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小花融梦里蓝》 第7章：流放希冀

“楚沫，你怎么穿着这么多的衣服出门啊？”小柳担心地看向这边，探着身子看向楚沫，无辜的眼睛扑闪扑闪地眨着。 “今天，我感觉阴风阵阵，身体在不自觉地颤栗发抖，不吉利啊，一会得找个人算一算。”楚沫身上大包小裹的，弯着腰抱着身子，仿佛走在寒冬里。 此时，三月里的梨花已经悄然开放，雪白色的花瓣挂满枝头，微风一吹，一阵梨花雨纷纷扬扬地落下，整个空气中都充满着梨花的甜香。 “是不是生病了？”雾凇把手支在下巴上，叉着腰也看着楚沫，然后把手放在楚沫的头上试了试。 “好烫！你感冒啦，楚沫你这身体也真够弱的，今年冬天都感冒第几次了？”雾凇为难地看向一边，看起来也不怎么关心楚沫到底怎么样。 不可能，楚沫想着，自己难道比两个小丫头还弱，肯定是中邪了。 撒眼一看，街边站着一个算卦老道，支着一个破旧的摊子，上面密密麻麻的摆满了各种各样没见过的法器，于是走了过去。 “这位道士，能不能帮我看看，我是不是中邪了？我现在的身体在阵阵发寒，已经有好几天了。” 老道咧嘴一笑，露出他仅剩的两颗破牙，两个黑眼圈像两个深潭，里面闪着幽光： “嘿嘿，小友你找我真是找对人了！我看这位小友面色苍白，周身没有一丁点生气，这就是中邪的表现，你已经被邪恶生物吸取了生命的能量。” “那、那请问这位老仙师，我该怎么办呢？”楚沫此刻嘴唇苍白，不停地发抖，急切地问着老道。 老道在一个破盒子里面翻找，丢出了两件破袜子，一沓烟纸，最后捏出了一个皱皱巴巴的咒符说道：“这是开天辟地符！能让百鬼忌惮，一天之内就能斩杀青龙，趋吉避凶，让四方鬼神惧怕小友，拜小友为尊啊！” “那请问这位老仙师，这个符咒到底要花多少钱才能够买到呢？”楚沫盯着老道。 老道捋捋胡子，坦言道：“此符的威力非常巨大，是我这小老儿这些年来压箱底的宝贝，我看这位小友也是个有缘人，小老儿我作为方外之人也不忍心辜负了你的这样一份机缘啊，只要区区二十两，我就送与小友了！” “……诶？小友、小友，小友你别走啊！如果觉得不合适、小老儿我还有别的法宝赠与小友，你可别错过了这份机缘啊！” “二两！”楚沫对着老道比出了两根手指。 …… 楚沫、小柳、与雾凇来到了红隐村，村子建筑在一座不高的小山上，此时，山顶上的一棵大红树正开着繁盛的花朵，红色的花瓣纷纷扬扬，到处飘洒。楚沫头上贴着一个符，在这漫天的红花雨中走着，显得分外邪气。 “没想到这个符咒还真有效，我现在感觉好多了……”楚沫感到自己的身体一阵舒畅，烧也已经退了，他已经和健康的人没有区别了。 这时候一个身材瘦弱的年青人走了过来，眼窝凹陷，看着就让人心底发毛，他见了楚沫他们三人，年轻人讨好地笑了起来：“你们能不能给我一些钱，我的娘子病了，我这个人家贫，没钱给妻子买药，谢谢你们，你们的功德无量……”说着就给楚沫他们作起揖来。 这个时候有几个村民跑了过来，围打这位瘦弱的青年，边打边说：“你这个伥鬼，你娘子的病不是你自己害的吗？” 村民们转过身来对楚沫说：“你们别管他，这个人中了邪，信了什么邪老道的话，神智已经变得不清了，我们这就把他捆起来。” “那邪老道说了什么，敢问诸位，能不能也对我说一下？”楚沫拱手道。 “说什么不清楚，只知道他去问了邪老道后，就一直在施咒，弄得大家都病了。”村民们边说边互相看着，看来谁也不清楚具体情况。 “敢问这位仁兄，施咒的地方在哪，我们几位也略微懂得一点法术的，可以帮助诸位看一看。”楚沫说道。 “就位于山顶上的那颗大红树。”村民们远远地指着山顶说道。 “小柳、雾凇，我们就过去看看吧。”两位姑娘俊俏的小脸上此时也是一脸凝重，都冲着楚沫点了点头。 几个人沿着石头铸成的石阶拾阶而上，一路上的行人面色憔悴，形容枯槁，看起来确实都像是生病了，不一会他们就来到了这颗红树的底下。 “这花虽然开的如此繁茂，但这树干却是正在枯萎。”楚沫用手摸着树干，抬头看向树冠。 “先用缘字诀倒流时间试一试吧。”楚沫把手贴在树干上，缘字诀发动，手掌上光芒闪动，他却突然大叫一声不好！ “这树正在吸食我的仙力，雾凇过来帮帮我！” 雾凇没有别的办法，情急之下，一脚把楚沫踹飞了出去。 “这棵树有点古怪。”楚沫喘着气，艰难地站立起来。 “这棵树被那痨病鬼下了咒。”周围的村民见此情景议论纷纷。 “要不把那位瘦弱青年请来问问情况吧。”楚沫建议道。 青年被请来了，身子被绳子捆着动弹不得，不停地喊着：“放开我，放开我！救救我娘子，其他的什么也不说。” “把他放开，看看他要干什么？我们这么多人看着他，他做不了什么坏事。”楚沫也是没了办法，干脆想要看看这位男子到底想干什么。 瘦弱青年手脚被放开，却似发疯一样拿起了一个木头锥子，向着墙壁砸去，所砸之处，黑色的物质滚动凝聚，从里面爬出了一个漆黑的婴儿，嚎叫着冲向红树。 红树吸收了婴儿，颤动了几下，瞬间开花、结果、落地，生出了三个人影。 三个人影疯狂地向着楚沫他们三个人冲去，楚沫和小柳躲闪不及，瞬间被冲翻在地，三个人影力大无比，楚沫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 只见雾凇双掌同时光芒闪烁，在两个掌心之间连成了一个光带，把冲过来的三个人影接连搅碎。 双掌同时外放洞见，小姑娘的实力让楚沫大开眼界。 楚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站立起来，伸手拉起了倒在地上的小柳。 “这里怪吓人的，我们快点离开这里吧，我害怕，我们干嘛要来这个地方。”小柳抱起双臂瑟瑟发抖。 瘦弱青年又被捆了起来，他不服气，拼命地挣扎，拼命地嚎叫。 “要怎么处理这棵树呢？”楚沫此时也觉得周身在阵阵的发冷，想快点离开这个地方。 突然想起了头上的符咒，于是拿了起来，贴在了树干上，树开始剧烈地摇晃，旋即有着点点的星芒向外散佚着，不一会楚沫就注意到，这棵树的树干彻底的干枯了。 可是红树的花朵依然在娇艳地绽放着，红色的花瓣飘飘洒洒，漫山遍野。 “咦？村民们都去哪了？”楚沫环顾四周，发现四周已经空无一人，打开村民们的家，里面也没有人。 只剩下了地下被捆绑的瘦弱青年，还在拼命地哭泣嚎叫，嘴里大喊着娘子。 楚沫把那个瘦弱青年的绳子解开，青年旋即冲进了某户人家，大喊着：“娘子，娘子你在哪里？” 三人来到树下，挖出了一枚戒指，楚沫发动洞见，鉴定为一枚灵器，名称：生命之戒，戴上它，可以让自己在一定的时间内不会死亡。 众人从红隐村的台阶上拾阶而下，晚风吹拂着雾凇的白色衣裙，良久，她平淡的说：“圣墟的第一道封印解除了，接下来该离开这里了。” “走之前我想见一见阎娥。”楚沫站在石阶上看着身后说道。 身后日已西斜。 …… ……这情况真的不妙，直到脸颊感受了坚硬的地面，他才察觉到自己已经倒卧在了地上。 身体渐渐地冰冷，渐渐地麻木，大口的血从嘴里喷涌了出来。腹部炽热无比，身体里的血涌了一地，在意识渐渐远离自己的时候，在模糊的视线里，出现了一双靴子，是那么的熟悉。 抬头看去，只见另一个楚沫站在那里，满脸的惊恐与愤怒，喘着粗气，手里拿着一把黑色的刀，滴着血迹。 对方像发疯的一样跑了过来，挥舞起锋利的利刃，接着眼前一黑，楚沫命丧黄泉。 一条乡间的路，两侧的原野一片金黄色，麦子已经被收割过了，视野不受遮挡，眼前的原野宽广而又温暖。 楚沫一行人搭乘农夫的运草车在前往第二处封印之地的路上，干草温暖又柔软，楚沫躺在上面看着透明轻薄的蓝天，说道：“这次的封印之地是个什么样的地方？” 雾凇在拿着一本旧书在翻看着：“嗯，根据这本书上面所说，这里是个没有什么危险的地方，这里是三处封印中最简单的一处，据说只要走进最里面的房间，坐在椅子上面睡一觉就可以了。” “这么简单吗？那坐在那上面会不会做恶梦什么的？把人给吓得够呛。”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这上面没有写。”雾凇依然在一页一页的翻着那本旧书。 “楚沫你看！那里有条小狗在跟着我们！”小柳兴奋地说，此刻她的心情就好像是在参加一场郊游。 楚沫探起身来想看一看，结果看到一条小狗在呲牙咧嘴的边跑边冲着干草车叫。 天色渐晚，众人来到了一处微微凸起的小山岗边上，向前望去，都是一些漆黑的干死的树干，树干上没有叶子，一眼望去，全部都是光秃秃的。 “这地方看起来好像不太吉利。”楚沫看向四周。 “我，我们真的要进入这种地方吗？”小柳不安地说，低着头用斜眼瞟着身侧。 “但是按照这本书上面来说，这里面确实没有什么危险。”雾凇依然在翻看着这本书。 众人忐忐忑忑地走进了这座林地里面，不多时，来到了一座漆黑的建筑面前。 “小柳姑娘你就呆在外面吧，里面或许还有危险，还是留在外面安全些。”雾凇站在建筑前面的石台上，叉着腰对着不远处的小柳说道。 于是楚沫和雾凇走进了建筑，远处传来了小柳焦急地呼喊声：“你们可要快点回来呀！” 里面没有窗户，四面都是墙壁，有点黑沉沉的，看不清晰。两人沿着走廊走着，两侧也是一些黑色的小房间，但空空的，什么东西也没有。 “这个地方是用来做什么的？”楚沫自言自语道。 走过一间房间，楚沫注意到墙壁上面有着一个狮子头部的浮雕，狮子的口部有着什么东西看不清晰。 “雾凇姑娘，你看这里面有个东西！”楚沫喊道，前面的雾凇没有回头：“楚沫……别管那些东西，我们得快些走，免得遇到什么危险。” 说着她继续地向前走去，渐渐地消失在了黑暗里。 楚沫想了想，还是走了进去，仰着头往着狮子的嘴里面看，只见里面有着一个小环。 “雾凇！你过来看看，这个狮子的嘴里面好像有个东西！” 可是没有回答，雾凇此时已经走远了，楚沫狠下心来，把狮子头里面的小环向下一拉！ 轰！的一声，打开了一座暗壁，里面放着一把黑色的刀，刀身的表面泛起点点的青光，看起来非常的邪气。 “雾凇姑娘！你过来看看，这里面有一把黑刀！”楚沫向外跑去，忽然间背后光芒大盛，楚沫转过身去，发现刚刚那把黑刀的刀身上浮现出了一个字。 楚沫走过去拿起了那把黑刀仔细端详，发现刀身上面闪着一个“祭”字。 接着轰的一声，房门被封闭了，此时四面已然都是墙壁，楚沫被完全困在了这里。楚沫一边敲打着墙壁一边大喊：“雾凇姑娘、雾凇姑娘！你能听到吗？我被困在这里了！” 喊了半天没有反应，楚沫转过身去，发现身后不知何时已经打开了一扇门，而门里，浮现出了一个人，正是他自己！ 那个楚沫也提着一把黑色的刀，刀身上光芒闪烁，浮现出了一个“祭”字。 楚沫攻向了楚沫，刀身相碰，火星四溅！那个楚沫脸现狰狞与疯狂，闪身一劈，楚沫一个躲闪不及，手臂被砍断，只剩下了一张皮把那条手臂连在了身体上。 楚沫扶住手臂，可是没有用，血液依然在疯狂地喷涌，手掌上光芒闪烁，“还”字诀发动，可是没有效果；“缘”字诀发动，可是还是没有效果。血液在疯狂的流失，楚沫的眼前阵阵发黑，看来这次真的要死在这里了。 于是疯狂地冲了过去，对方以刀刺向楚沫，楚沫躲闪不及，对方的刀身没进了楚沫的身体里，穿了过去。楚沫看准时机，以刀刺向对方下颌，刀身穿脑而过，那个楚沫身死。 楚沫靠向了墙壁，已然动弹不得，楚沫看向那具尸体，它渐渐蠕动，沉入了地底。突然间，门口又再出现了一个人，又是一个楚沫，手上的黑刀光芒大盛，“祭”字闪烁。 对方冲了过来，眼现狰狞，楚沫手上“真”字诀发动，躲闪了过去。可是楚沫此刻却已经站立不起来了，于是摔倒在了地上，对方提着刀走了过来，挥起一刀，楚沫丧命。 仿佛一瞬，他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站在了房间的门口，房间的中央站着一个满身鲜血的另一个自己，屋内没有任何尸体。 这次楚沫提刀攻向了对方，对方手上“真”字闪烁，躲开了。楚沫手上“还”字闪烁，召出了两头灵兽，扑向了对方；对方也同样召出了两头灵兽，攻向楚沫。 楚沫找准时机，向对方劈去，对方灵兽以身相挡，被楚沫砍死；另一头灵兽扑向楚沫拿刀的手臂，楚沫用另一只手掌发动“洞见”，将那头灵兽的神识绞碎；对方趁此机会一刀斩下，刀身没入楚沫身体，半个身子被劈开。 两头灵兽扑向对方，对方的刀身陷入了楚沫的身体里，拔不出来；楚沫的两头灵兽扑了上去，把对方扑倒在地，一时间鲜血四溅，对方嚎叫不止，不一会就没了生气。 楚沫瘫倒在地上，插在自己身上的黑刀越变越淡，然后消失，地上的尸体蠕动着沉入地底。接着房间的门打开了，楚沫发动了“缘”字诀与“还”字诀，治愈着自己，走了出去。 沿着主路的走廊走到了尽头，发现了一堵墙挡着，再也无法前进，于是折返了回去，来到了黑色建筑的门口。 “楚沫，你怎么才出来？我都担心死了，雾凇说你不见了。”小柳在远处喊着，旁边站着雾凇。 “你去哪了？我到大厅的时候发现你不见了，返回去也找不到你，吓死我了。”雾凇问道。 楚沫发动“洞见”鉴定起黑刀，刀名：祭字刀，有两种能力，用刀杀死自己会再生另一个自己，以及攻击对方的时候，对方会有一定的几率被定身在原地——持续一段时间。 这刀有什么用？楚沫想着自己费了这么大的力气，就拿到了这么一件灵器，一阵泄气，看着黑刀发呆。 “你手上的刀是什么，建筑里的？”雾凇好奇地靠了过来，低下头看着刀，然后用吊着眼角的眼睛看着楚沫。 楚沫没精打采的说:“雾凇姑娘先帮我收着吧。” “该回家了！”雾凇走了过去。 小柳和雾凇并排走着：“你们怎么这么长时间才出来呀，我都担心死了！” 楚沫跟在后面，没精打采地走着。 突然，楚淞钻了出来，楚沫把她扛在了肩上。 ……远方，天刚刚破晓。 …… ——姐姐、姐姐，给我把小刀吧！每次都笑着，有很多很多次，要刀的理由都要想：水果刀，削水果。 “接下来的这个封印就没有线索了，要到哪里去找呢？” ——这个人背对着我，刺向他的后颈，掐碎喉管，免得发出声音。 “那么具体是些什么东西呢？雾凇你有没有什么线索？” ——抓住这个人的喉咙，用小刀刺向他的小肚子，向上划去。 “完全没有头绪啊，只知道是个小珠子，能够透视，比如透视箱子，建筑物什么的。” ——在房间里的时候，总是捏着墙壁，之后杀人，一把将喉咙处捏碎，然后把刀刺向那人的脚筋，人摔倒后，再刺向眼窝。 “那、那这个宝物能透视衣服里面什么的吗，它到底是做什么用的？” ——黑暗中，看到了一双脚，刺向脚筋，他跌倒了，伸手捏碎喉头，他发不出声音了，刺向最薄弱处，没办法，刀太短了，还在挣扎，再刺深些，不动了，血液流得到处都是，拖走，下一个。 “据说是不能的，书上说它是通向圣墟的关键物件之一，具体要怎么使用我也不清楚。” ——看到一个强敌，捡起了一块小石子，扔出去吸引他的注意，刺向他的脚筋，他站不起来了，拿了团布，在他双脚上环绕，再从中间穿过，把他的双脚吊起来，不断地刺他的下半身，直到刺得烂了，血流了一地，拖走……掏出抹布，擦拭血迹。 “那要怎么找啊？书上还有没有什么别的线索，这样根本就没法找啊。” ——被发现了，人都跑了过来，走到窄巷处，拼命地往里跑，走到最里面，一个人挥刀过来，把小刀挡在手心处，手掌鲜血迸溅，一用力，把他的手腕掐断了，夺过刀来，拼命地杀杀杀。 “书里面只是提到了，是在芊风镇这个地方，找一个人，具体是什么人我也不清楚。” ——走到光明处，一个人屎尿齐出，鼻涕和唾沫流了满脸，倒在地上不停地呕吐，从他身边走了过去，自由了。 “如果拿到了那个小珠子，我们就可以去圣墟了吧，雾凇，圣墟是个什么样的地方？” ——神之子真好啊，看那，神之子的样貌是多么温柔！嗷嗷嗷嗷嗷！看呐！他好像真的神之子一样，多么的温柔，多么的圣洁!！ ——抚摸，赞赏，被电击，被割伤，被捶打，然后再被治疗，在试验神之躯壳的性能。 ——姐姐，我饿了，能不能给我点吃的，还有这里好冷，我好难受。 ——一双冷漠的眼睛：长老，这个孩子的精神好像有点异常了。 ——这个肉体怎么样？一个人问。 ——还可以，不过还不完美。 ——那要怎么处理？ ——就像以前那些一样处理。 ——一双白色的小手，永远微笑的眼睛，一位穿着白色裙子的少女为他打开了那扇他永远也打不开的门，少年跟着少女跑了出去。 “圣墟啊，那是一个总是下着雪的地方，据说很冷，而且那个地方也不能使用任何仙法。” ——站住！你这个小兔崽子给我站住！！又偷老子的西瓜，你的爹妈生了你却不养你，可别让我给逮住了，逮住你我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那、那不是一个很恐怖的地方吗？为什么雾凇你的家在那种地方呢？ ——老公，你看那边有一个孩子在向我们看呢……长长的头发，挺可爱的……哎呦，身上怎么这么脏啊，你的家在哪啊？是不是迷路了，我们带你回家。 “收养我的老伯在临死前告诉我的，我的家在圣墟，因为我一直没有见过我的父母，所以想去那里看看。” ——原来是个男孩儿啊……怎么长得像个女孩似的，这么文静！不如……我们就收下他吧。 “如果那里……那里没有你的父母，该怎么办呢？雾凇，对不起！我知道……我不该问！” ——啊！你看这张笑脸，多么的温暖，总是在冲我们笑，真是个好孩子…… “没有关系的小柳！那样我也就死心了……也许以后……也会像你们一样，到处流浪……” ——给这个孩子起个名字吧，既然来到了我们楚家，就叫你楚沫吧；楚沫，你喜欢这个名字吗？你看他都笑了，乖、乖，我们楚家的儿子！ …… “楚沫，你刚刚低头一直在想着什么呢？都不说话，我们找不到接下来的线索了。” “可以试试洞见，也许可以找到什么线索也说不定。”楚沫结束了回忆，回答说。 小柳和雾凇同时点了点头，接下来就要寻找这最后的封印之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