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瓦特的戴森球（51）：卡文迪许
空接过话头：“明白了，一个岩神的‘亲笔’签名，能骗过蒙德人，也能骗过璃月人，当时璃月的那些豪商，应该就是看着这个名字，才和你们分家合作，否则落魄的劳伦斯家族，就只能喝西风去啦！”
优菈有些无奈地笑笑：“虽然一开始还不错，但分家不会永远忠诚于主家，何况是一个已经落魄的主家，因此几百年后，分家便开始自行其是，最后完全融入了璃月，已经很久不记得蒙德还有个主家等着他们了。”
完全融入了璃月？我说怎么重云和优菈的发色这么像呢，难道重云有劳伦斯家的血统？空把这个问题暂时收起，又问道：“但这之后呢，总不见得分家和主家脱离联系，主家就全饿死了？”
“那当然不是！”优菈都忘记自己是在和安柏泡澡了，只是不断地回忆着过去，完全没注意有多少双火辣辣的眼睛正在盯着自己，毕竟虽然是所谓罪血，却仍然是N里挑一的美人，不吸引目光才不正常。“主家和分家接触过程中，自然也会认识些璃月的人脉，因此即便没有分家，主家也还可以通过贸易生活下去。”
“那就都清楚了，谢谢优菈小姐的解答！”空扑通一声扎到水里游走了，然后优菈和安柏才发现好像有什么不对……“诶，可莉你怎么也来了？”安柏惊讶地问道。
可莉在水上仰泳，两条白嫩的小腿不断蹬踏：“啊，天太热了，我就来湖里洗个澡。”
安柏使劲看着可莉，想从她身上找个炸弹出来，空则突然想起了什么：“我不是让你看着那须弥来的臭老头吗？”
“啊，那老头被一个绿头发小姐姐接走了，我没看着他，就不看啦。”可莉还没明白过来，这时旁边突然响起一个中气十足的老人声音：“你现在看着啦！”
没等别人说话，一个老头就扑通一声跳下水来，水花溅了周围人一脸，正是蒙羯斯罗：“荣誉骑士，我特地来向你讨教！”
后面一个绿发少女一脸苦笑地摇摇头，正是柯莱，而蒙羯斯罗也是个人物，周围有三个美女和一个小萝莉，居然把眼神全投在空身上，让空不禁怀疑这老头是不是喜欢同性。
“呃，蒙羯斯罗教授，给我一晚上时间，明天到晨曦酒庄来，我会给你一个答复。”被蒙羯斯罗缠得没办法的空只好暂且答应了他，蒙羯斯罗则从水中站起来：“好，明天我再来找你！”说完便施施然离去了，衣服都没穿好。
“你导师不是为了洗澡来的？”空看向柯莱，柯莱摇摇头：“确实不是，给您添麻烦了。”
“你放心，明天一定也让你满意。”空脸上没有太多表情，心里想的却是：“哈哈，自造群论的小妞，以后你就是我的人啦！”
泡冷水澡的时间终究有限，打发走蒙羯斯罗后，空便起身，在女孩们不舍的目光中穿好衣服，离开了果酒湖。“都别玩啦，还有工作要做！”他对着湖里的工程师们喊道，工程师们唉声叹气地上了岸，跟他走了。
又安装了一批磨盘后，工程师们就各自回家吃饭了，空则回到公司，确定七七还在之后便问伊卡洛斯：“你能复活她吗？”
“虽然大脑功能受抑制，但是神经网络还是大致完好，可以复活。这是配料表，按照这个方案配置出药剂，浸泡在其中，一天就能复活。”
“这个配方有点复杂啊，有没有简单一些，功效差一些的，反正一天复活也太快了。”
“那也可以。”伊卡洛斯又给他出了个简单版的药方，“这些都是蒙德和璃月常见的药剂，根据我给你的公式进行变性，再放一点抗生素进去抑制杂菌，预计两天能复活。”
两天？也够快了！空感叹着伊卡洛斯的手段，正想出门，笼子里的小夜叉突然叫起来：“喂，那位丑大叔，为什么还把我们关在笼子里？我要喊老祖宗啦！”
“别天天拿老祖宗吓唬人，这里是蒙德，老实一点！你老祖宗也说了，让你们听我的话！”空看这小夜叉不是易与之辈，干脆把它揪出笼子，照着屁股（或者说像屁股的地方）一顿狠揍，小夜叉疼得哇哇大哭——没错，这就是空所信奉的教育，小孩不听话，打一顿就好了。
揍完小夜叉，空还不忘威胁其他小夜叉：“本来想放你们出去，但是你们这位哥哥很不乖，叔叔很生气，所以你们还要在这里呆一会！”
其他小夜叉还不会说人话，只是在笼子里呜哩哇啦一通乱叫，空也没管他们听没听懂，直接甩甩手出去，找了间空房子，开始给蒙羯斯罗准备见面礼。
第二天中午，蒙羯斯罗应约来到了晨曦酒庄，空热情地将他引到一个房间前，“这就是我要给你看的东西，不过注意一点，千万不要打开门窗，以防气流破坏实验结果。”
蒙羯斯罗从窗口望进去，只见房顶上挂着一个倒T型铁架，铁架上面挂有一个镜子，而架子两个横端拴着一个大球和一个小球，旁边放着一个光源，由于被纸罩着，看不清是LED灯还是蜡烛，但蒙羯斯罗还是能看清楚，光芒正从纸罩上面的小孔中射出来，通过镜子反射后照到一把尺子上。“这什么东西？”他转过头问空，空回答：“这是卡文迪许扭秤。”
“卡文迪许是啥，是个人吗？”蒙羯斯罗能猜到扭秤是干什么的，但卡文迪许这个名字他还真不清楚，空则哼了一声：“须弥智者那么多，你哪里能记得住？正是你们须弥人。”
蒙羯斯罗有点糊涂，因为他确实没听过卡文迪许这个名号，但也不敢确定是不是自己孤陋寡闻，这时空又劈头盖脸地批评他：“现在须弥的学者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不仅不知道卡文迪许，连戴森先生都不知道，我很痛心啊！”
这下蒙羯斯罗被空的那股气势压制住了：“那个，我确实没有了解过你说的那几位学者，是我治学不严，实在抱歉。”
空心中暗笑，这两位都不是提瓦特人，你最多能找到几个重名的，要是能了解到若干光年以外的地球去，我叫你爸爸都可以！这时蒙羯斯罗又问道：“不知道阁下制作这个扭秤，是为了做什么？”
“证明和测量万有引力的存在！你看，小球和大球相互吸引，引力带动T型架旋转，镜子方向也会随之偏转，标尺上的光点会出现较大位移，如果有空，你也可以复现一下。”
“但这和地心说、日心说又有什么关系？”
“很简单，引力就这么大，那么请问，同样的力下，是大型物体更容易被拖动，还是小型物体更容易被拖动？答案不言自明。虽然太阳也被提瓦特星的引力拖着，但是它的运动幅度很小，有多小呢？我们可以假设太阳和提瓦特星构成一个系统，这个系统的‘质心’落在两个星体之间，由于太阳质量过于巨大，相当于提瓦特的几十万倍，导致质心跑到太阳里面，运动幅度就是太阳中心到质心的距离，你就可以想象有多小了……”空尽力给这个“无药可救”的地心说支持者讲道理，而蒙羯斯罗则一直安静地听着，看不出喜怒。
直到空讲得口干舌燥，不得不停下来喝杯水时，蒙羯斯罗才缓缓地开口了：“你说得很有道理，但是提瓦特不止受太阳影响。”
“确实还受巡神星等行星的影响，但是比起太阳来说，也只是小菜一碟。”
“不，我不是说其他行星，我承认末神星存在，我的意思是，提瓦特还受神灵的意志影响。”
一瞬间空突然明白了，为什么自己整了那么多证据，还有一大帮人坚守地心说，敢情是因为这个世界有神啊！但是他怎么解释呢，说这个星球过于庞大，魔神其实微不足道？别了，这话要是说出来，别说蒙羯斯罗，柯莱和蒙德人搞不好都要跟他闹，实在不是一个很值得触碰的话题。“那你对占星术士莫娜的图纸怎么看？行星螺线轨迹的突然变化，也是神灵的杰作？”
“当然。”蒙羯斯罗回答得理直气壮，空则感觉无力吐槽，生出一种想把所有提瓦特魔神揪出来暴揍一顿的冲动，但想想还是算了，他现在打不过。“好吧，你输了，我要给你学生柯莱发毕业证书。”他决定用武器的批判代替批判的武器，直接用伊卡洛斯的力量催眠了蒙羯斯罗，后者则点点头：“没错，今天输得心服口服。”
早这样就好啦！但空没有太多时间后悔，而是让蒙羯斯罗自行离开，自己去给七七收集材料了——既然伊卡洛斯能够给药剂改性，那么药剂原来品质如何其实并不重要，哪怕是烂到发霉，只要含有所需前体物质，伊卡洛斯都能给它改好。
就这样空又忙碌了一天，而当月亮升到中天之时，他终于熬制出了一大锅黑色的药剂，有一股若有若无的香味。“七七，过来，洗个澡吧。”空微笑着把抗生素倒进药剂中，喊七七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