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qours/LoveLive!Sunshine!!同人——我们的新冒险（11）
7 高海千歌与渡边曜
渡边曜跟随高海千歌乘上电梯，问：“千歌酱，你觉得会顺利吗？”
千歌呆呆地看着电梯指示屏的数字，回答：“可以吧，应该。”
“千歌酱，你……”曜欲言又止。
“嗯，什么？”千歌转过脸来。
“等会儿再说。我们就要到了。”
转眼间，二人到达6楼。6楼有4间教室，二人大概能认出来，最里面一间挂着“高二3班”的牌子。
千歌看了眼教室墙上的钟：下午一点整，还不到上课的时间。她们连忙打听哪位学生姓周。幸运的是，这个班级只有一个学生符合条件。
姓周的女生又矮又小，戴着厚厚的眼镜片。曜示意三人远离教室再谈。
三人来到消防楼梯边，千歌和曜忽然想到，对方未必懂日语，而且也没带翻译。
千歌开口问：“那个，你会说日语吗？”
对方略微低着头，用中文问：“你们会说中文吗？”
千歌和曜连忙又摇头、又摆手。
对方说道：“I can understand Japanese. So you can speak Japanese, and I speak English. Maybe that’s the only way for both sides.”[1]
千歌连忙说：“这样可以。我们是临时授课的老师……”
“I know. You are Ms. Takami, right? My classmates told me. They said your dancing is beautiful and elegant.”[2]
千歌连忙道谢。
“So what could I do for you?”[3]
“那我就直说了，你是‘深渊如是说’网站的‘祭司’吗？”千歌怕对方听不懂，又把事先从花丸那边学到的“深渊如是说”、“祭司”的中文发音重复了一遍。
对方低着的头抬了起来，露出不满的神色：“So, you came here to blame me for that website?”[4]
曜再次摆手否定，说：“我们只是想问问情况。”
“Oh, I know,”对方挤出一个非常勉强的笑容，“You want to ask if the curse is real, right? Sure, it is! Considering you are so irreverent, maybe you would be cursed someday.”[5]对方说完，掉头返回了教室。
说来也巧，正好到了上课时间，教室门被关上了。
千歌和曜呆立当场，面面相觑。
“啊，好像不太顺利呢。”千歌说。
“说实话，我没全听懂。早知道就认真上英语课了。”曜叹着气。
“能听个大概。她承认了，她就是‘祭司’吧。”千歌摸着后脑勺说。
“相当于承认了吧，虽然没明确回答。”曜点头，“但没实现预想的收获。”
“这可怎么办啊，没法向黛雅桑交代了。”
曜想了一下，提议道：“下午没有我们的课程，黛雅桑她们也在谈事情，不如我们去12楼的学生食堂吧。有学生跟我讲，那里有自动售卖冰淇凌的机器——我请客。”
来到学生食堂，曜用零钱买了冰淇凌。二人并排坐在旁边的长凳上，默默地吃着冰淇凌。
千歌只是茫然看着空无一人的食堂，曜试图打破沉默：“真是不可思议呢。咱们两人就这样坐着不说话，其他成员们要是听说了，都不敢相信吧。”
千歌继续呆呆地看着前方：“嘿嘿。是呢。咱们一向都是担当着鞠莉酱那样吵闹的角色。”
“说起来，黛雅桑把果南酱和鞠莉酱留下来的原因，你知道吗？”
“多少能想象吧。只是黛雅桑会怎样处理，我想不出来。”
千歌说到这里就停顿了。曜也没有继续问下去。
二人再次陷入了沉默。
夏末时节，正是品尝冰淇淋的好时候。然而，也许因为大楼的空调太凉，二人只是机械地吃着，没感受到甜点的快乐。
“我们两个，好久没有独处了，曜酱。”千歌的目光仍然望着远方。
“千歌酱，你，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曜小心翼翼地说。
“你是说教师辞职的事情吗？”
“不是，是关于你自己的。感觉你最近怪怪的。”
“啊，有这么明显吗？我还以为自己藏得很好呢。只有郭先生啊、店长啊那些狡猾的大人才能看出来，没想到曜酱你也看出来了。梨子酱是不是也看出来了？”
曜没有立刻回答，想了一会儿，抛出一句反问：“她也看出来了吗？”
“梨子酱先不说，曜酱，”千歌转头，面向曜，“你也有心事吧。”
曜低下头：“那，那都是一些小事，没什么大不了的。”
千歌乱揉着曜的头发：“那，我的也是一些小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曜拉住千歌的手：“千歌酱，你是Aqours的Leader，你如果不振作的话……”
千歌挣脱曜的手：“我如果不振作，又有什么关系呢？Aqours已经没有了啊。”
曜能从千歌的话语中提到明显的焦躁，连忙否定：“不，不，Aqours明明还在……”
“马上就没有了吧。Love Live优胜之后，Aqours的使命已经结束了。三年级也要毕业了。等到我们回国之后，就会见证学校关门了吧。Aqours是浦之星的Aqours，浦之星马上就要没了……”千歌顿了一下，压低声音，“所以说，我这个Leader，也可以没有了……”
“千歌酱，你这样说，这样说……”曜总觉得不痛快，但又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两人再次陷入沉默。冰淇淋很快就吃完了。
“千歌酱，我能问个问题吗？”曜红着脸，看着地板。
“嗯？”
“我以前说过吧，我是为了和你，一起做成一件事情，才开始做学园偶像的。现在，这事情算是做成了吗？”
“做成了吧。我觉得，做成了吧。”千歌像是要安慰曜，主动拉起曜的手。但目光却转向了别处。
两人没有再说话，只是默默注视着空无一人的食堂，直到下课铃响起。
[1] 我能听懂日语。所以，你们可以说日语，我说英语。也许这是双方都能理解的唯一方法。
[2] 我知道，你是高海老师吧？我的同学告诉过我。她们说你的舞蹈既优美、又优雅。
[3] 我能为您做什么？
[4] 所以说，你们是因为网站的事情来指责我的？
[5] 啊，我懂了。你们想知道，诅咒是不是真的。当然是真的！既然你们如此大不敬，没准哪天也会被诅咒的。
（未完待续）
本章后记：
我承认，一方说英语、一方讲日语是个很愚蠢的故事。但世事往往比故事更荒唐。
比如说，我来这里之前，被民间传说、自媒体、公众号屡次教育：这里开车非常文明，至少比北京要强。上周末实际开了一回，事实恰恰相反：右道并线的、并线不打灯的、实线并线的，这都是小意思。高速上个个在超速、紧跟前车——我粗略一算，整条高速路，只有我一人没超速！我好不容易提到最高限速，后面的车还是嫌我慢，疯狂按喇叭，超过我之后，一边大骂一边扬长而去。
不知道是我更惨一些，还是上面故事中的曜女士更惨一些。
说回正题，这是我尝试展开的第二对CP。
与去年写的中篇同人一样，二人仍然在互相试探，欲言又止的状态中开局。这样的安排应该是合理的。因为千歌和曜很像，一方面，两人都是团队中的活力来源，另一方面，千歌会过度顾及大家的感受，而曜会过度顾及千歌的感受。当两人同时遇到困难时，就会陷入那种互相关心但又不把话挑明的僵局。
照顾他人、自身成长、情感需求，三者用语言描述出来，是三件不同的事情。但在现实中，人总是感情用事地将三者混杂起来考虑，特别是年轻人。因此，两人关系的进一步需要契机，两人合力解决困难后，自然能够认真面对对方。
下次依照惯例，视点换成别的CP，自然又是另一种感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