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警卫队政委穿越明日方舟

序章 征服者 (心灵终结世界观,与现实历史无关,新人写文,文笔不好,不喜勿喷,还望大佬见谅) 1984年9月1日 莫斯科 “安德烈,总理真是胡来!”伊戈尔看着阵地外在进行红场阅兵的罗曼诺夫总理“哦,我亲爱的伊戈尔政委同志,放心吧。”队长安德烈拍了拍伊戈尔的肩膀。 “你看,红场上那么多的阅兵部队,谁这时想要攻击莫斯科,简直就是自取灭亡,你最近神经绷的太紧了,等这次阅兵结束了,我给你准假,去好好..”话还没说完,两人都听见了数声巨大的爆炸声。 “那个方向不是给莫斯科城内防御供电的核电站吗!”伊戈尔防毒面具的镜片倒映着巨大的蘑菇云“拉警报!快让罗曼诺夫总理撤回来!”安德烈一改刚才轻松的神情,向旁边的黑色警卫队队员叫到。 场上已经乱套了,观看阅兵的观众在惊慌失措的乱跑,还有人莫名其妙的炸成一团绿色的雾。“所以人员不要惊慌!重复,所有人员不要惊慌!有序撤离!”一个闪流步兵在竭尽全力嘶吼着,然后他就让一辆猛虎装甲车给打成了碎片。 场上已经有越来越多的部队将枪口对准了友军,“怎么回事?安德烈,为什么我们自己的部队在向自己人开火?”刚刚从主席台撤下来的罗曼诺夫惊魂未定的问黑色警卫队队长安德烈,刚刚已经有犀牛坦克在炮轰主席台了,要不是台下隶属于黑色警卫队的磁能巡航坦克掩护他,他兴许就交代到主席台那了。“总理小心!”安德烈没有回答问题而是一把推开了总理,一枪将一个将枪口对准罗曼诺夫的黑色警卫队队员击毙。 伊戈尔将那个被打死的人翻过来,发现他胸口处的标志后面还隐藏这一个奇怪的符号,但伊戈尔现在已经不想关注这个了,因为敌人已经开始进攻他们布置的防线了。前线已经很不容乐观了,伊戈尔知道,他们必须让罗曼诺夫安全撤离。 “不许他们过来!”伊戈尔怒吼道并带头冲到了防线薄弱处,手中的突击步枪不断发出怒吼,几名队员也跟随着他加入了战斗。“安德烈,支援什么时候才能到!再不来我们就要撑不下去了!”伊戈尔吼道。前线的情况已经越来越不容乐观了,越来越多的部队突然调转枪口,连同一些离前线比较近的队员也突然调转了枪口,向自己的战友开火。伊戈尔甚至能听见他们口中所说的“My mind is for yuri”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伊戈尔就彻底知道了到底是谁在袭击莫斯科了。 叛徒尤里,和他的心灵部门干的好事!他们居然想趁着阅兵来刺杀总理!伊戈尔躲在一辆负责运输子弹和手雷的重型卡玛兹卡车后面朝着那些部队开火,那些阅兵部队根本没有问题,是尤里在玩他的心灵小把戏,是他干的好事!那些阅兵部队里开始出现了带着皮头套的人和浑身腱子肉,手持弓箭的人还有一些光头。那些光头伊戈尔自是记得清清楚楚,因为那就是心灵部门里的超能力部队那些人,他在卡车后面打开了枪上的热成像仪,准心对准了那些光头,每一声枪响,都代表着一位同志被从心灵控制中解放了出来。 尤里终于注意到了他,给心灵专家带来大量伤亡的人“异教,解决我们的老熟人,黑色警卫队政委,伊戈尔。他已经对我们的事业造成了较大的威胁。”心灵电话那头“明白了,尤里,我会解决他的。”异教随即派了几辆鞭挞者坦克前往黑色警卫队防线伊戈尔所在的位置。 又一波进攻被打退了,伊戈尔疲惫的靠在车轮上,往弹匣里压着子弹,他检查了下自己的弹挂,还有几个弹匣。那些部队简直没完没了的出现,从一开始的从地下冒出,再到稳定的攻势,伊戈尔敢肯定,他们绝对在城里部署了MCV。 现在他们也正在把南边的两辆天启坦克调了一辆过来来稳固这边的防线,听着天启坦克的轰鸣声总是那么令人安心。也许他可以趁着这个空档喝嘴水,毕竟从袭击开始到现在他都没喝一嘴水,但他刚拧开水壶,他的战术耳机告诉他,天启坦克的轰鸣声中,有一丝不对劲。有一丝他从没听过的发动机的声音。 “伊戈尔!快离开那!跑!”安德烈焦急的吼声传来,他刚起身就看见了那发动机声音的主人,是从列宁格勒州普里莫尔斯克失窃的轻型坦克原型,不过看上去已经被人改造过而且技术相当成熟。几辆相同型号的坦克已经将炮口对准了自己旁边满载弹药的重型卡玛兹,它们刚刚是利用了天启坦克的轰鸣声掩护了自己的行踪,即使安德烈发现了,也已经晚了。伴随这剧烈的爆炸,刚刚伊戈尔还在的地方化为了一片火海,来迟的天启坦克轻松击毁了那几辆坦克,但政委伊戈尔还是牺牲了。祸不单行“队长同志,总理被刺杀了!”一名队员挂着彩,赶过来向安德烈报告。 在刚刚的交战中,异教趁着黑色警卫队将中心放到北门处,双管齐下,一同杀死了政委伊戈尔和罗曼诺夫总理。在又一次剧烈的爆炸后,一个队员惊恐的发现喷水池被一个奇怪的仪器取代,心灵信标。与此同时,连同内部也出现了敌人,整个黑色警卫队陷入一片混乱。随着一道紫光闪过,交火声停息了。从克里姆林宫前的钻地运输车走出的尤里神情自得的走了进去,一下子坐在了总理位上,好像这个位置从始至终就属于他似的。安德烈双眼无神的走了进来“尊敬的尤里大人,黑色警卫队,向您报道。” 另一个世界里“该死,我这是在哪...”伊戈尔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扶着重型卡玛兹,看着这个陌生的地方,他现在只感到浑身生疼,内脏就像要碎掉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