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如何形容一个人那种单纯的善良,有人说是淳朴的劳动号子自田边传来,有人说是无名路上默默的一把伞,但日出到夕落,冥冥之中的一天,无数的号子打无垠的四面飞驰而来,雨ji后的新鲜土地遗落着数不清的好意,普遍而平凡的善良早已作为一种刻板印在你我他的心中,据达尔文所说,物种是会进化的,大概善意亦是如此。十年前的人们拿着钱包提防着扒手,丢失而复还的钞票就成了当时所最美的善意,二十年前的人们从农村慢慢地走向了城市,那辆载满渴望与探索的巴士就成了当时所最美的善意。反看如今呢?互联网的呼唤传遍千家万户,纪律的超我隐藏在了归属感与优越感的阴霾下,善意在何处?所有为了归属感而牺牲的高贵灵魂在何处?我欲探求,却最终也是忘记了茴究竟有几种写法,那种强大而有力的思想拉扯着正在汲取的我,带来了迷茫,沉醉与迷离。那迷失的超我给与我的是放纵的快乐,它被荆棘困住了,困在了我最不想看到的心底,那个用来遗忘的心底,我沉沦着,脑海滚滚所成为的无垠究竟是要成为我自由意志的归宿,无数个失眠却困倦的夜,耳边传来曾经痛苦却摒弃不了的记忆,直到某个拥有强烈晚霞光辉的下午,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下午,徐风飗飗,那“伟大的”人造器官同时剥夺了我的两个感知器官,耳朵里传来的是低级的,却是值得嘲笑的网络小丑的无端恼怒,眼睛里浮现的是一个臃肿的身躯,他成为了支撑我回家途中解闷的有效乐子,全然没有在意前方的我仍旧没有意识到接下来将要发生的无知,那是一声大叫,在离我大约两米的地方响起,说实话,在此情况下,先是受惊后是愤怒应该是最正常的情感,也正如我当时所想的一般,所以皱起眉头接着是一句将要脱口的大叫已经在我的面部酝酿,可是,迎面而来的是一个笑容,是一个没有给我带来任何归属或优越感的笑容,一个异常淳朴的笑容,在那个将近四十度的天气下,黝黑皮肤所自然展现出的,独属于我的笑容,诧异,这是我面部最先给我大脑传输的表情信号,接下来便是愧疚,一种没有经过大脑思考,从肺部最低慢慢向上的愧疚,它带来了一种微小的,类似于痉挛的疼痛,当它移步喉咙时,便成了一种本不属于我的苦涩感,接下来它迅速上升,带给我理性一个巨大的冲击,“这是错误的”我愣住了,楞在了仍在疾驰的电动车上,当我回头时,那个携带着善意笑容的黝黑脸蛋已经远离了,我依稀记得他的样貌,那是所有带有温暖善意的人的样貌,是所有我所爱的土地上的淳朴人民的样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