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剑怀人》54
墟界之力VS精神世界
鸿箴回了某派自己的房间,立即设置下一个禁制,将所有人排斥在外,右手手臂上光滑的肌肤已经开始分崩离析,没想到韩王在被千允琉灵流放的这些年,靠自己领悟了客观精神世界的最高力量,虚无意志,更是掌握了墟界力量。
虽然只是浅显的皮毛,但也打了个鸿箴措手不及,好在清风铃强度足够,不然真的要糗大了。
不过鸿箴倒是在韩王使用术法的方式上看见了那个人的影子。
一日之前,鸿箴动用自己的灵气将韩王留在了世间。
而后不紧不慢的展开一个阵法,这只是一个基础的构想,成不成立还犹未可知。
她的记忆里有千允琉灵将人的意识传送去客观精神世界的阵法模型,她想通过改变阵法的某些关键刻纹将阵法逆转,从客观精神世界将人拉至主观现实世界。
成不成还是一个未知数。
这时,一道诡秘的精神能量从他的阵法内窜出,径直的与韩王残存的意识融为一体。
“成了?”鸿箴暗中念到,对于这个阵法她自己也没有谱子,就算记忆里有天下第一阵法大师云半程的那部分,可心里依旧一点数都没有。
三个世界相互鼎立,相互制衡,谁也没有说一家独大。
但现在,估计是成了,那一股能量应该是韩王主体意识,那个天灵族从未染指过得世界,如今第一次有了往来的办法。
但鸿箴更加的不确定,云半程的实力并不弱,千允琉灵也是,创世天灵也是,他们并不弱,这么简单的构想他们也不会不知道,但为何一直没有建立这个反向的阵法?
难道他们不想将两界联系在一起起?
想到这,鸿箴还是不自由的关闭了阵法。
韩王已经缓和过来,但是身体已经太过虚弱,没办法向外界传递任何的信息。
此时,鸿箴走上前来,动用自己的修为灵力,为韩王重铸灵魂,又抽取地脉能量为其铸造肉身。
短短几息时间,一切事情就准备完毕。
韩王负剑,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个将他拉回物质世界的人,嘴里碎碎念叨:“又一个天灵族?”
鸿箴:“[・ヘ・?]”啥玩意?一片天地法则只能诞生一个天灵族,听他的语气怎么感觉天灵族像是烂大街的扔货一样。
“来吧,就像那些死在我手里的天灵族一样,你们的身体将成为我的强大的养料。”韩王笑罢,一剑刺出。
剑式来之汹涌,仿若夹杂着一方世界的威势,浩浩荡荡,如蝗虫过境一般,吞噬着所以接触到的规则。
鸿箴愕然:“这就是客观精神世界的力量?”吞噬,侵蚀?
这三个世界似乎都是一样的。
精神世界吞噬、侵蚀。
物质世界炼化、同化。
墟界掠夺。只是墟界是一个非常模糊的界定,他并不能算作一个真正存在的世界。
“今天不是你被我掠夺,就是我被你吞噬,来吧!”说罢,拿着物理学圣剑一剑迎了上去。
以剑式对剑式,以掠夺对吞噬,以墟界之力对精神世界力量。
剑招之间的碰撞传出一阵阵的轰鸣,就算站在数百公里外也能听到巨响,声音巨大就像是贴在耳边的雷鸣。
又是几道流光的碰撞,韩王退到了一旁,手中的剑有几处决了口,有几处卷了刃,剑中更是裂了几处,韩王的虎口处也已经留下了鲜血,顺着剑身滴落在地。
几次巨大的反震之力,险些让他握不住自己手中的剑。
在看鸿箴,此时的她也好不到哪去,物理学圣剑已经在强大的力量这些化为了粉齑,手臂上巨大的裂口就是韩王的手臂,精神世界的力量无时无刻不在吞噬着她的手臂。
至少鸿箴现在知道,韩王并没有撒谎,在客观精神世界,他却实吞噬过天灵族,他体内拥有天灵族的力量,没有孤立无援,她的伤害会低上不止一点半点。
“寂灭!”
韩王站定,稍作调息之后再次一剑斩出:“不得不承认,你和千允琉灵是我见过的天灵族中最为强大的两个,等杀了你,我自会去找千允琉灵报仇雪耻。”
鸿箴运足灵气,此时归墟已经在解析伤口上的力量,可是归墟演化,过不了多久就会发动酒释,鸿箴只是归墟自我演化的一个意识,自然无法阻止酒释的发动,但在那之前,足够解决掉韩王。
“却实没想到,你不仅掌握了墟界力量,还领悟力虚无之力!”
鸿箴说这话倒也不是说墟界力量门槛低,而是墟界力量的定义,凡事独立于客观精神世界和主观物质世界的力量都可以被称为墟界力量,天灵族不受两界法则约束所以是墟界力量,因果律不受两界法则约束也可称作墟界力量。
一切不受两界法则约束的力量都可以称作是墟界力量,墟界只是一个泛指,并没有确切的界定。
韩王所掌握的墟界力量就是靠吞噬天灵族累积起来的天灵族本身的力量。
“一定风清!”鸿箴运足灵气修为,发动技能,一定风清,一力降十会,一法破万象,任何技击与这招式相对,都会化作最为基础的灵气储量强度的对决。
单论灵气储量强度,鸿箴自认为天底下难有敌手。
“来战!”“寂灭!”韩王亦是打出富含自己规则的剑式,寂灭所含的的规则亦是吞噬。
以归墟对战寂灭,同为墟界力量,寂灭还借助了精神世界虚无之力。
二人都将自己的实力催动到了极致,鸿箴亦是将修为催动到了这具清风铃躯体所能承受的极限,抛开功法技术不谈,此二人现在便是最高境界的比拼,他二人便是这个境界。
“给~我~跪下~!”伴随着鸿箴一声撕心裂肺的呐喊,韩王被一剑刺破了丹田,巨大的威压瞬间将其反噬,灵台摧崩,方寸大乱。
“你是天灵族,不,你不是,你究竟是谁?”
鸿箴微微一笑,一只手捏着韩王的喉管,另一只径直的贯穿他的胸膛,血淋淋的心脏此时就在她的手中倔强的跳动着,归墟酒释还没有发动,也就意味着她还有机会再杀韩王一次。
嘴里言说道:“我只是一个路过的散修,记住了!”
言罢,一坛稀释过得药酿和一坛坛酒香四溢的老白干出现在鸿箴的身旁。
“感恩吧,韩王,这一次我将用无尽的折磨来结束你的性命,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求死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