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身
"我有一个学霸朋友,很喜欢和我聊天,他觉得我的想法怪异,可我不认为自己神经脱线。"
"我...我不说了。你这个姿态,就像是上学时的某位老师,聊天时读取着我的一言一行。"
"本不该和你说她的事,可还是说了。"
"你从房间窗户可以看到这边窗户的我吗?"
与小可的关系如两人当下的距离,犹有一墙之隔。恰逢静夜,双双无眠,最是磨人。
"我想,大概很难有人能改变你的决定。"
……她们很擅长用一句话让我自闭。
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解释不好,不解释也不好。不知在这段沉默中,她的所思所想又途经了多久多远。
再见面时仍是周身嘈杂,似乎除却与人独处,任一环境对自我而言都像囚牢。便是走到她白日所站的位置,背过身去,望向窗外,望向房间,任她离开。
视线飘飘而至对面的窗台,正欲凝目,却由身后的一声轻唤将其掐断。闻声看去,眼前的这位个体,这名少女,她仍是她,眉目之间未曾起伏,只是看着我。
只看着我,这就够了。
我只会怪自己无能罢了。
既得思识,却无作为。
就算看出她们的困境,又能做些什么呢?
「她从没放弃抵抗,但从第一眼看到顾九起,她的内心就开始不坚定,有愈演愈烈之势。她太累了,不管眼前这个人的身份如何,她都想休息一会。」
也许大家都在扮演自我的过程中身感疲惫了。
聆听并接纳她们的真我,这才是我与她们关系的起因。

自在飞花轻似梦,无边丝雨细如愁。
像我这样的人,须让自我保持在输入输出的状态,即合道。一旦停下来了,一旦身陷无为,就只有感知苦楚,即现实。
所以这两个月没怎么看书,便总想着喝酒。
思与行在几经冲突后,终是实现了地位反转。好比当下,我若不动,又如何拉进她们的距离呢?
倒也不急于求成,先实现自身思维、行为习惯上的转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