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长大人,轻点爱(四)
季向空瞪着嘴碎的俩人,很生气。
这时,他回忆起老夫人的话:“记住了,你头戴王冠,可别掉了! ”
片刻后,季向空松开握紧的拳头,抬眼,回头平静的看着后面那些嚼舌根的人。
眼神冰冷,与方才判若两人。
被季向空盯着的人,不自觉的紧张了起来,然而季向空什么都没做,只是起身,直接无视于俩人,离开。
周围宾客们,看到季向空的反应,不由得嘲笑俩O。
俩人觉得面子上挂不住,上前叫住季向空:“站住!”
站在高处的老夫人,看到这一情景,微微皱眉。
季向空不予理会,继续走,其中一个O快步走上前,拉住了季向空:“你耳朵聋了吗?我叫你站住,你听不到么?!”
季向空不语,冷眼看着他。
O:“真以为自己是凤凰?凭你,也配?!要是我哥还活着,哪轮得到你?!”
季向空还是不说话。
O:“就你这样的跳梁小丑,我看你能得意到几时?”
空:“说完了么?!”
O:“你!!”(被打断)
空:“说完了就把路让开!”
O:!!!!
空:“好歹也是个名媛,别跟个泼妇似的,只会骂街!”
O:你!!!
O被惹怒,抬手就想给季向空一耳光。
预想的耳光没落下,反而是被拉入了一个熟悉的怀抱...
顾一野护住季向空,伸手抓住了O的手,用力的捏紧。
O:“啊...哥,哥夫...疼...”
顾一野看着她,不禁想到了一个人...
片刻后,顾一野放开了O的手:“滚!”
O还想说什么却被旁边的人拉住了,“顾一野凶名在外,而且你哥已经过世多年,现在季向空明面上是顾一野明媒正娶的妻子。”
O不甘心的看着顾一野怀里的季向空,满脸的嫉妒。
野:“走吧!”
空:????
季向空还没反应过来,顾一野便拉着他离开宴会。
众人惊讶的看着顾一野拉着季向空的手,而高处的顾老夫人,看着两人离开宴会的背影,笑了。
出了会场,顾一野把季向空推进了车里。
季向空没坐稳,就急着开口:“等一下,妈还在宴会!”
野:“管家在呢!”
空:......
顾一野开着车,季向空偷瞄他。
顾一野也在观察季向空,季向空这一身装扮,像个精致的小王子,忍不住让人想要...
“吱”一声,顾一野突然刹车。
空:“啊!”
季向空被吓一跳,无措的看着顾一野。
顾一野解开了安全带,下车。
把季向空从副驾驶抱到后座,然后伸手撕扯季向空的衣服。
空:!!!季向空大惊。
野:“宴会里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像扒了你这身衣服!”
空:......
季向空自知无力反抗,只能乖乖的承受。
感受到季向空的配合,顾一野邪魅一笑:“今天这么乖~~”
空:......季向空无言以对。
野:“老公今晚好好奖赏奖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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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的顾一野格外兴奋,晃动的车身,久久未停。
车行驶到顾家门口。
顾一野对着车内的季向空说到:“下车!”
季向空有些尴尬的看着顾一野,不知哪里来的底气,说道:“腿,腿软...走不动...”
顾一野看着季向空,有些诧异他会说出这样的话,但季向空这样软软糯糯的样子,却让人狠不下心。
野:“啧,麻烦~”
顾一野下车,直接把他抱了进去。
刚进门,管家就走出来了:“夫人您回...”
话还没说完,管家就瞪大了眼睛,OS:靠!首长居然抱着季夫人?!
顾一野看到管家,就放下了季向空,有些不自在开口:“咳,我还有事要处理,你给我乖乖的!”
空:“哦...”
管家见状,笑了。顾一野瞪了管家一眼,然后转身离开。
季向空看着顾一野离去的身影,不知为何,嘴角微微上扬。
顾一野回到车里想起季向空软糯的脸,心烦的扯了扯领口。
OS:果然是个小妖精,还真是...厉害!
第二天,顾一野就回了部队,一连好几天,俩人都没交集。
而季向空每天都会去公司,边学习边工作,时间很快过去了一个月。
顾老夫人的身子每况愈下,这天,她找来了蔚逸晨。
老夫人看着蔚逸晨,晨被盯得有些不自在,只能尴尬咳嗽。
晨:“夫,夫人,您...”
老夫人微微一笑:“阿晨,我可以这么叫你吧?”
蔚逸晨看着这个慈眉善目的长者,点了点头:“嗯!”
老夫人直奔主题:“阿晨,你与空空一起长大,我就不跟你绕圈子了。”
蔚逸晨微微一怔,老夫人接着说到:“空空聪明心善,但在吃人不吐骨头的商界,太多的良善,只会是绊脚石。身为首长夫人,奉承他的不在少数,真正为他好的,没几个!你,是其中之一!”
晨:“我...”(被打断)
蔚逸晨刚想开口,却被老夫人打断:“别急,先听我把话说完。”
蔚逸晨点了点头。
夫人:“我的身子,撑不了多久。万一将来...我希望,你能护着空空!”
晨:!!!
老夫人笑到:“你别惊讶,我的儿子,自己知道!在我离开之前,若他能跟空空举案齐眉,那自然是好的。若不能...那空空,就要靠你护着!”
老夫人递给蔚逸晨一张卡:“这个你拿着。记住,瞒着空空!若将来空空与一野无缘,你带着空空,去个没人认识你们的地方,好好生活,护他一辈子!”
蔚逸晨盯着卡,后悔自己曾经对顾老夫人的出言不逊,“老夫人...我...对不起...我...”
老夫人笑到:“傻孩子,道什么歉呐!我以‘报恩’为名,强求空空做自己儿婿。你是他知己,恨我,是理所应当的!”
老夫人越坦荡,蔚逸晨就越羞愧。直到季向空回来,俩人才收拾好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