什么忙都帮不上吗?”

“帮得上啊,如果让一般的魔术师来做,一个魔术刻印就够他悠闲度日了,不过,这就是跟收到汽车一样,不管在地上跑的多快,都到不了月亮上的。好了啦,我继续说,我想,你已经知道了,那个刻印也就是魔术刻印了,家族的当主把倾一生之力完成的魔术刻印让给子孙,而子孙又完成下一个魔术增加刻印,在让子孙继承,像这样增加复杂性,刻着久远的东西就是魔术刻印,对于魔术师来说,这是逃不掉的束缚。”

“也就是说,魔术刻印里有着该家族全部的记录吗?”

“啊,不是的,家庭长辈是有确实的文件保留下来的喔,魔术刻印里的,只是单纯的魔术,刻印只是会自己咏唱咒文,让持有者使用没有修习过的魔术而已,说的简单一点,就是像在自己身上刻了魔法阵一样。”

“嗯呣,那么啊,不就把刻印刻在谁身上都没有关系了吗?魔法阵只要知道形式,不管要画几个都是可以的不是吗?”

“也不能这么说喔,魔术刻印呢,是像生物一样的东西,就跟移植器官一样,因为器官只有一个,所以,既不能分给许多人,也不能有副本的喔,把心脏分成两块也没有任何意义对吧?因为分了机能也会消失嘛。”

“啊,呣,这样啊,的确,那么远坂也是,有被移植那刻印吗?”

“移植呢,只是我比较负面的比喻喔,其实就跟刺青一样喔,我的是在左手臂上,从肩膀到手上,刻的上满满的呢,只是,魔术刻印不用的话,就不会浮现,跟令咒不一样,所以,没有必要隐藏,就是因为这样,魔术师有系都是一子单传的,如果家中有兄弟在的话,通常就要有一个人不能学魔术的过着一般人的生活喔,因为,不能传递魔术刻印,就算做魔术师很有成就也没有什么意义。”

“啊啊,这个慎二也有说过的,这样啊,因为这样,樱才没有学习魔术吗?不过,看样子,她应该是学了的啊。”

“樱的确是有学到过魔术,而且,她的魔术回路也被开启了,还不止如此,不知道间桐臓砚那个老家伙用了什么手法,还让她的身上全身上下全是魔术刻印,这也是我觉得奇怪的地方,至于慎二学到的,应该只有魔道的知识吧,不过,就是这样的人才最麻烦呢,明明就对魔术没有实感,还在使用魔术。”远坂在骂完之后,轻轻的深呼吸。

“接下来,本来是要教魔术了,不过,预定改变了,士郎既然没有魔术话,那就要另立方针了,嗯,今天晚上就以这里吧,到明天 前,我还要准备很多事情,就等到那时在说吧。”

“既然远坂这么说了,我也只能是同意了,不过,要准备很多是什么啊?”

“就是很多啊,既然没有刻印,那你就没办法开关吧?我要弄一下你身体内部,所以,就得有药跟矫正器具不是吗?”呜哇,卫宫士郎好像真的在抖了啊。

“怎么,你说讨厌的话,我就会住手喔,不过,那个时候,我也就不会在教你魔术了喔?”远坂是对卫宫士郎的表情提出了抗议。

“啊,不是讨厌没错,不过拜托了,远坂说的话,大概是对的。”虽然,不知道他说的开关是什么意思,但自己想这件事情可能跟自己一直没办法把自己转换成魔术回路有关。

“那明天就这样决定咯。喔,对了,你明天打算跟Saber锻炼剑术?”

“啊啊,对啊,虽然在意学校的结界,但到发动之前,还有时间,我想在那之前可以稍微变得能够战斗。”卫宫士郎可不止是想要在结界发动的时候才能战斗,现在的情况已经很危险了,自己就像是在下一盘残棋一样,而且,怎么看,这里都是一个死局,卫宫士郎要做的,就是把这个死局走活,这确实很困难。

到了深夜,卫宫士郎回到了房间里的时候,他是和Saber打了一个招呼,但是,对方却没有任何回应,这让卫宫士郎有些怪,卫宫士郎轻轻的敲了敲门,对面也是没有回应,卫宫士郎像是感觉到了什么一样,这个时候他才想起来,自己并没有说柳洞寺的事情,而这件事情,看起来Saber已经有所察觉了,她该不会去柳洞寺了吧,这样的话就真的麻烦了,卫宫士郎是说:“真是的,明明怕她会冲动,才没有说这件事情的,看起来,还是没有阻止得了她。不过,她一天到晚的在家里面,她是怎么得到这个消息的呢?”卫宫士郎也是在想这个问题,但是,现在卫宫士郎真的是没有时间了,一定要尽快的让她回来才行。

这是一个没有风的安静夜晚,时间已经过了十二点了,黑暗沉寂,镇上像是黑暗的深海,仅有着从云间透出的月光,云朵流动着,地上没有风,然而,大气却在遥远的上空呼啸着,带着数层的云朵流动。

“起风了呐。”是听到了不可能听到的风声了吗?她的耳朵微微的颤动,然后抬起头小声说了,凝视天空,安静的伫立在庭院的是名为Saber的少女,金发在黑夜中变得更美,澄澈的绿色瞳孔,看着忽隐忽现的月亮,她向庭院的角落看了一眼,那里是仓库,她的Master经常会睡在里面,卡恰一声,钢铁的碰撞声,没有让任何人听到,就这样溶于黑暗中,月亮隐没,又出现,上空的云朵流走的一瞬间,少女的样子突然一变,沉重坚硬的银之甲胄,穿上青色衣服那模样,已经不能称做少女了,用超群的魔力纺织而成,如铁壁一般的防具,还有用凌驾人类的魔力隐藏的,无形之剑,在战场上不败的模样,在现今,更决定了她的存在方式,就算是看不到剑,她的威容也证明了她是卓越的剑士,所以,她是Saber,在七名Servant中,拥有着最高能力的剑之英雄,通晓礼节,完成Master意志的骑士中的骑士,不管其他英灵是什么人,只有她是绝对不会违背Master的,理想的剑士。

“他太天真了,这样只会让其他的Master杀掉罢了。”她是在意自己的Master隐瞒了柳洞寺的事情了吗?那么,无情的贯彻自己的任务就是自己的工作了。

“伤还没有治愈,也没办法Master的魔力供给。”就算是这样不利的局面,对战斗也没有影响,她在确认了一下自己的机能之后,将目光移到了月亮上了。她现在已经不关心一切了,既然已经武装了,在她心中就只有消灭敌人的意志。

月亮隐没了,在一大片云朵覆盖夜空的同时,Saber飞越过房屋的围墙,在黑暗中的奔跑,就连身边巨人的身影,她也并没有看到,银色的骑士,在沉睡的街道上疾驰着,她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在郊外耸立的灵山,其山腰上的柳洞寺,Saber自己也知道,单独一个人要打倒潜伏在寺中的Master有多么的困难。

看起来,一个人出击很不理智,最坏的情况下,还可能反而被消灭吧,不过,无法通过这种难度的关卡算什么Servant,支持Servant的是卓越的能力,以及长久养成的绝对的骄傲,那是身为英雄的骄傲,同时也是经历许多战场,有着最强能力的自信,既然身为从古代就被崇敬的英灵,不管敌人是谁,都不容许失败,不,连想像失败都是不允许的。就算是仍然年幼的她也不例外,正是因为冠上了剑士的名号,她对自己的骄傲是绝对不会让步的,不去理会就在眼前的敌人,是她的骄傲所不容许的行为,所以,不管接下来要面对的是什么,就算是只有一个人,也只有无畏的赴战,如果,没有胜算,就用自己的剑来创造出来,手上的是打败过许多敌人的名剑,只要拿着这风王结界,就没有可能让她惧怕的事物。

穿过山道,跑过通向寺院的参道,过了参道,等着她的是森严的石阶,只是,她并没有发现,在这样的夜晚里,已经有几股势力开始行动了,黑色巨人,在大街上不知道在干什么,就是在这里,也是有着两伙人也在暗处伺机而动,她现在所站着的地方,已经不在是一个普通的战场了。

“这里,的确是。”这里跟她记忆中的柳洞寺已经完全的不同了,空气沉重、风已死了、土地的命脉,早已经被污染了,这里,成为了一个死地,只要一踏进去,就无法活着回来,即使如此,也没有必要去犹豫,Saber的速度一点也没有降低的,冲上了漫长的石阶,其他的几方势力也在Saber行动的时候开始行动了。

周围的景色呼啸而过,踏在石阶上的脚步声回响着,像是告诉对手,我来挑战了,你们要小心,山中蠢动了起来,那是,漫长的阶梯,就算是如箭般冲上的Saber,离山门也还很远,这么长的距离,要不让敌人察觉穿过山门是不可能的,这里一定会有奇袭的,不可能轻易的到达山门的,但是,无论对方有什么策略,自己都只有一脚踏碎后前进而已,现在,已经没有任何事物可以阻挡自己了,就算是Berserker出现,以现在的自己也能突破,这是她的决心,也是身为剑士的自信,在突破一切障碍的时候,Saber就能感受到自己的充实,然后,到了顶点,就在离山门不远的时候,障碍出现了。

Saber停下了脚步,连已经决心要突破一切障碍的她,也为那“敌人”感觉到惊讶,自然的姿势,男人潇洒的出现,毫无敌意,不带一丝破绽的令人难以置信。

“你这个家伙——”Saber站住了,抬起无形的剑,背对月亮的男人,像是清风拂面一般的感受着Saber的杀气。

“是武士吗?”虽然是有听说过,但是,仍然对没有见过的对手各类而困惑吧,这是她第几次参加圣杯战争了,对于见过许多英灵的她来说,也是第一次见到如这般打扮的Servant,Saber的额头上渗出了汗水,这并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太难以理解了,过去,并不是没有跟这男人一样的奇怪的Servant,以奇怪的身分不明来说,上一次的Archer,自己之前和Master谈论的金发的男人,他才是真的无人可比吧,与他比起来,眼前的这个Servant并没有让人惧怕的地方,也没有让人惊讶的武装,所以,这些在自己眼前才会异常,从眼前的男人身上,Saber根本就什么也感觉不到,虽然是Servant没错,但却缺少英灵特有的宝具或者魔力,那样的话,应该很轻易的就会被打倒吧,只需要一击,就可以决定胜负,但是,她的直觉却告诉她,千万不要轻视他,这个Servant身上有着必杀的手段。

两个人的距离并没有缩短,看起来,其他的势力就是在等着他们两个人的战斗,因为,那两股势力也并没有动,一直躲在暗处,他们想要干什么呢?至于,自己的对手那里,虽然也是因为无法掌握那男人的武器,以日本刀来说过长的攻击距离,但更重要的是,Saber的位置太过于不利了。

楼梯的下方与上方,与那男人的距离大约有五公尺,就这样踏过去,会承受一次那长刀的攻击吧,可是,从那刀上什么都感觉不到,应该很容易就可以挡开的,那自己就该毫不畏惧的前进,不过,Saber直觉的感受到,那不是能轻易的接近的,Saber重新架起剑,紧盯着眼前的敌人,虽然不知道真实身分,但至少必须知道这武士是什么属性。

“我问你,你是什么Servant?”Saber不带期待的问着。

面对Saber的问题,那Servant意味深长的笑了笑。“Servant,Assissin,佐佐木小次郎。”像是在吟唱一般的开口了。

“什么……”Saber会惊讶也是当然的吧,Servant是必须要隐瞒真实身分的,怎么会有Servant这么坦白的自己说出来自己的真实身分。

“你,你在打什么……”

“真是不解风情呐,在对手面前表明身分是当然的吧?如果对手像你一般有着美丽容姿那就更不用提了,不过,会让你有这种表情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Assissin自称佐佐木小次郎的Servant,像是在享受Saber的狼狈相一般的继续说着。

Saber不知道,这个Servant是手持名为“晒衣竿”(注:晒衣竿,即佐佐木小次郎所使用的日本长刀)的长刀,在时代有着无敌传言的剑士,不,就算是知道也没有用吧,他的出生不明,连是否实际存在都不能确定,只是活在人们的嘴边,以稀断剑豪宫本武藏的宿敌的身分广为人知的剑士,这世上恐怕只有一人,就是名为佐佐木小次郎,不存在于史实上的宿敌吧,那是不能被称作英雄的,名为Assissin佐佐木小次郎的那个人,跟Saber是相差太多的存在,没有被当成英灵对待的剑士实力,有哪个身为英灵的从者会知道呢?

“不过”只有两件事是事实,眼前的男子是敌人,还有对方自己说出了名字了:“我了解了,既然对方说了了自己的名字,我也要报上姓名才符合骑士的礼节。”Saber沉重的回答。不过,对于她来说,说出真名的风险太大了,不管承受多大的苦痛,她都不能说出真名,也没有表明的打算,可是,那只不过是为了胜利罢了,她才不可能为了那种事儿而玷污骑士的信念:“你叫小次郎吧,Assissin啊,我是……”

“不必了,你是知道了对方名字就得回应的人吗?哎呀,不解风情的人是我啊。我没有想过要因此而了解敌人,对我辈而言,要知道敌人用这把刀就够用了,不对吗?Saber啊。”卡的一声,Assissin优雅的踏下了石阶,与Saber对峙着。

“什……”Saber有些惊讶。

“无需如此惊讶?即使我不知道你手持之物为何,但你身上缠绕的杀气是剑士所有,哼嗯,美的眩目的剑气,你除了Saber以外还会是谁呢?无需知道真名,只要用这长刀,击败名为Saber的Servant就够了,无需开口,Servant本来就是如此吧?”又是一步,Assissin踏下石阶,用长刀的尖端指着Saber。武士快乐的笑着。

“原来如此,的确是这样的。”相对的,Saber用力握住手上的剑。

“这样就好,决斗吧Saber,一定要让我见识一下,在Servant中首屈一指的剑技哪。”银光跃动着,刚与柔,月光下,性质悬殊的剑士之间的战斗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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