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和凯尔希吵架的我最后被砾“安慰”了

拉动杠杆,炽热的弹壳从枪膛中飞出,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从自己的腰间优哉游哉的掏出子弹给自己的马林步枪上弹,我吹着口哨踏过地上血流成河的尸体堆,讲真,枪火和血液混杂的气味,这种足以让平常人呕吐的味道却让我异常安心,从巴别塔开始,那种憋闷的囚笼几乎让我忘记了杀戮,这才是作为恶灵的我,这才是面具下的我本该被揭开的真正面目,普瑞赛斯不知道,凯尔希不知道,特雷西斯不知道,特蕾西娅更不知道。
我踏进别墅,枪火缭绕的会客厅此时已经被炸药破坏的面目全非,其中裹含的钢珠将这栋房屋里的所有人在瞬间射成了筛子,这栋别墅很大,客厅也很大,这里就在几分钟前还举办着盛大的婚礼,而在转眼间,我就用子弹和炸药将这里变成了婚礼没办好,葬礼办不成的尴尬场面——这栋别墅的拥有者的家族在今日齐聚在此,某种意义上来说也算是所有人整整齐齐了。
将子弹装满,上膛,手枪套也摆到自己随手可触的位置,我缓步踏入了自己亲手创造的修罗地狱。
很幸运,今天注定会是美妙的。
所有该家族的成员全部落网,没有生还者,根据照片的记忆我认出了在场所有的尸体,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抬起杠杆枪,对准在场的每具尸体的胸口和头部补枪,随着枪声的响起,专门定制的狩猎弹威力得到了酣畅淋漓的体现,所有尸体的身躯就像是被踩烂的西红柿般炸开,尚未冷却的血肉随着身体的炸裂飞溅的到处都是,已然已经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有备无患。
最后是新郎新娘。
其实对于眼前的这对惨死的新婚夫妇,我的心中还是略微有些愧疚的。
毕竟他们并不清楚,自己的家族为了和罗德岛博弈暗中所做的那些事情究竟有多么肮脏,他们很不幸的成为了这场纷争的牺牲品,但没有办法,斩草除根,参与这场斗争的双方彼此的结局无外乎就是你死我亡,不想做亡者的话,就只能让敌人成为亡者。
出于对于这对新婚夫妇的歉意,我只是对准他们的胸膛补了枪,并没有破坏他们的面庞,让他们以最美的姿态死去,也未尝是种仁慈,至少我是这么觉得。
我离开别墅,姗姗来迟的警车呼啸着和我擦肩而过,我清晰的看到和我交错的而过的警车里的警员,在看到我的时候展现的复杂表情,他们只是处于这个社会最底层的管理者,没必要为了两大势力的争斗去平白无故的玩命。
更何况,我们给的更多。
从今天开始,这个地方就是属于罗德岛的了。
我非常谨慎的没有用“彻底”这两个字,话说的太满容易翻船。
剩余的阿猫阿狗,就权当干员们的娱乐消遣了。
我驾驶着轿车驶入罗德岛的停车库,满身血迹的提着枪背着行李包走下了车,冲着满脸古怪表情的干员们打了声招呼以后,浑然不顾周围人怪异的目光走进了长廊,打算回到办公室好好清洗下——几天前,我决定为了方便效率干脆住在办公室了。
刚来到办公室,就看到凯尔希抱着文件夹站在门口,似乎是已经等候我多时了。
我读懂了凯尔希复杂的眼光,欣喜,担忧,畏惧,可以说是因为我,也可以说又不是因为我。
她或许在怀疑我是否究竟还是不是那个巴别塔的恶灵,但我用实际行动告诉她,比起之前的那个恶灵,我只会比他做得更好。心更狠,也更恶毒。
简单的给凯尔希做了报告,就在对方略微有些羞怒的目光中开始脱衣服。
“这里是办公室。”
凯尔希忍不住提醒我。
“我知道。”
丝毫没有搭理凯尔希的打算,我以最快的速度脱掉了外套,然后是衬衫,最后赤裸着上半身的我任凭凯尔希的一览无余开始将手伸向裤腰带。
不知羞耻的流氓。
暗暗咬牙的凯尔希转过身去,心里骂道。
最后强忍住情绪的她皱着眉头问我:
“你应该清楚对方已经和我们有了谈判的打算。”
“抱歉,我纠正一点。”
解开腰带的我迅速褪下长裤:“是拖延时间的打算,你活了这么久,难道看不出来这次谈判只是摆在明面上的缓兵之计吗?”
凯尔希哪里听不出来我话语中的讥讽之意,总结起来就是:这些年你全都活到狗身上了?
“你清不清楚,自始至终对方就是群喂不熟的狼崽子,只要我们敢在这场博弈中退让,对方就敢蹬鼻子上脸得寸进尺的提出更多的要求,甚至直至把我们彻底排挤出当地的市场?”
“可你完全不用以灭族这种残酷的手段作为震慑,你难道不明白这样做的话很多客户都会——”
“我不管他们怎么想。”我烦躁的将长裤甩到旁边的转椅上:“当初你所谓的那些客户在我们有危险的时候派上了什么用场?没有!帮助了我们什么?没有!你所谓信誓旦旦保证的那些客户实际上全都是群蛇鼠两端的墙头草,他们站在旁边,就是想要看我们闹出笑话然后从中顺势想要从我们的身上割走一块肉!既然他们那帮家伙想要占便宜,我们就必须要让他们看看想要占我们罗德岛便宜的家伙究竟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我累了,等会报告我会发给你,你可以出去了,凯尔希医生。”
“......你最好清楚你在做什么?”
“没有谁比我更清楚自己要做什么,现在,请你出去。”
说罢我就再也没有搭理凯尔希,而是赤着身体走进了浴室开始享受难得的清闲。
“........”
凯尔希有些疲惫的扶额,在她看来,眼前的我比当初躺进石棺前的我更加暴躁也更加嗜血,虽说我确实对于罗德岛当前的颓势起到了力挽狂澜的作用,但是我的性格的剧烈变化也不由得让她隐隐担忧,是否会将罗德岛引向另外一条未知的危险道路。
温热的水流滑过我的皮肤倾泻而下,我站在花洒下,仰着头,静静地感受着花洒倾泻而下。
有关于失忆之前的碎片越来越多,曾经的记忆也逐渐清晰起来。
我不想追究我过去的身份,我只想以现在的自己作为新的起点。
博士也好,恶灵也好,无论身份如何,活在当下才是最重要的。
腰间裹着浴巾的我走出浴室,却发现我的衣服被拿走了,应该是凯尔希吧。
这个女人.......我无奈的摇了摇头,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走到办公室隔间的卧室,躺在床上,四仰八叉的盯着头顶的天花板,倒不是在愧疚刚才和凯尔希的争执,我还没有心思这么多情。
我在想,如果此时的我没有从石棺中苏醒,会不会就没有这么多破事了?
这个世界真是一点都不美好。
叩叩。
嗯?
我抬头看着窗户,成死鱼状瘫着。
是砾。
我点了点头,反正窗户也没锁。
砾倒也不客气,就这样打开窗户翻了进来,翘着双腿坐在了我的床边。
“我告你骚扰哦......”我幽幽的说道。
“您也不是没拒绝吗?”砾掩嘴笑道。
“我只是懒得锁。”
“和凯尔希医生吵架了?”倒也不介意我现在样子的砾有些关心的问道。
“老猞猁的更年期,别理她。”
“您这样说凯尔希医生她可是会生气的哦。”
“就我在这儿谁听得到。”
“还真是不把我当外人啊,您就这么信任我吗?”
“无关乎信任,只是相信你不会说。”我枕脑袋着胳膊舒服的看着砾:“虽然是罗德岛的领导者,但是处事还是一如既往的糟糕,好端端的巴别塔这般丰厚的资源硬生生被玩成了泰拉的二道药贩子,你说我能不生气吗。”
“所以这也正是您在这里的原因啊。”
“可别,我受不起。”我晃了晃脑袋:“我现在宁愿躺在石棺砾睡觉也不愿意在这里996了,狗公司净知道压榨我,真当我没脾气啊。”
“要不要这么消极啊,博士。”
“那你让我振作起来?”我斜着眼睛看着她。
“当然能?”
“我不用。”察觉到不对劲儿的我果断拒绝。
但还是晚了一步,砾已经脱去胸甲展现出她的身姿,随即翻身伏在了我的胸膛上。
完了,这是我心里的想法。
“精神点了吗,博士?”砾笑嘻嘻的看着我,但在我眼中宛如勾引凡人堕落的小恶魔般。
“精神点了,”我点了点头。
“但还想更精神。”
说罢,我起身将砾反手压在了身下。
“就得让我在上面。”
“当然可以啦~”
请原谅我刚才说的话。
或许这世界也没有这么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