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velive·业余制作人II》第六十四章•与对手谈笑风生！
修学旅行篇09
旅馆一楼中庭，接待休息区。
熟悉的沙发，这时候坐满了人，甚至有点小挤。
缪斯二年级组3人：高坂穗乃果、南小鸟、园田海未。
缪斯的制作人陈霖以及关月永我、钤科百合子、堂本静树、九木珠贝、赵天薇和冷雪等人，在座一共有7位业余制作人。
这7位制作人，他们的队伍全部在第二届lovelive的首场预赛中晋级，其中的4人，更是要在“死亡赛区”——也就是大东京赛区的第2场比赛中正面对决，最终只有一人能够成为胜利者！
而且别忘了，卫冕冠军A-Rise，也是大东京赛区的！
观众们暗地里都有一个说法，说是谁能在大东京赛区力压群雄，那么她们成为最终冠军的概率高达七成以上！
现在看来，陈霖当时真的是一语成谶了，他不仅养了“狼”，而且这些“狼”还全部不是省油的灯。更可怕的是，还有一匹现在不在场的“狼”比他这位养狼人还要厉害。
不过此时，他们此时的气氛并没有剑拔弩张，反而是相谈甚欢，其乐融融。
毕竟大家本质上都是学生，不会出现真正娱乐圈的那种尔虞我诈。
……
……
“星空凛吗？我其实挺关注她的。”钤科百合子说道，“上次我们见过一面，她挺合我的胃口。”
“人家名花有主了，你就别想了。”堂本静树瞥了百合子一样，“人家和小泉花阳是终极青梅竹马。”
“我不也名花有主了？”百合子反手就是一记手刀砸在静树的脑袋上。
“呜呜呜……”静树假装哭泣起来，哭得那叫一个娇滴滴，要不是他今天没有女装，陈霖他们可能都要被骗到。
（陈霖在考虑把他的女装借给静树。）
百合子皱起眉头：“恶心死了，给我停！你是男的啊！”
静树：“不，静树的性别就是静树，不是男或者女。”
众人：“……”
场面冷了下来，极为尴尬。
“咳咳，我们还是继续来说星空凛吧……”陈霖打个圆场，“各位，情况大家刚刚都听高坂同学简单介绍了，大家有何高见？”
钤科百合子率先举手说道：“根据上次的接触，我大概对星空凛的个人性格有所了解。”她的性格比较像是一块海绵，别人给她施压，她可能会有点抗拒，但是如果其他人立刻给她讲道理的话——就像是给海绵倒水，她也是会很快接受的。”
百合子的发言一开始就直奔主题，毫不拖泥带水，富有参考价值。
“说得对，小霖啊，你们的商业演出主办方不是会提供一套婚纱和另外几套新郎装吗？我建议你们先告诉星空凛，说是你们已经决定了让她和花阳站在最中间的两个位置。有花阳陪着她，不怕她不接受。”关月永我说道。
“而且还要告诉她，穿婚纱的人，也就是最C位的是花阳，让她当新郎。”就连九木珠贝也被打开话匣子了。
陈霖点点头：“然而实际上，一切都是以星空凛当C位去准备的，比如婚纱的码数——小鸟有详细的数据。我们到时候主要是站桩输出，然后随意走走T台，不需要练习舞步，所以根本不用担心露馅。”
堂本静树紧接着说道：“到了比赛当天的最后时刻，再去告诉星空凛她是C位。一切的关键就是小泉花阳，我们必须得到她的配合。而只要我们得到她的配合，一切都会变得非常容易！她们两个人的羁绊甚至可以击败现在旅馆外面的台风！！”
啪！
陈霖大力一拍掌，周围人的目光都被他吸引了过来。
“最后一句有点夸张，但除此以外，我们说的所有话加起来就是一套完整的方案！！”陈霖说道，“我们将会按照这套计划行动！”
穗乃果、小鸟、南小鸟三人都被这几位制作人刚才的表现惊呆了。
海未：“你们为什么……”
小鸟：“这么熟练……”
穗乃果：“我们缪斯内部的情况，怎么都被你们知道了……”
天薇和冷雪两人对望一眼，后者无奈地笑着，摇摇头：“你们啊，果然是师出同门。”
“你们做的事情已经远远超出制作人的范畴了。”天薇再一次发出感叹。
“所以我们是业余的啊。”说完，陈霖拿起桌面上一听准备好的易拉罐橙汁，滋啦一声将它打开，满足地喝了一整口。
“高坂同学哦，lovelive比赛可不只是上台唱歌跳舞这么简单啊，背后还有很多学问的。”钤科百合子说道，“收集竞争对手的情报是必不可少的。”
“说到情报，小霖啊，我要向你投诉一下你的好邻居！”关月永我说道。
“和泉守风铃，她怎么了？说来听听。”陈霖饶有兴趣地看着关月永我他们。
于是，永我、百合子他们几个就你一言我一句，将和泉守风铃虚构出一个“暑假帮”，从而把其他不算特别有名、但是挺有实力的校园偶像组合的资料“钓走”的事情给陈霖作了详细介绍。他们还让赵天薇和冷雪作为受害人提供证词。
……
“哦，所以和泉守风铃使用了奸计，将你们重要的情报套走了？”陈霖放下了手里的橙汁向冷雪问道，“可是，你们为什么不质疑她的身份呢？为什么你们会乖乖地把队员信息，甚至是训练录像都发给她？”
“因为她也给我们发了‘暑假帮’内部的一些信息，所以我们就相信了。”冷雪回答，“其中包括Midnight Cats的内部训练资料，还有一张缪斯的地狱训练安排表的照片——对了，高坂同学，你们缪斯真的是按照那张图上的量去训练的吗？怪不得你们这么厉害。”
“已经是特种兵训练的量了……”赵天薇回想起那张图，不禁打了个寒颤。她不是那种缺乏运动的柔弱少女，相反，她们家有不少长辈还是大中华国传统的习武者，她自小也跟随长辈联系过武术。来到日本留学之后，她每天也都会坚持基本的锻炼，但就连她，在看到了那张图之后心里也忍不住咯噔一跳。
面对冷雪和天薇带有敬佩意味的询问，果海鸟三人却是用疑惑的目光看着陈霖。
穗乃果：“小霖，那张海滩合宿的图你居然还保存着？？”
海未：“我就说后来我怎么就找不到那张图了，绘里她们也拒绝告诉我在哪里，原来是被你收起来了。”
小鸟：“小霖啊，这图你不是说藏在你的杂物房吗？难道你跟那位和泉守学妹的关系已经好到了可以让她随便乱翻的程度吗？”
“哦？”沙发上众人瞬间要素察觉，立刻将视线聚焦到陈霖上。
“盯——”
“盯——”
“盯——”
“呃……”陈霖打了个饱呃，将空罐子放到桌面上，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拍拍屁股，“各位，你们先聊，我上个厕所。”
“喂，不准借尿遁啊！”关月永我大喊。
陈霖这趟厕所去了10分钟，可当他回来的时候，却发现众人依然在讨论和泉守风铃的问题。
……
“太狡猾了，还把我们给卖了！”关月永我继续抗议道，“明明她的队伍都已经这么强了，还不给我们留活路！”
九木珠贝：“.…..”
“和泉守同学比我们所有人都擅长运作……啊，小霖你除外。”百合子转头看了陈霖和缪斯3人一眼，继续说道，“不过，我们要做的只有制作出自己最棒的歌曲，在舞台上正面击败A-Rise！虽然比较困难就是了。”
堂本静树：“你又说这一届比赛你们Midnight Cats是学姐们毕业前的享受比赛，现在看来你们的战意挺浓的嘛。”
百合子毫不犹豫地说：“不管台下怎么说，上了台就要全力以赴！”
“说得好！！”陈霖带头鼓掌。
啪啪啪啪……众人也鼓起掌来。
“陈霖，我怎么觉得你对于和泉守风铃的‘钓鱼’作战并没有感到不满，甚至一点惊讶都没有表现表现出来？”提问的是陈霖的大中华国同胞赵天薇同学。
天薇为了方便其他人，所以用的是流利的日语。
果海鸟三人不由自主地同时微微皱眉，她们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过有人叫陈霖的全名，此时竟感觉有点不习惯。
陈霖倒是毫不为意：“我为什么要惊讶？”
“啊？”天薇一愣。
“风铃在我家上网的时候，连的是我家的wifi。每当我家的网络登陆一些可疑网站的时候，我的互联网网关都会给我发通知，我家的台式电脑也会同时收到相关的网络快照和即时截图。”陈霖淡定地喝了一口橙汁（新开的一瓶），继续说道，“你们的那些小型交流论坛被我的网关判断为可疑网站，所以风铃的行动从头到尾我都知道了——她还以为自己没有暴露。”
关月永我瞪大了眼睛：“天啊，你都知道了怎么还不告诉我们！”
“为什么要告诉你们啊？”陈霖笑了，反问道，“我什么都不用做，还能空手套你们两边的情报，岂不美哉？”
“太可恶了！”钤科百合子拍桌而起，“小霖你居然黑白通吃！原来你才是最大的反派！”
陈霖毫不为意地挥挥手：“Lovelive比赛又不是体育比赛，得到了别人的情报再多，顶多也就是重点一下对方队员的基本功、创作能力还有选曲风格，到时候比赛还是会以自己的发挥为主的。就算你们其他方面做得再好，到时候队员在台上摔几个跟头，一切都木大了。”
堂本静树：“话是这么说……”
赵天薇忽然插话道：“但是lovelive本质上也是一场竞赛，还是会分出高低的啊！真正比赛上，如果两个队伍的歌舞、服装等硬指标上都表现得差不多，那么就会在一些隐晦的细节上决出胜负，比如说曲风克制——嗨歌克死慢歌，又或者是……呃……当年，我们国家的一个歌唱比赛节目上，到了最后的决战，只剩下两位歌手了，冠军是由评委导师、现场观众、电视机前的观众投票共同决定的，结果其中一位歌手选择了唱《我爱你中国》，选曲字幕一弹出来我就知道，他是冠军了。”
“我好像知道你在说谁了……”陈霖做道。
他眉头微微一皱，心中暗自觉得不妙：完了，赵政委又要开始了……
“很多人都质疑他是内定冠军的，因为他的导师是一位非常强势老资格歌手，节目组都要让她几分。而我想，不管是不是内定，他在最终决战上拿出这一首《我爱你中国》，直接就给了全体观众一个道德绑架的压力——除非对手唱的是国歌，否则投票他是绝对不可能输的了。”
赵天薇终于把话都说完了，可当她回过神来时，却发现除了冷雪以外，其他人都在用满怀深意的目光看着她。
“怎……怎么啦？”见此情景，天薇稍微有点慌神了，“我说的话踩雷了？”
“你呀，每次一激动就会控制不住自己。”冷雪温柔地拉起她的手，摇了摇头。
“这个例子其实举得不太好，因为他们这个是有很多利益交错的娱乐圈，跟lovelive这种拿了冠军也没奖金、只送一面旗子和纪念品的用爱发电比赛完全不同。”陈霖说道，“而且娱乐圈里冠不冠军根本没所谓，‘火’才是最重要的。有一些演技得到认可的演员，可能因为相貌上不够突出，所以要一直从年轻演员熬成老戏骨，这才被‘大火’起来。而有一些演员，就演了一部好剧，甚至还可能一部都没有，但就因为他们的颜值，所以就莫名其妙火起来了——除了颜值，还跟很多因素有关，比如那些演员及其背后的资本懂得如何炒作，懂得利用饭圈，还有那些智商远低于常人的脑残粉。”
穗乃果问：“脑残粉？”
“说她们脑残吧，其实还真的不‘脑残’，相反，她们是有组织有纪律的，有的负责开团，有的负责装理智实际上在洗，有的假装其他爱豆的粉丝去反串，等等。她们还会到处利用‘举报’的手段去浪费公共资源，扰乱社会风气。”陈霖说道。
赵天薇高举握拳的右手，说道，“通通将她们剥夺上网权利三年……等等，陈霖，我注意到你用的是‘她’…… 听到这里我气得浑身发抖，大热天的全身冷汗手脚冰凉，这个社会还能不能好了，我们女孩子到底要怎么活着你们才满意，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这个世界到处充斥着对女性的压迫，女性何时才能真正的站起来。地狱空荡荡，魔鬼在人间！”
陈霖高举双手投降：“我错了。拳法带师，惹不起。我错了我错了。”
穗乃果转头问冷雪：“他们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呢？”
“我也听不懂。”百合子也是一脸茫然。
“他们呀，在说他们国家的人经常玩的梗。”冷雪微微一笑，说道。
“他们说的都是日语，怎么听起来就不像是人话呢……”百合子无奈地摊摊手，“话说冷同学，原来你跟赵天薇很熟啊。”
“是啊，我们是老相识。”冷雪回答。
“没想到赵同学你居然这么能说。”陈霖向天薇拱拱手，“都已经赶上我们火力全开的小泉花阳的水平了。”
“陈同学，今天是我赢了。”赵政委拱手回礼。
“咳咳。”关月永我清清嗓子，“赵同学，你的例子确实没有举好，不过呢，后面也有小霖兜底了，所以问题不大。你们说的那位冠军，实际上也是非常实力的，不过他最后还真的没有亚军和季军火。正如你们所说，这位冠军正是因为没有资本在背后推他，而且他也是专心做音乐的人，并没有炒作自己，所以就只能不温不火了。”
天薇：“你也看了那个比赛？”
“看了重播，”关月永我指了指陈霖他们几位制作人，“我们一起看的，就在音乃木坂学院的音乐课室。”
“暑假的时候？”冷雪马上反应过来。
“没错。”百合子点了点头。
冷雪无奈地摊摊手，说道：“果然，你们所谓‘暑假帮’的事情并不是空穴来风。”
“混进几分真相，可以充分增加谣言的可信度。”陈霖平静地说道，“另外，赵同学，其实你有一个地方说错了：嗨歌并不一定就克死慢歌。”
堂本静树接上了陈霖的话：“排除内定等不可抗因素，如果最终打分的权利都集中在评委手上的话，是要看选手们的临场表现——不管歌曲嗨不嗨。嗨歌只会在那种非音乐专业的观众投票制中有优势、有先机，但也不是绝对必胜的。”
“这些是心理学的基本、显浅知识。”珠贝继续无缝连接。
钤科百合子轻轻捏了一下冷雪洁白细嫩的手臂：“如果你们暑假的时候也来听小霖讲解制作人入门知识，你们就会听到他的详细论述，现在我们只是简单地给你们介绍一下结论而已。”
“还有，我要说的是……”陈霖忽然话锋一转，“你们几个和泉守风铃用计谋骗了你们，可你们实际上不也是屁颠屁颠地在进行情报交易吗？人家虽然是虚构了一个‘暑假帮’，但她提供的情报是没有半分虚假的。你们批判她，不过是在五十步笑六十步而已。”
“额……”静树、百合子他们都无法反驳了。
此时，穗乃果、海未、小鸟三人则是面面相觑。
“这……这就是强者的世界吗？”穗乃果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听得我脑壳痛。”
就连海未也顶不住了：“我们还是老老实实唱歌吧，别想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
南小鸟：“我做衣服的压力突然间又增大了呢……”
……
……
“好啦好啦。”陈霖伸了个懒腰，“难得的修学旅行，我们就不要一直说这些硬核的话题啦，不如我们来搞点轻松的活动。”
“比如唱歌？”钤科百合子指了指不远处的一张桌面，大家都可以看到上面放着几个无线麦克风。
“我们三个就不唱啦。”南小鸟面带微笑，盯着陈霖看，“我更想听你们这些幕后英雄唱歌！”
陈霖：“可你为什么只盯着我看啊！！”
“小霖老师，就由你来当领头羊吧！”
“Sodayo！”
“Sodayo！”（便乘）
各位制作人纷纷起哄，关月永我甚至还积极地把几个麦克风都拿了回来。
众人热情高涨，陈霖也就不好意思推脱了，他拿起了其中的一个麦克风，试了试音。
喂喂喂？
虽然音质不算特别好，但马马虎虎还能一用。
他这一试音，休息室里很多人（基本都是各个学校的学生）都疑惑地将目光投向了大沙发区这边。
有的学生认出了果海鸟三人，低声议论了起来。
A：“咦，那不是缪斯的二年级组吗？”
B：“你也是缪斯的粉丝？”
A：“是啊！”
B：“哈哈哈，同志好！初次见面，我叫枫叶依，我就是音乃木坂的学生，同学，你是什么学校的啊？”
A：“我是私立樱丘女子高等学校。”
B：“你们学校没有自己的校园偶像吗？”
A：“就是没有啊，好遗憾！据说我们学校之前有几位学姐组了一个超级厉害的乐队，水平比起现在很多校园偶像都要厉害！可惜当校园偶像兴起的时候，她们早就已经毕业了。”
B：“乐队跟校园偶像组合，其实还是有点差异的。”
A：“这个我知道，不过啊，那几位学姐，简直就是传说般的存在。她们是属于K-ON，也就是轻音部的，乐队的名字叫Death Devil。”
B：“死亡恶魔……”
A：“啊，不知道凯特琳学姐、克里斯蒂娜学姐她们过得怎么样了……”
B：“哈哈哈哈。（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容）”
……
……
“清唱吗？难度有点大喔。”陈霖拿着麦克风，站了起来，“要不，我唱一首中文歌？”
“这样大家就不知道你有没有唱错了。”赵天薇笑道，“不过啊，这个休息室里来自大中华国的留学生可不止我们两个哦。虽然我不认识，但应该也还会有。”
“要不，你跟我一起唱？”陈霖用手指了指天薇，又指了指桌面上剩下的麦克风。
“你会唱的歌，我可不一定会唱啊。”赵天薇摊摊手。
“对了！”高坂穗乃果灵机一动，“小霖啊，有没有什么歌是你们大中华国人——除了很小的小孩子和很老的老人家，只要能开口的人，基本上每一个人都会唱的？”
“大中华国差不多14亿人呢，怎么可能……”关月永我刚想说穗乃果的问题不切实际，却被陈霖和赵天薇两个人几乎同时开口的回答打断了——
“有啊，国歌！”（霖、薇同时）
“喔~”其他人都不由自主地战术后仰，肃然起敬。
穗乃果的提问都不禁卡顿了起来。“除……除……除了国歌呢？”
“有！”陈霖再次毫不犹豫的回答。
“喔~”众人再次战术后仰，再次肃然起敬。
陈霖主动弯下腰，拿起了另外一个麦克风，递给了天薇：“相信我，这是一首有魔力的歌，我起个头，你一定会忍不住跟着唱的。”
“这么肯定？”赵天薇这么说着，还是接过了麦克风。
“不仅仅是你，如果这里还有其他大中华国留学生的话，他们也会跟着唱。”陈霖清了清嗓子，开始收回嬉笑的表情，逐渐变得严肃庄重了起来。
“好吧。”天薇点点头，也不再说话了。
果海鸟、百合子、冷雪她们见状也都停止了说笑，等待陈霖开腔。
陈霖平缓地吸进一口气，呼出。
情感伴随着他的歌声，被音响设备放大，传遍了整间休息室——
“五星红旗迎风飘扬~~”
“胜利歌声多么响亮~~”
果然，如同被魔力所牵引，天薇情不自禁地开口唱道——
“歌唱我们亲爱的祖国~~”
“从今走向繁荣富强~~”
陈霖和天薇，男声和女声，陈霖最开始选择就是歌曲的缓和版本，他和天薇的唱功也都并不是非常出色。然而他们的歌声却散发出了无尽感染力，在所有听到的人心头都为之颤动！
合：
“歌唱我们亲爱的祖国~~
从今走向繁荣富强~~
越过高山，越过平原
跨过奔腾的黄河长江
宽广美丽的土地
是我们亲爱的家乡
英雄的人民站起来了
我们团结友爱坚强如钢”
休息区的角落，突然响起了新的女声——这是一位来自大中华国、就读于樱丘女高的留学生，她跟随陈霖和天薇的节奏，开始放声高歌！
合：
“五星红旗迎风飘扬
胜利歌声多么响亮
歌唱我们亲爱的祖国
从今走向繁荣富强”
三把新的声音在不同的方位响了起来，这次是两男一女，一共三位大中华国留学生加入了合唱的行列。
合：
“歌唱我们亲爱的祖国
从今走向繁荣富强”
休息区通往二楼的楼梯口，又是一把女声响起。这是一位路过、从楼上下来的大中华国留学生，听到熟悉的语言，熟悉的歌声，她毫不犹豫地走了进来！
合：
“歌唱我们亲爱的祖国
从今走向繁荣富强”
……
……
……
歌声回荡在旅馆内，余音绕梁。
屋外正在肆虐的台风，似乎开始收敛了……
—未完待续—
本章插曲：《歌唱祖国》
演唱：陈霖、赵天薇及大中华国留学生
作词、作曲：王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