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同人【夜兰篇】龙舌兰11
第二天早上，空和夜兰来到了面试场地。除了主考官老徐以外帕维尔也在，但依然是那副昏昏欲睡的模样，很难不让人怀疑他晚上到底在做些什么。
按照预备好的伪造档案，两人都自然地回答了老徐提出的关于身份背景的问题，面对一些陷阱提问也巧妙地避开了危险回答，一切似乎都很顺利。
在接下来的能力测验中，场地内的木桩以及真人都成为了试炼对象。虽然外貌能用水元素进行改变，但战斗方式并非朝夕可改。夜兰展示了自己的箭术和络命丝，空则是展示了自己的剑技。
两人默契地隐藏了部分实力，因此从外人看来，大概也就是平均水准以上的战斗能力。他们所要做的是卧底，而不是到前线进行搏杀。
面试结束，空和夜兰在原地待命，老徐一脸谄媚地问帕维尔：“帕维尔先生，您觉得这两人应该如何安排呢？”
帕维尔有气无力地反问道：“你...怎么想？”
“呃...我个人认为，这两人的能力尚且过关，并没有什么长处。而且他们都是新人，分到一起互相有个照应会好一些吧。”
虽然老徐嘴上没说，但空和夜兰什么关系他清楚得很。提出分配到一起的建议，一方面确实是任务需要，另一方面也是老徐想成全二人的私心。
待命着的两人脸上毫无波澜，但心里多少涌起了一些期待。
“没有什么长处？我看未必。”
帕维尔那双因肥胖而被隐藏起来的眼睛突然睁开。空和夜兰都意识到，那并非一个好吃懒做之人会有的眼神，而是来自一个久经沙场和杀人无数的冷血动物。
“乌尔法先生，对吧。”
空没有做好被叫到名字的准备，愣了一下：“啊，是的。”
“你的左手大拇指内侧有一块很明显的老茧，右手则没有这种情况。刚才你挥剑时用的是右手，你应该是个右撇子。”
双手明明并非隐私部位，但被如此毫无保留地审视，空顿时感到一股寒意，不自然地缩了缩手。
“此外，你的双手都有不少烫伤留下的细微痕迹。所以我想，你应该会，而且十分擅长烹饪，对吗？”
空怔住了，随后机械地点了点头：“...没错。”
“至于这位卡芙卡小姐，”那双锐利的眼神转向一旁的夜兰。“我倒没有看出什么细节。不过你刚才展现的疾跑能力，大概很利于潜行和调查情报吧。”
与空不同，夜兰到底是老江湖，笑了笑回答道：“不愧是帕维尔先生，目光如炬啊。我确实曾经在稻妻社奉行的终末番接受过一段时间的潜伏能力系统训练，没有想过今天能在这里派上用场。”
一旁的老徐低下头，显然料到了事态的不受控制以及自己的无能为力。
帕维尔双手握着椅子的扶手，支撑自己臃肿的身躯站起来。
“那就这样吧——乌尔法，后勤部，卡芙卡，情报部。”
三人微鞠一躬，目送这个深不可测的男人离开场地。
同夜兰之前预想的一样，两人分在了不同的部门，自然很难再在工作中相见。
后勤部的空终日待在后厨仓库等等地方，负责日常餐饮用具的供应，夜兰则大部分时间内在情报室里分析和处理文件，偶尔会外出调查。
“想我了吗？”
“说实话，想了。”
从前是那么触手可及的夜兰，现在却只能每晚通过冰冷的手镯小心翼翼地通话。即使沉稳如空，也耐不住巨大的落差感。
“说正事吧。”夜兰翻动着这段时间来从情报室复制和整理来的资料。“你那边有什么发现吗？”
“没什么特别的，平时也就是做做饭搬搬东西之类的。硬要说的话，搬的东西里有不少武器装备，估计是为将来开战做的准备。”
“这倒确实没什么特殊的。我这边的话，零零散散的信息不少，但整理起来需要点时间。”夜兰一边在纸上做着笔记一边说：“说起来，我那几个同事都说最近伙食变好了呢。你觉得是谁的功劳？”
“饶了我吧，做得好吃有什么用？总不能指望我用食物里蕴含的爱意和真诚感化他们吧。”空看了一眼睡着的派蒙。“派蒙还建议我在食物里下毒，就算不毒死也下点泻药什么的，让他们失去战斗能力。”
“唔，听起来不错啊。你怎么想？”
“不错？”空叹了口气。“要是食物出了问题，追究起责任来我肯定首当其冲。另外，我是有原则的，食物不能被浪费，更不能被用作毒药和杀人工具。”
夜兰问道：“那我之前好几次都没吃完你做的菜，好像也没见你发什么脾气啊？”
“...别人是别人，你是你。”
她笑了，来到这里之后第一次这样难以抑制地嘴角上扬。
“喂，你不会在偷笑吧？”
“你猜。”
夜兰放下手中的笔，从桌前离开。碍于隔音需求，她只能隔着窗玻璃望着不那么清晰的夜空。
岩上茶室的夜是夜，尘歌壶的夜是夜，这里的夜也是夜。但每一种在她眼里都不一样，都寄托着不知何处之人的不知何种情感，又要付与不知何人。
这里的夜，这里的月，寄托的大抵是她的思念罢。
“你是不是说想我了？”
“是啊。怎么，现在打算出来见一面？”
“正有此意。”
没过多久空就来到了约定地点，看到夜兰已经在隐蔽的地方等着自己了，便轻轻走了过去。
“卡芙卡小姐？”
夜兰回过头：“嗯？乌尔法先生，好巧啊。这么晚了出来干嘛？”
“我是来找一个女孩子的。你呢？”
“和你差不多，我在等一个男孩子。”
空牵起夜兰的手，在月光中轻轻晃着，沿着小路慢慢前行。为了不惊动着静谧的夜，不打碎那一轮圆月在池塘里的梦，连牵手也只是两根小拇指的依偎。
（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