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医是把病复杂化,中医是把病简单化!(一)人体是一个复杂的巨系统,现代科学为了抵
西医是把病复杂化,中医是把病简单化!(一)人体是一个复杂的巨系统,现代科学为了抵御疾病对人体的破坏和干扰,对人体进行了全面的研究与探索,形成了生物分子学、细胞学、生理学、解剖学及医学各分科等,建立了一个庞大而复杂的知识体系,这个知识体系构成了现代西医的基础;一个人穷其一生也很难了知其中的部分内容,更别说掌握了! 因此,医院的分科也越来越细,就算这样,当一个新的疾病到来之时,我们仍然是“一头雾水”,就像专家们所说:我们对XX病毒到目前为止仍然所知甚少! 中医呢,就完全不同,对所有的疾病,几千年来就那八个字:阴阳、表里、虚实、寒热;称为“八纲辨证”。你再怎么创新也离不开这八个字。 管用吗?还真管用! 只要辩证准确、用药及时、得当,疗效照样很好。 差别就在于中医与西医的思维方式完全不一样:西医是把复杂的事情再进一步复杂化;中医是把复杂的事情不断简单化。 举一个例子吧:蝗灾 一个地方出现了“蝗灾”,地方长官把一个西医和一个中医叫来,问:有何治法? 西医说:用药灭杀! 中医说:天敌遏制 长官说:你们分头行动吧! 西医组织了一个庞大的队伍,建立了实验室开展研究,通过N次试验,交付药厂生产“杀虫药”... ...。 中医第二天赶来一群鸡,奔赴“战场”,开展“灭蝗行动”... ...。 不同的思维方式决定了不同的行为方式。 再举一个例子,是郝万山先生讲的一个小故事,说的是1997年的春天,郝万山先生到东欧捷克国的首都布拉格上课,上课的前一天当地医生带来一个病人来咨询,病人是个女的,四十来岁,得的是霉菌性阴道炎,并且说:我就是抗霉菌素制药车间的技术人员,我们车间有好几个女同事都得了这种在我们车间都能够存活的霉菌,这种霉菌对世界上所有抗菌药物都耐药,我们很无奈! 郝万山先生按照”辨证论治“的原则给她开了治疗下焦湿热的方子。 第二年的春天,郝万山先生又去了布拉格,那个病人说:那个药用了三、四个星期以后,她的阴道炎慢慢好了,至今没有复发;给同车间的其他女士使用,也都有很好的效果,于是我们集中了药厂技术人员、甚至聘请了国家的药物学专家来一起研究这包草药里面究竟是什么成分发挥了作用,看能不能发现抗霉菌的新药。结果我们一无所获!这里的成分太复杂了,我们用最先进的仪器和分析手段,无论如何也搞不清究竟是什么成分发挥了作用!还有很多成分我们根本不知道是什么? 这个例子很通俗的阐释了中医解决问题的思维特点: 1、患者的病是复杂的,药物成分也是复杂的,但我不去分别研究它们各自怎么样,我只要知道它们之间是一种什么关系就行了。 2、就“灭蝗”来说,“蝗虫”是复杂的,“鸡”也是复杂的,但我没有必要去分别研究“蝗虫”和“鸡”怎么样,什么成分呀、结构呀、基因呀等等,我只要知道“鸡”是“蝗虫”的天敌就行了,就这么简单! 我们都有买过西瓜的经历,我们买西瓜的时候,习惯于把这个西瓜掂起来用手“拍一拍”听声音,然后来感受这个西瓜成熟到什么程度,这是我们通常的常识性的东西。但是我要告诉各位,一个有经验的瓜农,他只要把这个西瓜一掂起来,轻轻的一拍、一叩,他不仅知道这个西瓜有没有成熟,他还知道这个西瓜的成熟度有多少,甚至可以知道西瓜的产地,就像我们现在很多品酒师一样,有经验的品酒师他一品,就能品出来这个葡萄酒产地是法国,还是新西兰,是哪一年生产的,甚至是哪一个调酒师调出来的。品白酒不也是这样吗? 西医是通过什么来看这个西瓜熟没熟的?现代医学是:切开。切开就是一种创伤性的,我们不说切开,最起码你要用针管把它打进去,抽一管出来进行化验,化验它的氨基酸、葡萄糖的含量、各方面的微量元素、多糖等等一系列的成分。我们通过大量的数据来说这个成熟的西瓜,它葡萄糖的含量是多少、氨基酸的含量是多少、多糖的含量是多少、微量元素各方面的含量是多少。跟这个标准去进行对比,然后再来判断这个西瓜熟没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