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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仁和:西医为什么不会治病?(四)西医学只见树木不见森林,只见器官不见完人。西方

2023-06-12 09:39 作者:中医师张先生  | 我要投稿

刘仁和:西医为什么不会治病?(四)西医学只见树木不见森林,只见器官不见完人。西方的世界观和认识论,普遍重个体轻集体,重局部轻整体,反映在西医上,情况相同,且越来越严重——分科分项越来越多,越来越细。作为单纯的医学研究人员,如此细分也是可以的。但是,如果作为治病救人第一线的医生,也深陷在如此细分之中,又怎么能看见完整的人体和生命?   比如,我在几家大型省级医院的眼科,看见过一张巨大的眼睛透视与分解图,密密麻麻标注了近百个分项名称,并根据这张图标设立了三四十个诊室。仅仅看眼科一项,就会让病人发晕:不知自己究竟该看哪个、哪几个或哪十几个诊室,或先看哪个诊室后看哪个诊室。为此,医院还专设了咨询台,以分配病人到各诊室。   一个眼科医生,要把那一张眼睛示意图烂熟于心,也许不太难。但那对治愈眼病有用吗?中医认为肝主目,眼睛出现问题,不一定全是眼睛的问题,病因多在肝上,所以疏肝理气,往往能轻松治好眼病。西医的肤浅、短视和无效,由此可见一斑。   除眼睛外,各个组织器官或病种病名都越分越细,检查的大项小项,也越来越多,常常检查单一大摞,每张检查单罗列一大串这样那样的指标,高出标准值的,箭头向上;低于标准值的,箭头向下。一张张检查单上,或向上或向下的箭头密密麻麻,乱箭齐发,射向医生,射向病人。医生看得过来、照顾得过来吗?开药时怎么兼顾?   对病人来说,那些箭头除了增加心理负担,又还有什么意义?比如后文将要提到的鲁若晴,临死前还抽出17管血,等这17管血一查完,还不犹如“草船借箭”一般“箭如雨下”吗?可这些“箭”对病人有用吗?   一个西医医生不管精力多么充沛,他(她)能把自己所在某系统(如呼吸系统、消化系统等)的知识弄清楚就不错了,想弄清旁系统或所有系统,完全没有可能性。而病人往往不止一处有病,那么,一个有综合性疾病的病人进了医院,该找哪个科室呢?而一个只懂一个系统的医生,面对病人的多处疾病,他(她)就像瞎子摸象且只会固定摸某一处一样,能知道大象的全貌吗?又还能给予病人以正确的治疗吗?   对于情况紧急而复杂的、尤其是其中身份地位或社会关注度很高的病人,医院也往往像后文将要提到的对待佘艳一样,进行同科或多科医生的会诊,但这种会诊,就像多个瞎子在摸象,可是摸头的只会摸头,摸耳的只会摸耳,摸腿的只会摸腿,摸尾的只会摸尾。最后来交流大象究竟是什么样子,只会各执一词,不可能真正让每个摸象者都知道大象是什么样子。 对佘艳的会诊倒是个特别的例子,因为是同科——全成都或全国范围一些大医院血液科的“专家”在会诊,治疗方案也是大家共同决定,这就相当于一大群只会摸大象某一部位的瞎子,在摸他们最熟悉的大象部位。可这么多瞎子一起摸象(这么多“专家”一起会诊)的价值和意义在哪里?佘艳为什么仍然会口腔、消化道、电解质和免疫功能全面恶化而最终惨死呢?这就涉及到西医的另一个大问题了:治疗手段不但错误而且单一,对佘艳不管怎么会诊,最后的方案都只有化疗一个途径。事实清楚地说明,这样的会诊只是做做样子,没有任何实际意义。   这个瞎子摸象的比喻,可能太有点不给大医院及其大专家面子,但这却是最贴近真相的比喻。一想到那么多像鲁若晴、佘艳一样的病人被无辜治死,我的愤怒之情就无以言表。所以我虽再三犹豫,仍然坚持用这个比喻。   大家都知道西药有很多毒副作用,比如降压药普遍伤肝肾,激素药普遍伤肝,伤肝就再用护肝药,但护肝药往往又伤胃,护胃药又往往伤肝,类似的例子举不胜举。   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恶性循环?因为西医只见树木不见森林、只见器官不见完人的思维缺陷先天不足。这样的思维体现在制药上,就必然出现这种自相矛盾、左支右绌的难堪结果。 单纯从这一个角度,就可以看到,用西医药治疗病人,完全犹如盲人瞎马沼泽地,险象环生撞运气。西医医院越建越大,越建越多,与病人越治越重,越治越多,是绝对的正比例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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