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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之幻痛天狱》 卷一·复仇者的剑冰冷无比(一)

2017-12-16 17:19 作者:蓬莱夜辉山  | 我要投稿


绝望的到来只需从幸福坠落便足以——

所谓的未知,所谓的预知,所谓的调和,所谓的破灭都不重要。

只需要从拥有化作失去,那昔日的幸福和微笑化作破灭的夕阳光辉。

所以无视了生死~

不论是自己的,还是他人的...

舍弃了剑的自己无法拯救她的生命,再次拿起了剑的自己却又无法再次面对她墓碑上的铭文。

你不喜欢与人争斗,但是你注定会夺取他人的性命。

因为你便是杀人之剑,是以杀人为目的锻造的妖刀,是天生的凶器。

现在的你已经失去了剑鞘,剑刃早就被人碎的七七八八。

但是你知道,杀人并不需要锋利,只需要危险就够了。

......

——不断杀人的复仇之鬼,在你那破碎不堪的剑下,到底还隐藏着怎样的弥天谎言呢?

......

杀死不认识的人,杀死认识的人,杀死刚刚认识的人。

不懂复仇时机,更不懂得什么叫做容忍和等待。

你只知道,仇人参与了战争,而你将会跟随其后。

这并不是什么荣誉的故事,这也不是什么被赞美的复仇之事。

这是冰冷的、残酷的、无情的...现实。

......

我们从小就受到过国家、法律、长者、社会的教育——

不论是自己经历过的,还是说自己感悟过的事情,都告诫着我们世界是有着强者为尊的规则的。

而现在所有的和平,都只是那强者力量下的荒诞之影。

而一旦出现了一个不被法律所约束的怪物,将会有人紧随其后化身恶魔。

复仇的鬼便是知道了那般怪物的恐怖,于是化身坠落地狱的魔。

冰冷、残酷、无情,只为杀死那曾经深入骨髓的恐惧感。

他的世界早就伴随她的死去陷入一片黑暗,而在这片没有救赎的世界当中,他将会开拓出一条独属于复仇者的安苦之道。

现实即没有英雄,也没有救赎。

令人目眩的超级英雄和不杀原则皆是乌有。

......

但是我们都希望过,俯身于深渊之上,独走于钢丝线上,永远都不会面对深渊眨眼,永远会将坠落深渊之人从深渊带回,那位黑暗的英勇的不屈的传奇的英雄真正存在。

没错,我们都知道。

世界上必定会存在这般黑暗的骑士。

.......

嗯,所有人都期望着,所有的都渴望着的英雄——

.......

我们都知道。

这个世界上存在着希望(她)。

这个世界上存在着宿命(我)。

这个世界上存在着幸运(你)。

我们或许如同沧海一粟般,从未真正的见面,但总有一天我们会紧紧的拥抱在一起,只是为了追悼那黑暗中骑士的离去。

你挥舞手中的杀人之剑,以残破的复仇之躯,行走在着罪恶之城,只为寻得复仇之机。

随即,英雄被召唤了。

双剑双枪的英雄,回应了杀死了恶徒的黑暗骑士,回应了那早已残破不堪的复仇之剑。

《命运之奋起·幻痛残留》

——————————

人死不能复生。

逝去的事务永远无法挽回。

无论怎样的奇迹,都只能作用于生者。

.......

在绝望的泥沼中为无可救药者赋予救赎

给予痛苦和可悲者希望与拯救

但是你时刻都在被深渊蛊惑

时刻弹跳在深渊上的细线当中

只要眨眼就会坠落深渊当中

只要细线断裂便会瞬间被深渊吞噬

你空悬在深渊的半空

细丝为——情

坚持为——爱

即使细丝早已残破腐朽

即使所爱之人早已消逝

细丝上的骑士依然在坠落前夕

孜孜不倦疲惫不堪的拯救众生

祝福他吧

为他所祈祷

渴求奇迹永远眷顾

夙愿神爱世人——

......

雅各抓住神的祝福。

那人说,天黎明了,容我去吧。

雅各说,你不给我祝福,我就不容你去。

那人说,你名叫什么?

他说,我名叫雅各。

那人说,你的名不要再叫雅各,要叫以色列。因为你与神与人较力,都得了胜。

雅各问他说,请将你的名告诉我。

那人说,何必问我的名,于是在那里给雅各祝福。

雅各便给那地方起名叫毗努伊勒,意思说,我面对面见了神,我的性命仍得保全。

雅各抓住神的祝福。我们也要会抓住神的祝福。

(注:圣经创世纪三十二章22/32节)

......

圣杯战争,那是由七位魔术师以愿望为赌注进行的战斗。

获得了圣杯给予的参赛资格,在指定的城市中降临、战争、杀戮、死亡。

七位拥有着各自理念的【魔术师】或是其他什么东西,将会与七位Servant一同带来混乱终至的终末。

曾经在人理上铭刻下痕迹,或许含恨或许释怀的英雄们,冠以座上的英灵之名,接下适应的职介后,被加以限制后投身名为从者的容器当中。再以圣杯的奇迹作为核心,降临与这个世界的表层之上,与那掌控支配自己的魔术师Master一同,聚义万千夙愿之理,展开异常持以心与情的忠义之行。

即使终将毁灭,即使终将分离,即使终将背弃,即使终将为敌!

他们会一同战斗一同奋进一同策计,直到战争的最后仅剩一人,以背叛者之名手握同伴鲜血的结束战争。

但在痛苦的终末到来之前,【魔术师】与从者一同实现自己的愿望而战!

公元一九六二年,这是十分普通的一年。

普通到就和以往一同一般的苦涩。

日本依然是战败后的模样,即使有所起色却依然如同构建在泡沫上的空中庭院,不知何时便会消逝落地摔的粉身碎骨。

德国也是在去年完成了柏林墙的修建,今年年头还有不少人冒着被射杀的风险越过边境线,而现在的话想要过境那是难上加难。

不知道她的墓可还好?希望不会有什么遗漏,他已经买下那片墓园十年的使用权利了。

为了她,甚至自己还和日本那边的家族联络过。

摇了摇头,男子也是拉了拉自己的衣领,让自己在寒风中显得没那么显眼。

他听到了消息,仇人要参与这里的【圣杯战争】。

虽然说他不知道圣杯是什么东西,但是他知道有一伙雇佣兵被雇佣了,据说是跑到了英国去偷取了什么‘光辉之貌’的圣遗物。

因此他跟过去了,杀死了那群被雇佣了的盗墓盗宝人员。

然后他拿走了所有‘光辉之貌’坟墓中的所有东西,并非是为了正义也并非是别的什么,或许只是突然兴起,想到了那名为【圣杯战争】的闹剧。于是想要尝试一番吧?

.......

但是现在——

一位从者就站在他的面前。

对方有着一头零碎的偏长黑发,身上还穿着墨绿色的诡异紧身衣,肩膀和腰骨的位置上还有着银灰色的厚实铠甲。

男子自认自己不是什么魔术师,并且自己也没有什么魔术回路之类的东西。

有的,仅仅只是手背上灼热的红痕,以及全身上下在过去被留下的伤疤罢了。

但是面前的从者,放下了手中那给自己带来危险气息的双枪双剑,半跪在地上露出了帅气逼人的脸庞。

如同通话中走出的王子一般,金色的眼睛仿佛能够通查人心。那眼角下的黑痣,让其看起来更有一份难以抵挡的迷之魅力存在。

“Servant·Saber,准从契约而来,试问您是我的主君吗?”

他,向男子宣下了誓言。

因此,奠定了两人悲剧的开始。

.......

那个时候自己,在他眼中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呢?

没有询问对方的名字,没有解释自己的名字。

仿佛对方的忠义宣言毫无意义一般,仿佛自己对于对方是不是英灵,甚至是自己是否参与了圣杯战争,都毫不在意一般,

不过,这都不重要了。

自己早就已经输了...

五十年前在圣杯战争早就死去了。

现在的自己不过是【】的万物,而Saber也只剩下力量的残渣陪伴着自己了。

啊,毕竟自己是一个无可救药的笨蛋啊。

对不起...

对不起,迪卢木多...

关于你,关于我,关于那一次的圣杯战争,关于你的愿望...

这一切,当初的我我都一无所知。

.......

Master——

我的君主。

您不必自责,您不必懊恼,您不必悔恨。

因为您比谁都要耀眼,您比谁都要充满希望,您比谁都尊重臣下的愿望。

您与我一同经历了那一年的圣杯战争。

那时的我只为荣誉和尽忠,不懂人对英雄的渴望和夙愿,是您让我理解到了忠义之外之物。即使此身已剩残躯,您那绝对超越吾等费奥纳骑士团的执念与信仰,我亦会跟随!

即使前方,是万丈深渊——

......

当诸世秩序被驱逐排离之时,传说将如夕阳般浮现,当骨肉如同粉碎般破碎、骨髓与血液被侵蚀一空之时,它将如约而至。

它使水逆流沸腾、尘土破碎化灰、钢铁若洪流般融化,它呼风唤雨却使草木荒芜,它即是火焰的原初。

其名——【】

其名——【圣杯战争】

其名——【扭曲之源】

尽情的嘶吼吧!

倾听这份绝望!

最后的祷告已无意义!

【】——天地为之癫狂,它之名呼啸褢宇,天地间再无平和之意。

其之名为、其之名曰——

【】

......

温暖的阳光穿透过窗纱,从洞开的窗户方向照应着。

小鸟们尖锐的声音吱吱喳喳的,仿佛是在述说着太阳早已映照当空。

没有城市和工厂那般喧嚣的清新空气扑面而来,昨晚一夜的喧嚣和翻天覆地都已经结束了。那双方之间爱情体现的运动,已经是睡过的‘昨天’发生的事情了,而现在的日子是更加美好的‘今天’。

“嗯——~~~”

君子坦荡荡的男人拉开了窗帘,那经历过一夜枪出如龙的长枪已经有所成长,在阳光的滋润下仿佛是闪闪发光的钻石一般,是名贵的宝物。

阳光、鸟鸣、新鲜空气——这些都是城市中不可多得的珍惜之物,而现在能在郊野的古老别墅中感受现代的生活,又能体会到曾经历史的繁华和荣辉,自己还能与爱人一同在此生活。没有什么比这更令人开心的事情了~

【已经快中午了啊...】

缓缓的套上一旁叠放在椅子上的整齐衣物,上面还喷洒着浓郁的男士香水味道。看来醒来的小猫咪帮自己完成了整理,真是的明明昨晚浪奔的像是海的女神一般,结果今早却比自己还要像是太阳神一般的敬业。

【真是温柔的小猫咪。】

穿戴好衣服的男人就像是一位尊贵繁华的贵公子,若不是日本人的身高问题,或许他在容克贵族们的宴会中,会显得更加抢眼的吧。

拉了拉房间的铃铛线,男子也是也是一面优雅的走出了房门,之后房间的收拾工作自然会有仆人进行处理。

虽然说他自己也能处理床铺上席卷风云的痕迹,但若是他自己那么干了,仆人们反而是多事说上两句。毕竟她们就是吃这饭的,事情都被主人做了怎么可以?

他回想了一下今日的时间,1960年的圣诞前夕,明天就是圣诞节了。

他可是约好了的,今天就和她一起出去找大学的同学们,一起开一场解放本我的派对,至少明天下午才会回来。

男人走在别墅的走廊上,和路过的女仆们点头示意着,并且还告诉女仆们午餐之后放到习武厅去便是。

没错,男子也是一位练武之人。

虽然说他的剑术已经荒废了不少了,但至少每日的基础训练还在继续着。

他离开了自己的国家,离开了自己的家族,甚至是舍弃掉了自己的继承权。

都只是为了脱离这剑,但是当他真正离开之后,却又发现自己的人生早就就不能舍弃掉这剑了。

挥舞着...

挥舞着...

挥舞着...

他本因放弃了剑,放弃了那家族的义务,那属于先祖的荣誉,那作为哥哥的责任。

他是一个弱小的逃避者,是一个软弱的背弃之人。

但最终他还是没能彻底放下...

曾经的自己因为恐惧家族的杀人之剑而逃离,而自己的妹妹却在明知那是杀人的剑时,代替自己成为了继承人,甚至让自己安然离开了日本。

对不起她,但正因如此,他才要在外面好好活着。

挥下的剑刃带动着空气形成着剑风的气压,随手的挥舞带着伤感与苦闷的情绪,他的剑是哀悼的剑,而不再是杀人的剑。

他带着事物的【真】【理】【形】,随之扩阔而谈。

不过正因如此,他的剑道再无分毫精进的可能。

空有【道】而无【精】【气】【神】的剑,也只能在在场上展露其凶恶的一角了。

“亲爱的,午餐已经准备好了哦。”

“嗯~已经到时间了吗?抱歉,没注意时间...”

“麽~你这个笨蛋昨晚太兴奋了吧!我明明都昏过去了,结果你还不是在继续吗?”

“不,真的是十分抱歉。”

“不过,不要忘记咯~我们的约定。”

“啊——”

幸福的时间总是在不经意间悄然流逝着。

爱她,所以才留在了这个国家。

爱他,所以选择了对方的全部。

爱上一个人这种事情,是神的玩笑还是恶魔的骗局?

没关系,无所谓,只需要相爱便是真实。

两人在学院中坠入爱河,度过着属于自己的浪漫。

那是甜蜜的温柔乡,是只需咬上一口便会沉沦的软糖,是看上一眼就会流连忘返的糖衣炮弹。

可以说是能直接下达病危通知书,表示该人已经病入膏肓的程度了。

嗯?病名,大概是爱吧。

他正是沉沦于爱的病中,而这场病将一名本应注定成为杀人鬼的男人,变成了只懂得爱的病者。

......

还记得那一天,那是校园欢腾的日子。

大家都在庆祝舞剧的完美成功,甚至作为主人公的那家伙当场还受到了许多甜蜜的邀请。

但是那与他并没有多少关系...

他只是躲匿于阴暗当中的黑子,只是搬运着舞台上道具的幻影,不存在于场上,不因该出现的后场。

所以当时全场都在围绕着主角和大反派转,像是他这种无人关注的幕后人员,本来就是默默付出却不被关注的才对。

但是...

有些事情是没法说的。

在那场宴会中,她注视到了自己。

那个丝毫没有风头,纯粹只是普普通通简简单单的自己。

有些事情没必要说的太过仔细,就如同在卖巧克力和香草口味的雪糕店中,终会有人喜欢奶油核桃口味一样。

她认识主演的每一个人,甚至是同为幕后的其他工作人员,又或者说是作为导演的班长。

她看过主演那充满男人味的胸肌,看到过最终BOSS那仿佛能融化人心的蓝色大眼睛,但是她仍然选择了自己。

也因为如此,或许世界上还有其他更加美丽的人,但她们将永远只能排在第二位。

她是自己命中注定的女人~

对方每次都会带给自己惊喜,每次都能给自己带来不一样的体验,给他不断带来着这个战后的世界那一丝丝的温暖和美好,温暖着舍弃了杀人鬼身份的自己的内心。

他甚至想起这两年来,对方每次与自己相遇时的遭遇,以及对方赠予了自己的美丽礼物。

战前德国的工业技术重现出来的大马士革弯刀,剑纹十分的漂亮,剑身也十分的柔软,更重要的是刀鞘和刀柄上还特意纹刻上了两人的名字。还有产于1860年左右的尊贵版放大镜,纯银手柄雕刻着花纹有着两片磷叶石作为装饰十分漂亮,当时他就在商店外看了一段时间,也没说什么。

但毫无疑问的她努力的记住了那家店的名字,甚至是记住了自己所爱上的宝贝,就像是自己所想的那般一样终会有人喜欢奶油核桃口味的雪糕。

而此时此刻,就是双方之间第三年的生活了。

就在明天~

我是说就在圣诞节的时候,就是双方恋爱三周年了。

我准备想她求婚,实际上我已经连婚戒都准备好了。

今晚或者说明天,在宴会上或者说众人的帮助下,我会向她求婚的。

那个时候,她肯定也会给自己新的礼物,不过那会是什么呢?

他自己也充满了期待感~

——————————

剑道说到底就是从无到有,再从有到无的过程。

有的人走出了无限,有的人走出了零,有的人走出了哀,有的人走出了无,有的人走出了极,有的人走出了神,有的人走出了魔。

没有人限定剑道本来的样貌,但是人们会称呼和常理不符的,和正常的战法不同的称之为邪道、魔道、妖道。

或许只是诋毁,或许是正确的评价,或许只是鼠目寸光。

但确实有着行走在邪道之上的剑。

那是杀人的剑!

那是毁灭的剑!

那是没有属于使用者自己念想的剑!

创造一个只是为了毁灭而存在的工具需要多长的时间?

创造可以必定以一换一,一人杀一人的兵器需要多久?

人生二十年,长长短短殊不自知。

即使从小练剑,却也未必有一枪来的快捷。

但是那个家族依然在锻炼着,锻炼着以一杀一的剑,锻炼着可能一生都未必会杀一人的杀人之剑。

训练的理由?不明。

使用的时机?不明。

投入的回报?不明。

投入时间、金钱、力量、理念、执着、苦恼、意识、杀伐,只是为了可能会有杀死目标的一天。

这便是这个家族的全部~

而作为继承人而存在,天生就是要为了继承家族而被训练的杀人机器,一如既往的锻造和淬火。他们依然想要让这柄未来的兵刃寒气逼人,他们依然思考着属于家族的未来。

但是...

这把‘剑’背弃了他们,‘剑’渴望的是自由,因此‘剑’放弃了一切!

十多年来的准备和夙愿化作了尘土,一句放弃便让所有的投入化作了荒芜。

但即使如此这个家族却没有多大的仇恨,他们最终还是尊重了‘剑’的意图,将‘剑’的备用之物作为了代替品。

从此‘剑’获得了自由。

亦是在邪道的半路,再也停滞不前了。

......

雨一直在下...

这从未停止的雨,洗刷着大地。

本应是漫天飘雪的天气,就在那个身影出现之后化作了磅礴的大雨。

洋伞被雪水猛然击穿!

原本只是大雪的气候下,原本能够低档的雪粉纷纷化作了坚固的炮弹!

只是瞬间就将雨伞击穿,然后坠落的子弹也是快速的穿过了两人的身体!

虽然没有伤到骨头,但是那一下也是直接让两人整个人倒在了地上!

刷刷刷~~~

而就在两人的面前,是带来绝望的怪物!

红色!赤红色!绯红色!

那个白发红衣的扭曲身影站在了道路中央,周围的空气中都流露着粘稠的气息,天空也在不断的响彻着雷鸣!

“不要——”

干咳的喉咙中涌溢着血痰,赤红的双目紧盯着面前鲜红的背影。

“不要——”

那是名为灾难的具现...

“不要——”

那是...幸福的终结!

“不要啊!!!”

想要动也动不了,想叫其逃跑却又连喉咙都被鲜血溢满。

这种情况下男人只能瞪大着双眼的看着面前惊喝世俗的事情,那只扭曲而又罪恶的右手抓住了少女的脑袋,然后猛然的将其的头连带着脊椎一并拔了出来!

鲜血快速的溢满了男子的身边,少女死不瞑目的双眼直直的盯着桐人,而在如此惊骇的情况下男子的心却不由自主的化作一滩死水的沉淀了下去。

内心就犹如深陷冰窟之中,呼吸都停滞下来的错觉。

苦涩的咆哮是无用之物,失败者的悲悯只是带来惨剧侧面的印记,所有的一切都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毫无意义。

幸福的幻影破灭了~

带在少女手中的戒指在暴雨中失去了光泽,放在男子胸口的怀孕通知被雨水浸湿。

刚刚答应了结婚的对象就在面前,如同野猫手中的玩偶一般被撕裂,暴雨与鲜血融为一体,浸湿着倒在地上动弹不得的男子。

“想要复仇吗小子?要狠的话就恨现这个世界吧,然后向着人类砍杀复仇吧,将世上所有女人都虐杀吧。不管怎么样的死法都可以,甚至你可以将世间所有人活埋也可!”

那个身影说话了,那个在雨水中显得如同魔鬼一般的身影。对方露出着充满恶意的微笑,用着自己的左手...

不那不是左手,那只也是右手!对方有着两只右手,而那个银发的两只右手的魔鬼也是用着手指在男子的眼眶转了一圈。

圆环,扁平的鲜红圆环宛若一个平面,就像是漂浮在半空中的虚影,不可思议的环绕在魔鬼的手指上。

“撒~来复仇吧,让你的国家来复仇!来成群结队的复仇!来将你们那个可悲的小小岛国一旁早已不似过去荣光的国度再度侵蚀吧!”

这个银发的身影!这个身穿红衣的身影!这个两只右手的身影!

对方的身份是传说中的巫师!那种能够使用魔法的存在!

“啊...啊...”喉咙被鲜血掩盖着,无法说出的话语让他的面色更加憋屈。但是面前银发的魔鬼却不管那些东西,仅仅只是抬起着自己的右边的右手,然后收起了除了小拇指之外的所有手指!

“希望到底是什么?!”

对方猛然冲下的右手,快速的用小拇指击穿了桐人的腹部!

“是绝望的裂痕!”

明明看上去脆弱无比的小拇指却将桐人的肾脏一瞬间击破了个粉碎!

“来吧能不能成为包含希望的绝望呢?就让你自己选择吧!”

鲜红的丝线快速的包裹上了桐人的身体,然后不能察觉别的东西了。

除了恐惧、内疚、憎恶、无奈的情感外完全被白发男子带来的狂气所恐吓的桐人,在将其包裹的红色丝线内想到了死亡来解脱这一切...

但是当想到自己连死都做不到的时候,桐人也是差点选择了放弃了思考。

这里遗留下的只有属于绝望的真实罢了。

雨一直在下...

带走的只是女人的生命,以及男人的希望罢了...

雨一直在下...

......

一九六零年的圣诞夜,德国的一处偏远土地上发生了一起十分恶意的杀人事件。

一名已孕女性被被某种蛮力拔掉了头,连同脊椎一同从身体中被强行剥离。

而在受害者身边的,是她的东方人未婚夫,全身上下都被无数细微伤口的贯穿,伤口都可以看见骨髓以及另一边的风情,身体内部也有不少的肝脏被破了个大洞。

更可怕的是连气管和大脑明明都有着纤细的伤口,但偏偏对方并没有死去。

仿佛是有什么东西在制止着他的死亡一般,即使全身上下有着超过两千个微小的贯穿型伤口,却依然没有让其生命力消逝殆尽。

警察们知道这是谁干的,是那个传闻中的东方变 态杀人狂!

对方已经在欧洲诸国杀了不少的人了,只不过像是这次这样拔掉一个少女的头,而且还有一位生还者的情况,都是第一次发生。

不论是警察还是军队都对其毫无办法,没有人有办法制止恐慌的加速,即使是封锁消息却也依然会爆出各种丑闻。

若不是教会强压下去的话,现在的混乱可能会提升不只一个级别的程度。

但是...

这些事情对于男子来说是没有道理可讲的横祸。

他的爱人死了,便是唯一的事实。

即使他还活着,留着这每时每刻都在刺痛不已的肉躯,也无法换回属于自己的爱人了。

内心的伤痛宛若埋入了一枚腐朽的铆钉,已经无法通过正常手段铲除。

他的心...或许早就在那个雨夜死掉了吧。

他已经不记得警察来询问过他多少次问题了,每一次他几乎都是以无神的空洞之目回应着。

不过倒也还有着意外,比如说他记得貌似有一位神父,带着一个奇怪的男人来找过他。

但是对话的内容和当初发生的事情,他却什么都不记得了。

仿佛记忆产生了断层,有什么东西被强行夺取了一般,让他感到了怪异的异感。

不过那都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

那个没有被抓住的凶手!

那个拥有着两只右手的男人!

那个操纵着绯红色魔法的怪物!

他将雨夜中的那个身影紧记心头,为了总有一天能够触及到,并且对其展开复仇!

因此他再一次的回归了邪道,写了一封信给极东的老家,祈求代替自己成为了‘剑’的妹妹,给予自己两把剑。

被憎恶所蒙蔽了双眼的复仇者,挥舞着代表着邪道的剑,斩杀眼前遍布的错误之徒!

“没有两只右手...”

手起刀落的男子,看着面前因为行窃而被自己斩落右手的卑鄙怯懦之徒冷漠对视着。

他仿佛是欧洲大陆上的一个幽灵一般,将所有自己发现了的正在执行错误的人,将其右手从手腕处剥离。

或许是将仇恨凝聚在了右手上了吗?

行走在欧洲之上,两年的时间当中,因为大罪、小罪之人皆以斩落右腕之刑。

右腕猎杀者、黑色的剑士、怪异的杀人鬼,诸如此类的名声被赋予到了他的身上。

但是他不在乎~

他只是想要找到当初的凶手!

仅此而已...

因此,即使他哪怕会坠入地狱,被吞入黑暗深邃的深渊当中都没所谓!

他只是在复仇罢了...

只是在复仇、同时略微的救下了一些人罢了。

自此——获得过幸福的人,终将遁入黑暗当中。

不过...

一丝细线,仍然束缚着他。

那是——情!

......

——早安,Master。

墨绿色的剑士在床边半跪着,他看到了男子从睡梦中熟悉,也是露出了一丝微笑。

看着对方的笑容,男子才终于想起来,原来自己又在做梦了。

那个梦,那两年前的雨夜。

每当想起全身的伤口都像是被翻来一般的疼痛。

不,因该说即使到了现在,全身的伤疤依然在隐约作痛着。

特别是召唤出了这名墨绿色的剑士之后,不仅仅是手背上鲜红的印记,灼烧着血肉和神经全身上下的伤口中,都像是溢出着什么一般,让他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疼痛感。

“早安...”

拿起杯子和盐,男子准备好了梳洗的准备。

目的地就快到了,而到了之后又应该干什么,自己却缺乏头绪。

不过...

男子略感疑惑,那位墨绿色的剑士就只是那么简单的半跪在地上。即使对方是所谓的从者,是什么魔术师的使魔都好,为何会没有自己的疑问和意识呢?

他不询问自己的名字,也不表达自己的意图,只是那般仿佛死士般的向自己执行礼节。

或许名为从者的存在,并没有属于自己的意识吧?

他不安的叹息了一口气,若仅仅只是使魔的话,自己又是如何驱动对方的呢?

自己参与到这场圣杯战争当中,又到底可以办到什么程度的事情呢?

那么首先...

“是Saber对吧?”捂着自己的头,男子有点记不清楚对方的自称了。

但至少对方拿着剑不是吗?那就按照他看到的来说吧,虽然说对方背后还背着的两把长枪,自己有点在意。不过世界上精通多种武器的人也并非不存在,或许对方是剑与枪的大师呢?

——是的主君,本次圣杯战争臣迪卢木多以Saber的职介现世。

职介、现世、圣杯战争、迪卢木多...

有太多不清楚的事情,有太多难以理解的事情,甚至还有男子无法理解的事情。

就比如说...

“圣杯战争...是什么?”

他听闻那个仇人参与的这次战争,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诶?

......

世界上有着各种各样的因果轮回,而因为不同的可能以及改变,如果因改变了…那么很多时候果已经不是曾经的物质了!

1762年第一届无人察觉的发生了。

1862年第二届吸引来了协会的目光。

1962年第三届教会有所思虑选择监察。

这份召唤彼世之英魂的万能的满愿之釜!于此世的具现而来,宏大的仪式。

此为真正的许愿之器,是珍贵到能够让人付出血之代价的,盛满神之子之血的圣杯。

被此召集的人们,有些人从未接触过神秘的世界,有些人等待这一天已经无数个日日夜夜。

有人为了一己私欲,也有人为了大公无私…

而在不同时代,不同国度的英雄与反英雄都将以圣杯作为媒介,为了完成自己毕生的夙愿而回到这个世界,回应与自己有着相符合愿望的御主,再一次在世上留下自己的光辉。

而一共七名的传说之中的英雄,他们在这个城市之中的乱斗即将来临!

......

“能实现愿望的神血之杯?”

男子眨了眨眼睛,他不确定面前这个自称saber的男子有没有欺骗自己。

但是如果世界上真的有可以实现愿望的宝物的话,那么那个怪物会参与这场战争就可以得到解释了。

那个怪物想要获得圣杯!然后向着那个万能的许愿之杯施下夙愿...

那么那个怪物会许下什么愿望呢?其他的参赛者又会许下什么愿望呢?是为了人类的未来,还是说仅以一己私欲进行选择呢?

“Saber,名为从者的存在一共有几位?”

——是,上三骑分别是Saber、Lancer、Archer外,还有作为下四骑的Rider、Assassin、Caster、Berserker四位,如果圣杯战争出现了问题还会有Ruler之类的额外职介登场。

“每个职介只会有一位参赛者吗?”

——是的正常而已确实如此。

“.......”

也就是说至少有七个队伍会进行无差别死斗了?另外六个组合男人完全无法进行预知,会不会有团队构成的组合呢?会不会有人打算炸飞整个城市呢?会不会有人毫不吝惜底牌的开场全力战斗呢?

不清楚,不知道。

男人的世界并没有魔术的概念,因此更别说对于圣杯战争的理解了。

而作为从者的Saber自然也不知道,那些是御主知道的常识那些不是,他只是将自己对于圣杯战争的理解说出了了而已。

一场由圣杯选择召唤者,然后召唤者选择从者开始厮杀,最后的获胜者许下愿望这种解释罢了。

因此...

在场的两人,都没有能够深刻理解到双方认知层面错误的两人。

选择了错误的道路...

“那么圣杯战争这一次就是在‘特拉斯卡拉’展开的是吧?”

——是的,主君。

“那么我们就尽快赶去吧...”

——主君?

“不管如何,我都不能看着一群普通人,在即将到来的战场中一无所知啊。”

就像是两年前那般...

杀人鬼夜行的事情,知道的人少之又少,大部分人只是认为是都市传说,警察和军方一直封锁消息。

直到自己真正被袭击之后,才能理解到那群愚蠢的政府官员到底都是些什么货色。

都是些想要蒙混过关的杂碎罢了!

因此...

“Saber虽然我很想相信你的实力,但在此之前我需要一个直观的认识。”

——是!

“不用这么紧张,也不用这么敬畏我,因为接下去我们都将是无名之辈。”

——诶?

男子穿上了黑色的斗篷,面上还带上了黑色的头罩,眼睛的部分甚至还有两个白沫沫的镜片存在。

“接下去的我,只是单纯为了复仇而挥剑的黑色剑士罢了——”

顺势,去当个英雄呢~

......

迪卢木多·奥迪那,凯尔特神话中被誉为【举世无双】的爱尔兰费奥纳骑士团首席勇士——光辉之貌。无论体格、性格、样貌和武艺,各个方面都无可挑剔。

但或许正是因为其性格的吐出和不懂挽拒的缘故,他犯下了作为臣子本不因该犯下的错误。

带走了君主的女人,从自己的骑士责任中选择了逃避,这是不道德的背弃信义更是毫无尊严可说的逃亡,更以暴力强行制止着那想要挽回的队友。

某种意义上来说,在选择带走那位爱人的同时,他已经背负上了三层的原罪。

若是某位针对恶与不公的信仰狂徒在其面前,怕是会瞬间被无数钢针贯穿灵基的吧。

正因如此在身前屡次犯下禁忌的他,最终在选择隐忍的君主面前,被活生生的剥夺走了生的希望。

他的主君从未放下过对于他的憎恨,因此将本能拯救他的圣水,宛若不经意般的从指尖散落。

这是对迪卢木多背信弃义的惩罚,是他的错误最终会导致的悲惨终末。

那么这一次便让自己无私的侍奉主君吧,将自己的意志和对于她人的美好彻底抹除,让自己不再会为了女人的话语而动情...

但是上天仿佛是有意刁难于他,他的召唤非常的不顺利。

他能感觉到某种异样的魔力在召唤的同时渗透入了自己的灵基当中,虽然那并非是什么恶毒的诅咒,但却也让手持双剑的自己,带上了那自己人生最后带错了的双枪。

若仅仅如此的话,那或许还能算是幸运的,毕竟一剑一枪倒也是他的战法之一。但偏偏他可以感觉到,作为宝具的双枪被污染了,甚至是被扭曲了...本因分开的双枪,被不明的魔力所干扰,其本质上却变成了自己的长刀。

这是异常的情况,本来他还以为这是御主的什么魔道手段。

可是在其看到御主之后,却自己断绝了这种想法。

毕竟...身上的魔力连接不会欺骗自己。

出现在迪卢木多面前的男人,脸上无喜无悲,那双无光的双眼仿佛有一层阴暗的黑影蒙蔽着。而从对方身上传来的魔力十分细微,更多的却是在对方身上的那些伤口上,不断化作了魔力流卷到自己身上。

面前的这个男人没有作为御主的资格,甚至连作为魔术师的资格都没有。

不...

从本质上来说,这个人男人或许连神秘是什么都不知道吧?

果然不其然,男子并不清楚圣杯战争的存在,甚至连召唤出自己都不是他的本意。只是在抵达圣杯战争地点前,自己突然出现了而已...

那么到底是谁召唤的英灵?和自己被召唤时传来的诡异魔力有关吗?

迪卢木多思考着这隐藏在真实之下的答案,不过看着自己御主那冷酷的模样,他却也无法提出自己的揣摩。

不过,有些事情却十分的奇妙。

在抵达本次圣杯战争目的地时,那带上了面具的黑色身影,就如同抑制力给予自己知识当中,那名为超级英雄的存在相仿。

主君是一位超级英雄吗?

那大概是不可能的吧,毕竟抑制力告诉自己的故事里面,超级英雄都是一群拥有着特殊能力,和英灵那般变化万千大相径庭。而自己的御主,不过是一介凡人罢了,并非是什么魔术师,虽然迪卢木多有发现自己御主那均匀的步伐,收纳自如的呼吸,甚至是长满了老茧的手指。

但,那顶多只能算是武术达人罢了,一个正常人再怎么说也不会去当什么无敌的超级英雄。

但即使如此,迪卢木多依然跟随着自己的御主,他也给自己带上了遮盖容貌的面罩。虽然这并不符合英灵之间堂堂正正战斗的习惯,会让他看起来像是隐藏在黑暗中的Assassin似的,不过他并没有对此发出异议。

因为他不想去揣摩自己主君的心思了,他只需要听令就好了,只要什么都不去想只要去战斗的话,定然可以实现自己的忠义了吧?

跟随着御主穿梭过静谧的小镇,本来想着灵体化的迪卢木多,缺发现自己不知为何无法化作灵体了。大概是之前那股魔力作祟的缘由吧?不仅仅是对自己的灵基产生了影响,甚至是对自己的宝具和灵核都造成了异常。

黑夜中两人穿梭在城市的阴影当中,仿佛是无人可以察觉的梦魇一般。

但若仅仅只是隐藏那是不够的,而且迪卢木多也发现了自己的御主并非是为了隐藏,在隐匿在黑暗当中的。

“Saber你杀人吗?”

冷不防的作为主君的男子问到迪卢木多,但对于这个突然的问题,作为骑士团中最强的勇者,他却感觉自己一下子无法回答了。

杀人?当然杀过,杀得都数不胜数,甚至是自己都不记得自己没杀过什么了。

虽然说脏活累活自己是没有干过,但也有无数次冷眼旁观的看着惨剧的发生。

毕竟这是理所当然的啊?他生活在的可是公元三世纪的时代,和现在这打过了两次世界大战,世界诸国取向平衡的选择有着很大的差距。对于他们那个时代的人而言,能不能活过今天都是一个问题...

“杀过...”

“是什么感觉?”

什么感觉...和杀猪没什么两样?这种话语迪卢木多感觉无法说出口来,但是自己却也早就忘了自己为什么会轻而易举的杀人了。

“能不杀吗?”

“诶?”

“斩断手脚、打断脊椎、捅穿肝脏都无所谓,只要不杀人就可以了。没问题吧...”

男子指了指黑暗中街道的尽头,在那边的是几位正阔阔其谈的人,而在他们的一旁还有着被丢弃在垃圾堆当中,不知是否还有生气的苍白人体...

现场只能说是恶臭难挡,眼尖的迪卢木多甚至想要直接挥舞剑刃将其斩杀当场!

“但是Master...”那种人渣难道不能就地格杀吗?按照现在的法律来说,这种人不仅应该被抓起的吗?那么顺手杀掉也没关系才对...

“不,我们不是政府,没有权利决定人的生死...我们可以办到的,只有将其交给国家来审判。”拿起着手边的黑色长剑,男子静默的迈出了步伐,向着那群已经不能称之为人的家伙们,越走越快。

直至...他挥舞着手中的长剑砍断了一人的手臂为止。

混乱随即而来——

——————————

凯尔特流中对于荣誉的解读,是战死在沙场之上,但若是在战场之外被人以计策所谋害,却也是至高无上的荣誉。因为那就代表着,在战场当中所向披靡无人能敌,只有卑鄙小人才能以奸诈之计击之~

如果要形容当初的凯尔特的话,那么用一首充满勇武的高歌便最为合适。

——有谁对自己的力量充满自信。

——又有谁与之截然相反。

——有谁仅为英名百世。

——有谁只为一揽芬沢。

——有谁唯为血流满地。

——拥有着理念的人们数之不计。

——他们称呼此地凯尔特~

因此,对于迪卢木多而言,虽然他能理解超级英雄这种存在,对于普通人而言是多么具备吸引力的题材。但以他自身的习惯而已,更凸出的是生死一线间的战法,不论双刀还是双枪都更适合用于杀人啊。

然而他的主君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在他的御主起手之后,他原本想着支援的。

但是那漆黑的剑,那宛若一道划开了时间的一剑,就像是一道任何人都无法察觉的无声闪电,在挥舞的同时已经注定了结局。

“啊——!!!”*N

数道惨叫声一下子将这无声的瞬间打破,但同时是喷洒而出的血液,以及那些跌落在地面已经无法称之为手的肉块。

那不仅仅是一剑!在其挥舞过剑刃的同时,作为袭击目标的点以及被无数份的切割了。

那真的是人类的技巧吗?倒不如说迪卢木多一下子产生了自己才是人类,面前的御主才是英灵的错觉。

“**——”

——Master!

不过没有太多的时间让迪卢木多去感受到这份错愕的感觉了,因为在这小巷中的可不仅仅只有数人而已,在惨叫传来的同时巷野当中剩下的十多人已经掏出了手枪,而即使是右手已经被砍掉了的几人,也有个别骨气蛮猛用剩下的左手掏枪的存在。

这个数量下作为人类是无法躲开的!

想到这里,感觉自己若是不能尽职就不因该响应召唤的迪卢木多,也是挥舞着手中的双剑第一时间冲到了男子的身边。同时那手中纤细的剑刃,更是连带那几人的手枪和手臂一同劈成两半。

砰~砰~砰~砰~~~

乒~乒~乒~乒~~~

想要对君主献上忠诚的想法让迪卢木多站在了男人面前,那手中的双剑就像是一道密不透风的高墙,所有向两人射击的子弹都被有意的用剑身弹开了。

这是作为剑之英灵的实力,认真的分辨着每一颗子弹的轨迹,然后将其弹开或是斩落。现在的他只为了主君的安全,而化身为了最强的盾。

“你能一个人击倒他们吗?Saber...”

冷漠的声音在背后传来,但是听到这句话的迪卢木多却如同打了鸡血一般的亢奋起来。

——是!吾之君主!

啊,没错。现在的他并非是叛徒迪卢木多,而是从者迪卢木多!为了能够弥补生前遗憾,为了可以让自己的罪孽减轻一份,而献上自己一切的剑士!

“那么逢敌必斩!全力出手吧,不过要留他们一丝性命。”

——我知道了。

全力战斗,并不杀人吗。虽然这对于习惯了杀戮的‘英雄’而言有些困难,但既然这是主君的意思,那么迪卢木多便会不懈余力的去做!

确定着身后的主君转移到了小巷的转角之后,迪卢木多也是半蹲下了半身,双手的剑刃有意的放过一些没必要管理的子弹。

只可惜他不敢赌无法灵体化的自己,现在是否会被子弹给伤到,否则作为从者具现的他本质上直接走过去,也不会被这群人伤到分毫。

砰——

就像是喷射式的火箭筒一样,眨眼之间还半蹲在小巷中的迪卢木多已经冲了出去。

一红一黄的双剑,径直的划过了数人的手臂。虽然未能像是自己的主君那般,仅砍断他人的手腕,却不伤及其他地方,但作为剑之英灵迪卢木多还是有能力控制自己手中剑的。

“怪...怪物啊!!!”

人类可以用剑挡住子弹吗?人类可以在弹幕当中冲锋吗?人类可以轻而易举的斩下他人的手臂,并且依然顶着弹幕冲锋而不受伤吗?!

不可能!

不可能!

不可能!

就像是狂野的野兽一般,来自凯尔特的战士为这群普通人,上演了那属于神代的战士应有的实力。

不过...不杀。想起主君的话语,手中的力道便卸了一分,现在并非是与从者之间的战斗,他也本不应拼上全力才对。若是力量过大的话,他们始终还是会死去的。

想到这里,迪卢木多看向了剩下的敌人。

他们开始逃窜了,反击的概念已经在脑海中消逝,看来是被凯尔特的战法吓得不轻。

要逃走了吗?不确定是否追击的迪卢木多停下了脚步,在他看来保护御主更加重要,毕竟现在的自己可没法灵体化了,而且御主也未必懂得使用令咒将自己唤回。

但是...

就是那个空档。

就在迪卢木多思考的同时。

数枚闪烁着蓝色光泽的子弹,从天空中滑过径直的贯穿了逃跑的杂鱼们,将他们的脑袋像是西瓜一样炸开。

有别的人来了!

......

所罗门·格兰迪,星期一落地,星期二受洗,星期三娶妻,星期四染疾,星期五病重,星期六逝去,星期日入地,所罗门·格兰迪,这一辈子走到底。

而这...就是所罗门·格兰迪的下场~

......

“主君,这就行了吗?”迪卢木多有些困惑,他不知道御主去了那个垃圾堆中看到了什么,当时的他也只是看到了血液和白浆泼洒的丑陋景象。

而那些因为手腕被砍断倒在地上血流成河嗷嗷大叫的人,甚至还在吮吸着身上白色的粉末,整个人露出着病态一般的狂喜。

“并没有什么好看的,只是一尊尸体罢了。”男子的面上显得无比阴沉,他冷酷无情的看着地上那些因为失血过多而陷入了昏迷的人,他不会夺走他们的性命,但却也不会去拯救他们。

他仅仅只是抬起了手中的黑剑,向着巷落边上的红砖雕刻上了硕大无比的文字——仇恨到来,我将会执行正义。

那是他的标志,这些年来他每次解决掉一处恶行,便会纹刻上这段文字宣告自己的到来,因此不少人也认为,这段文字正是‘右手狩猎者’的标签。

当然了那个右手狩猎者的代号,是欧洲诸国给他的通缉令上写的名字,因此他更希望能换个名字。

不过那明显是不可能的,毕竟死在他手中的人没一千也有上百了,大部分都是死于流血不止,只有少部分是桐狗刚出道时,由于把握不足力量,导致直接打死了的。

而虽然男子的凶名在外,可还是有不少崇拜英雄的人,将他这种杀人鬼当成超级英雄。毕竟,在现实当中打架能不把对方打死就不错了,更何况是去制裁凶恶的匪徒呢?

现实中没有多少人相信真的会存在超能力者,因此对于那些干着超级英雄事件,而且至今未被发现真容的存在,往往都会过度进行神化。

“有人在我来之前就动手了,在她的额头上有一个弹孔。但根据伤口的位置和大小来看,和那群人手中的手枪不是一个型号的...”

“型号?”

“嗯,Saber你是过去的英雄,不清楚也是当然的。子弹可是人类发明火药以来与火药有直接关联的抛射物体了,它可以用于远距离猎杀动物,也可以作为一种娱乐工具,战争时更是击杀敌人或破坏物资的最简单的工具。子弹也可以说是集物理学、化学、材料学、空气动力学以及工艺于一身的文明产物。”

甚至连杀人都会简单许多...

只需要简单的扣下扳机,就能轻易的夺走一条生命了。

“这群杂碎带着的都是老式的柯尔特M1851海军型转轮手枪,这也是美洲这边流窜量最多的走私枪了,更别说我以前就听说墨西哥是毒 枭的聚集地,现在看来这里比我想象的还要病入膏肓。”

“手枪很难获得吗?”

迪卢木多有些疑惑的询问着,虽然说圣杯会给予从者基本尝试,但事实上那些常识顶多就是飞机能载人飞在控制、船能高速行驶过大洋、人类分为白人黑人黄人绿人、现代科技很**罢了。

深层次一点的知识,或者说专业性强行的内容,若非本身就是研究方面的从者,或者说对这方面有所了解,否则圣杯是不会强塞进来的。

男子扫了眼迪卢木多,随即也是无奈地叹息了一口气。

而看到了这一幕的迪卢木多,还以为自己惹得了君主的不快,正想道歉之余,却见面前的男子拿起了血泊中的一把手枪。

“只能说是有钱未必能买到大量的罢了,有些地方还是能***的。但,重点不在枪上。而是对方的死因...”

男子指了指身后的小巷,那尸体已经被男子放弃了,将一些破布盖在了对方身上也算仁至义尽。

“那个弹孔是猎枪子弹才能打出的伤口,但是我没闻到猎枪的火药味,但是以尸体的摆放位置,他们也应该没移动多远。也就是说有人在一个较远的位置射 出了子弹,而那个位置因该是楼顶...可是我没在垃圾堆里面发现弹坑。”

“主君你的意思是?”

“如果说我没经历过两年前的事情的话,我会陷入困惑,但是我现在可以确定的是。有人和我一样,却想要杀光这群人。我说的对吧?屋顶上的朋友!”

男子抬起了头,那一刻他看到了!

那坐在房屋顶层,整个人露出着愉悦微笑的黑发男子。对方的皮肤就像是雕塑一样的苍白,但是对方的脸和双手却有着被晒伤的痕迹。

而更令人感到危险的,是对方手中那挺修长的猎枪,没有瞄准器也没有消声器,可是那枪管无比修长,喷口出更有着如同打火机一样的发火装置。

随即——

男子扣下了手中的扳机。

一颗闪烁着蔚蓝色的子弹,就在二人面前向着地面打去。

还未等主从二人察觉到不对,那么闪烁着蓝光的子弹却如同猛然加速了的流光,更像是被掌控的自动机器人一般,霎那间贯穿了地面上惨惨兮兮的一种喽啰的脑袋。

“呵呵——”

房顶上的身影笑了笑,然后他看着地面上的男子优雅的弯下了身子。

“Archer的Master,你可以称呼我为——天仪纱织。是魔弹猎手哦~”

......

如果你听我说,我就会给你唱首歌,唱的是一朵凋谢的死亡的花。

可这朵花对我来说,却胜于所有的花。哪怕每一朵都昂着它骄傲的头。

那是我认识的一个女孩送我的,自从我们相遇,我曾经的信仰便无法安宁...

砰——

她比世界上最亮的星还要珍贵许多。

而我叫她...我的德意志...山谷百合...

砰——

......

两枪~

一枪女,一枪男。

虽说只是一枪,但事实却是枪膛完成任务之后,夺人性命的子弹却不只夺走一人的性命而已。

但,女人确实只是中了一枪,而那一枪也没有打倒额外的人了。

可是另一枪打在男人头上的子弹,却继续夺走更多人的性命。

或许在他死前会伤心一会?谁知道呢,那个男人正如其他伤害女人的家伙一样死掉了。

射出的魔弹可不会在意对方的思想,只会将眼前看到的事情当作事实,然后景象排除罢了。

即使扣下了扳机的那个人,能够用他的那双眼睛洞穿事实,甚至是窥视到对方的起始和终末。但那又怎么样了?它只是一枚子弹,一枚被重复利用的子弹罢了。

不是用来杀女人的一次性的东西,只是用来讨伐肮脏的杂碎,而不断被重复利用的子弹。

往东往西不过是选择杀戮的目标罢了。

反正它只是一枚子弹,不需要去考虑其他的事情。

即使是死亡,也不过是生命的一场轮回。

人类终究会被埋葬、降解,最终回归这颗星球当中。

不论作为自己的自己,将对方贯穿了多少次,那都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尘归尘,土归土?

或许不是,没有尘归尘仅仅只是意味着没有改变。但是生死,所有的一切都一样,所有的东西都在改变。

就像作为子弹的它,大概再贯穿百来个人的头,就必须被换掉了吧。

然后呢?

它疑惑着,因为它的主人身边出现了别的人。

那是十分巨大的身影,它甚至怀疑那是传说中的巨人。

但没什么意义,即使是巨人只要脑袋被破坏了,一样会死去。

毕竟世界上本来就没什么永恒~

但是...

“走吧,魔弹~圣杯战争开始了。”

我知道了...

......

“在德国的学校,我研究过杠杆原理,费力杠杆、省力杠杆和等臂杠杆...这就相当于我们的邪道之剑,便是那省力的杠杆,但同时却也是距离正道越发远去的反面。就和我们现在一样,兜兜转转最终还是不得不绕回到剑上。”

在靓丽木质的道场中央,身上仅仅披着一间白色丧服的男子注视着面前的持剑身影。

和他这幅半死不活的残渣模样不同,面前的是一位穿戴整齐、面容坚毅、姿势稳健、眼神锐利的女性。

那是他的妹妹...

在他选择离开家族,离开着掌握自己那根命运之线的主人之后,被家族重新掌握的另一个玩具。当然也能说是代理人,甚至是一个替代品。

不过对于男子话语间透露出的哀伤感情,面前的女性不为所动,那是将自己的感情也献给了无,以邪道的姿态抵达了剑术的极致——【无】这种极端状态的体现。

要知道【无】可是无数剑士一生都难以接触的地步,无数剑圣更是止步于此之前...

但是他们家族却有着额外的邪道,能让人进入【无】的状态,从而比拟传说中的宫本武藏或是柳生但马守宗矩的境界。

但说到底那也只是邪道罢了,正如他们本家侍奉的一人杀一人的条例一般,即使是抵达了【无】这种级别的剑士,也不过是一次性的消耗品。

十多年甚至是数十年的训练,只是为了一击而止,在此之后便会让看似无敌的凶器自尽。

或许这完成了家族无敌的传说,但同样的在男子看来,家族是那么的可悲,是那么的古旧...

或许总有一天会有人选择离开,或许有一天会有后人认为这太浪费资源而废止,或许有一天抵达【无】之境界的家主亦会被打败。

但那,绝对不会是现在...

嘎哒~嘎哒~

双方从半蹲的姿态中缓缓站起,同时腰间的刀连带这刀鞘一同被那在手中高举着。

斯——

金属摩擦刀鞘的声音,伴随着寒气逼人的冷光,让整个空寂的道场显得增加了一丝不详。

缓缓的往前踏出了半步,双方都已经将刀鞘丢掉了。

这陷然是真刀,而双方身上也没有任何的防具。

双方凝视着对方,仿佛想要从对方身上找到一丝的破绽。

然而很可惜,双方都是标准姿势。

标准的不能在标准的家族内定姿势,某种看似十分普通,但若是按照正常步伐去应对,却会深陷死地的‘骗局’。

【九位作家合乘一舟,】

凝视的时间结束了,双方都理解对方的战法,哪怕一方已经有所荒废,而另一方则锻炼许久。

【其中一人投河自尽,】

身影互相交错,双方都没第一时间的挥出剑刃,因为双方都清楚第一个出剑的瞬间,若是无法一招克敌,之后的战斗将会变成不死不休的持久战。

【问还剩几位作家能创作?】

然而...他们的剑术并非为了战场而创。

【答曰——无。】

半步——回身——推背——肘击——一脚

【活下来的都是靠抄袭的,】

刀刃隐藏在手臂之下,半隐匿的刀柄,在双手交叉之间便会转瞬消失。

【你觉得这是笑话吗?】

砰~~~

正手化作了反手,剑刃与剑刃之间的交错,双方之间眼神的直接对视。

平手?非也——

双方拼劲了最后的力气,肩膀略微的向着一侧倾斜,随后那头颅就像是猛然敲击的撞钟一般!在半空中互相撞击到了一起~

龚隆——

两人手中的刀悄然落下,而两人也是如同脱线木偶一般,径直的跪在原地扑在了一起。

说凶即凶,说祸即祸。

这是老一辈传下来的事情,因此双方之间的战斗从未真正的说过生死,仅仅只是男子单方面以知识,来勾起妹妹对于未知的渴望。

因为那样,能带来她的生...

“你...回来干嘛?”

“因为...我是一个笑话。”

......

数年前——

“哥哥我能和你说间事吗?”

“当然了,直叶。有什么事?”

“我刚刚听到父亲...不知道在和谁在议论着你。”

“是吗...”

“然后他们在殿堂里面讨论关于族长继承人的事情。父亲说...你是一个笑话。”

“.......所以呢?”

“为什么哥哥是一个笑话?”

“他就在你的耳边说我是一个笑话了?”

“这个...父亲是在和别人说的。当时是。不过其实之前我好像也听长辈提起过...不过这一次,我是在门外听到父亲说的。”

为什么父亲会说他是一个笑话呢?

因为他要选择放弃族长之位,甚至是离开家族远走他乡吗?

还是说,对于即使是邪道也无法让他抵达【无】?

“父亲说的话不需要在意。不用担心,那不是你需要担心的事情。我的妹妹...”

“但是...哥哥?...你真的是一个笑话吗?”

“唉...父亲他并非有意那么说。”

“父亲和长辈都是说谎的对吧?”

“我的意思是...他们没有...我是说,或许?”

不,现在想来他们并没有说谎,不愿意承认事实的只有自己。

那只是可悲的自己,存在的一丝妄想罢了...

或许他贞德应该离开这里,离开这个国家,前往德国继续自己的研究?

“我在科学的研究上花费了太多的时间,发给德国大学的论文让我得到了表彰,我对此过于的兴奋了。甚至连【无】的测试都通不过,而父亲他们...对此投入了大量的时间训练我。所以他或许是对的...”

“你......真的是一个笑话吗?哥哥...”

“.............是的。好吧,我是一个笑话。”

——————————

“主君,刚刚Archer的Master所言...”

“不用在意Saber...他尚且未是我们的敌人。”

皱起着眉头,男子对于那位自称魔弹射手的家伙感到了威胁感。

那是很自然的生理保护罢了,告诫自己对方的危险。

不过正是那个第一眼看上去就十分危险的男人,却在杀死了所有倒地的杂鱼后扬长而去。

在此期间迪卢木多有准备将其留下,但是男子阻止了他。

对方身上的危险气息做不的假,而且对方那蔚蓝色的子弹,让他知道自己打不过对方。

那就是传说中的神秘,那就是与当年杀死了自己妻子的**一样,是属于魔术师中的一员。

事实上男子并没有应对的手段,他虽然是凭借着一腔复仇的怒火行事,但他依然拥有着自己的理性。

离开着遍布死人的小巷,男子和迪卢木多隐秘在都市的黑暗之中。

没有寻找落脚点的意思,而是

“Saber...”

“是!主君——”

“你是怎么成为英灵的?”

怎么成为英雄的?那是多么遥远的故事,久远到只记得自己对于主君的愧疚,而遗忘的初心一般。

若是一般人,大概看一下关于凯尔特的传奇。然后理解一下皮毛就是了,要知道爱尔兰史诗集芬尼亚传奇中,还是有很多奇妙的传说故事都围绕着他进行编撰。

大部分的人对他的第一印象,大概是就是难以抗拒的俊美了吧?

毕竟传说当中迪卢木多是位长相英俊,富有魅力的年轻战士。他拥有高超的武艺和惊人的步伐,同时也是费奥纳战士团最受喜爱的成员之一。后来他获得了一颗仙女赐予的爱情痣,任何女性都会爱上他。

但是,这能称之为英雄的本质吗?这是迪卢木多作为英灵而诞生的理由吗?

当然不是...

他的技艺!他的荣誉!他的传奇!他的人生!

那些才是构建他作为英灵伟业的根本!

当然,与之相对的,还有他犯下过的恶行。

“因为我对吾主有所愧疚,所以我想以从者的身份再次尽忠。”

他回答的十分圆滑,这个答案不论男子提出任何疑问,他都能对答自如。即使对方是去查阅迪卢木多的人生,发现了他那属于不光彩的部分,也依然有回转的余地。

“是吗...我知道了。”

男子点了点头,随之不再追问。

因为他已经有了答案,在他的手背上令咒隐约散发的红光逐渐消散了...

英灵这种东西...绝对不是他想要成为的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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