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羡/宅文】庭前柳11【蓝湛纳妾、忘机送礼、他的命还有扭转机遇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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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前柳 11
院子里草色茂盛,之前开的好的姚黄也已落花,倒是些长丝菊摆开来。
饭后叔侄三个移步茶室,蓝湛挑了聂氏催婚话头,蓝忘机见与他无关,便自请告辞。
院子里,魏婴正张罗人将几盆茉莉往蓝启仁窗户下搬。
‘ 你这茉莉倒是不错,我那里景仪不会侍候,五盆死的就剩俩。’
‘ 呵呵,那等先生睡下,我去找景仪,教教他。’
‘ 也好,你跟他说说吧。’
寻常不过的低声说话,魏婴和蓝忘机两个眼神都没怎样交叉。
院子里人都有活计,似也无人注意这主仆间寻常过话。
可香沉从中堂出来时,魏婴却低低同他道:
‘ 中午你侍候,我出去下。’
‘ 行。’
‘ 我叫你帮我晾的那件侧盘扣袍子,晾了没?’
‘ 早晾好,搭在咱屋衣架。’
‘ 呵呵,谢啦。’
这时,蓝湛打帘从屋里走出,可巧,七宝也身上挂着草从大门口进来。
在蓝湛面前作揖,魏婴转头下了台阶就问怎回事。
七宝脸颊红了大块,哭啼啼道:
‘ 我刚才...走道上,不知谁玩弹弓,石子正戳腿上,给我摔了个狗啃屎,连...拿着玩的球,也找不着了。’
他话说的吞吞吐吐,魏婴却听明白,这是半道被人打劫。
‘ 哎,算了,回屋洗洗去吧。’
蓝湛嘴角挂着笑,暗自摇头了往外走。
心说刑天啊刑天,这就是你的干净....哎!
他这会出碧园还能带笑,可稍后回去明镜阁,待见了刑天给的匣子,登时就怒了。
‘ 好个不干不净的玩意,这周端又是个什么东西。’
就在蓝湛在明镜阁发火时,魏婴已经换了衣裳,走出碧园。
午后阳光好,一番铺陈下来,映的墨兰衣袍斜襟的扣子上若隐若现发出亮光。
那是蓝忘机送的扣坠,魏婴不敢戴的明目张胆,但今日出来又忍不住的想戴,于是套上扣子后便藏在衣裳里面。
透亮的是莲蓬上装饰的银色如意。
道路边擦着地皮长的地埂黄一簇一簇,白色菜蝶围了它们飞舞。
魏婴此刻心境也是好的,和蝶子一样,带着些轻盈。
天有不测,周端并着两个下仆从岔路走出来。
‘ 呵,阿羡呐。’
‘ 我正要去前堂,宗主召唤。’
魏婴懒的理他,闪身要走自己的路,可这家伙赖皮是个习惯,怎能放过他。
‘ 你俩先头里去,若黄大总管问起,就说我整理人头册,马上到。’
那俩仆人不敢违他,点头称是的走了。
魏婴是彻底被这厮拦在当道。
想着他刚刚的话,还有自己安排,不由压住些火气,道:
‘ 你不是要去见宗主,又关黄玉何事?’
听他问,周端觉着是过上话,更加来劲儿:
‘ 我是黄大管事心腹,而他又是宗主心腹,中午宗主在碧园吃饭,说那几个采买小人得力,这才叫我,必然是有恩典。’
魏婴听他乐滋滋说话,心里却是冷笑。
‘ 哼,那还不快去领你的恩典,跟我磨牙作甚,别再将恩典磨没了。’
周端头回得魏婴多说这样两句,往日见了都是躲开,哪像如今能站住了跟他讲话。
日头足,照的人清楚,眼巴前眉眼干净细长,皮肤恍若凝脂,一张嘴红盈盈仿似樱桃。
这人色心上头,一时间竟不管周遭会不会有人经过,腾的就抓了魏婴手掌往自己心口贴。
‘ 小阿羡,你可真真,天造地设的模样,看的人心里痒...’
魏婴大出意料,这人死到临头不知,还敢不顾青天白日,就如此无耻纠缠。
周端一手抓人手,一手又去搂了半拉腰,出了力气就往旁边树影里拖。
魏婴见此,心知他是个没好歹,心思坏透的,又怎么肯。
两个挣扎间,怒气上涨,恨由心生,只觉该叫这厮死的更干脆些。
于是,魏婴忽然道:
‘ 你可是真心喜欢我?’
闻听此言,周端忽地定住动作:
‘ 自然是真。’
魏婴先不挣扎,也不去推开占着自己便宜的手:
‘ 我是个命苦的,家里一个不剩下,就自己了。所以,也自知自己没甚可挑剔,但唯独一点,就看你能否做到。’
‘ 哪一点,阿羡尽管说。’
周端见魏婴松了嘴,自己也就跟着松了手,拍了胸脯保证似的答话。
魏婴斜眼看他,心里是恨,眼睛却刻意笑了个弯弯。
‘ 我呀,不给人做妾的。’
周端听着大笑:
‘ 这有什么,我也尚未娶妻,你嫁来,自然是正房。’
魏婴似有满意模样点点头,转而又道:
‘ 可先生说了,他身边离不开人,不愿放我。’
周端随着魏婴,也露出做难状。可魏婴又接着道:
‘ 但我想着,若是有地位高的肯在先生处求情,应该,还是能改口叫我出来的。’
周端不知这是套子,看着魏婴在面前,一会儿笑,一会儿愁,脸蛋动人的全铺满眼底,什么其他想头都没了,就只念着,必得将这美人娶回家去,然后日日缠绵。
‘ 这有何难,一会去了前堂,我正好向宗主讨赏,求他做主,将你配我。’
他这里当真是美色蒙心,油淹脑子,竟都忘了,自己是跟家里嫂子勾搭才攀上黄玉的线。而如今要娶魏婴,先一个得罪就是嫂子。
而惹恼嫂子,就是与黄玉断了联系,这要是没了黄玉,他在云深又算个什么。
周端是这些都想不到,可魏婴半会子功夫,已经替他想的比这些还全。
没了黄玉给撑腰都是其次,开头蓝湛只是见了他调戏自己的木匣,气归气,到底不过打一顿,撵出去。
可若是这厮不知天高地厚,跑蓝湛跟前提亲。这无疑于老虎头上拔毛,下场若还能出气,就算好的。
他素日都是与人为善,可遇上周端这等,跟他行善让他喘气,指不定今后还有多少好人为其遭殃。
所谓除害,这便是妥妥的害。
‘ 时候不早,若要张口,总不能叫宗主等着,你说呢!’
被魏婴软乎话说的,如同灌了黄汤,周端都很不能原地起飞。
‘ 嘿,我这就去,你好生待着,宗主那儿说好了,晚上,我去找你。’
魏婴心里恶心想吐,但也是忍了,强撑出笑脸点头。
这才算叫周端彻底放开自己,脚步欢快地往远了走。
在他身后,魏婴才算能随了心意,将冷脸拉下来。
去吧,去了就别回头。
日头暖绒,两只黄鹂鸟在明心居墙檐看着院子里看的出神,以至于外头来人都不知道。
魏婴本是要叩门,却见缝隙开着,压根没合严实,里头还有人声。
推门看去,原来是院中水幕墙下又加了处带水车的造景。思追景仪两个在那儿玩鱼正是痴迷。
蓝忘机今日少见的,没有在屋里弹琴看书,而是摆了茶海到廊子下。
所以,魏婴一进来,他第一个瞧见。
‘ 二公子。’
‘ 来了。’
两个人隔着阶梯,廊上廊下,彼此看着。
蓝忘机眼神从魏婴脸上落在衣扣,那里藏起的银光勾的他唇角动了动。
魏婴则是好奇的看住碧玉腰带,那上挂着的金闪闪,好似...是鹧鸪啊。
二公子不说这野鸟不吉利,怎么自己还戴上了。
‘ 阿羡,吃个甘。’
思追把个青的有点惨的柑橘递过来,景仪则问:
‘ 你来干啥来了?’
这一问,从高处的蓝忘机,到低处思追,一块堆的冲着他,白眼仁多黑眼仁少。
搞的景仪还发蒙,不明白自己又哪儿不让人顺心了。
‘ 来教你养茉莉。’
魏婴没有着急吃手里的柑,而是笑了回答景仪。
‘ 哎呦,那可好,你不知,我这就剩俩活的啦,真是花菩萨,快来快来!’
蓝忘机在蒲团上腰杆抻的绷直,看着被拉远了些的魏婴,又再去看景仪时,面色更白了。
好在,魏婴教的快,不一会儿,景仪就拍着脑壳,跟卡了鱼刺要给自己拍出来似的。
‘ 原来你用的是下面塘泥啊,竟是这样简单的!’
思追过来道:
‘ 捡日不如撞日,既然知道法门,不如咱俩现在就去挖泥,速战速决,省得这可怜巴巴的两盆再猝死了。’
‘ 好好,不错,现在去。’
两人商议好,便到廊下跟主子交代。蓝忘机自然巴不得他俩闪人,也就点头。
待那俩耗子似的跑没影,院子里反而安静的有些诡异。
‘ 谢你救花草,以茶做礼,来喝吧。’
蓝忘机将浓郁茶汤倒在玉白瓷的茶盏里。
拾阶而上,魏婴在他对面坐好。却在看了茶汤后,不由皱眉道:
‘ 乌龙应配紫砂,您不有套福气盏么?’
‘ 被景仪不留意打碎了,还没去寻新的,就暂拿这套春雪随便喝了。’
听了蓝忘机的话,魏婴眉头皱的更深。心底暗暗盘算,连着放在桌上一侧手指也跟着掐来掐去。
那可是三百金啊,价值连不上城池,可以能抵个村镇了吧....这景仪,手也太粗了。
蓝忘机将他动作看的清楚,将茶杯往魏婴处又推了推,道:
‘ 不用你算账,喝茶。’
‘ 哦。’
魏婴点头,捂住茶杯,但喝了一口,又忍不住道:
‘ 二公子,你再买,就...选个便宜的吧,不然再摔了,又得浪费。’
蓝忘机半边眉毛提了下,心说我这还没买呢,倒先给唱衰了。
‘ 再不然,就把贵的都收箱,然后放在宝架最高处。景仪个头矮,够不着,安全。’
‘ 那万一他摇晃架子呢?’
蓝忘机本是随口打趣,没想魏婴却很认真低头算计:
‘ 您不是会灵法么,就跟外院高墙上墙钉咒似的,您也下个咒,只要景仪靠近,既冒尖儿。’
魏婴边说还边张牙舞爪的打手势比划。
蓝忘机本是看着想笑,不曾想却猛然瞧见他手背有道隐隐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