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们’都是虫子 ”

我们不说,我们不做,但我们心里多少都是明白的。一个人,即使做了,也是没有好处的,反而惹了一身腥;我不做,其他人也会去做的,没关系的;(手上动着,捡着,心里却不好告诉别人,于是只好保持沉默)······ ······
思想,是最危险的东西,因为一旦划清了界限,相互间的对立就开始了,就好像滚滚沸腾的水会有不断的水花飞溅一样,只会越来越激烈,却难以被消除和控制。
我是社会主义的建设者,我期盼这个社会里的每一个人终有一天能自由而全面地发展,相互之间求同存异,宽容别人而严于律己,真正需要的,便拿取,如果没那么需要的,便让给别人······
如果所有人对“理想主义国度”的认定都是不可实现的,那它就没有道理,也根本不可能实现。
七十多年前,有人问起,如何才能摆脱历史的周期律?有人回答民主。但也有人反驳,认为当下的人口素质不适合民主······同样类型的问题:“我们的国家必须要先经过资本主义社会才能到达社会主义······”有人提出了异议,这并不妨碍我们直接发展社会主义的道路——相同的,并非是要真正到达了社会主义的形态才去追求社会主义的精神,如果不去相信,不去行动,理想就只是理想,是天上的星星,永远到达不了的。
既然从一开始我们就默许了不公正的存在,默许了差距的存在,当这差距真正发生到自己身上的时候,为什么又要如此的愤怒并去大声央求正义呢?
自私,嫉妒,贪婪,本来生意就只是生意,永远不会谈情感的(即便稍稍人性化了一些,与你有何关系),王权都没有永恒,何况只是一桩暂时的买卖呢?
傲慢,傲慢,傲慢,受害者的傲慢,失势者的傲慢,旁观者的傲慢······
如果一开始你就于一个恶魔做了一笔交易,交易结束之后,你又能有什么理由去和恶魔讨价还价呢?一开始一个人就与恶魔做了笔交易,而后,为什么所有人都在谴责那个恶魔呢?那个恶魔只是做了他分内的事情,那是他所必要做的工作啊。
我们希望社会、国家能更有人情味一点,能多为我们考虑,为我们牺牲,而我们呢?我们为国家做了多少牺牲呢?我们为国家做了多少考虑呢?资源是有限的,而那些贪婪的寄生虫却无时无刻不为自己牟利,以至于每个人都要如此的时候,每一个人都能因自己受益,因自己受害。
一切都是我们自己的罪孽,总有一天,我们所做的的一切报应都会回来找我们偿付本金与利息。
如果一开始就是错的,又怎么能奢求最后一次性的,就是正确的。
先知先觉的人,后知后觉的人,不知不觉的人,哪一个都跑不掉。
我们的答案在一开始就有了,只是在选择的时候,我们没能放下手中的利益罢了。世人皆苦,不是没有原因的。社会上的弱者没有得到应有的照顾,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我们自己诅咒了自己,却不得而知。真是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