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黏着系梅鲁拉的纠缠不休
在确认完借阅的书籍在自己手上没有缺页破损后,诺特赫尔斯便放心地把它们夹在身侧准备将其还给平斯女士。将自己记好的笔记放在桌旁的柜子上后,微微摇了摇头,斯内普说的没错——《水蓼根的吵吵嚷嚷》对现在的自己来说的确是太早了一点。他准备先归还之前借阅的书籍后再去借斯内普推荐的那些书。那本书初看时的确让人耳目一新,但里面实在有太多自己没搞明白的东西,死抓着它不放显然是没有必要的。虽然斯内普虽然总是挎着张西弗勒斯批脸,但他知道斯内普在魔药上是绝对不会开什么玩笑推荐用不着的东西给寻求建议的人。因此他准备先把不明白的点按照清单列出来夹在笔记里,然后再依照顺序把他们一个一个的慢慢弄懂。
他就抱着那一大摞书进入图书馆后在平斯女士的示意下把它们放进了一旁的木箱里。随后在她的清点下拿起那个一眼望不到头的还书登记册子并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同时,他还在那几本书籍所在的区域后的空格里各打了个勾。平斯女士那在浩如烟海的书籍目录里快速找到对应书籍的能力让诺特赫尔斯看得一愣一愣的,他知道能永远这种能力必需得长时间的积累和记忆,而更多的是怀着对图书那份单纯的喜爱。正因如此,同为图书保护协会会员的他由衷地敬佩着平斯女士对书籍的满腔热情。
在确认无误后,平斯女士松了一口气。或许是因为诺特赫尔斯借阅了的书籍完好无损,也或许是他的态度很好还拿着斯内普的签名——斯内普的标准一向高得离谱这件事早已人尽皆知。平斯女士在看完诺特赫尔斯拿出的斯内普签名纸条后,便马上拿从一旁的架子上抽出《实用魔药大师》的期刊,并爽快地告诉了他纸条上的那些书籍放在什么方位。
他顺着书架上的大类索引很容易地找到了《满月下的草药苗圃》这本书。像这种凯尔特系德鲁伊的传承最容易辨认,它们的书脊上往往都印有标志性的月亮和凯尔特十字架,边角多以都柏林郊外的纽格兰奇等地的螺旋形淡金色绳结作为装饰。凯尔特十字架是一棵槲树(Druid)的周围围绕着一圈槲树的枝条——高大的槲树是凯尔特人天神之像。
得益于古老的德鲁伊传承,凯尔特人们最早发明了绳结,而与凯尔特人毗邻数百年之久的维京人也同样有闻名于世界的文化代表性绳结。在漫长的时光中,两个相邻的文明无可避免地会在文化和审美观上相互影响着对方。尽管如此相似,但它们之间艺术风格形态上的主要差异还是很容易被辨识出来的,例如维京人艺术品上的不对称和躁动不安感是凯尔特人不曾具有的。那些“扭曲”的植物和动物从五世纪开始就构成了斯堪的纳维亚艺术的基础并一直延续到了维京时代。
“夜阑人静、满月高悬之际的槲树林中的苗圃里以金镰割取槲寄生枝条,并在圣树下……”诺特赫尔斯随手翻了翻拿到手的书籍,他在书的扉页看到了这句话默念了出来,他只觉得这本草药书上描绘的画面静谧的让人身临其境。
“嘿,莱斯特兰奇。”正当他发着呆时拉尔夫忽然他身后拍了他一下,诺特赫尔斯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吓得彻底回了神。
“啊,吓我一跳……拉尔夫,你干嘛?”诺特赫尔斯差点被吓得转身就是一个缴械咒,由于他没把魔杖拿出来刚才这个作大死开玩笑的拉尔夫才逃过了一劫。
“抱歉。”拉尔夫马上意识到诺特赫尔斯是真被他这一下吓到了便连忙道歉起来,“我刚刚看你站在那儿一动不动还以为你是站着睡着了,怕你万一让平斯夫人发现就……”
“没事,你也在找书?”诺特赫尔斯见只是拉尔夫开玩笑来个小小的惊吓便没有再纠结更多,“我在这里找几本书,我之前课后问了斯内普教授有什么适合入门者的书提高魔药水平的书,于是他给了我个清单。”诺特赫尔斯选择性地告诉了告诉拉尔夫书单的来源,他很明白斯内普是不会喜欢有人拿善解人意和体贴来夸奖他的。再说这也根本没有声张的必要。
“是啊,我想借阅一些魔咒研习类和一些魔药指导的书,魔咒书最好是有一点点难的,但魔药书就……这里的书实在是太多了,我还没有找到真正满意的。”拉尔夫一边说着,一边在一旁的书架上翻来翻去。
“我要找的接下来两本都是利巴修·波拉奇的著作,平斯夫人之前告诉我它们或许也在这个区域内。”诺特赫尔斯看了一眼手上的清单,“这两本分别是《让自己过个瓶中狂欢节》和《亚洲抗毒大全》。”
“这两本书啊,好像有点眼熟……等等,让我想想,啊,对!我刚刚看到过。”拉尔夫一听,在另一旁的魔药书架上翻找了起来,很快他就找到了它们,“在这。”
“还有《坩埚里的神奇生物》,这本书的名字还真是让人说不出话来。”诺特赫尔斯看着清单摇了摇头,然后开起了玩笑,“神奇动物在哪里?”
“神奇动物在锅里。”拉尔夫接住了这飞来横哏,并把刚刚那两本书递给了诺特赫尔斯,“我很好奇纽特·斯卡曼德看见这本书的书名会想什么。”
“谁知道呢,他大概会谴责拿仙子翅膀酿造药剂的行为吧?”诺特赫尔斯无奈地摇了摇头,同时建议着,“你或许可以试试《速转魔咒大全》,它里面会涉及到很多实用的小咒语,但也会涉及到一些比较冷门的小恶咒。”说着从一旁的小书架上抽取了一本递给拉尔夫示意让他看看。
“我想这应该正是我需要的。”拉尔夫接过了书本简单翻阅了一下后便连连点头,“你还需要什么,我帮你一起找。”
“还差一本《地中海神奇水生植物和他们的特性》。”诺特赫尔斯看了一眼清单上的字迹,“《水蓼根的吵吵嚷嚷》跟这些比起来似乎介绍的格外出格,或者说太天马行空……很容易让人走岔了。所以,这可能就是斯内普教授不推荐我继续看下去的原因。”
“你真的很喜欢魔药啊,莱斯特兰奇。对了,你知道你已经被斯内普教授拿来讽刺唐克斯了吗?”拉尔夫耸了耸肩,“他在课上说唐克斯但凡能听懂一句的话,也不会像个把大泡粉胡乱撒来撒去的仙子。”
“大泡粉?”诺特赫尔斯诧异地挑眉,“她拿它做什么了?”
“她把大泡粉撒进了塔波特的坩埚里,那个坩埚炸开之后把魔药教室的地板腐蚀出了好几个深坑。”拉尔夫回忆着当时的场景,心有余悸,“腾的一声,它就炸裂开来了,简直是一场灾难。”
“坩埚的主人或许酿造出像样的魔药,但它绝对是无辜的。”诺特赫尔斯听着拉尔夫描述着当时的场景,又想到坩埚的价格是九加隆十五西可就直接心疼地牙痒痒。
“这个书架上没有。”拉尔夫在书架间来回渡步,还时不时弯下腰翻着书架下层的图书。
“我这边也翻遍了,没有找到。”诺特赫尔斯一手扶着腰直起身子,“要不去那边看看?”他指了指旁边的魔药书书架。
“那边应该是非洲地区魔药大师的书了。”拉尔夫看了一眼书架上写的寻书索引,无奈地说道,“也许是有人还错了吧?”
“打扰一下,你们是在找这本书对吧。”此时一位浅金色头发的青年拿着一本书走来,从他的衣服上看是一个斯莱特林,“我之前借了这本书刚刚准备还,平斯女士就告诉我有人需要借它,于是我就找来了。”青年说着就自顾自地将书递给了诺特赫尔斯。在目光交汇的那一瞬间,对方那一对浅粉色的眼睛忽然让他有一种好像在哪里见过对方的熟悉感。
“看来不用找了,莱斯特兰奇。”拉尔夫在一旁耸了耸肩。
“莱斯特兰奇?魔药学的话,你应该就是那一对双子里的哥哥吧?”青年听见莱斯特兰奇这个词搭了一句,微微一笑,“我从斯莱特林休息室过来的路上听见斯内普教授在和麦格教授的对话中夸了一句你的魔药学,他的标准一直很高。”
“敢问学长,你怎么知道我是更大的那个?”诺特赫尔斯一愣。
“很简单,因为斯内普教授当时说了‘他的弟弟就要差劲得多’这句话。”青年摇了摇头,笑着告诉了他原因,然后匆匆地从二人身边离开,“我得赶紧借完书需要的书,然后去上古代魔文……再见。”他临走前还冲着二人眨了眨那双罕见的浅粉色眼睛。
“急急忙忙的,你说我们到七年级也会这样吗?”拉尔夫看着离开的青年不断地摇头。
“谁知道,我希望我到时候不要太狼狈。”诺特赫尔斯脑补了一下自己未来悲惨的光景,吓得一哆嗦,同时他也回答了拉尔夫的问题。
“唉,要不我自己一个人继续找吧?莱斯特兰奇,你抱着这么多书翻来翻去也不方便。”拉尔夫瞥了一眼诺特赫尔斯抱着的那一摞书建议道。
“不会,我只要去平斯夫人的登记一下把书先放到那就可以跟你一起找。关于魔药基础的话,我其实建议你去看《炉火上的杂话谈》,它可比我们的魔药教材还要基础。”诺特赫尔斯一边走着一边在两边寻找着能堆放书籍的地方。
“不用了,我找到了。话说莱斯特兰奇你能那么喜欢魔药学究竟是怎么做到的?”拉尔夫从书架的顶层找到了一本八成新的蓝色软皮书,嘟嘟囔囔地抱怨着,“我真的是完全不感兴趣。”
“甚至说是讨厌,对吗?”诺特赫尔斯听着这熟悉的说辞,不由得想起了萨瑟兰德的搪塞标准套话。
“别揭穿我,拜托。”在小小心思被诺特赫尔斯一语道破后拉尔夫无奈的碎碎念了起来。
“用点心吧。”诺特赫尔斯摇了摇头抱着自己那一大摞书找平斯女士登记去了。
……
“别碰我的东西。”萨瑟兰德和梅鲁拉僵持在桌旁,他用那双浅蓝色的眼睛瞪着梅鲁拉,恨不得马上把她吃下去。
“我就看看而已,莱斯特兰奇。”梅鲁拉翻着白眼,“谁稀罕。”她的手里拿着萨瑟兰德的龙蛋蛋壳标本,同时还故意地在空中晃来晃去。
“那你就放下啊,拿着别人的东西跟没见过一样。”萨瑟兰德紧张地盯着梅鲁拉手上的动作,他生怕梅鲁拉一个“不小心”把扎里德给他的礼物摔成碎片。但他还是嘴上不甘示弱,忍不住挑衅了梅鲁拉一句。
“斯奈德小姐,如果我是你就不会与自己人为敌。”瓜里诺放下了手中的红茶,用那双紫水晶般扫向了梅鲁拉。他的突然发难让梅鲁拉身体僵硬了一瞬间,随即又恢复正常。
“自己人,你开什么玩笑,沙菲克。”梅鲁拉停了一瞬间,显然她和瓜里诺之前是熟识。她刚刚停顿的反应显然是对瓜里诺态度而感到不可置信,她怎么也没想到瓜里诺会站在这一支来伦敦还没有一周时间的莱斯特兰奇们的那边。
“我认为一个有教养的人不会不经他人同意就随便拿别人的东西。”瓜里诺并没有正面回答梅鲁拉的话,他只是敲着桌子平视着梅鲁拉,对她唱唱反调。
“还给他吧,梅鲁拉。”维佩库拉见瓜里诺站在了萨瑟兰德那边,也鼓起勇气开口小声地说道。这是他第一次跟梅鲁拉当面唱反调,虽然他表面镇定,但手心早已被细汗浸得湿透。
“你也要站在他们那边吗,维佩库拉?”因瓜里诺暧昧不清态度而憋着一肚子气的梅鲁拉听见维佩库拉的小声逼逼后马上发现了倾泻点。她是不敢对瓜里诺说什么,但对于这个在自己面前一贯胆小怕事的弟弟是毫不畏惧。她叉着腰一转攻势,开始嘲讽起了恳求她的维佩库拉来,“吃里扒外的东西,才几天就忘了自己姓什么。正好,你的那个红眼睛哥哥不在,那个巴纳……巨怪也不在,量你也没胆子对我出手,莱斯特兰奇,反正你只会躲在你哥哥的后面。”她扫视了寝室一圈没看见巴纳比后把想说出口的巴纳比的名字马上改成了巨怪。
“呸,谁躲在赫尔斯后面了?”萨瑟兰德被她激怒了。
“闭嘴,我没有。”维佩库拉被她这一激,马上否认道,“梅鲁拉——”
“哦?你就是这么跟你姐姐说话的,对吗?”梅鲁拉捏着嗓子故意阴阳怪气着维佩库拉,“现在连姐姐都不叫,直呼其名了,维佩库拉。”
“真重。”诺特赫尔斯抱着那一大摞书小心翼翼地从大楼梯上下来,一路慢慢地回到了4044寝室。在穿过斯莱特林休息室的时候,他还顺便看了一眼放在壁炉旁的预言家日报。然而这上面跟他想得完全不一样,这上面并没有找到什么太重要的事情。
而就在他推开门的那一瞬间,平时安静的寝室里传来了不同寻常的吵嚷声。
“嗯?”推开门的诺特赫尔斯嗅到了一丝不寻常的气息,而不远处的校园情景大剧也正在上演。
“你到底来干什么,梅鲁拉?谁躲在哥哥后面,闭嘴吧。”萨瑟兰德红着脸死死的瞪着她,仿佛他下一秒就要拿出魔杖给她来一个火焰熊熊,“这里不欢迎你。”
“来看看我的好弟弟维佩库拉啊。”梅鲁拉一个词一个词地说着,还特别在好弟弟那个词上加了重音,“谅他也没胆子敢来女生寝室找我。”
“那你拿着我弟弟的东西做什么?我不记得他有一个这样没礼貌的姐姐啊……除你武器,漂浮咒。”诺特赫尔斯阴恻恻地站在她背后低语,那一瞬间不要说梅鲁拉了,连在一旁的瓜里诺的毛都要炸起来了。诺特赫尔斯一边低语着,一边脱手一个缴械咒把梅鲁拉手中的龙蛋击飞,就在它快要落地的时候又用漂浮咒让他悬停在了离地半厘米处。
“下次用飞来咒好吗,哥。”萨瑟兰德的心都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在刚才龙蛋飞出的那一瞬间,他直接害怕地捂住了眼睛,生怕自己亲眼看见自己的龙蛋变成一地碎片,不过好在他没有听见自己想象之中的碎裂声——它还好好地停在半空呢。于是他连忙过去一把抱住自己的龙蛋揣进怀里还擦了擦,生怕梅鲁拉再把它抢走似的。
“莱斯特兰奇?怎么又是你——”梅鲁拉刚刚被击中的手腕疼得就要握不住魔杖,她扯着嗓子怒不可遏地冲着诺特赫尔斯大声咆哮道。
“我倒还想问怎么又是你呢,梅鲁拉·斯奈德。”诺特赫尔斯怒极反笑,“怎么,都惹进我的窝里来了还不让我反击了?你刚刚拿着的是萨瑟兰德的生日礼物吧,说吧,你这是偷,还是抢呢?”
“我只是看看,真小气。”梅鲁拉不以为耻,反倒对着诺特赫尔斯得意洋洋地笑起来,“听说法国某个经受清算的家族穷的拿不出……”她还故意朝诺特赫尔斯那挑衅般的看了一眼。
“哦,那就是偷东西被抓了个现行对吧。”诺特赫尔斯直接打断了她的话,“你觉得这件事情我告诉级长怎么样,斯奈德小姐。”
“你——”梅鲁拉一抬手一个疖子咒出来,不过马上被诺特赫尔斯一歪头躲开了。
“真恶毒。”转身看了一眼长满疖子的墙壁,诺特赫尔斯摇着头看向了梅鲁拉,“但瞄准率是40%的菜花蛇。”
“噗。”一旁的瓜里诺终于绷不住了,他看着梅鲁拉吃瘪的样子已经憋笑好一会了,“菜花蛇?哈哈哈。”
“你总是针对我和萨瑟兰德究竟是为什么,我们好像也不是什么麻瓜种,也不是格兰芬多或者赫奇帕奇吧?”诺特赫尔斯凝视着脸色发白的梅鲁拉问出了他一直以来都想问的问题,“还是说萨瑟兰德跟查理走的太近,你管的宽得就像霍格莫德扫帚保养收费站。”
“你竟然不知道为什么?莱斯特兰奇。我只是帮斯莱特林清除不安定因素!”梅鲁拉一边说着一边看向诺特赫尔斯,她对于诺特赫尔斯的一脸茫然而感到气不打一处去,“我早就看出来了,你和你的哥哥之类的一样装的像个人畜无害的老好人。但我可不瞎,你们现在跟他欺骗我大哥一样忽悠起维佩库拉来了,我早就看出你们是祸害。”
“梅鲁拉,够了。”就连维佩库拉也不愿意继续听梅鲁拉说下去了,“真的可以了,你走吧。”
“你给我闭嘴,维佩库拉。这没有你说话的份,你这个爱哭鬼,尿床精……”被打断了话的梅鲁拉用恶狠狠地咒骂着维佩库拉,似乎是想把刚刚受的气全部发在他身上,“才来几天你就胳膊肘往外拐,我警告你不要忘记自己的姓氏是斯奈德。”
“呃。”刚刚支棱起来的维佩库拉小老弟被她喝退了。
“一边说我是不安定因素,一边在这里跳脚的你是忘记腿立僵停死了吗?”诺特赫尔斯见小老弟打了退堂鼓后摇着头继续面对梅鲁拉,“看来你对我和大哥的偏见很深啊,果然是因为他的事啊。究竟怎么样你才能安静会,梅鲁拉,说清楚吧。你我之间似乎没那么熟吧,弯弯绕绕的扯这么多真的怪别扭的。”
“很简单,上次是我没有准备好,决斗吧……莱斯特兰奇。”梅鲁拉死死的盯着诺特赫尔斯的脸,眼神中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不过很快便消失不见。她把目光转向了缩在一旁的维佩库拉,“维佩库拉,你要还是斯奈德家的人就给我当拍档,你要是有胆子不来我就把这件事情告诉家里。莱斯特兰奇,听好了,下下个星期六下午两点有胆来黑湖边的禁林决斗,二对二。你要是赢了我就……”
“你就告诉我到底为什么吧,梅鲁拉。”诺特赫尔斯并不想多添一个真正的敌人,尽管他很是火大,但也没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而梅鲁拉则是用看待傻子的眼光看着他,仿佛不理解为什么有人心这么大。
至于自己为什么没有一棒子把她打死,一方面是他看出来了梅鲁拉为什么会针对自己,而另一方面是都是同学而且她心性完全不成熟。而且两方都没有做什么特别过分的事情,两个人之间的关系还有可以挽回的余地,他并不想多一个跟自己斤斤计较的敌人。至于为什么针对自己,这十有八九是那个离谱老哥在学校对梅鲁拉他哥造了什么大孽。在内心摇头叹气之余,自动脑补了扎里德的千种套路——指不定这又是一个扎里德黑魔法研习的受害者家属。
“你要是输了,以后出去就不要再说自己是斯莱特林人。”梅鲁拉看向诺特赫尔斯的眼神变得复杂了起来,出乎诺特赫尔斯意料的是她并没有像她咄咄逼人的态度那样提什么离谱的要求,“你要是敢放我鸽子就死定了,莱斯特兰奇。”说完后她又瞪了诺特赫尔斯和萨瑟兰德一眼,骂骂咧咧的放下狠话就走了。
“我很抱歉可能要对上你和兰德了。”刚刚被梅鲁拉羞辱到脸涨得通红还未褪去的维佩库拉转头看向了二人。
“没事儿,我知道你不得已。”诺特赫尔斯耸了耸肩,他表示自己对维佩库拉的事情完全可以理解,而且他始终站在自己那边,“梅鲁拉对你也太过分了。”他刚刚有些犹豫要不要答应梅鲁拉,但转念一想自己如果不打这一架的话梅鲁拉是绝不可能消停的。
“需要我的帮助吗?”瓜里诺待梅鲁拉的脚步声消失后看向了诺特赫尔斯和萨瑟兰德,“要不要我来帮你一把,萨瑟兰德?”
“不用了,谢谢。”萨瑟兰德摇了摇头拒绝了,他往诺特赫尔斯的脚看了一眼又不甘心地捏紧了拳头,“我要亲自打败她,尽管很不愿意承认,但我知道我现在不是她的对手。我知道下下个周六会是你对我,到时候请不要留手!”
“那我会为你们盯着梅鲁拉……以防她偷偷把这件事情告诉教授然后仙人跳。”瓜里诺听了萨瑟兰德的话后微微点头,“虽然听上去有些像诽谤,但私下举报这种事她绝对干得出来。”
“我理解。”诺特赫尔斯明白私斗是违反校规的,但他同时也知道自己只要不被抓到,一切就没什么问题。
“勇气可嘉,这么热血的你真像个格兰芬多。”维佩库拉看着萨瑟兰德充满了干劲的样子吐槽了一句,“知道了,到时候我会全力以赴的,虽然我真的很想给梅鲁拉添堵。”
“呸,你才格兰芬多,再说这种晦气话等我学了厉火咒就把你和那个分院帽,还有破扫帚一把火给烧了。”暴躁老弟萨瑟兰德可听不得这话。
“好好好,你是斯莱特林,一点都不格兰芬多。”瓜里诺看着萨瑟兰德鼓起个包子脸,忙用哄小孩的语气安慰道。
“对,我刚刚是开玩笑的。”维佩库拉一听瓜里诺开口,连忙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