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性向音声台本|训诫|刚入门的小徒弟没做完功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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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鞭击打地面声音)
这就是你交上来的功课?字迹不清墨色不匀也就罢了,十遍抄写为何只完成了四遍?
功课繁重,实在...
(竹鞭声)
功课完不成,现在规矩也忘了?教没教过你回话要抬头,说辞忌拖沓。嘟嘟囔囔得成何体统!
长鞭陡然落下,虽是初冬时节,然而在室内依然只着单衣,疼痛并没有受到本就不厚的布料的缓冲。小徒弟疼得一震,害怕罪加一等只得强行忍下闪躲的本能,期期艾艾地抬头慌忙认错
抱歉....弟子昨日一时疏忽,今天一定补上
只是补上吗?这还是你第一次少做功课,也该教你些规矩了。不必穿外袍了,直接到前院来
(脚步声)
连续几日的大雪今晨才堪堪停下,空气带着凛冽的寒气。居住的寺院宽敞前阶上的积雪已经融化又结冰数次,只留下屋檐冰凌融化滴落的散乱冰渣和残雪覆盖的结实冰面。小徒弟似有所感,难以控制地带着害怕往单衣里缩了缩。师父随手清出一小片空地,用竹鞭轻点冰面示意小徒弟过去
就在这里。练功姿势可还记得?卷起裤腿衣袖,就在冰面上马步扎好
是
小徒弟依言俯身卷起裤腿,白皙的小腿须臾便暴露在逼人的的空气中。小徒弟瑟缩着打了个寒战,不过几弹指的功夫,细嫩的皮肤便冻得通红,在冷风刺激下瑟瑟发抖。关节也很快僵硬得难以控制,动作难免有些迟缓
作日刚纠正过的姿势今日就忘了?往下蹲,重心下移
(竹鞭声)
竹鞭先是一一点过小徒弟几处关节又仿佛失去耐心一般重重落在瘦削的脊背上,刚刚搭好的架势瞬间失去平衡,拼命稳住才没有直接摔倒。脊背上剧烈的疼痛带来几分清醒,被冻的几乎麻木的小徒弟细弱的回应微不可闻
是
嗯,下回动作快点。稳住了,磕到冰上加罚
(竹鞭声+重物落地声)
鞭痕整齐地排布在小徒弟苍白细嫩的小腿上,本就勉强维持的平衡瞬间被打破,脆弱膝盖大幅度摇晃几下终于还是难以支撑,带着瘦弱身子狼狈地摔倒,砸到冰面发出一声闷响。害怕被加罚的小徒弟在冰面上趔趄几下慌忙站起,裸露的皮肤被细碎冰渣划出血痕,终究还是忍不住小声嘟囔委屈
根本站不住....呜....
站不住还敢顶嘴了?扎马步要虚领顶劲沉肩垂肘。怎么,现在可是提气守气也不会了?都学到哪里去了!
(竹鞭声)
交叠的鞭痕缠上被冻得紧绷的皮肤,脚下一滑险险立住,过度用力的关节传出生涩的僵痛仿佛正被刀片切割,生理性泪水被努力含住。小徒弟不发一言,只有些忍痛的哼唧声溢出被咬破的嘴唇。师父看着认真憋着眼泪的小徒弟,终究还是放软语气
入门这几日看你也算勤勉有加,但只完成四次抄写实在不算尽力,怎么回事
功课太多了,就...睡着了
功课太多?不过是一点抄写而已,等学到实操站桩这些需要练习的,岂不是一项都完不成
弟子会尽力的
这么说昨日是留着余力了?
(竹鞭声+重物落地声)
抽打的间歇小徒弟以为惩罚结束稍稍松了口气,没成想凌厉的竹鞭很快再次落下,一时疏忽再次摔落在冰面上
起来,受罚也敢发呆了?还想摔几次?
小腿处的伤痕被寒风吹过少了些火辣辣的刺痛,膝盖却仿佛已被彻底冻僵,难以转动,麻木僵痛的手肘手腕在冰面上无力滑动找不到支撑,反复被细碎冰渣划过。小徒弟起身时相较第一次更加艰难,颤抖的关节再难以支撑出一个完美的马步,只能代偿地绷紧同样疼痛的大腿小腿,任由阵阵肌肉撕裂般的痛感蔓延
回话,昨日是未曾尽力还是真的能力有限?
弟子愚钝,能力有限
你若算是愚钝,恐怕天底下也没几个敢说悟性高的了。有什么怨气说与为师听听罢,这样阳奉阴违的只会移了你的性情
(竹鞭声+重物落地声)
又是几道毫不留情的竹鞭落在已经红肿脆弱的小腿上,已经做好心理准备的小徒弟还是控制不住地朝前扑到,青紫一片的膝盖与小臂重重磕在冰面上,原本牢固的冰面竟被磕出几道细缝。锋利冰渣划过本就肿胀脆弱的皮肤,鲜红血色渗出,很快沿着冰缝沁入,映着剔透洁白的一片,竟有几分寒梅映雪的意境。寒意与痛楚带来阵阵眩晕,小徒弟努力摇头试图驱散眼前的黑雾,委屈不解泛上心头。冲动下仰起头,噙着满眼被冷风吹到流不出的泪水看着自家师父。抬起的小脸儿委屈得有些鼓鼓的,细嫩的皮肤冻得泛红,隐约还能看到两条干涸的泪渍。小嘴唇不甘心似的咬了咬,终于还是鼓起勇气开了口
师父怕我移了性情不若把弟子送回善堂,起码还能留条命在
孽徒,为师为念在与你父亲的交情才承了他的请托几经周折将你从善堂接回,不料你竟如此不知好歹,当真想被送回去?
(竹鞭声+重物落地声)
挟着怒气的竹鞭将小腿抽的变形,红肿的鞭痕在撕扯下终于绽开,几颗血珠滚下,坠入冰面,与被体温融化的雪水混在一起。剧烈的疼痛终于淹没灵台,小徒弟到底没坚持住晕厥倒地。毫无保护的姿势使得单薄的肩膀直直磕在冰上,瞬间的痛感激得他下意识蜷缩起来。然而大片冰凉紧贴着单衣,寒气渗入,让虚软抱膝瑟缩着的小徒弟微微清醒,痛苦地低哼出声
起来,你若想回去为师自然也不会拦着,只是你放弃的是什么,可考虑清楚了
小徒弟绷不住呜咽出声
可是...可是...
(叹气)为师知你小小年纪远离父母学习医术,功课辛苦,实属不易。只是这医道艰深又责任重大,万万不敢放松,若真是难以坚持,以后便莫要再认我为师。有你父亲的安排在,我自会护你长大,只不再授你医术了,意下如何?
听到师父不再教自己,当即犯了急。虽说不愿受罚,可聪慧的小徒弟从真心里喜欢医术弟子,弟子想学,但是别人学习都....
当真想学?可入门之日为师便告诉过你此道规矩严格,你既恐无法忍下来,那时为何不说?现在犯懒不做功课,不受惩罚,是你所谓“当真想学”的态度?!
(竹鞭声)
这便是重话了。小徒弟慌忙站起,但虚弱眩晕尚未散去,又再次摔倒。竹鞭无可避免地落在肩上,稚嫩的身子几乎要趴在冰面上。一方面不想放弃医术的,另一方面也难忍委屈,小徒弟撑着一口气艰难抬头,哽咽着回话
弟子读书时也有功课,但是不会这么难,也...也没有这样严重的惩罚
善堂能教你们读书习字已是不易,如何有精力严加管教?你不必多言。若喜欢那个氛围,我送你回去便是
弟子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师父才说过学习须得循序渐进,我...
小徒弟害怕地发着抖艰难站起,肩背处新增的肿痕被单衣摩擦着,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痛。冷风将虚汗冻结在伤口附近,如同无数小针反复刺激神经。惨白的薄唇被牙齿咬伤,反添了一层血色
(竹鞭声)
你的功课,为师依着你的悟性设计,难道便不是循序渐进?再者,便是资质一般的学生也不至于连几遍抄写都完不成,便是想糊弄为师也要好点的理由,实在是强词夺理胡乱攀扯。更何况你那善堂为师也不是没去过,杨老功课繁重不下于我,那时是有人帮你糊弄夫子吧?竟能编出这些歪理,站好马步
小徒弟尽最后的意志支撑出标准马步,只是布满伤痕的小腿和冰冷到麻木的膝盖不受控制般发抖,眼前也阵阵发黑。不过师父这句也算是说出一半真相——幼时一起长大的挚友阿亮虽只大自己两岁,但每次被其他大孩子欺负时便会挡在自己面前。偶尔被先生责罚,也被阿亮挡下,自己故意激他让开都没用。最后总是看着他红肿的手心哭成一团
(冷笑)
做这副可怜巴巴的样子给谁看,真被为师说中了?你那哥哥是对你照顾有加,只是事到如今还想着依赖他,未免过于软弱了些。此等心性,趁早放弃医术为上,只当为师识人不清,你父亲与杨夫子教导无方罢了
小徒弟被这指责惊的怔住,连忙从回忆中抽身,勉强压下委屈,恭敬认错
弟子知错
这就知错了?是想敷衍过关还是诚心悔改?
小徒弟哽咽的说不出话来,只是沉默的摇头
(竹鞭声)
说话
诚心悔改,弟子会好好学的
嗯。既愿意向学,你倒是说说,十遍功课以你的速度也不过一个时辰,昨日为何如此敷衍?
小徒弟昨日其实独自做功课时想起在善堂时与挚友一同背书的场景,一时情难自已哭糊了墨迹,等缓过情绪想起补救时已是半夜三更,害怕误了早起时辰只得草草写了一些,却又困的撑不住睡着。只这样幽微的心思哪里说得出口,支支吾吾憋出满嘴认错来
有错坦诚认了便是,支支吾吾得做什么
(竹鞭声)
竹鞭再次落在斑驳的小腿上,刚刚麻木的伤口被唤醒,剧烈的疼痛直入骨髓,小徒弟不知道怎么回话,急火攻心加上受寒体虚竟直直晕了过去。好在这次师父早有准备一把接住他软倒的身体。小徒弟感到久违的温暖从胸口传入,恍惚又回到善堂里阿亮使计赶走欺负自己的大孩子后,温柔安慰自己的时候。满腔思念委屈喷涌而出,再也压不住,哭到喘不上气来,喃喃地唤起那个名字
阿亮,哥...哥...
听到那个名字到底还是被无意识的小徒弟唤了出来,再联想下墨水晕开的功课,师父好像猜到了什么
这便晕了?喊的阿亮么....傻徒儿,想念从小一起长大的同伴,这种心思说出来便是,理由正当为师或许还能考虑稍微减轻责罚。也罢...来日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