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约魔法禁书目录》第18-19卷

新约十八卷
一、赛德魔法
北欧神话体系中最为强大的一种巫术。具体的作用原理尚不清楚,但施咒的仪式有一定的规律可循:施术者必须唱完整首魔法诗歌,通过这种方式招来神灵,让他们同意帮助,除此之外要配以施咒棒、椅子和其他道具。施咒前的准备工作于傍晚进行,直至第二天有人登上施咒椅为止。施展赛德魔法的巫师叫做赛德巫师,女性则为赛德女巫。
这种邪恶的魔法与虔诚的魔法(葛尔德)不同,赛德魔法具有惩罚性质,卑劣且不光彩,是针对罪行所做出的严厉惩罚。华纳神族的巫师古薇格(Gullveig)因使用赛德魔法导致铸下大错,终而受到众神可怕的惩罚。而葛尔德魔法旨在促进人类福祉,是一套以众神良善美德为基础发展而来的仪式。然而,后来这两种魔法渐渐混同,不仅人类用以对付敌人,甚至奥丁也使用过这种充满敌意且暴虐无道的芬兰魔法。
赛德魔法是以恶作剧的方式造成伤害,以伤害他人为主要诉求,令人深恶痛绝。但除了加害的目的,赛德魔法还有其他许多用途,譬如预言、控制气候、创造武器。不过,预言的工作常由女巫来担任,男巫较少。赛德魔法本身是一个体系,而非某一个具体的仪式。
二、Chupacabra/Chupacabras
西班牙语发音:[tʃupaˈkaβɾas]。字面上的意思是,“山羊吸食者(goat-sucker)”。Chupar的意思是“吸食(to suck)”,cabra的意思是“山羊(goat)”。这个名字来自波多黎各(Puerto Rico)喜剧演员西尔维奥·佩雷斯(Silverio Pérez),他在1995年以圣胡安(San Juan)电台音乐人的身份对袭击事件发表评论时,创造了这个标签。
在美洲部分地区的民间传说中,卓帕卡布拉是一种传说中的动物。据报道,它最早出现在波多黎各。这个名字来自于,这种动物被报道有攻击和饮用包括山羊在内的牲畜血液的习性。对这种生物的体态描述各不相同,据说它是一种很重的动物,有小熊那么大,有一排从脖子到尾巴根部的体刺。
波多黎各的目击者的证言被报道过,北至缅因州南至智利,甚至在美洲之外的俄罗斯和菲律宾这样的国家都有目击证词,但许多报道因未经证实而一直被忽略,或缺乏证据。墨西哥北部和美国南部的目击事件,已被证实是受兽疥癣折磨的犬类。根据生物学家和野生动物管理官员的说法,卓帕卡布拉只是一个都市传说。
对卓帕卡布拉最常见的描述是类似爬行动物,据说有似皮革的或有鳞的灰绿色皮肤,背部有锋利的体刺或刚毛。据说它大约有3到4英尺(0.9到1.2米)高,站立和跳跃的姿势与袋鼠相似。对卓帕卡布拉的另一种常见描述是一种奇怪的野狗。这种形态大多无毛,有明显的脊背,异常明显的眼窝、尖牙和爪子。与常见的肉食动物不同的是,卓帕卡布拉据说可以通过三个倒三角形的小孔或一两个洞来吸取动物的血液(有时是器官)。
三、布莱斯大道36号(36 Blythe Road)
在这里,亚雷斯塔·克劳利曾戴着面具、穿着苏格兰式短裙,试图夺取黄金黎明。现在的布莱斯大道36号是一间位于西肯辛顿(West Kensington)的咖啡馆,如今已毫无特色,然而它曾是一个魔法结社的总部。
在被炼金术和神秘学上有相似兴趣的朋友们吸引之后,年轻的亚雷斯塔·克劳利被黄金黎明的创始人塞缪尔·马瑟斯(Samuel Liddell MacGregor Mathers)认可接纳。克劳利自信而充满魅力,在结社中地位迅速上升。但时当时那几年,马瑟斯一直是结社内部分裂的原因,他也特别喜欢这个年轻的神秘主义者。
然而,当克劳利试图加入第二秩序时,他被伦敦分会拒绝承认,因为不赞成他的左翼观点和双性恋。作为对这一拒绝的回应,克劳利直接去找了巴黎的马瑟斯。在那里,他直接进入了第二秩序的最高级——“豁免达人(Adeptus Exemptus)”。伦敦分会要求提供克劳利晋升背后的证据和理由,但马瑟斯拒绝了,并且开除伦敦分会作为黄金黎明的正式组成部分的资格。作为回应,伦敦分会宣布马瑟斯不再是他们的领袖。
1900年4月19日,诗人兼分会主席叶芝(W.B.Yeats)在黄金黎明的伦敦圣殿主持会议时,遭到了一场“星界围攻(astral siege)”。攻击他的不是别人,正是亚雷斯塔·克劳利。克劳利戴着一副黑色的奥西里斯面具,穿着苏格兰式短裙,带着他的情妇冲进了神殿,挥舞着匕首,施展咒语。他们打算把这座神殿夺回给马瑟斯,但没有成功。之后警察来了,事件被告上法庭。伦敦分部胜诉,因为他们付了租金。而几年之后,黄金黎明就解散了。
今天,没有任何迹象表明,这里曾发生过如此戏剧性的事件。乔治咖啡馆(George’s Café)现在就坐落在这座昔日的神殿处,没有迹象表明,这里就是那一位著名的神秘主义者施展他的疯狂绝技的地方。
四、爱华斯
Aiwass(/ˈaɪwɒz/)是一个声音的名字。英国神秘学家亚雷斯塔·克劳利声称在1904年4月8日、9日和10日听过这个声音。克劳利说这个声音来自于一种非物质的智慧体,向他口述了《法之书(The Book of the Law,Liber AL vel Legis)》。
据其所言,爱华斯第一次出现是在写作《法之书》的三天里,其第一次也是惟一一次出现的佐证是在第一章中:“看啊!这就是爱华斯透露的,那Hoor-paar-kraat的使者!(Behold!It is revealed by Aiwass the minister of Hoor-paar-kraat!【AL I:7】”
Hoor-paar-kraat(埃及语:Har-par-khered)在希腊语中的音译“哈尔波克拉特斯(Harpocrates)”更为常见,意为“孩童荷鲁斯(Horus the Child)”。克劳利认为他是泰勒玛宇宙观的中心神。而且,哈尔波克拉特斯也代表了更高自我(Higher Self),神圣守护天使(Holy Guardian Angel)。
克劳利在《诸神的春秋分(The Equinox of the Gods)》中详细描述了这次偶遇:“爱华斯的声音显然是从我左肩后面,从房间最远的角落传来的。它似乎是以一种非常奇怪的、难以描述的方式在我肉体的心灵中回响。当我曾经在等待充满希望或恐惧的讯息时,我已经注意到了类似的现象。这道声音充满激情,好像爱华斯对时间限制很警觉……这声音音色深沉,悦耳和充满表现力,它的音调庄严、撩人、温柔、激烈,或其他任何合适这段信息的情绪的形容。不是男低音——可能是强烈的男高音或男中音。英语既没有本土口音,也没有外国口音,完全没有地方或社会团体的特殊习惯,因此乍听之下令人吃惊,甚至不可思议。我有一种强烈的感觉,讲话者实际上是在一个角落里,在他似乎在的地方,在一个‘合适的物质(fine matter)’身体里,透明像一层薄纱,或一团焚香的烟雾。他看上去是个三十多岁的高个子、皮肤黝黑的男人,身体结实、活跃而强壮,脸上带着野蛮国王的表情,眼睛蒙着面纱,避免目光会破坏所看到的一切。衣服不是阿拉伯的,似乎是亚述或波斯的,但很模糊。我没怎么注意这一点,因为对那时的我来说,爱华斯是一个‘天使’,就像我经常在幻象中看到的那样,一个纯粹的星界存在。”
在后面写作的《418之书(Liber 418)》中,第八伊希尔(8th Aethyr)的声音说:“我的名叫爱华斯(my name is called Aiwass)”,又说:“我将真理的奥秘写在《法之书》上,那奥秘就像一颗星、一条蛇与一柄剑(in The Book of the Law did I write the secrets of truth that are like unto a star and a snake and a sword)。”克劳利说这后来的表现采取了光的金字塔的形式。
克劳利不厌其烦地争辩说,爱华斯是一个客观独立于他自己的存在,他拥有的知识远远超过他或任何其他人类可能拥有的知识。他写道:“没有一个伪造者能准备如此复杂的一组数字和文字的谜题(no forger could have prepared so complex a set of numerical and literal puzzles)。”克劳利在他的《忏悔录(Confessions)》中写道:“我必须承认爱华斯在喀巴拉上显示的知识难以衡量地优于我自己的(I was bound to admit that Aiwass had shown a knowledge of the Cabbala immeasurably superior to my own)”,“我们被迫得出结论:《法之书》的作者是一个外来智慧体,且智力优于我们自己,还熟悉我心底的秘密;最重要的是,这种智慧体是无形的。(We are forced to conclude that the author of The Book of the Law is an intelligence both alien and superior to myself, yet acquainted with my inmost secrets; and, most important point of all, that this intelligence is discarnate.)” 最后,节选自《忏悔录》第49章:“真正的宗教存在是以一些无形的智慧体为前提的,不管我们称他为上帝,还是别的什么,而这恰好是没有任何宗教曾经科学地证明过的。这就是《法之书》用内在证据证明的,完全独立于我的任何陈述。这一证明显然是科学上可能采取的最重要的步骤:因为它为知识开辟了一条全新的道路。这个独特智慧体的巨大优越性,爱华斯(AIWASS),比人类至今为止清醒沟通交流的其他任何存在都要大,这点不仅已经展示在该书本身的特点中,而且还展示在他完美理解了示范他自己的存在和存在条件的事实的必要证据的本质。此外,甚至还提供了所需的证明。”
然而,克劳利也用象征性的语言谈到了爱华斯。在《法是为了所有(The Law is for All)》中,他详细地与其他诸神和精神概念相比较,但主要是针对愚者来说。例如,他这样描述爱华斯:“在他绝对的纯洁和无知中,他是一个愚者;他是救世主,是践踏鳄鱼和老虎的那个儿子,为他的父亲奥西里斯报仇。因此,我们认为他是凯尔特传说中的大傻瓜,是《帕西法尔》第一幕中的大傻瓜,还有一般来说,疯子的话总被当作神谕(In his absolute innocence and ignorance he is The Fool; he is the Saviour, being the Son who shall trample on the crocodiles and tigers, and avenge his father Osiris. Thus we see him as the Great Fool of Celtic legend, the Pure Fool of Act I of Parsifal, and, generally speaking, the insane person whose words have always been taken for oracles.)。”
也许更重要的是,克劳利后来认定爱华斯是他自己的神圣守护天使,甚至在此之上。《诸神的春秋分》中说:“我现在倾向于相信爱华斯不仅是曾经在苏美尔神圣的神,也是我的守护天使,还是像我这样的一个人,只要他用一个人类的身躯让他的魔力连接到人类身上,他喜欢谁,谁就是自己自身者,A∴A∴的领袖(I now incline to believe that Aiwass is not only the God once held holy in Sumer, and mine own Guardian Angel, but also a man as I am, insofar as He uses a human body to make His magical link with Mankind, whom He loves, and that He is thus an Ipsissimus, the Head of the A∴A∴)。”
然而,即使最终确定爱华斯作为他的神圣守护天使,克劳利仍付出了更大努力在晚年坚持爱华斯是他自身之外的客观实体,甚至就直截了当地宣称神圣守护天使不仅是完全客观的,也不与“更高自我”混淆。在他最后的作品《没有眼泪的魔法(Magick Without Tears)》中说:“神圣守护天使不是‘更高自我’,而是客观的个体……让我强调一下,他并不仅是对你自己的抽象,这就是为什么我一直相当坚持‘更高自我’这个术语意味着‘一个可恶的异端和危险的妄想’……如果不是这样,那么《法师亚伯梅林的神圣魔法》一书就没有意义了。(The Holy Guardian Angel is not the 'Higher Self' but an Objective individual. . . . He is not, let me say with emphasis, a mere abstraction from yourself; and that is why I have insisted rather heavily that the term 'Higher Self' implies 'a damnable heresy and a dangerous delusion'. . . . If it were not so, there would be no point in The Sacred Magic of Abramelin the Mage.)”
在《理论与实践中的魔法(Magick in Theory and Practice)》中,爱华斯被克劳利确定为“恶魔(The Devil)”、“撒旦(Satan)”和“路西法(Lucifer)”,而他的“象征是巴风特(emblem is Baphomet)”。这一论断是在克劳利讨论“恶魔(The Devil)”时提出的。后来解释说,“恶魔”并不存在,他继续澄清解释说,“恶魔”实际上是一个给神的标签,属于任何一个不喜欢他的人,而这一事实导致了在这一话题上许多“混乱的思想”。克劳利更喜欢“让名副其实,并简单地宣告AIWAZ,太阳、阳物崇拜、炼金术的路西法,是他自己的神圣守护天使,而恶魔撒旦或哈迪特(HADIT),至高灵魂隐藏于拉-霍尔-威塔(RA-HOOR-KHUIT)之后,后者是太阳,我们的群星宇宙(Starry Universe)的独特单元之主。大蛇撒旦并不是人类的敌人,相反他成了我们种族的神,知道善与恶,他道出了‘认识你自己’,还传授了启蒙。他是《透特之书》中的恶魔,他的象征是巴风特,是隐秘完美的象征符号的雌雄同体。(let names stand as they are, and to proclaim simply that AIWAZ, the solar-phallic-hermetic ‘Lucifer,’ is His own Holy Guardian Angel, and ‘The Devil’ SATAN or HADIT, the Supreme Soul behind RA-HOOR-KHUIT the Sun, the Lord of our particular unit of the Starry Universe. This serpent, SATAN, is not the enemy of Man, but He who made Gods of our race, knowing Good and Evil; He bade ‘Know Thyself!’ and taught Initiation. He is ‘the Devil’ of the Book of Thoth, and His emblem is BAPHOMET, the Androgyne who is the hieroglyph of arcane perfection.)”
许多作者都表示,爱华斯很可能是克劳利个人无意识的表现。神秘主义者伊斯雷尔·瑞格德(Israel Regardie)在他的克劳利传记,《三角之眼(The Eye in the Triangle)》中为这一观点辩护,认为《法之书》是克劳利“巨大的满愿(colossal wish fulfillment)”。瑞格德指出,1906年克劳利写道:“是爱华斯震撼了我——与阅读布莱克等人的书有关。‘力与火’正是我所缺乏的。我的‘良心’其实是一种障碍和错觉,是遗传和教育的残留物。(It has struck me – in connection with reading Blake that Aiwass, etc. 'Force and Fire' is the very thing I lack. My 'conscience' is really an obstacle and a delusion, being a survival of heredity and education.)”
瑞格德争辩说,因为克劳利觉得,他的基要主义教育给他灌输了一种过度坚固的良心,当他反叛基督教时,“他必定非常渴望那些与他拥有的完全相反的品质与特征。在《法之书》中这个愿望得到了满足。” 查尔斯·R.卡梅尔(Charles R. Cammell),《亚雷斯塔·克劳利:人、法师、诗人(Aleister Crowley: The Man, the Mage, the Poet)》的作者,他也写道:“我能相信《法之书》是一部分并且仅仅是一部分克劳利无意识心理的显灵,因为它存在与他自己的恶魔个性的相似之处。”记者莎拉·威尔(Sarah Veale)也争论说,爱华斯是克劳利的心智外化的部分,为支持这个看法引用了克劳利自己的话:“啊,你意识到魔法是我们对我们自己做的某种事。但若是假设一位客观存在的天使,他给予我们新知识,这会比宣称我们的祈祷咒语唤起了我们自身的超自然力量要更方便得多。(Ah, you realize that magick is something we do to ourselves. But it is more convenient to assume the objective existence of an angel who gives us new knowledge than to allege that our invocation has awakened a supernormal power in ourselves.{Kaczynski,542})”
许多作家如伊斯雷尔·瑞格德,莎拉·威尔,还有学者约书亚·冈恩(Joshua Gunn)都认为,《法之书》与克劳利的其他作品在文体格式上的相似之处证明,是克劳利而不是某个无形的存在,他才是这本书的唯一来源。
塞特神殿(Temple of Set,成立于1975年的一个神秘学启蒙结社)的神秘学者迈克尔·阿基诺(Michael Aquino)也相信,在隐秘学的基础上,爱华斯可能是“克劳利自身人格的主观理想化(a subjective idealization of Crowley's own personality)”。阿基诺的这一断言是基于这样一个事实:爱华斯自称是“Hoor-pa-kraat的使者(minister of Hoor-pa-kraat)”(第一章,第七节)。而按照塞特神殿的观点来看,Hoor-pa-kraat,也被称为哈尔波克拉特斯(Harpokrates,Harpocrates),亦或是小荷鲁斯(Horus the Younger),被认为是后来奥西里斯的伟大荷鲁斯(the Great Horus)的变体,也就是“老荷鲁斯(Horus the Elder)”。阿基诺不相信Hoor-pa-kraat的客观存在,因此他认为爱华斯的客观真实性是“可疑的”,尽管他确实认为这本书是“灵性的话语(inspired utterance)”。
此外,克劳利作为一个喀巴拉主义者,他努力在希伯来字母代码系统中发现爱华斯的数字。最初他相信是78:“我已经确定是AIVAS = 78,Mezla的数字——意即“源自至高统一性的影响”——因此足够适合作为来自‘他’的信使的头衔。(I had decided on AIVAS = 78, the number of Mezla, the influence from the highest unity, and therefore suitable enough as the title of a messenger from Him.)”
在收到一封陌生人的来信后,印刷商兼出版商塞缪尔·A.雅各布斯(Samuel A. Jacobs,他的金雕出版社{Golden Eagle Press}出版过爱德华·埃斯特林·肯明斯{Edward Estlin Cummings}和其他一些人的作品),他的希伯来语名字是Shmuel bar Aiwaz bie Yackou de Sherabad,克劳利向他询问Aiwaz的希伯来语拼法。而令克劳利惊讶和高兴的是,拼法是OIVZ,它等于93,这是Thelema本身的数字,也是“共济会的失落单词,是我重新发现了它(also that of the Lost Word of freemasonry, which I had re-discovered)”。但克劳利仍然感到困惑,因为《法之书》中这个名字的拼写是“Aiwass”而不是“AIVAS”, 两者加起来不等于93。然而,当克劳利决定使用希腊语喀巴拉(Greek Qabalah)时,他发现了这一点:
“……它的值是418!这就是这个纪元的魔法公式的数字。它代表了这本书的实践,,就像93代表了理论一样。现在可以明显看出,爱华斯是以何等不可思议的独创性,安排了他的表达。他不满足于只给出他名字的一个拼法,不管这个拼法多么有力;他给出的两个数字加在一起不仅比任何单独一个的两倍更有意义,而且在超出我计算能力的程度上更重要。(. . . its value is 418! and this is the number of the Magical Formula of the Aeon. It represents the practice of the Book as 93 does the theory. It is now evident with what inconceivable ingenuity AIWAZ has arranged his expression. He is not content to give one spelling of his name, however potent; he gives two which taken together are not merely twice as significant as either alone, but more so, in a degree which is beyond me to calculate.)”
根据伊斯雷尔·瑞格德的说法,一个“知识渊博的喀巴拉主义者”会发现一个计算到418的希伯来拼法,如果他意识到Tav在没有dagesh(变音符)的情况下发音为/s/:
(tav)400 +(aleph)1 +(waw)6 +(yod)10 +(aleph)1 = 418
五、透特塔罗牌(Thoth Tarot Deck)
透特塔罗牌是一种占卜塔罗牌,图案由弗里达·哈里斯夫人(Lady Frieda Harris)根据亚雷斯塔·克劳利的指示画出。克劳利称这副牌为《透特之书(The Book of Thoth)》,他还写了一本同名的书,打算与这副牌一起使用。
克劳利最初打算将透特牌作为一个为期六个月的项目,旨在更新塔罗牌的传统绘画象征。然而,由于视野的扩张,该项目最终跨越了五年,从1938年到1943年。在1969年由东方神殿教(Ordo Templi Orientis)出版之前,两人均已去世。牌面插图以基于克劳利从许多互相无关的学科合并起来的意象为特征,包括科学和哲学,还有各种神秘学系统(正如在他的《透特之书》中详细描述的)。
克劳利重命名了几张大牌,与里德尔-维特塔罗牌(Rider-Waite tarot deck)和更早的系列以示区别,并且重新排列了一些牌上占星学和希伯来字母表的联系,以此与更早的作品《法之书》中的描述一致:“我的书中那些古老字母都是对的,但 צ 并不是‘星’。(All these old letters of my Book are aright; but צ is not the Star.{AL I:57})”

克劳利改变了所有宫廷牌的名字,这可能会给习惯了普通牌的人带来一些困惑。





新约十九卷
一、科隆尊(Choronzon)
Choronzon(/ˌkoʊˌroʊnˈzoʊn/)是一个魔鬼或魔鬼,起源于十六世纪的神秘学者爱德华·凯利(Edward Kelley)与约翰·迪(John Dee)的作品,存在于后者的神秘学体系以诺克魔法(Enochian magic)。在二十世纪,他成为了泰勒玛神秘体系中的一个重要元素,这个体系由亚雷斯塔·克劳利创立。在这个体系中科隆尊是“深渊的住民(dweller in the abyss)”,被认为是达人(adept)与启蒙(enlightenment)之间的最后一道巨大的障碍。泰勒玛教徒相信,如果在准备适当时遇见科隆尊,那么他的作用便是摧毁自我,这将让达人得以超越神秘学宇宙观中的深渊。
包括克劳利对Choronzon这个名字的拼写在内,似乎存在三种写法。墨力克·卡索邦(Meric Casaubon)在他的《正确与忠实的关系……(True and Faithful Relation…)》中,宣称这个名字应写作Coronzon(没有h)。然而,这与在约翰·迪自己的日记中出现的拼法不一致。莱科克(Laycock)的《以诺克词典(Enochian Dictionary)》给出了最后一种拼法Coronzom,引用了一份原始手稿(Cotton XLVI Pt. I, fol. 91a)作为这种变体的来源。A.D.墨瑟(A.D. Mercer)的《科隆尊之书(Liber Coronzom)》相当详细地讨论了拼法的问题,包含了从迪的原始日记和卡索邦的《正确与忠实的关系……》摘录的图像,以此表现这之间的差异。
对于克劳利来说,科隆尊也被称作“离散的恶魔(the demon of dispersion)”,被克劳利描述成占据深渊的怒吼与矛盾的力量的暂时人格化。在这个体系中,科隆尊在召唤时被给予形态,只有如此才可能被掌控。
克劳利宣称他和维克多·本杰明·诺伊堡(Victor Benjamin Neuburg)于1909年12月,在撒哈拉沙漠唤起了科隆尊。据克劳利描述,尚不清楚当克劳利坐在一旁时,科隆尊是否被召唤到空的所罗门三角(Solomonic triangle,所罗门仪式魔法中含有一个圆的三角形,用于容纳已显现的存在)中,或是不清楚克劳利本人是否成为了恶魔召唤附身的媒介。除了劳伦斯·苏庆(Lawrence Sutin)之外,几乎所有作者都认为他指的是后者。在描述中,科隆尊被形容为一个不断变化的形体,这有多种解释,可能是一个真的变形体,可能是诺伊堡的主观印象,也可能是克劳利部分的虚构。
这篇记述说这个恶魔将沙子扔到三角形上想要打破它,之后它以“一个赤裸的野蛮人的形式(in the form of a naked savage)”攻击了诺伊堡,迫使诺伊堡在匕首的尖端将它驱回。克劳利的这段描述被批评是靠不住的,因为相关的原始页面是从笔记本上撕下来的。这一点,连同手稿中的其他不一致之处一起,令人猜测是克劳利对这个事件添油加醋,以支持他自己的信仰体系。在《418之书(Liber 418)》中对这个描述的一条脚注中,克劳利本人声称“当时采取了最大的防范措施,并且后来也没能更加巩固防御措施,以保持对于召唤仪式的沉默。({t}he greatest precautions were taken at the time, and have since been yet further fortified, to keep silence concerning the rite of evocation.)” 与此同时,阿瑟·考尔德-马歇尔(Arthur Calder-Marshall)在《我青春的魔法(The Magic of my Youth)》中断言,诺伊堡对这个事件给出了一个截然不同的描述,他声称自己和克劳利唤起了“一位来自迦勒底乌尔的领班建筑工人(a foreman builder from Ur of the Chaldees)”的灵魂,他选择称自己为“P.472”。谈话开始时,两个英国学生询问诺伊堡关于一则故事的某个版本,在这个故事里克劳利将诺伊堡变成了斑马,并把他卖给了动物园。诺伊堡的回答既与《418之书》中应该是他自己说的话的内容不符,也与克劳利传记作家劳伦斯·苏庆的表述不符。
科隆尊被认为受Binah(生命之树的第三质点)的住民芭芭隆(Babalon)女神的力量抑制而被控制。科隆尊与深渊都在克劳利的《忏悔录(Confessions)》中得到讨论:
“深渊的住民叫做科隆尊,但他并不是一个真正的个体。深渊空无一物;它充满着所有可能的形式,每种形式同等空洞,因此每种在邪恶这个词的唯一真正意义上都是邪恶——就其渴望成为真实而言,它们是无意义的,但却是恶性的。这些形式无自觉地旋转着,偶然堆叠到一起,就像尘卷风,而且每一个偶然的聚合体都会断言它自己是一个独立个体,并尖叫着‘我就是我!’但是任何时候都记住,它的基础并没有任何真实的纽带;以至于最轻微的干扰就会驱散这个幻觉,就好似一个马术师遇见了一团尘卷风,在沙土的阵雨中将它带回地面。(The name of the Dweller in the Abyss is Choronzon, but he is not really an individual. The Abyss is empty of being; it is filled with all possible forms, each equally inane, each therefore evil in the only true sense of the word—that is, meaningless but malignant, in so far as it craves to become real. These forms swirl senselessly into haphazard heaps like dust devils, and each such chance aggregation asserts itself to be an individual and shrieks, "I am I!" though aware all the time that its elements have no true bond; so that the slightest disturbance dissipates the delusion just as a horseman, meeting a dust devil, brings it in showers of sand to the earth.{ch. 66})”
以与撒旦被一些反对上帝的人拥护差不多的方式,科隆尊被一些打破传统的神秘主义者转变为一个积极的形象,特别是那些反对他们所认为的乏味和限制性的泰勒玛教条的混沌魔法师。彼得·卡罗尔(Peter Carroll)的“科隆尊弥撒(Mass of Choronzon)”是一种将人的自我能量投射到宇宙之中,以实现一种未知的渴望的仪式。这在一定程度上启发了基于“333潮流(333 current)”的现代仪式实施。
然而,卡罗尔本人在前面提到的书《科隆尊弥撒》中说,科隆尊只是一个名字,指对虚假的神圣守护天使的任何轻信的搜索所产生的不能摆脱的副作用,或者指任何魔法师误认为是他自己的深奥天赋本身的事物。
二、威廉·罗伯特·伍德曼(William Robert Woodman)
威廉·罗伯特·伍德曼医生(1828年-1891年12月20日),黄金黎明的赫尔墨斯结社的三位共同创始人之一。
伍德曼于1828年出生于英格兰。他学习医学,并于1851年获得执照,在拿破仑三世(Napoleon III)军事政变期间自愿成为一名外科医生。之后,他在斯托克纽因顿(Stoke Newington,英国哈克尼伦敦自治市)建立了自己的诊所,并在那里担任警察外科医生。他热爱园艺,是一位杰出的园艺家和花卉展览家。遗产留给他在埃克塞特(Exeter)的一些财产,他于1871年退休,在那里追求他的园艺梦想,但在1887年搬回伦敦。他在这一领域的专业知识是如此令人钦佩,以至于在他死后皇家园艺协会(the Royal Horticultural Society)为他在威尔斯登(Willesden)的坟墓竖立了一座纪念碑。他曾被任命为英格兰联合大分会(the United Grand Lodge of England,UGLE,共济会组织)的大执剑人(Grand Sword Bearer),并且在许多教团中享有很高的地位,包括君士坦丁红十字会(the Order of the Red Cross of Constantine)。
伍德曼医生于1867年10月31日加入安格利亚蔷薇十字会(Societas Rosicruciana in Anglia,S.R.I.A.),并于1868年2月被任命为秘书长。他是协会杂志《蔷薇十字(The Rosicrucian)》的联合编辑。1876年,他被任命为初级替补法师(Junior Substitute Magus),1877年被任命为高级替补法师(Senior Substitute Magus)。当罗伯特·利特尔(Robert Little)于1878年4月去世时,伍德曼成为了至高法师(Supreme Magus)。在伍德曼的领导下,这个结社从伦敦扩展到英国的其他地方,并将其影响扩展到澳大利亚和美国。
在1887年,他被授予1888年成立的黄金黎明伊西斯-乌拉尼亚神殿(the Isis-Urania temple of the Golden Dawn)的被免达人(Exempt Adept)的荣誉等级,在这里他担任了皇帝(Imperator)的职位。在结社中他的座右铭是“Magna est Veritas et Praelavebit(5 = 6,伟大的是真理,并且它将获胜)”,与“Vincit Omnia Veritas(7 = 4,真理统治一切)”。
1891年12月20日,伍德曼医生因小病在伦敦突然去世。他留下一封信,指定威廉·万恩·威斯考特(William Wynn Westcott)为S.R.I.A.的继承人,并将自己藏书的一部分捐赠给协会。伍德曼医生是黄金黎明的三位创始人中最不为人知的一位,因为他在黄金黎明的第二大阶诞生之前就去世了。在黄金黎明,没有人被任命取代他在三位领导人中的位置:威斯考特成为了首席执行官(Praemonstrator),而马瑟斯则是皇帝。
三、威廉·万恩·威斯考特(William Wynn Westcott)
威廉•万恩·威斯考特(1848年12月17日-1925年7月30日)是一位验尸官,仪式魔法师,神智学者和共济会成员。生于英格兰沃里克郡的利明顿,卒于南非的德班。他是S.R.I.A的至高法师(首席)/Supreme Magus(chief),并共同创立了黄金黎明。
威斯考特是一位医学博士。在1871年,他积极于共济会的活动,并于三年后成为他的母分部(home Lodge)与Quatuor Coronati研究分部的大师(Master)。1879年,他搬到了亨顿(Hendon)。1880年,他开始学习卡巴拉,并加入了S.R.I.A.,并在威廉·罗伯特·伍德曼死后成为SRIA的领袖。1882年,他遇到了塞缪尔·利德尔·马瑟斯。
1887年,威斯考特与塞缪尔·利德尔·麦格雷戈·马瑟斯(Samuel Liddell MacGregor Mathers)和威廉·罗伯特·伍德曼共同创立了黄金黎明的赫尔墨斯结社,采用的座右铭是“V.H. Frater Sapere Aude”。大约在这个时候,他还活跃在神智学会(Theosophical Society),并在1891年于伦敦西中央区(London WC)成立了阿德尔菲分会(The Adelphi Lodge)。
1896年,他放弃了公开对黄金黎明的参与,因为考虑到他作为官方验尸官(Crown Coroner)的压力,黄金黎明会被认为是不体面的协会。他继续领导S.R.I.A.,后来又加入了黄金黎明分裂后的组织晨星(Stella Matutina)。
1910年后,威斯考特以验尸官的身份退休,1918年移居南非,1925年在德班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