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遗忘的到来,她就像一位不在身边的老朋友,总是姗姗来迟,像我的阵痛。 我又害怕习惯了阵痛,所以将痛的回味镌刻在铜板,不知不觉就回到了以前,以前的你牵起我的手,将我引进温柔乡。 这次我再次醒来,抚触着铜板,肌肤下传来彻骨的痛,继续抚触着凹痕,指尖的能画过的痕迹越来越少,我心里油然生出战栗。 我手中的杵,却又触及不到铜板。 少了,嫌多,错了,怕对。 一城烟雨一楼台,一花只为一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