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尔汀×十四行诗】论维尔汀出任务捡到老婆的可能性
注:平行世界观,军情六处特工维×孤儿十四 伪养母女文学 年龄差有 维尔汀成年 十四行诗十四(?) 正文 ↓ ⒈维尔汀收养了一个小孩,名叫十四行诗。 事情回到一周前,她委任前去解决掉一个敌对势力的政客,整个过程实施的非常完美。正当维尔汀处理现场准备回去交差时,却偶然瞥见一个女孩,约莫十二三岁,正躲在门缝后怯生生起望着她。 相顾无言,正当维尔汀打算着要不要一同处理掉她时,那个橘发女孩开口道: “你……可以带我离开吗?” …… 维尔汀在计划这次谋杀前就打探过,这个政客不仅与外国势力保持通讯,滥用职权出卖国家,还有一些下三滥的癖好。这女孩绝不可能是他的亲人,可能是从其他国家贩卖来的。 想到这里,维尔汀不由得泛起了同情心。她上下打量着那女孩,粉雕玉琢的像个小瓷人,但却比同龄人要瘦弱不少。她静静地等着维尔汀的回复,衣角都被捏的皱巴巴的。 “好。”维尔汀的声音在夜里显得如此空洞,像一座山谷。她看着那个橘发的小瓷人战颤着向她走来,拉住她的衣角,勇敢又坚定地开口: “谢谢您,我叫十四行诗。” 于是就这样,维尔汀将她留了下来。 第二天早上,报纸上出现了那名政客自杀的消息。此时维尔汀正寻思着改如何处理十四行诗的问题,从她口中,维尔汀得知她并不是被买来的,而是那名政客的私生女,一周前被从孤儿院接到政客家中。 她的意大利母亲在生下她后就不见踪影,于是小十四行诗一直在孤儿院长大。不知处于何种目的,那个政客突然秘密地接她回家了。 现在小十四行诗可以称得上是父母双亡的孤儿,维尔汀准备等这次暗杀事件的余波过去后,就将她送回孤儿院。她思忖着,这样可能是最好的解决方案。 可维尔汀现在确犯了难,因为她发现,十四行诗虽然年纪小,但为人十分可靠稳重。她会在维尔汀起床前就准备好二人的早餐(也不知道她在哪里学的做饭),在维尔汀处理公务时,她会在一旁安稳地写写画画;而且,维尔汀敏锐地发现,她似乎很希望自己收留她。 天真的小姑娘,她不知道现在的安稳生活只是暂时的。她更不知道跟自己在一起生活会有多大风险,从再次被抛弃到一同被杀,皆有可能。 这些话维尔汀从未向她透露过,尽管聪慧如十四行诗,也很难想象如何在复杂的政治漩涡中安身。维尔汀抿了口咖啡,借着余光看向十四行诗。 小姑娘比刚来时活泼了不少,还换上了维尔汀准备的衣服。简单的白衬衫与短裤,学生式的小皮鞋,这些都是维尔汀少年时代的衣服,如今终于是派上用场了。 十四行诗似乎感受到了某处投来的目光,她缓缓将视线从书上移开,对上维尔汀的眼神,嘴角勾起一丝恬静的微笑。 “午安,女士。”少女微笑着,日光透过窗棂停留在她的发丝上,呈现出各外耀眼的金黄色。她轻轻翻动纸页,那光芒便在她指尖悦动不止。维尔汀莫名联想到旷野间的点点雏菊,小羊羔们在浮动的草丛间畅游,静谧地咀嚼着青草。 “午安,十四行诗。”维尔汀听见自己这样回答到,打断了自己的念头,十四行诗不是什么羊羔,她只是一个听话过头的孩子,早晚要离开她。 ⒉一个重要任务告一段落,身心俱疲,请个长假也是应该的。 维尔汀向z女士提交了任务报告,随后经上级批准,如愿以偿地请到了入职以来的第一次长假,足足两周——虽然是包括圣诞节和新年在内的调休,不过维尔汀也心满意足。 交差后,维尔汀走出办公楼,被湿冷的空气冷到发颤。今年的第一片雪花降临在她的帽沿上,这雪轻飘飘的,在空中荡啊荡,旋在人的发顶、眼睫,骤然化作水。 伦敦的冬天也带着点海洋性,不似北国那般冷冽逼人。而是潮湿的、阴郁的,下雪的日子极少,暴雪更是罕见。至多如飞絮一般悠悠地旋在半空,如同茨维塔耶娃诗中情人间的呢喃,瘙痒着心窝。 维尔汀捏着身上单薄的毛衣布料,想到十四行诗在家还穿着自己少时的冬衣,思考着确实该置办些新衣了,总不能让这孩子身着旧衣服过圣诞节吧。更何况如果她在新年之后被送回孤儿院,至少也要打扮的得体一些。 当即下了决定,与十四行诗一同去商业街逛一逛,看她喜欢什么,就给她买什么。毕竟维尔汀自己也不太在意服饰的搭配,在她看来只要能蔽体御寒,衣服的作用就达到了。 维尔汀把这件事告诉她,十四行诗像是吃了一惊,不可思议地望向维尔汀。她似乎在犹豫,秀气的眉毛被拧得皱巴巴的。踟蹰了一会儿,方才认真地说道: “谢谢,我还是不必了。您这样照顾我已经付出很多了,我怎么好意思再索取什么?” 维尔汀轻笑了一声,似乎是早就猜到十四行诗会这样说。见维尔汀只是笑着不说话,十四行诗慌乱地抬起头解释道:“我不是想拒绝您,只是……” “如果我说,这是提前的圣诞节礼物呢?”维尔汀悠悠向她走过来,轻抚着她的头发: “我不知道你喜欢什么,索性你就自己选吧。只要是你喜欢的都可以。” 她的声音比平时轻柔许多,像泰晤士河的流水一般温和地流淌入耳。十四行诗顿了一下,微微低下头,橘红色的鬓发随之垂下来,正好遮住了她微红的脸颊。 她说:“好。” 维尔汀点点头,安抚般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转身离开了。 “只要是我喜欢的东西,都可以吗……”十四行诗若有所思地矗立在原地,轻轻呢喃着。 ⒊于是她们一同买了很多东西,十四行诗的新冬装、司康饼、圣诞用的装饰和灯、一只火鸡、以及在维尔汀的极力推荐下买的头戴驯鹿角(被戴在满脸通红的十四行诗头上)……维尔汀满意地将这些装进车里,十四行诗默默站在她身后,手上提着司康饼,头上戴着那个滑稽的鹿角。 她忍不住问:“我非要戴着这个回家不可吗?” “啊……如果你想摘那就摘掉吧。”维尔汀有些失望地说,“不过说真的,这个很可爱,你不觉得吗?” “也许吧。”十四行诗无奈地点点头,鹿角上的铃铛跟着向前后倾去,发出清脆的响声。 于是圣诞就如期而至,普通的像往常的每一年一样。平安夜那天,大街小巷中都充斥着烤火鸡和姜饼的香味,维尔汀家也当然不例外。 维尔汀向对着烤箱发呆的十四行诗发射了一个小型圣诞礼炮,十四行诗吓了一跳。当看到漫天的彩带才送了口气,她微微弯起嘴角,将头发上的亮片和彩带拨弄开: “稍微再等一下,很快就好了。” 等用完餐后,维尔汀拆开了下午寄来的圣诞贺卡。普通的寒暄话,像是老朋友真诚的致辞贺喜,但它的署名却令维尔汀眉头一皱。是z女士,看来这几天又有任务了。 什么事必须在临近新年完成?维尔汀默默咀嚼着其中的意味,抬起头看见十四行诗若有所思地望向窗外。她的头上戴着那天买的鹿角,身上是新买的红色羊毛衫和呢绒大衣。 “在想什么?”维尔汀默不作声地向她靠近,十四行诗转过头,指了指窗外: “下雪了。” “听说下雪的圣诞节许愿会很灵验。”没这回事,不过是维尔汀随口一说的,没想到十四行诗信以为真,她对着窗外的素雪双手合十,垂下眼睫。 也不知过了多久,十秒或者两分钟,她总算睁开眼睛,浅琥珀色的眼睛被灯光映得暖融融的,她眨眨眼,朝维尔汀微笑着: “平安夜快乐,维尔汀女士。” “……嗯,同乐。”维尔汀感到喉咙有点干涩,想说什么却开不了口。她看着十四行诗头上那个可爱的驯鹿角,心里清楚这孩子其实并不很喜欢这东西,只是因为自己随口一说,就认真戴着。她又想到刚才十四行诗那个虔诚的许愿,是什么愿望让她如此认真呢——以至于相信了自己随口的胡诌? “能告诉我你的愿望吗,十四行诗?”维尔汀小心翼翼地问道——就像当时询问她是否要和自己回家时一样: “我想……也许我可以帮你实现。” “抱歉啦,但是不行。”十四行诗静静地笑着,但如果维尔汀没有听错的话,她稚嫩的、强装镇定的话中似乎有什么其他情绪,迷雾一般地令人无法探清。 “毕竟说出来愿望就不灵了。” 嗯,你说的对。维尔汀想,最后也没有说什么。只是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太妃糖,剥开糖纸,将它递到十四行诗嘴边。 “圣诞节快乐,小家伙。” 窗外仍是簌簌的飞雪,只不过维尔汀觉得,这个冬天可能不像往常那般冰冷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