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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前衍生作】战争:风暴中的幸存者 第3章:教堂中的婚礼

2021-04-28 23:49 作者:拉斐尔鹰  | 我要投稿

封面图 PIXIV ID-64005742


手下的巡逻队队长向纳捷什金汇报了一下伤亡情况,随后纳捷什金让其带队将伤员运往站点的医疗室,而从邻近站点支援的士兵也已经完成了任务,纳捷什金让他们返回了其原来的站点,随后他拿出手枪,对着那几十个叛军吼道:

 

“是谁带的头!站出来!”

 

众人只是低着头,没有人敢出声,也没有人站出来。

 

“一群懦夫,敢反抗居然不敢承认带头。”纳捷什金吼道。

 

“是我。”那个被纳捷什金打伤手的叛军站了出来。

 

“很好,你有胆子。”纳捷什金贴到他的脸上说道。

 

“你们应该知道这是什么罪行,但是你们还有最后一点用处。”纳捷什金对剩下的人喊道。

 

纳捷什金命令剩下的叛军将尸体抬到避难所的出口处,开门前,押送叛军的几名士兵和纳捷什金都服用了抗辐射药剂,佩戴上了防毒面具并穿上了一体式防护服,而叛军们则什么都没有。

 

大门被打开,面前是军官学院内的操场,天空中仍然飘落着些许的放射性尘埃,但勉强能够呼吸,一个士兵将几把铲子丢在地上,命令着那群叛军在空地上挖坑。那个被射中手的叛军没办法挖坑,于是被命令在操场范围寻找长短不一的木棍。

 

很快,六个坑被挖好了,随即他们又被命令挖一个更大更深的坑,有一个人丢下铲子想跑,被士兵射中后背,倒在了地上,士兵随即命令两个没有工具的叛军将其拖回来,没有工具的几人被安排在坑旁用树枝和绳子做十字架。

 

等第七个坑挖完,七个十字架做完,纳捷什金从士兵身上取下身份识别牌,几个叛军将尸体抬入坑内埋好,十字架插在坟头,纳捷什金将身份识别牌取下一块,另一块则挂在十字架上,这个动作重复了五次。

 

随后,死去的叛军尸体被丢进另一个坑里,其余的叛军也聚集到了最后一个坑旁。

 

“你们的行为包括发起叛乱、扰乱地下避难所安全、造成军方人员受伤、死亡,现根据新苏联宪法战时强制法律第25及第27条,我宣判你们犯下了叛国罪,袭击军方人员罪,并立即处以死刑。”纳捷什金一边说一边拿出了手枪。

 

被活捉或者投降的叛军有22人,而交战中死亡的叛军有11人,深坑里堆满了尸体,而纳捷什金拿出PM手枪,换下弹匣,一旁的士兵将一名叛军按在坑前,让其跪地,随后纳捷什金举枪向叛军的后脑开枪,尸体会直接掉入坑内。

 

行刑结束,纳捷什金望着自己手上的枪,他的防毒面具的镜片上溅上了血,等其回过神来转身时,他发现达莉娅正站在大门处看着沾满血迹的自己,达莉娅转身向避难所内走去,而纳捷什金十分恍惚。砰的一声,弹壳弹出,子弹头射穿一个人的头颅,而自己却不曾在开枪的前后感到有任何情绪上的波动,就像是十分习惯一般。

 

纳捷什金脱下防护服,朝着办公室走去,他看到了坐在桌前的达莉娅,她的目光死死地盯着纳捷什金,就像是在问着他:直接处以死刑对于那些叛军来说是不是太过了,但是那些叛军的行为也摆在那里,所以她也不能直接谴责纳捷什金。

 

“软弱不能起任何作用。”纳捷什金只说了这一句,随后离开了办公室。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他拿出那支沾满血迹的手枪,卸下弹匣,清空枪膛。他仍然没有任何情绪上的波动,自己从未被人教导过善恶观,孤儿院内只有一个老爷爷曾与纳捷什金玩得来,也只有那个修剪草坪的老爷爷教导他要做个分辨是非的人,但那是自己小时候发生的事情。

 

他放下手枪,拿起擦枪布用力将手枪上的积尘以及凝固的血液拭去,忽然,手枪和布从手上滑落,开枪的瞬间重新闪回到了纳捷什金的脑内,他的太阳穴侧的部分随着血液悸动的节奏疼痛着,他撑在桌子上,拉开抽屉拿出了止痛药,倒出药片并直接吞了下去,随后他感到十分疲惫,于是直接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能听见吗?少尉同志。”

 

纳捷什金被自己手下的一名下士叫醒了,下士见纳捷什金醒了,随即向他汇报:

 

“准尉同志,有两个士兵受了重伤,站点的医生没办法治疗,需要转往靠近中心站的医疗站点进行救治。”

 

“批准,找几个人用电轨道车送过去。”纳捷什金从抽屉里拿出放行文件,写上原因,签上名字并盖章,交给了那名下士。

 

下士接过文件,向纳捷什金敬了个礼,随后走了出去。

 

距离叛乱已经过去了几天,居民已经重新回归了岗位,而达莉娅仍然将自己关在办公室内,不愿意见任何人,就连彼得也只能坐在门口和达莉娅聊上几句。

 

经过几天的混乱后,态势逐渐清晰,不仅是学院站一个站点发生了武装暴动,而是几个分布在地铁系统末梢的小站点以及储备站点旁的站点同步发起的武装暴动,这就是有组织有预谋的小型政变行动,但是结果也是显而易见的,未经训练的反动武装根本不能正面对抗预备部队,只能进行各种恐怖袭击,这反倒激怒了平叛的NKVD,使得所有暴动都被直接暴力镇压,所有叛军都被直接判处死刑。

 

而纳捷什金则抽空前往了医疗站,向那两名重伤做完手术的伤兵颁发战伤勋章,他看着医院站内躺满了伤员,轻伤员挤满了过道。询问后才得知,唯有学院站的暴动军方伤亡最少,最严重的的站点因为自杀炸弹袭击,直接报销一支24人的小队编制,并造成大量平民死伤,其站点因支撑结构受损严重,大部分区域都坍塌了,使得那个站点被暂时疏散关闭了。

 

医疗站站点的地面是伏尔加格勒市中心第三医院,站点内幸存着许多有经验的医护人员,从邻近站点抽调来的工人在站点与医院间修了一条临时的隔离通道,使得进入医院的危险大大降低,医院内部的备用供电也被恢复,许多重伤员如果有生命危险,就会被转移到地表的医院进行急救。

 

纳捷什金收到了彼得的无线电,让其来学院站的餐馆聚餐,两人正在等着他,纳捷什金搭上前往北方的电力列车,向站点靠近。学院站经过几天的清理,已经恢复到了正常状态,许多商人重新摆起了摊,而学院站则有着一个角落,这里有着好几间包间,是一间餐馆的所在地。

 

店主是个健壮的西伯利亚人,做的菜大多数是些家常菜,因为地下的食材供应较为困难。常见的食材是土豆、速生温室白菜以及豆芽,肉类则是几个饲养站点的猪肉以及一些冷冻肉,店主貌似只想安心赚钱,站在中立方,不对最近的叛乱作评价,所以可以信任其不会串通隐藏的反叛者投毒。

 

站点的通告栏上贴着公告,上面说明了被抓捕的22名叛军被处死的详细公告信息,一般的抓捕以及处理结果都会在此公布,由站点办公室的辅助人员进行张贴。

 

纳捷什金来到餐馆前,隔间外是一些桌子,类似于露天的酒桌,部分取代了酒馆的作用,不少人空闲时间会来这里打牌喝酒,看到纳捷什金来了,老板娘指了指里面的一间包间,两人正在里面等候着,彼得身旁还坐着老板的女儿。

 

“你们两个?”纳捷什金指着彼得和老板女儿问道。

 

“看上眼了,就这样了,有问题吗?”彼得反问道。

 

“没有,雨我无瓜,他们父母同意吗?”纳捷什金指了指包间外。

 

“父母其实很开明的,他们刚刚已经同意我们交往了,另外一说,见过你那么多次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你可以叫我贝拉(Белла)。”老板女儿回答道。

 

“纳捷什金。”纳捷什金点了点头。

 

老板走了进来,往桌上放了几瓶气泡水和伏特加,正当其转身出门时,两个同是内务部队的蓝帽子走了进来。

 

“达莉娅准尉,我们需要找你谈谈,到你办公室来。”领头的蓝帽子说道。

 

达莉娅跟着二人走了出去,而彼得和纳捷什金也认出了他们的臂章,是上级派来调查叛乱事件的调查人员。

 

“他们应该不会为难达莉娅吧?”彼得望着几人的背影说道。

 

“我跟上去看看,你在这里待着和你新女友腻歪吧。”纳捷什金反手将彼得推回了包间。

 

纳捷什金快步跟随着三人,直到其走进学院站的办公室,纳捷什金听到那两个蓝帽子打算拿走学院站所有人的登记信息,好在不是为了追究达莉娅未发现反叛的责任,随后那两个蓝帽子拿着几袋档案袋离开了。

 

“即使是看到那一幕我也做了好几天噩梦,我很好奇为什么你就像没事人一样。”达莉娅走出办公室,对纳捷什金说道。

 

“坐下来吧,我给你讲个故事。”纳捷什金指了指站台旁的长椅。

 

2041年乌克兰内战爆发那段时间,纳捷什金因为性格孤僻没有家庭愿意领养,正在孤儿院等待成年后被遣送,孤儿院当时组织了一场前往伏尔加格勒大剧院参与演出的活动,不仅是孤儿院正在计划着用这场演出吸引有意愿领养的家庭,另一伙人也看上了这一次演出计划。

 

乌克兰自由武装混入了观众之中,在演出即将落幕的时候挟持了剧场里的所有人,并在剧场中央安装了一枚塌缩脏弹,以此来要挟军方释放此前被苏军信号旗部队抓获的乌克兰自由武装领导人。

 

纳捷什金当时正在后台,正巧躲过了武装人员的搜索,他躲在舞台侧方的幕布里观察着剧院里的情况,发现此时负责控制人质的武装人员并不多,一楼大厅巡逻的有五人,持有AK,二楼有两人站在边缘,其他地方看不到有多少人,而剧场中央的走道上则是那枚组装起来的脏弹。

 

纳捷什金随即偷偷绕到了剧院侧后方,此时他听到了外面传来的警笛声,军警就位了,外面被围堵地水泄不通,这令剧场里的武装人员更为紧张了。

 

纳捷什金绕到了剧院后方的员工休息室,这里也有人把守着,窗户有防盗网也没办法翻出去,不过就只有一个匪徒在这,盯着窗外的警察,纳捷什金从旁边抄起一把折叠凳,啪的一下狠狠地砸到了那个匪徒的光头上。

 

随后他从匪徒身上拿走了防毒面具,还拿走了对方的无线电和SR1MP手枪,还用一旁的工具堆里找了捆粗铁丝将其捆了起来,随即他听到了无线电里的指令,匪徒们与警方的谈判很不顺利,匪徒打算拉几个人质到门口用人质性命威胁警方。

 

纳捷什金通过后台楼梯和过道来到大厅二楼一侧,这里的匪徒已经移动到了一楼及门口,二楼阳台旁躲着一个匪徒在悄悄地望着阳台外,他的手上没有武装,但是却握着一个黑色的柱状物体,纳捷什金立即意识到这个匪徒持有着遥控式的脏弹起爆器。

 

 这时,外面传来一声枪响,所有人都紧张了起来,随即空气中传来一股极为难以分辨的清香,纳捷什金了解过莫斯科剧院事件,阿尔法部队正在向剧院内灌注麻醉性气体并准备强攻,纳捷什金立即戴上了从匪徒那里夺来的防毒面具,躺在角落用晕倒的人作掩体并握紧了手枪。

 

剧院后台和前门传来的枪响,而阳台旁的那个匪徒也慌忙跑向二楼的观影护栏旁向下望去,阿尔法部队已经开始进入大厅,大厅内的几名匪徒已经被击毙,两人组队的重型拆弹小组则由几名士兵的护送下向脏弹靠近,同时还有不少军警开始将大厅内的人质撤出进行紧急医疗救护。

 

那名匪徒躲在了一排空座位后,忽然站起身来望着二楼后方控场的阿尔法士兵,举起起爆器准备引爆脏弹,就在这关键时刻,那名匪徒忽然被身后的纳捷什金开枪击中后背,但是其仍未断气,还在挣扎着想按下起爆按钮,纳捷什金随之直接打空弹匣,然后将手枪丢下趴在地上以防止阿尔法部队的误伤。

 

回到孤儿院后,院长特别找到了纳捷什金,将其带到了办公室内单独谈话,院长收到了警方发来的部分剧院监控录像,并按照警方的要求对纳捷什金的英勇行为进行了表彰,随即询问纳捷什金是否愿意进入青年陆军军官学院学习。

 

“所以那就是你进入陆军军官学院的原因吗?”达莉娅问道。

 

“是,也不是,更多是听从安排。”纳捷什金回答道。

 

“告诉我,你第一次开枪杀人是什么感觉?”达莉娅问道。

 

“说实话,在肾上腺素的作用下,开枪时是没有什么感觉的,开枪后只能闻到火药味,枪的后座力,当然晚上偶尔会再次梦到,但是因为我没有刻意去记住那人的长相,所以梦中会很模糊。”纳捷什金回答道。

 

包间内,菜已经基本上齐了,而彼得还在和贝拉说着悄悄话,纳捷什金和达莉娅推门而入,坐回了各自的座位上。

 

“回来啦,没什么大问题吧?”

 

“没事。”两人异口同声地说道。

 

“哦豁,看来你们两个没什么事情了嘛,来吧,喝一杯。”彼得拿起酒瓶给几人倒酒。

 

“这次聚餐有什么企图吗?我想不单单是来看你秀恩爱的吧。”纳捷什金问道。

 

“好吧,我其实是想让你们两个帮个忙。”彼得说道。

 

“想让我们帮些什么?”达莉娅问道。

 

“我们两个打算闪婚,明天早上8点请两位来我的站点,为我们两个做证明人,顺便帮我们完成婚礼。”彼得说道。

 

第二天,纳捷什金向中心站汇报完情况,将检查工作暂时交给一位下士,随后与达莉娅一同前往工厂站。彼得和贝拉已经在站点等候多时了,彼得穿着整齐的军礼服,而贝拉则穿着一件不太合身却十分漂亮的婚纱。

 

潜行者们在之前的活动中找到了婚纱店,还检查了教堂及附近的街区,在地下车库内找到了一辆尚能使用的越野车,做好防护改装后用来当婚车。教堂内部虽然很乱,但是潜行者们已经清理过了一遍,教堂中心的壁画和讲台没有什么损伤,很适合拿来举行婚礼。

 

彼得递给纳捷什金一张稿子,邀请纳捷什金作为神父,而达莉娅则作为伴娘帮贝拉拉起婚纱的长裙。

 

纳捷什金:“今天,我们在上帝的注视下聚集于此,并且在这群人的面前,来见证彼得和贝拉的神圣婚礼。这是个光荣的时刻,是自从亚当和夏娃在地上行走以来上帝便创立的时刻。因此,它不是鲁莽而又欠缺考虑的,而是虔诚而又严肃的。现在,有两位新人即将在这个神圣的婚礼中结合到一起。如果有任何人能够有正当的理由证明他们的结合不是合法的,请现在提出来或请永远保持沉默。”

 

纳捷什金:“我要求并且告诫你们两个,如果你们当中的任何一人知道你们在这场神圣的婚礼中的结合也许不是合法的,你必须现在立刻坦白。请务必知道一点:没有上帝的允许,任何人的结婚都不是合法的。”

 

纳捷什金:“彼得,你愿意在这个神圣的婚礼中接受贝拉作为你合法的妻子,一起生活在上帝的指引下吗?你愿意从今以后爱着她,尊敬她,安慰她,关爱她并且在你们的有生之年不另作他想,忠诚对待她吗?”、

 

彼得:“我愿意!”

 

纳捷什金:“贝拉,你愿意在这个神圣的婚礼中接受彼得作为你合法的丈夫,一起生活在上帝的指引下吗?你愿意从今以后爱着他,尊敬他,安慰他,关爱他并且在你们的有生之年不另作他想,忠诚对待他吗?”

 

贝拉:“我愿意!”

 

纳捷什金:“愿我们万能的救世主耶稣,永远出现在你们现在所造就的新生活的中间,让你们知道真爱的道路。愿主祝福你们活着的每一天并且让你们得到他的快乐,阿门。”

 

纳捷什金:“现在请新人交换信物。”

 

达莉娅托着一个小盒子递给两个新人,上面是两枚亮银色的戒指,彼得和贝拉拉着对方的手,互相给对方戴上了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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