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绫空 04】两艘驶向稻妻的船
半年前,救人失败的旅行者空被重伤,不知被何人所救治后,和昏厥的派蒙一起被扔在了须弥。一个少女发现了他,这才给了失去尘歌壶和自理能力的他一条命。

半年后,须弥。
“我们走吧。”深山一个破旧的小屋里,空对派蒙说。
“怎…怎么突然要走啊?”少女惊讶地望着空。
空回头看向少女,苦笑着说:“嗯……我在稻妻有个要见的人。我必须给她一个交代。”
少女难过地低下头,问:“那…你还回来吗?”
空错愕,绫华也这样问过他,那还是半年前的事。
他与派蒙对视一眼,派蒙摸着头,皱着眉,喊一句“旅行者,我在外面等你”便飞出了屋子。
一声叹息后,空眼神怜爱的摸了摸少女的头,少女脸色泛起红晕,仿佛获得了什么勇气,抬起头直视空,急急忙忙说道:“空,我,我喜欢……”
话未出口,空便捂住了少女的嘴,微笑着摇了摇头。“我不会再回来了。”空决绝地说。
他感到两行热泪流在自己的手上。
他温柔地说:“别哭,谢谢你这半年的照顾,我会一直记得你。但我有一个深爱的人,我必须去见她。你不要等我回来,我只不过是你生命中的过客。”
少女挣脱了空的手,正准备哭喊出对空的心意,面前却只留下了一阵迅捷的风元素。
“我一定要查清我被谁所救,为什么会重伤着出现在须弥。而且,我一定要给绫华一个交代,给稻妻一个交代。”空向着约定的地点走去。
派蒙看着空,他的眼神第一次如此坚毅。
“你和那个女孩商量好了?”
“商量好了。”
“呵呵,变化倒挺大。我从别人那听到的,都说你是块木头,我还真没想到你能这么快解决这件事。”
“情债啊……虽说我就像个‘渣男’,但你可别认为我在须弥天天只是沾花惹草。另外,你真的是稻妻那边派出来的暗线?还有,你究竟为谁办事?”
“我只奉大人的命令办事,就算你们不相信我,我也会强制带你们走。”
“呵呵,我不信也得信啊……”空说着,和眼线坐上了船,向着稻妻启程了。
璃月,死兆星号。
今天,船长北斗喝得酩酊大醉,而当酒量极佳的她都喝成这样时,船员自然也好不到哪去,于是在枫原万叶的眼前出现了这样的画面:几个船员抱成团,吹着海风唱着歌;平日文雅的女船员对着海面胡乱呕吐;北斗则圈着另一个比较清醒的船员的肩膀,大声叫着:“再来再来!你根本没醉!”
万叶摇着头,叹了口气,从坐着的桅杆上跳下,潇洒落地在劝酒现场后,抓着北斗的胳膊,要求她回房间休息。
北斗不乐意了,放开船员转而圈住万叶的肩。船员对着万叶露出感谢救星的表情,仓皇离开了。
万叶借势,扶着北斗往房间走去,北斗虽叫嚷着还要再来几杯烈的,行动上却还是顺从着万叶。
回到房间,万叶一把将北斗摔在床上——他可从来没把北斗当女人看过。北斗可不乐意了,半开玩笑半认真地暴起,一把抓住万叶,嚷道:“万叶小兄弟,这是怎么对船长的?!”
万叶内心烦闷,只冷漠地说:“放开我,大姐头。”
北斗自知无趣,放开了万叶,问:“不开玩笑了,怎么了?还有什么事能让你这自由身感到难过啊?”
万叶深吸一口气,吐出来,思考了一会,对北斗说:“还记得旅行者吧,那个金发的少年。”
北斗笑着说:“记得!记得!拯救璃月港的大英雄,我北斗敬佩的人不多,他算是其中一个!”
万叶看着北斗,沉默了一会,说:“他死了。”
北斗瞪大了眼睛,随即打个酒嗝,摆摆手,说:“万叶啊,这玩笑可开不得啊!开不得……”
万叶别过头去,将脸对着如血的残阳,使北斗看不清他的表情:“我没有开玩笑……”
北斗听万叶说旅行者死了,酒已醒了一半,又见万叶如此认真地确认这个可怕的“玩笑”,她大声地、用几乎质问的语气问:“真的?”
万叶悲哀地点点头:“我曾也是稻妻的贵族子嗣,这你是知道的。我的家族与稻妻的另一个贵族神里一家曾有过交好,自没落后神里家家主也对我有所关照。”
“而我正是在前几天,听那位家主大人说旅行者已经……”万叶又叹了口气,起身就要离开房间。
酒劲再次冲上头脑,北斗粗鲁地踹开门,向同样酩酊大醉的掌舵人走去,大声命令道:“听好了,现在立刻改变航程,去稻妻!现在就去!”
掌舵人迷迷糊糊地喊道:“是…是!”
夜晚的海风分外寒冷,北斗船长却一直站在船头凝视着远方的海岸线。万叶看在眼里,走上前去,坐在船檐问道:“大姐头,还不去休息吗?”
北斗没有回头:“你先去吧,我还要再站一会。”
万叶轻轻一笑,盯着北斗的背影问:“发酒疯定下选择要去稻妻,那么冲动,现在后悔了?”
北斗沉默。
“我不后悔。我还记得我喝醉的时候,应该和你说过我最敬佩的人里就有旅行者吧。”
“当然记得。但就算如此,你也愿意带着全船的人为了一个所谓‘最敬佩的人’,而做出临时改变璃月港最大的航船——死兆星号的航程这种大事吗?”万叶继续问道。
“是的。”北斗斩钉截铁地说。
“那最好,这也是我敬佩你的地方,大姐头。”万叶安下心来,和北斗同样看向前方,“不过你要知道,回到璃月港,那位天权星凝光小姐可不会放过你。”
北斗回过头,再次发出爽朗的笑声:“这是浪人独特的幽默吗?”
万叶默契地笑着,慢慢遁入风中,留北斗一人在原地守夜。

稻妻。
空一走已是半年有余,绫华的思念却只增不减。面对越来越多上门提亲妄图扩大家族影响力的人,她变得越来越麻木,之前还礼貌性的当面婉拒,后来干脆不去见对方,整天待在家独守空房,身体也一天不如一天,颇像是抑郁成疾了。
很明显,她丝毫不知空已经回到稻妻。
空让眼线告诉那位“大人”,自己回来的消息不能告诉任何人,特别是绫华。
派蒙问:“为什么啊旅行者,你回稻妻这趟,不就是要给绫华一个交代吗?”
空笑而不语。
他要去和雷电将军决战,解决稻妻的乱象。在决战之前他不能再见到绫华,因为假使他失败了,被雷电将军斩于阵前,那么绫华就要承受得而复失的痛苦。他希望自己能够披着胜利的披风拥抱绫华,而不是在决战前夕与深爱着的她永别。
派蒙扶额,似懂非懂地说:“算了,反正你有自己的安排,我会一直支持你的!”
一个无人的深夜,眼线带着空下了船,绕着小道朝城外走去。再次踏足稻妻的土地,熟悉的感觉再次回归,但无数正在重修的建筑却明明白白地告知他稻妻已不再。路过一个传出女人哭声的窗,拐过一个阴森的角落,翻过一面墙,他来到城区外才得以直起身子。继续走过长长的泥泞的路,能看到远处的荧光,跟着轻车熟路的眼线,过街老鼠般的空终于来到了那人和他约定的地点——镇守之森。
“就是这里吗?”空不无警戒地问眼线。
眼线没有回答空,突然单膝跪地,对着前方的一片黑暗大声说到:“大人,人我带来了!”
空的视线随着眼线下跪的方向移去,下意识用一只手护住派蒙。一个漆黑的人影从黑暗中走了出来。
“此前屡次听绫华提起阁下,不料公务繁忙,直至今日才有幸相见。”空虽看不清黑影的表情,却能凭这声音听出一张温文尔雅而又深不可测的笑吟吟的脸。
空戒备的手仍未放下。
人影苦笑一声,整个人走出黑暗:
“神里家家主,神里绫人。今后请多指教。”
“那么旅行者,聊聊关于家妹和稻妻的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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