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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唐】我在扬州捡到一个明教娃娃·下(1.0)

2018-06-07 20:15 作者:一大杯橙橙汁儿  | 我要投稿

#突然更新!#

  

#哭唧唧奶猫攻X风流年上受#  

    

#陆沉行X唐轻言#

  

  

    

  扬州的住所暴露了,三人连夜收拾家当窜去了长安,长安是皇都,唐轻言就不信唐门敢在天子脚下大动干戈的把他逮回去。

  甫一进城,唐轻言便带人轻车熟路的摸进一个小院子,看这般不客气的模样,显然这又是他购置的一处房产。院子二进二出,临街而建,出门拐个弯便是繁华无比的长安西市,却又安静,院内还空出一块地种了一些不知名的花,煞是好看,屋内很干净,看得出来经常有人过来打扫清理。如此土豪作风看的沈琛啧啧称奇。

  “轻言,我发现你真像兔子。”

  “此话怎讲?”唐轻言随手把行李放到桌上,扭头问道。

  “狡兔三窟啊!”沈琛抚手道:“太原,成都,扬州,现在又有长安,有钱,有钱!”说完还拍着陆沉行的肩膀怜惜道:“可怜你个娃娃了,小小年纪跟着你师父颠沛流离。”

  唐轻言反手就赏给沈琛一爆栗,“闭嘴。”

  陆沉行歪了歪脑袋,一路上唐轻言的脸色难看得很,他也不敢多嘴,现下才又担心又好奇的开口问:“他们为什么要抓师父?”

  未等唐轻言解释,沈琛率先插嘴道:“因为你师父厉害啊。”

  话音刚落,唐轻言就剐了他一眼,暗示他别乱说话。沈琛收起了那副轻佻模样,狭长的丹凤眼眯起来,难得认真道:“瞒他有好处吗?哪天你被逮住了,你让他一个小娃娃上哪寻你?”

  唐轻言被哽住了,半刻后迟疑道:“那你,挑好的说,别吓着他。”言罢便挎着篮子出门去了。

  “吓人……?”陆沉行眨巴眼睛,满脸的好奇。

  “你师父啊……”沈琛拉着他坐下,倒了杯水饮一口后娓娓道来。

  

  唐轻言八岁入门,十二岁入内堡,十六岁戴上独当一面加入暗堂,开始为其效命。这一呆就是四年,尔后因某些原因他私自脱离了暗堂,仗着有暗杀的功夫傍身,便在江湖上接单子独干。

  现下敢光明正大接单杀人且不受官府管束的,除了唐门暗堂,便是公开在长安西市,以悬赏人头为主业的六会楼。

  六会楼表面是做茶楼生意,暗地里则是江湖上的悬赏榜。这里的规矩不多,无论你要杀的人是庙堂高官还是庙会混混,只要给钱,就会有杀手掀下悬赏,比起唐门暗堂内的诸多规矩,六会楼也可谓是一处快意恩仇的好地方。

  唐轻言便是那六会楼诸多杀手内的其中一人,榜单上令人闻风丧胆的“鬼无常”。夺人命如同无常勾魂,出手绝无剩活口,故而他的信誉高,佣金也高,六会楼的主人便卖他面子,从不强迫他接单。

  

  “沈道长……讲重点。”陆沉行撑着腮,颇为无语的盯着夸夸其谈的沈琛。

  “咳咳”沈琛不好意思的整理了一下衣服,“我这不是在讲吗。”

  

  唐轻言是唐门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是暗堂费了不少心力才磨出来的一把好刀,自然不愿看到他一身好功夫为他人效力,本按门中规矩,私自脱离门派之人,是要被暗堂追杀到底的。可暗堂舍不得唐轻言这么一根好苗子,对于暗堂而言,唐轻言尚还有利用的价值。

  所以,追杀令到了唐轻言身上,倒成了一纸通缉令。门中把好话歹话都说了个遍,前来抓人的弟子换了一批又一批,别说抓了,毛都碰不着。最后迫得老太太亲自出面,托人捎去书信一封,出于对老太太的敬重,唐轻言倒也认认真真的回了信。信中字字真情流露,句句都深切的表达了他对门派的不舍与怀念,把读信的弟子感动得痛哭流涕,正当所有人都欣慰的以为这瓜货终于回心转意之时,信最后笔锋一转,潇洒的写了一句。

  “没玩够,不想回去。”

  “……”

  众人把眼泪收了回去,把弩涂上油,把暗器准备好,开始了新一轮的追捕。

  

  “没了?”陆沉行抱着茶杯道。

  “没了啊,当时他那封回信还是我写的呢!”沈琛得意道:“厉害吧!”

  “……厉害。”

  沈琛当了这么多年的神棍,耍嘴皮的功夫可不是吹的,三言两语,拣轻略重的就把陆沉行给忽悠过去了。关于唐轻言过往的种种,无论是当事人,还是沈琛,都不想让这娃娃知道其中的凶险与污浊。

  沈琛很清楚,很明白。

  唐轻言不愿再去涉足暗堂这趟浑水,沈琛又何尝不想他能逍遥浪迹。世人只看见“鬼无常”的辉煌与强大实力,可又有谁去怜他一身老朽病骨。剥去这层强大又虚伪的外衣,唐轻言与寻常人无异,皆是有血有肉有情有心之人,他也有七情六欲,也知冷暖苦辣。

  却无人心疼过他。

   他于暗堂,于六会楼,都是在互相利用罢了。

  唐轻言出了门,没去菜市,而是径直往六会楼行去。他倒不走正门,而是拐进一旁的巷子里,提气扶摇跃上六会楼的屋檐,轻车熟路的打开窗钻了进去。

  “好久不见了。”唐轻言把篮子摆到桌上,毫不客气的自己动手斟了一杯清茶,两三口饮罢,喝完了还夸赞道:“唔——还是于宁你这里的茶水算得上是正常的,外面的跟糊糊似得,又呛又辣。”

  “你来干甚?近来没有难度大的单。”一袭墨紫轻袍的于宁撩开幔帐,抱着一堆账单行出,“总得留口饭给其他人吃吧。”

  “巧了,近来我也不接单。”唐轻言趴在桌上,手里拿着茶杯把玩,笑道:“我来求药。”

  于宁闻言,眉头一皱,连忙停下手上的活,“伸手,我看看。”

  “不是我的。”唐轻言屈指在人额头上弹了一下,“别太激动,我没事儿,好好的。”

  “还不是被你吓多了。”于宁松了口气,没好气道:“说吧,求什么药?”

  “唔……有没有那种祛疤的药?”

  “有是有。”于宁起身在药柜前翻找,打趣道:“怎么?送给姑娘的?”

  唐轻言想着自家面若好女的徒弟弟,不禁莞尔,嘴贱的顺着话头说了下去,“是啊,送给漂亮姑娘。”

  “哟,铁树开花了,唐无常居然找媳妇了。”于宁把一青瓷瓶子掷给他,好奇问道:“是寻常人家的小家碧玉还是江湖门派的大家闺秀?”

  “西域的,可俊了。”唐轻言把药揣怀里,把篮子挎上,“走啦,有事就托人来西市的院子找我。”

  “等一下。”于宁叫停爬窗的人,把另一瓶药扔过去,“这一瓶给你的,身体是自己的,多多保重。”

  “谢啦。”唐轻言抓住药,心头一暖,冲于宁感激的挥了挥手,足尖使力跳下六会楼,几个起落后不见踪迹。

  暮色沉临,白吃白住的沈琛被发配进厨房做饭,唐轻言和陆沉行在院内的空地上拆招,弯刀与竹竿你来我往,谁都不让谁,最后唐轻言瞅见空子,竹竿一挑,把陆沉行的弯刀挑飞,沈琛正好围着围巾从厨房里出来,嚷嚷道:“吃饭了!都洗手去!”

  “好嘞沈老妈子。”唐轻言收起竹竿,手一伸把汗津津的陆沉行捞过来使劲揉了一把金发,夸道:“进步神速啊徒弟弟,接下来应该学哪个了?”

  “唔。”陆沉行想了想,“应该是……朝圣言,我想舞给师父看!”

  “好。”唐轻言又掐了把人脸颊,这才满足的收回手,“去洗手吃饭吧。”

  话虽这么说,可饭却没能好好吃。

  唐轻言和沈琛打起来了……

  emmmmmmmm……打起来的由头也很奇葩。

  “你下来”原本仙风道骨的道子脱去道袍,只着短打持剑对着对面的唐轻言下了个气场,那架势看起来格外违和。

  “鸡腿给我!”

  “你都这么大了,吃什么鸡腿!”唐轻言架着飞鸢在半空,义正言辞道:“我徒弟长身体!给我徒弟吃!”

  陆沉行抱着碗无语的看着两个成年人,突然觉得大人的世界真可怕。好好一顿饭愣是折腾了大半时辰才结束,沈琛还有事便走了。陆沉行洗完澡坐在床上,很宝贝的擦拭着那两把弯刀。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一身月白袍子的唐轻言擦着长发走进来,发梢的水珠不住的往下滴,打湿了衣襟,洇出一片朦胧的肉色。

  “来,趴好。”唐轻言拍了拍陆沉行的脑袋,示意道,“给你擦点药。”

  “师父,我没受伤啊。”话虽是这么说,可陆沉行还是乖乖趴好,唐轻言把人身上的衣服往上撩,露出伤痕累累的后背,冰凉的药膏涂上皮肤时,虽然有所准备,但陆沉行还是被冰得打了个激灵。

  “嘶……”

  “忍忍。”唐轻言安抚道,修长的手指把药膏轻柔的抹开,细心的一一为旧伤疤涂抹上。

  “小孩子恢复力好,搭这药看能不能把这些疤全消了。”未了,唐轻言把手指上残留的药膏往自己身上抹,又道:“我徒弟弟长得这么漂亮,带了这一身伤疤,不值当。”

  “师父。”陆沉行坐起身,拉好衣服,嘴上诺诺道:“那以后我只娶你,你会嫌弃我吗。”唐轻言噗嗤一笑,烛灯下他的眉目温和,长长的睫羽下在眼下投出一片阴影,栗色瞳孔里藏着不尽的温柔,满满当当的。

  “笨蛋。”唐轻言笑骂了一句,反问道:“你知道什么是‘娶’吗?”他把手中的药瓶递给陆沉行,旋即转过身半褪下衣物,“来,帮师父涂点药。”

  “娶的意思,不就是照顾人一辈子吗……”陆沉行嘟嘟囔囔的接过药,抬眸看到眼前一片白花花的后背时,腾地红了脸。

  唐轻言长得骨肉匀称,底子白,蜀中的好山好水把人养得白嫩。虽说也有些许旧伤,但完全不碍着这副好皮囊,反而平添了几分病感,让人心生怜惜。

  “怎么了?”唐轻言见他半天没动,偏过头问。

  “没,没事!”陆沉行手忙脚乱的拔开塞子,倒出药膏细心的涂抹上。越往下涂陆沉行就越觉得脸要烧起来了,浑身不自在。手指忽然碰到后腹一处粗糙的皮肤,他停下动作,好奇的打量着这处旧伤,虽只露了一小块,但也看得出是被利刃劈开的,伤口极深,差点就把人劈成两截。陆沉行描摹着那一小块旧伤,心口蓦然一疼。

  他道:“师父,衣服再往下脱一点,这里药涂不了。”

  “啊,那里就不用了。”唐轻言起身拉起衣服系好,把药瓶收拾好后,揉了把人脑袋,淡声道:“睡吧,晚安。”言罢,灯被吹熄,唐轻言行出房间,贴心的关上了门。

  

  陆沉行穿过层层幔帐,朝着不远处的一豆缠绵的红光寻去,越接近陆沉行的内心越激动,好像有什么要压抑不住从他胸口爬出来。

  红光就在眼前,隔着一层薄纱,朦朦胧胧中陆沉行看到一个巨大的浴池,正升腾着热气,水声的晃动引诱着他拨开面前的障碍一探究竟。

  刚伸出手薄纱便掉落,浴池全景暴露无遗,水上漂着花瓣,一美人背对着他上身伏在池边,下身泡在水中,长发沾了水湿哒哒的,一部分粘在后背,一部分浸在水里,显得他腰肢纤细,热气腾腾间熏得美人的皮肤微红,格外的诱人。

  陆沉行咽了口口水,着了魔似得朝那人走去,一步一悸动,当他蹲下身子挑起人儿的下巴时,着实被吓了一跳,美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师父唐轻言。只见唐轻言冲他露出一个清浅的笑,乖巧的伸出手搂住他的脖子将他拉进水中,主动吻上。

  大量的水灌进他的鼻子,突如其来的窒息感呛得陆沉行猛的睁开眼。

  晨光熹微,透过窗格柔和的射进房间内。陆沉行瘫在床上满头的冷汗,缓了许久才从那个荒唐的梦中抽回神识。

  这梦太怪诞了。

  陆沉行揉着额头,掀开被子才发现下体的异常。

  他可耻的硬了……

  “……”陆沉行抱着被子又滚回了被窝,眨巴着漂亮的眼睛,开始吧嗒吧嗒的掉眼泪。这叫什么事啊,人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做梦梦到与师父亲嘴,这等绮丽之事出现在自己身上已经足够荒谬了,更离谱的是自己居然还有了感觉。

  原来自己本心是如此的猥琐。

  没脸见师父了……陆沉行想到这个,眼泪流得更凶了。

  房门忽然被叩响,陆沉行被吓了一跳,赶紧裹着被子坐了起来,唐轻言并未进来,隔着门与他说话:“徒弟弟,我出门了,早饭在桌上,记得吃。”

  陆沉行抽了抽鼻子,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正常,“好…好的。”

  待院外的大门落了锁,陆沉行才慢吞吞的钻出被窝,擦干眼泪洗漱,心神不宁的开始练功。

  

  唐轻言出门后,有目的性的拐进一处茶馆内,并把目光锁定在一明教弟子身上,他走过去,坐在那明教对面,撑着脸笑问:“这位大侠,接不接活?”

  那明教挑挑眉,抬手给他倒了杯茶,道:“那得看是什么活了。”

  “对于你而言,算是一件轻松活。”唐轻言摸向腰间,摸出荷包啪得一声拍到桌上,“这里有五千金,一千金一次朝圣言,干不干?”

  “……哟。”明教诧异的看着眼前堪称是头肥羊的唐门,惊奇道:“钱多没地花吗这位老板。”

  “废话少说,一个字,干不干?”

  “干,干,当然干!”明教喜滋滋的把荷包揽进怀中,“那个,老板你叫啥,我叫陆淮,以后还有这等美事记得找我,我不嫌麻烦!”

  “唐轻言。”

  然后,陆淮就有点后悔接这活了。

  半天时间,就被这唐门盯着舞了十次朝圣言。酬金虽高,但不得不说,腰也挺累的。

  “兄弟,你,你这图个什么啊?”又舞了一次,陆淮揉着腰走过来,手臂揽住唐轻言的肩膀道:“我都怀疑你是不是喜欢我才故意折腾我?”

  “多大脸?”唐轻言嗤笑。

  “那你知不知道朝圣言对于明教弟子而言,有何意义?”陆淮挑眉,手臂使力,把唐轻言搂紧了些。

  “不想知道。”唐轻言挪了一下,与人拉开距离,又掏出一个荷包,指使道:“继续。”

  “得令。”陆淮是收人钱财就替人办事的好模范,钱一到手又马上舞了起来。

  第二天唐轻言索性直接拎了两块金砖过来。

  第三天拿了三块金砖。

  第四天,未等他掏出酬金,陆淮抬手一撑墙面,直接把唐轻言锁在进墙与人之间这块狭小的空间内。“宝贝。”陆淮伸手挑起人下巴,“你当真不知朝圣言的意义?”

  “不知。”唐轻言推开陆淮的手,“你还接不接?不接我找其他人去。”

  “万千世界极乐引,为君一舞朝圣言。”陆淮低下头,在唐轻言侧脸落下一吻:“朝圣言是给爱人舞的,若不是喜欢我,谁会像你这般‘索求无度’。”

  “噗嗤。”唐轻言也不反感陆淮这亲密的动作,抱臂道:“我还真不是因为喜欢你,我是想学。”

  “……???”这个回答愣是把陆淮给唬住了,旋即他大笑了起来,“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宝贝啊,你是唐门,学明教的招式作甚?”他抹了把眼角笑出来的泪花,“且不说朝圣言难学,需要从小打基础,咱俩门派也不同啊,舞朝圣言需要明尊心法的驱动才能成功,心法不同你就算看我舞一百遍一千遍一万遍你也是学不来的。”

  唐轻言沉思了片刻,抬眸与人直视:“那我一定要学呢。”

  “你是练家子的,我也不瞒你。”陆淮仗着比唐轻言高,抬手爱怜的揉了把他的脑袋,“需自绝经脉,毁掉所学心法,从零开始。你已经错过了最好的学习年龄,但是努力努力,或许能成功。”

  “你要想清楚。”他提醒道。

  “……”

  陆淮见人不说话了,以为这小唐门打退堂鼓了,毕竟这代价着实是太大了,他赶紧接上一句:“你这一身武功毁掉多可惜啊,别学了,和我在一起吧,我天天舞给你看。”

  “多谢告知。”唐轻言却没搭理,他把钱袋塞给陆淮后推开人,道了声谢后便展开飞鸢离开了,留下陆淮在原地,手拎钱袋笑得意味不明。

  

  暮色沉临,唐轻言还没回来。

  陆沉行抱着弯刀,坐在门槛上望着那轮明月。虽在皇都长安,可月亮总是朦朦胧胧,娇娇小小的,不似大漠月亮那般巨大,皎洁的月光如薄纱般,能把整个大漠温柔的笼罩住。陆沉行闭上眼,明尊前庄严的祷告声,风抚过三生树时发出的沙沙声,大漠的一切,仿佛就在耳边。

  有点想家了呢。

  微风拂过,“谁!”陆沉行猛的睁开眼睛,手中的弯刀还未挥出就被男人摁住手腕抽走了。

  “玩够了,您也该回去了。”陆淮掀开兜帽,手贴胸口,微微弓身行了一礼,礼貌一笑:“来人,接圣子回教。”

  不等陆沉行反抗,就被几个明教弟子拿着麻袋兜头一套,打包带走了。

  “还真得谢谢这个小唐门呢。”陆淮摸出一钱袋,和陆沉行的弯刀摆在一起,转身离开。

  更响三声,夜已过半,轻言才踉踉跄跄的走回小院,一身的血。他虚扶着门框,还未站稳脚跟,眼前一片花白,血先咳了出来,接着整个人软软的倒下。

  又过了一刻,不知去何处逍遥了好几天的沈琛吹着口哨,悠哉悠哉的踏着月色归来。刚走到门前,就被趴在门外浑身血的唐轻言给吓了个不轻。

  “轻言?”沈琛赶紧伸手探了探人鼻息,感受到微弱的呼吸这才放下心来,还好,人还活着。他轻手轻脚的抱起这个折腾掉半条命的人,转身快步往六会楼赶去。

  他知道于宁在那。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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