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抓住了博士把柄的年竟然想让博士陪自己共度良宵?(年X博士)(桃)
前排提示:
萌新作品,角色略有ooc,本文文笔及其奔放,希望各位见谅。
如果喜欢的话,不妨点个赞,这是对我最大的支持。
祝阅读愉快。


什么样的存在才算神兽?
正所谓“长桥卧波,未云何龙”,云者,从于神兽也;一想到如此神圣之物,要是不加点云雾作为铺垫,弄得神秘兮兮,紫气东来,可能都配不上“神兽”此般称号。若是渲染以神话,那便是拥有高超法力,腾云驾雾的瑞兽,所到之处,莫不是一片吉祥气氛。
幸运的是,罗德岛此处便栖居着一只神兽,只可惜她并非是泽被一方的存在,更多时候,她是以一名“游手好闲”的罗德岛干员出现在众人面前。
“博士这么愁眉苦脸干嘛,莫非还对我嫌弃了?”
年俏皮的笑着,伫立在博士面前,一手把玩着那把玲珑的紫金檀木扇,一手捂着自己的笑靥,两弯柳叶眉自然的舒展开,恰似被春风染过一般轻快;只是面前的我并非和她一样舒坦,我不断揩拭着额头上溢出的冷汗,飞快的翻阅着自己助理的更换表——没错,今天那一栏上写着大大的一个“年”字。
“不是,年,你怎么来当助理了。”
“这不是得益于凯尔希女士嘛,这不,我就来博士你这里咯。”
“我可以把你辞退了吗?”
“你觉得呢?”
我看了看自己手头微薄的积蓄,又看了看眼前的年,不禁长叹一声以发泄自己心中的郁闷。如果说游手好闲也是职业特色的话,那么在这一点上无人可以超越年。要吃就上最辣的料,要喝就饮最烈的酒,要赌就下最狠的注,要闹就闯最大的祸;这便是年独创的“玩乐”信条——建立在结果由我全额承担的基础上。
“先说好,你可以在这里,但是别闹腾了,我的钱包都快被你榨干了。”
“钱乃身外之物,博士也别太在意啦。”
“切,我还有生活要过,可不像你这般放荡……得了,你在工作上有什么擅长之处吗?”
“容我想想……字写得好算不?”
年熟练的合上檀木扇,在我面前踱来踱去,一番思索过后,茅塞大开的她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笑嘻嘻地对我说到。这句话无异是一下拉高了血压,我只觉得整个人就像被一棒子打倒在地上;倘若让她在这里,别说自己不得安宁,恐怕工作都不能及时完成。
“一句话,安静就行,我真的不想再体验到被凯尔希扣工资还要挂在舰桥上的感觉了。”
“那个女人就那么恐怖啊,大不了我和她打一架?”
“罢了罢了,这个手机给你耍耍,就算消遣一下你的时间好了。”
我从自己抽屉里掏出自己许久未曾使用的手机,将它郑重其事的塞到年的手里,随便应付几句之后便转过身,头也不抬的钻入工作之中。寂静的办公室里只留下笔尖书写的沙沙声,年看着埋头工作的我,虽然心里很不是滋味,但也不好意思再有什么怨言,百无聊赖的她只得照我说的摆弄起这个奇怪的小盒子,自己慢慢钻研其中的奥秘。
安静只是片刻的,只要有年在的地方,那么想要安静都是一种奢望;动笔还未到半个时辰,我就听到身后不断传来一阵阵嗤笑声,扰的心里不免升起异常的烦躁感,我放下手里的笔,转过身,略带嗔怒的向年问道:
“笑啥笑,我不刚刚说过让你安静一点吗?”
“呀,这不发现了博士的一些好东西嘛,看到之后不免觉得有些好笑咯。”
“我这破手机都多久没用了,还有什么在上面?”
我立刻变得警觉起来,虽然是旧手机,但是自己并没有完全删除上面的数据,加之以年那古灵精怪的笑容,一股不祥的预感弥漫上我的心头,挠了挠自己的脑门,我仔细琢磨着,思索这部手机上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内容。
“博士自己都不记得了?看起来是该给你看看自己都干了什么呢。”
伴随着一阵尖锐的嗤笑,年不紧不慢的走到我面前,她摆出手机上的画面,那不是别的,正是去年春节去龙门度假时拍下的照片,画面中的陈及其妩媚的躺在沙发上,赤红的旗袍将她的身体勾勒的凹凸有致,她的双眸微闭,一手撑着头,一手抚摸着自己洁白的玉肌,似乎不断挑逗着面前拍照的人——也就是我。
“你,你怎么翻出来这些的,我不该早就删了吗?”
面红耳赤的我气的浑身发抖,正当我一把扑过去打算抢走手机时,谁料年一个后空翻,轻而易举的躲避了我笨拙的突袭,还顺带让我摔了个狗啃泥,她看着趴在地上狼狈不堪的我,又得意洋洋的笑出声,嘲笑我道:
“呀,那我可还真是找到宝了,要是这种东西给别人知道了,会怎么样呢?”
“别别别,年姐姐,有话好好说,好好说。”
“嗯哼,博士现在表现的倒是挺乖的嘛——那么这些照片该怎么处理呢?”
“年,这件事就当我们两人的秘密,你有啥想要满足的我都尽力去做,别让凯尔希知道了我这些私货啊!”
“也好,我不算是什么乐于为难他人的人,不过正巧我最近也有点玩腻了呢,要不今晚就别工作了,来我宿舍与我共度一夜良宵如何啊?”
“啊啊啊,宿舍?良宵?”
我的脸立马变得潮红,情不自禁的低下了头,任由那些奇奇怪怪的意识在脑中作祟;只是一旁的年看到了我这幅羞涩模样不免笑出了声,她用木扇轻轻敲了敲我宕机的脑门,对着我说道:
“老大不小的人了,想什么呢?我的意思是今天晚上出去陪我喝喝酒,也好消磨消磨这无聊的时光。”
“啊,啊原来是这样啊。可是哪里有酒啊?凯尔希从来不让干员饮酒的。”
“嘿,那家伙表面下的明文规章,私底下不是挺多人喝的嘛,更何况她还管不到我嘞。”
大大咧咧的年并不在意我刚刚说了什么,她居高临下地望着坐在地上的我,倏地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凑到我的耳边,对我窃窃私语道:
“而且要是博士想看的话,我也是可以穿上旗袍的哦。”
“你,你在说什么呢!”
“诶呀都暴露成这样了,就没必要装什么正人君子啦;我还是蛮期待今晚的酒会哦。博士,回见。”
年心满意足的说完这番话后,便大步流星的踏出了步伐,愉悦的她哼着小曲,和先前一样吊儿郎当的离开了办公室;只是我丝毫未曾察觉到,她那一向玩世不恭的脸庞竟久违的划过一线流光,绛紫的眼眸中闪烁着期待与兴奋,她不经意之间回了头,冲着我露出甜美的笑靥之后,又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步履匆匆的离开了这个房间,徒留我一人幻想着今晚将要发生的事:
打起点精神啊博士,这么个大好机会摆在眼前你可不能不珍惜啊!

时光忐忑与兴奋中悄然逝去,惴惴不安的我满脑子都在不断回忆着上午发生的那件意外之事,却一时也不知道是福是祸。到了饭点,我并没有像先前一样来到食堂,而是按照年的约定,一个人游荡在走廊中,寻找着年的宿舍。
与年大大咧咧的性格不同,她的宿舍出人意料整洁,以朱红为基底的装饰,一看就费劲了她不少心思,一双雕花古铜太师椅,一把蟠龙纹海梨月牙桌,一器莹影露青莲瓷……不少地方还有我未曾见识过的宝物相以点缀, 玄关处,一对对联上写着几个奔放跃动的大字:
烟霞闲骨格,泉石野生涯
酒色在空气中弥漫,一阵阵暖风拂过我的脸庞,还未痛饮一番,便先被这幅场景给醉了人心。这幅光鲜亮丽的场景自然是让我瞠目结舌,一时不知如何反应。
“七点一刻,博士竟然迟到了,还枉费我在这里苦苦等你啊。”
向后探去,年驻足在喧闹之中,她蹙了蹙自己的柳眉,鼓起那张玲珑小嘴,带着一脸不满望向我;正如她所言,年确实换上了她那件珍藏的旗袍:素白为底,层层银云波谲云诡;红绫为饰,朝露夕云遨游其间;白如雪,红如烟,一丝一缕交错杂支,恰似狂风乍起之时的盘龙,又像凛冬傲雪之中一抹朱梅。
虽然衣物并不裸露,但这幅璀璨光景自然是引得我浮想联翩;看着一脸呆滞的我,年展开自己的开心颜,她先是自我打量一番后,又将手臂在我眼前晃动着,戏谑一般对我说道:
“怎么,我想这件衣物也毫不逊色于那条小母龙吧?”
“哪有哪有,真要说的话,你这件比陈好看多了。”
“哈,这还差不多,且随我来,良酒已备,就差故人了。”
被年大大方方的请到座位上后,我也放下了矜持,随着她的性子放肆了起;,只见年从柜中取出一坛陶罐,摆上两盏酒盅后,将罐中酒水倒入杯中,馥郁的香气顿时扑鼻而来,我细细地嗅着,慢慢开了口:
“看这样子……莫非是炎国的酒,你不会喝浓度低一点的吗?”
“那些给小年轻喝的酒多没劲儿,大抵只是‘为赋新词强说愁’,算不上什么享乐,若真要去解开人间惆怅,想必烈酒才是不二之选——而且博士你那微薄的工资,恐怕都买不起这些吧?”
“你——行吧,今天我就从了你。”
“先说好,我可没那么容易醉酒,不知道博士酒量如何呢?”
“开玩笑,我超勇的好不好,不就区区烈酒?”
“哈哈哈,上一个说这种话的家伙早就醉到不知道哪里去了。先说好,我这仙露琼浆可不是随便喝的,在炎国的传统中,那叫“流觥曲水”,可惜这里没有水,那我们便自己定个规则,一人对一句诗,若是先答不上来的人,需自罚三杯,博士你看如何啊?”
“切,欺负我没文化是吧,我好歹算是个炎国出生的人,诗词曲赋之类还是略知一二的。”
“哟,口气不小嘛,别到时候醉倒在我房间回不去咯。”
“所谓‘今朝有酒今朝醉’,不就是是罚酒嘛,来吧。”
一轮皓月之下,二人将酒盅对碰,清脆的“哐当”声回荡在房间内,与醇香的空气发生共鸣,亘古的韵律迸发着,我只觉得整个人就像是被闪电击中一般,浑身有一种说不上的酥麻感,望向周围的器物,它们好似都被附了魔,染上了灵气,无声倾诉着昔日的辉煌。
可能,这就是年她口口声声喊的“文化浪漫”吧。

“快哉啊——快哉啊——”
喝的不亦乐乎的我倒在椅背上,放空一切的大脑全然忘记自己的矜持,双臂上下挥舞着,恰似一只无头苍蝇般粗鄙,一旁的年看到我出如此之丑态,不禁嗤笑一番,诙谐地问道:
“十年一觉扬州梦?”
“工资不涨令人愤!”
“爽籁发而清风生?”
“凯尔希她没有魂!”
“鉴定完毕,博士你彻底醉了,输了那么多杯还在这里强撑着,我看你就只是想喝酒而已吧。”
“胡说,我岂是那般放荡之徒?这些心里话我都憋了好久了,若不是着酒,恐怕我要自我消化多久都不知道嘞。”
“是吗,所谓‘酒后吐真言’,大概就是像博士你现在这般吧……”
年讪讪的笑着,听完我这句话后,她也不禁陷入了沉默;月色笼盖在她那曼妙的躯体上,将她那对龙角揩拭的闪闪发亮,也辉映着她那些许惆怅的面庞,长吁一口浊气,年终于开口了:
“博士,你还听得清我的话语么?”
“当然,管他千言万语,我现在脑袋灵活的很!下一句诗是什么?”
“呵,我看你就是喝疯了……不过疯了也好,这世上能疯的人,不是卧薪尝胆就是楚狂接舆了;博士,我问,你答便是了,也无需多虑。”
“若是给予你千年寿命,长生不老,你会答应吗?”
“呔,长生不老?我这人身上担负了不知多少生灵的命,要是按照老祖宗的说法,我早就该去见阎王爷把我打入十八层地狱里了。”
“再说了,长生不老有何益处?见得多,看的深,只会把自己的心磨平了棱角与激情,岁岁年年花如故,可此花也非彼日之花啊。”
“呵,我看过的人不少,博士你还真算是个特立独行的存在,就和罗德岛一样啊。逆着时代而前行,难倒你就没觉得累吗?”
年的笑容凝滞在脸上,她难得用严肃的语气与我对话,虽然一时不得反应这份变化,但我并未多疑,小酌一口烈酒,我慢悠悠地开了口:
“笑话,谁会不累呢?要是累的话,恐怕我也会像你一样放浪形骸,跑去哪里度过余生也不知道。”
“随波逐流固然省力,却也只是声名磨灭,唯有倜傥风流之徒方能屹立与洪流中,留下一笔佳话;我是此般,罗德岛亦是此般。”
“哪怕是磐石,也会被细水长流给消磨去痕迹,博士就没想过有朝一日罗德岛将埋没在历史中,黯淡于群星间?”
“想过,当然想过,只是未来的变数太多,我能做的,也就是走下去罢。”
“呵,我以前只是觉得你和他人无二区别,今日醉酒后才发现你这不错的回答还挺有趣的,上一次听到此番言语,又是何时呢?”
年将头微微扬起,望向窗外的一轮皓月,先前严肃的神态又恢复到自然,她展开那把檀木扇,迎着徐徐暖风,晃着自己的脑袋,恰似在月下蹁跹的花蝶;一曲悠扬的歌声从她喉咙中传出,其声呜呜然,飘荡在四壁之间,舞幽壑之潜蛟,泣孤舟之嫠妇。
“这是什么歌?”
“普通的小曲罢了,若是有萧鼓钟磬做以伴奏,恐怕效果更加……博士,若你也有千年光阴得以挥霍,你会和我一同遁入那仙境中么?”
“没兴趣,人生在世,图的就是那般烟火气,该工作时工作,该享乐是享乐,这样的生活也不错,至于那些阳春白雪,恐怕不太适合我,也不太适合你。”
“这样吗,看起来是我自作多情了啊……”
年的双目中流出一丝失落,但她的嘴角却又心满意足的挂上一轮微笑,她看了看已经神志不清的我,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把将我抱起,丝毫不理会的我胡乱闹腾,力大无穷的她一下把我抛在床上;我只是觉得浑身一震,便模模糊糊的看见年脸色变得红润起来——恐怕她的酒劲也上了头。
“喂,年,你这是要做甚?”
“哪怕有着一千四百度的高温,千年的光阴也足以将一个人的心给彻底冰封,不过今夜,恐怕要请博士,来帮我温一温这颗心咯。”

一番翻云覆雨之后,醉醺醺的博士早已睡得不省人事,只是一旁的年依旧精神焕发,她见博士一副疲倦的睡样,一时不知是喜是怒,绛紫色的眼眸注视着,掺和了几分温柔,添加了一点舒心。年下了床,她整理完自己凌乱的身躯后,便一个人悄然出了门,走向不远处的甲板。
“嚯,没想到这人世间的月亮,也别有一般风味啊。”
风儿喧嚣的吹着,它们拂过年的脸庞,带来了远方的讯息,年也只是笑笑,这一千四百度的高温,早就在岁月的流水里磨去了希冀。曾几何时,她也像这个男人一般意气风发,器宇轩昂;只是人情世故太多了,年看的也太多了,不愿再次担起那么重责任的她选择了放下,玩乐并非她本意,恐怕迷醉才是她真心。
“博士啊,你和我,大抵都是一类人呵。”
年哪是喝不醉啊,她是害怕自己今夜喝醉之后,就再也见不到这个让她动情的男人了。
她也曾想把博士引入那瑶台仙境,在漫长的岁月里得以有人陪伴,只是年也清楚,凡人并非像它们一般,生老病死乃是自然规律,终有一日,这个男人也会在自己的注视下老去,归入那片尘土中。
可若博士都走了,又有几个人还会记得她呢?
她想要的,不过是被世人铭记,在这人间留下自己的足迹罢。
年突然就脱口而出,对着明月,随意吟了一阙《忆秦娥》,词曰:
临高阁。苍茫平野月色薄。月色薄,栖兽归后,暮天闻嚎。
断香残酒情怀恶,西风催衬梧桐落。梧桐落,浮世卷尘,又还寂寞。
那风声似乎吹的更急促了,萧萧风声亦如敲板鼓那“急急风”一般:仓才,仓才,仓才,仓才仓才仓才仓才,仓才才才才才才才才……那节奏,是让年又一次浸入俗世,又要体会一段温而不猛的滋味了。


我没有年,但我承认我馋她身子,我下贱,所以我写了这片文章,但写完之后我才发现,这算个啥桃子啊。
一句话,我tm写了个啥。要骂就骂吧,这里差不多是我全部的语文功底了。
总之,很多古文的地方写的并不满人意,文言文还是读太少了啊。
如果有什么建议可以在评论区提出,我会虚心接受的。
最后希望各位可以点个赞,喜欢笔者的可以点个关注或来个三连。
再次感谢各位的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