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roject SEKAI W×S主宁宁】某个笨蛋的一个周末
脑袋有了想法,于是试着写了,是成年的宁宁的某个周末的故事,算短打。
*内容有毒,cp洁癖注意。
*以及仍然在被迫害的天马司。
*捏姆成分有,类宁是纯纯cb,但毒
*扭曲注意
*写的时候想到了沙耶香
那么如果能接受,祝,阅读愉快。

就像一个笨蛋一样,就像一个笨蛋一样。说到底也,只能这样。
这是草薙宁宁这一年的第二个周末,她和往常一样窝在家里,享受工作之余的一些喘息时间。当然她喝可乐,边玩些拆弹和人质的射击游戏,这甚至和高中时期的休闲没什么区别,唯一不同的只有这双操控键盘和鼠标的手——显然已经属于一个成年人。虽然确切的她的身形没有什么增长,但和她的朋友们一样,他们已经步入社会。
子供向的剧本,当然只有父母和孩子的受众,哪怕仍然相信着圣诞老人在世界的某个地方存在着,对于他们这些介于父母与孩子之间的青年人也是该搬上些别的内容。就像现在宁宁从事的音乐剧演员的工作会扮演的那些角色。在黑色与白色之间。
虽然这样的思考并不重要,至少现在,激烈的键盘敲击声预示着宁宁没什么功夫喝可乐了,更别说想那些。
她倒宁愿在周末只做个高中生的草薙宁宁。
接连不断的失利,发挥不良的周末,她想,接着手颤抖着,最后猛地,退出了游戏。复盘已经没有意义,低声咒骂着不知道的谁,宁宁知道这样并不好,只是她确实需要释放些情绪。
呼。
仍然是激烈的键盘敲击声。
呼。
游戏界面卡在一个灰色的角度,又结束了。
她显然需要释放情绪,但游戏这次并没有拯救她,这就是答案。
真可恶,为什么非得像现实一样?
宁宁捂住脑袋,恼怒一般的想。
上周,类向她求婚了,更简单的说,只是“提出建议”。整个过程很简朴,没有别的东西,其他女孩会感兴趣的那些:钻石,承诺,还有谎言。类只是掂着他那张大脸像往常那样用一个饿死鬼剧作家的方式蹭了顿她点的外卖,看上去就像是昨天又忙着用脑袋没吃饭,吃完后,他们一边玩电视游戏一边闲聊,然后突然地类就向她提出了结婚的建议,但凡他多吃一口披萨。
类瞪起眼睛,猫样的抿着嘴,接着眼睛又装着温柔似眯起。
“宁宁,要不我们结婚吧?”
她连游戏手柄都没放下。
想想看,被暖气弄得晕乎乎的房间,满是油渍的外卖盒还没来得及收拾,套着居家T恤甚至没穿裤子的女方和一身旧长衣,颓唐的男方,在闪亮着的电视屏幕的游戏界面前发生的求婚。
一片沉默中还有电视在播放游戏的背景音。
宁宁不知道这样算不算很特别,她是指,对于类,还有她来说,因为毕竟是总是很奇怪的神代类的求婚,而她的确是犹豫了。类说,他们很合适,的确如此,而对于一个成年人来说,合适的结婚是最好的结果。
但不应该这样,宁宁很清楚,类不爱她就像她不爱着类那样,其实也是一种很有默契的相似。毕竟他们是青梅竹马,童年时相处时间甚至与有些兄妹一般长。
夸张点说,他们比许多情侣都更亲密,就像上周宁宁内衣外通身只套着件居家T恤。当然,这样的做法除了信任,更多是知道对对方都毫无兴趣。这也是宁宁惊讶于类的求婚的主要原因。
还相信着圣诞老人的类虽然并不爱她,却用“两人很合适”的理由向她求婚,说真的,挺好笑,宁宁告诉类他或许该试试要不要把这样的桥段加入某个剧本里。
于是话音刚落,类在屏幕里被她一个下蹲拳ko,现实里则报以苦笑,连忙跑去试着给可乐加冰。宁宁在这一年的第一天买了台制冰机,类对那个感兴趣好久了,只是他不常喝酒没买。
宁宁考虑着类的求婚。
确实很合适,这样不用时不时到类家里去让宁宁萝卜更新维修,也不用担心类自己一个人在他家里饿死,偶尔想玩对抗游戏可以随时找到一个一起的,类家里还有不少不错的新东西,一套vr设备也可以每天用,家务可以让宁宁萝卜来做,做饭实在不行每天也可以吃外卖。
而且,其实爱也,根本就不重要。对于一个成年人来说,合适的结婚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哪怕是很奇怪的类。宁宁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期待什么,像活在过去,说实在的,也不过,就像一个笨蛋一样。
至少类确实是毫不爱她,要是有喜欢的人他起码会让自己飞上天三遍,哪怕现在可能大雪。最后宁宁这样对自己说。
最终,她拒绝了类的求婚,仅仅如此,类只是踱着步子又飘出了门,桌子上是他下次演出的首演票。内容大概是现实的什么黑暗喜剧,类的这种风格的剧目居然特别受欢迎,如果和工作日程冲突就把票挂到网上好了,那时宁宁想。
结果就是在这周末靠着那张票省了两顿外卖。
类的笑容还是一如既往的很恶心,类走掉后,上周的宁宁一边想着,一边躺在沙发上看主妇节目消食。她晃晃头,驱散掉恍惚间想象里看见的,一早起来睁眼就看见类鳝鱼似的睡脸,这样的婚后日常。
果然有点恶心啊。
其实这也根本没什么,毕竟凭什么就要和类结婚呢?比起期待面前会有野生的大明星天马司突然地从水泥管里钻出来,什么的。就像他那张脸和巧克力榴莲味新型软糖一起突然在电视屏幕里出现一样。
司那家伙现在确实是走了大运,在成为超级大明星的路上至少走了四分之一,这肯定让他会为了躲粉丝钻进水泥管多了些可能,大概。他的一次个人演出还出现了粉丝互殴事故,够惨,真的。上次神山开同学酒会那家伙愣是没来都还是有两个疯女人似的粉丝找上门,也不怪他在视频通话里半醉着抱怨。
随着最后一口冰可乐在一饮而尽中咕噜咕噜入喉,她的思维脱离了上周那玩笑似的求婚,宁宁又开了一局游戏,除了祈祷游戏拯救她以外也没别的额外选项。谁能拒绝一场噼里啪啦的枪战呢?
把来源不明的成长全部都当成子弹发射而出的话。
说白了这种理由也是封闭自我的办法吧?管他什么的。
情绪,就像一个笨蛋一样,就像一个笨蛋一样。
宁宁想,自己从来没有鼓起过勇气,哪怕是说任何的话语。就像一个笨蛋一样,宁宁从来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期待些什么。
上周,除了类的求婚,宁宁还参加了笑梦的婚礼。
真的很奇妙,至少宁宁是觉得笑梦不该现在就结婚的,但豪门有豪门的意思。
笑梦她的丈夫是不熟悉的人,某个大集团的公子,在订婚前笑梦一次也没见过他,宁宁更是除了维基百科上对那集团的介绍外没有什么多的了解可说。集团的资产从门当户对的角度无疑完美,宁宁没有怀疑笑梦的哥哥们的眼光的资格。至少在表面上那家伙是温润又斯文有文化,至少比笑梦看着要机灵。
况且,笑梦也没有任何不满的意思。订婚后的一周才在一次逛街里轻飘飘的说了句“我订婚了”,结婚的一周前宁宁才和其他宾客一起接收到婚礼的请帖。
普通地,宁宁甚至没有当上笑梦的伴娘,笑梦的姐姐和一位笑梦在高中的前辈胜任了这项职务。
怎么,希望笑梦你能幸福,于是婚礼上,这样的话轻飘飘的从她嘴里说出,和笑梦告诉她“我订婚了”时的语气如出一辙。话说出口,宁宁方才后悔自己说的那么些话实在过于冷漠,甚至像是生她的气,但显然已经没有挽回的机会。眼前,笑梦挽着她丈夫的袖子,又去到了别的桌上。
况且,除了希望她能幸福,没有别的说辞。
纯白色的婚礼现场,还有穿着粉色婚纱的笑梦和她纯黑色的丈夫,整个都显得很贵,很漂亮。
像豪门小姐的那种派头,般配极了。
婚礼上,司的那副样子几乎就像是他妹妹咲希结婚了似的,几乎快抱着笑梦的二哥一起哭了,亏他最近还因为清爽系上了热趋势。本来类还有婚礼演出的策划,奈何笑梦的那位丈夫并不喜欢演出,所以只是场普通的豪门婚礼。或者更多的,宁宁隐约感觉是他并不喜欢笑梦的这两位男性朋友,从理想的角度宁宁当然能理解——至少曾经司和笑梦不知道一起坐了多少次摩天轮。但总的说,毕竟是朋友,这让宁宁并不舒服。
说白了,这,只是一场商业的联姻。
恶意,大概?虽然有各种使人满意的理由,宁宁的确不喜欢笑梦的丈夫。她失望自己从来没有鼓起过勇气,哪怕是说任何的话语。
宁宁从来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期待些什么。比如她在这场笑梦的婚礼上与所有的普通宾客没有区别。但,可能,如果的话她是想要更加特别的。
简单的说,就像游戏机,还有迄今为止的所有,像友谊一样的那些东西。那并不是友情。
但有些话语,只是话语而已。
这果然是悲剧,对吧?
笑梦她从来都只是什么都不说,就像一个笨蛋一样。但宁宁后来又想,果然,她自己也,一直,一直,只是像个笨蛋一样。
那天,宾客渐渐少了,酒喝得太多,看着笑梦的丈夫为宴客拿着酒远去,终于宁宁去握住了笑梦的手。
宁宁紧紧地握住她的手。
小声地,在昂贵的酒的帮助下,宁宁终于对笑梦说出了从来没有勇气说出的那句话。
“宁宁酱,如果你能早点说出来,就好了。”
于是笑梦笑了。
然后,在她的笑容即将触碰到心脏前,宁宁触电一样,松开了紧紧握住的双手。
本来可以的,本来可以说出口的,像友谊一样的东西。已经无法握住了。
有些话语,只是普通的话语。宁宁疯一样的逃离了穿着婚纱,却笑得如此纯真的笑梦。她想自己终于逃离了高中时代,终于。
原来如此,原来。
果然笑梦也是喜欢我的,上周的宁宁终于意识到,然后笑梦就和某个大集团的公子结婚了,在婚礼后迅速的去度了昂贵的蜜月。
于是,只剩下空荡荡的一片,宁宁明白那就是不可言说的爱恋的结束。已经全部都没有意义了,哪怕去回忆那些,就像一个笨蛋一样。
这是草薙宁宁这一年的第二个周末,翻了翻笑梦的个人帐号上晒的海岛上的蜜月照片,上面的笑容和那天笑梦的答复如出一辙,她喝完了一瓶冰可乐后放下键盘和鼠标,试着用新买的制冰机给啤酒加冰。
宁宁想,并不喜欢自己的类想要向自己求婚,笑梦成了四个人中第一个结婚的,然后她开始喝冰好的低度啤酒,一边轻轻的哭。
试着打开电视,司的脸猛地和一种抹茶味巧克力一起出现在眼前。
吓人。
简直,就像一个笨蛋一样,迅速的换了台,她一边想着,发现所有人都是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