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蝙蝠侠收养了芭芭拉（十四）

          “韦恩一家给这座城市带来希望，而适量的希望，有利于生意。我希望在座的各位，不是……不都是目光短浅之徒，布鲁斯也许会让我们的生意在短期受挫，但如果他存在对哥谭有利，便对是一件好事。没有我当面下达的指令，任何人不许去碰布鲁斯，也不许和他接触。把你们的精力全部放在那只蝙蝠身上。”

        法尔科内的话说完，众人都自觉地离开，只留下光头一人侍立在左右。原本坐在角落里的年轻人，走到门口时向屋中怨恨地望了一眼，最终还是选择留下二人独处。法尔科内独坐桌前，脸上的表情先是愤怒，后是狠辣，最终又转变为了疲惫。

        “维克多，你怎么看？”

        光头耸耸肩，说:“一天时间，一颗子弹。”

        “蝙蝠呢。”

         “一天时间，一颗子弹。”

         法尔科内笑道:“是啊。维克多，真希望我也能像你这么想。”

        维克多歪了歪头，不再说话。在一片寂静中，法尔科内再次陷入沉默。

         “……目前还无法确定他带走了什么，抱歉韦恩先生，但……”

        “再完美的安保，也拦不住一个有钥匙的人，我明白的，你不必过多自责。”布鲁斯说，他正穿着自己酒红色的睡衣，靠坐在韦恩庄园的沙发上，用电视远程通话，听自己的新任助理康妮为他汇报公司的情况。厅中炉火噼啪作响，巨大的窗帘，隔绝了外面的悠悠月色，厚实的地毯，即便光脚踩上去，也猜不出它的厚度。

         “新的人员调动反响如何？”

         “已经在按照您的计划逐步落实，在听到没有大规模的人员调动后，很多人都松了口气，尤其是您新推出的员工福利计划，更是广受欢迎，但一些股东还是希望能得到您对于计划更详细的解释。”

        “帮我起草一份文件，告诉他们不用担心，我会召开一场盛大的新闻发布会，向整个哥谭诉说我的计划。”

        “但是我认为股东会坚持知道您‘私下’是怎么想的。”

        “没有什么私下，”布鲁斯正色道，“从今天开始，没有潜规则，没有私下交易，韦恩集团，会成为哥谭需要的企业，而不是一个充斥着权谋和私利的地方，而只要遵从我的计划，所有人都能够获利。”

        “除了那些罪犯。”莎拉补充。

        布鲁斯皱眉道:“我不明白你在这里为什么要特意强调，但如果你想加的话，就在报告里加上这句话。”

        莎拉无奈地说:“是的，韦恩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