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转世最毒女反派(一)
你凭什么不染尘埃,凭什么干干净净一身白?
凭什么置身风波里又在水火之外?
你别坐高台,你要掉下来。
你这么好的人啊,就应该跟我一样坏。
说完便泣血身亡,死时还还眼角飙血,双眼怒目圆睁。
玲宫梵天,一个最难搞定的对手,她害死了我的男闺蜜,最帅的那个,还有沐老,我最信任的管家。以及一众朋友,那时的我无助迷茫。而今天在这女人的病床前我无比畅快,我夺了她全部的家产,所有的势力,以及她一对收养的子女。她背后的男人也抛弃她,甚至于她连家人都依赖我。
我决定将她厚葬,但葬在死地,让她死了都不能翻身,在地狱里尝尽业火。
竹马向我求婚,我欣然答应。三十年了,与她的纠缠让我不得安宁,更无暇享受幸福。
他很爱我,因我将他从她的手掌心里拯救回来。所有的一切我本拥有,她夺去,我夺回来。我不愿身边人受罪,但她却最懂我这点。谁与我近便要更夺于我,谁与我亲,便要更害于亲。不过因为她,我身边人便不再有二心。
这之后,我与爱我的他白首偕老,逛遍人世繁华,看遍星月沉浮,最后于山庄病床上结束了我的一生。
不知过了多久,身上的痛感再次袭来。我已习惯,想着会有人在药液中多加一针止痛药,我便忍着。但不知多久,头痛感越来越强,而身边的味道不再是我深爱的那抹淡淡菊味,而是一股烟火味道,还有丝丝血腥。越来越多身体奇怪的痛觉传入我的脑海,我试着睁开眼,不再是明亮温暖的私家病房屋顶,而是褐色岩壁。正奇怪是来到地府,只听得远处悉悉索索。绕着卧床一圈是几个篝火和更多的红纸灯笼。感觉下身一阵刺痛坐了起来,看到手握着一把匕首,床下的地上趴着一个大汉,腰部的刀口还在留着血。
身上的衣物被撕的只剩袖口,脸上还冰冰凉都是泪痕。
这和想象中的地狱好像有很大的出入。
一个丫头样的人从门缝中钻了进来,回身掩好门,看见地上的男人她捂住嘴,绕的远远的来到跟前。
“小姐,小姐,我们快跑吧。”
不懂发生什么事情,只是穿上她拿来的衣物,跟着她悄悄的走出门,门外的洞庭中横七竖八的躺着五大三粗的男人,鼾声如雷,杯盏狼藉。
两个弱女子顶着满月逃了半夜,当太阳刚升起来的时候才到山脚下的小河边。
水里倒映的身子却是年轻的身子,皮肤白皙身材婀娜,这脸庞清秀但是图生厌恶,与她缠斗三十年每一次见到她这张脸都恨得不行。即便是又过了三十年仍然因为夜夜梦到她而惊醒。
玲宫梵天,是的玲宫梵天,想不明白为什么现在顶着一张玲宫梵天的脸。
现在的玲宫梵天跌坐在河边,憎恶和恶心之感从胃中涌出。被玲宫梵天监禁、蹂躏、残害手足的一幕幕回放在眼前。
十指的关节泛白,用尽平生的力气用指甲扣着脸皮。
玲宫梵天你脸皮怎么这么厚,怎么就不能安静的消失掉。
正在这迷茫的时刻,那队山匪骑着快马到了跟前,无处可逃的主仆二人只能束手就擒。
山寨的空地上,玲宫梵天被五花大绑,眼睁睁的看着面前的人把救她出来的丫头蹂躏、撕碎、吃干抹净。而现在的玲宫梵天内心毫无波澜,早在跟她缠斗的时候这种事情已经经历到麻木。
恐吓玲宫梵天的二当家愈发觉得奇怪,这妮子昨日还胆小如鼠,今天为何如尊泥塑般毫无反应。越是手下人手段残忍恐怖,越不见这妮子脸色变化。
想起这玲宫梵天当年便是山匪出道,手段狠辣。山匪的手段是信手拈来,下了山入了商海,还是这般歹毒。
玲宫梵天这娇嫩的身子骨被二当家绑在山寨旗柱上晒了七日。这七日,大当家被埋在后山,这帮亡命徒又喝了七天醉生梦死酒。这七天高兴了二当家赏着灌一口酒喝,不高兴就拿鞭子抽得皮开肉绽。
为什么没陪葬,大体是因为二当家也馋这大嫂的身子。这山寨可难得来个女人,更何况是如此年轻貌美的女人。
山寨里头把椅子本就坐的不稳当,这寨子中坐着喝酒的都有坐那椅子的心思。一趟走穴十个兄弟回来七个,死的三个里面有两个是被背后放的抢。若不是这世道不太平,谁会在这里落草为寇。
埋在后山那个大当家生来壮硕,而二当家却一脸尖嘴狐狸相,色眼盯得人满不舒服。
不管接受不接受玲宫梵天这个身子,少吃些苦头总是应该的。这狐狸脸型的二当家又高兴的端碗酒凑了过来。
“你这小娘子怎么不识好歹,我家哥哥被你两刀弄死,兄弟们今日留你一条性命,叫你喝碗酒都不畅快。”那二当家把堵嘴的臭布拿下,泥碗怼在嘴上。
“好,畅快。”二大家色眯眯的擦着美人的嘴角,下面人也都起哄。
“我是看不上那个窝囊废,要我嫁给他不如让我死了算求。”顶着下面起哄的声音大声吼道。“看你们白口喝酒连碗肉都没有,让兄弟饿肚子的男人我不嫁。”下面起哄声更大了。
“小娘子,那你看我行不行呢?”
“那得看你今晚。”
“今晚什么?”
“能不能喂饱我。”
这一句把二当家迷的一个踉跄。
这帮山匪又开始忙活,早上刚撤下来的红布又得换上中午刚换上的白布,红灯笼换过白灯笼又换回来。
又支上酒席放上酒坛,身边的丫鬟买到山沟底下了,只能忍着对镜中脸庞的厌恶画上妆穿好绣服。
又让四个手下从山下抬轿子上山,过火盆,拜堂。一套折腾下来已经是深夜。二当家和一众山匪又喝了半晌酒,这才跨入洞房。
“把门插上,我可不想让哪个莽撞人坏了我好事。”
“娘子说的是。”
玲宫梵天端坐在喜床边上,穿着一身喜服盖着盖头。
“娘子我要动手了。”
揭开盖头,这二当家身上穿的还是大当家那一身。大当家那个魁梧身材套在二当家身上宽大的不成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