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同人文】天平：东方幻想合约 第三十二章 梦已不再的科学世纪 中
或许应该庆幸，日本在这场撼动着整个地球的天平里正好处在了中立的位置，虽然地面上因为中途岛条约的限制并没有打起来，但是天上听说已经爆发了大规模冲突了，在那个没有空气的禁区里，每天都在把消耗巨额成本运送上去的军火朝着对方发射，导致船毁人亡，如果说曾经地面上的战争是在烧人力和资源，那宇宙中的战争那就真的是在烧钱了。
不过，地上和月亮之间的战争也早就不止这一次了，妖怪和月人的战争至少打了两次，虽然都是以妖怪的惨败而告终的，据说大洋彼岸的美利坚国也尝试过占领月球纳为己有，但是最终也是毫不留情地被驱赶出来了，算上这一次还在热火朝天的进行着的话，总共也有了个四次，而且这些的内容，每一个都比她从小烂熟的嫦娥的故事要生动形象，毕竟自己可以亲自见到其中参与者之一，哪怕是换了一个身份进入到幻想乡里面的方式，不可能带着那份真实的版本回到现实中。
今天是2106年12月1日，距离那次疯狂的旅行已经过去了两年左右，这期间也没少和梅莉去在日本的其他地方寻找着异常的蛛丝马迹，但是时间已经越来越不允许宇佐见莲子浪费时间在这些和学业不太关联的地方了，在大二结束的时候，教育厅突然就修改了当前的大学政策，严格要求平时的活动和考勤，想要以前那种把作业交完就可以溜出去的自由，已经是做不到了。
“呼……有些冷啊……”
莲子敲打键盘的手停了下来，这是自己毕业之前的最后一年了，要开始设定毕业设计答辩的事情，这几年大企业和研究所都特别看重实用性的内容，尤其是她选定的核聚变炉小型化的方面成为了极高热度的选项，虽然并不是和自己的的专业非常契合，但是利用包含的知识面，在这方面有所进展应该不是问题，两年前导致整个科学界震动的人工重力场的第一个实验项目，如果能够应用到核融合炉上，那么将其从现在的只能放在固定的发电厂的程度，缩小变成可以为太空船乃至各种兵器实用，那么对于如今的航天事业的发展必定是革命性的突破。
她的视线暂时从电脑的屏幕前移开，转到了公寓窗外，今年的雪格外的大，恐怕是这十年以来最大的一次了，京都地区被完完全全覆盖在了一片银装素裹之中，而且甚至积雪快有膝盖深，直到现在，窗外都还能看见纷纷扬扬的雪花在夜色中落下，可以说是非常反常的低温气候。
自己好像一直在忙着查资料和汇总提取有用的信息，不知不觉都到了深夜，晚餐都没来得及吃，给放到保温箱里去了，因为坐得太久，背后也早已经酸痛难忍，起来活动一会吧。
“我回来了——”
“呀，现在才回来吗？”
因为有玄关的保护，才没有让外面的寒风可以长驱直入，不过梅莉虽然穿上了厚实的冬装，身上却也早已几乎变成了一个雪人，而且脸颊被冻得都快要变的和朝阳一样红了，可真是令人心疼，甚至让莲子见状便毫不犹豫地迎了上去，想要用自己的手尽快让梅莉暖和起来。
“可真是冷死了，而且学生会那边也除了一堆麻烦事搞的现在才回来……”梅莉拍落了身上的积雪。
“肯定已经累坏了吧？我也忘记吃晚饭了，正好放在保温箱里面的。”
这栋公寓住了也有三年了，也不知道为什么，相对于其他地方贵的离谱的房租，这里一直都保持着十分实惠的价格，而且离学校也不太远，差不多走十几分钟就能到，而且距离磁浮电车站也很近，简直没有比这个更好的地方。
“西方的料理啊……不禁想起了家乡的事情。”梅莉看着桌上所剩无几的晚饭说。
“美利坚国吗？”莲子一边收拾着桌面一边回答，
“对……两年都没回去了，原本是打算今年暑假回去的，但是……父母好想不愿意。”
“为什么会这样？难道他们不想你吗？”
“他们的公司这几年一直在给海军供货，而且似乎不太愿意把我牵扯进去的样子，你也知道的嘛，谁都不想让自己的子女卷入到已经在天上开打的战争里去。”
“那确实太可惜了……”
自己的家人……对啊，他们现在怎么样了呢？如今的时代，虽然日本是中立的，但是也已经有很多人对太平洋两岸的两个国家有了不同的想法，这种冲突甚至也已经延伸到了政治上，让这个国家已经不断接近了不稳定的悬崖，也不知道哪天就会陷入无法解决的冲突中去，父母现在应该还在东京，在他们经营的工厂里工作着，自从人形的机兵得到了广泛利用之后，原本民用化用途的机体也开始被一些政党称为“改变时代，保护日本”的新式兵器了，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他们会不会被卷进去接到涉及军事的订单呢？
“这几年确实没有再见到那群专门来找我们这些能看透境界的特工了，不过学校确实已经开始收紧对于社团活动范围的限制，真是毫无道理。”梅莉开始翻起了手机。
“是啊……为什么要这样？明明日本又不是哪个联盟的成员，压根就没必要去搜查间谍之类的吧？”
“都十一点了耶……明天还要早起去图书馆来着，先去洗澡睡啦。”
“晚安咯，待会就来陪你。”
梅莉一个人到卧室去了，但是自己还没有完成预定的工程，所以大概还是得忙一会，莲子又坐回了电脑面前，开始在键盘上不停敲打着，不过在闲暇之余，她还是看了一眼密封俱乐部的网站，这几年其实已经发展出了几十名成员，出乎意料的都是有着超越常人的感知可以看到一些现实的“瑕疵”的地方，也正是因为自己的调度，所有的这些都市异闻，或者是各种未被证实的传说等都最终得到了一定程度的解读，例如各种废弃的神社里，时不时产生的异常光芒等，而且事实上还确实存在着一些被各种原因掩盖和抹去的事实得到了复原，例如外界存在的守矢神社，实际上是一处颇为强烈的结界断口，而且会通向许多不为人知的地方之类。
如果只要有足够多的努力，那么被刻意掩盖的真相也最终会浮出水面，甚至他们遭到隐藏的真实原因和始作俑者也是如此，社团已经开始向新入学的年级发展了，估计用不了太久就会产生足够的影响力，看起来几年的运营，终于有了成效。
由于近几年小行星开发技术逐渐的成熟，为了确保足够高的开发效率，被选定的小行星会被一颗接一颗的拉到位于70000公里高度的与赤道同一平面的轨道上进行开采，避免了小行星会被垄断的风险的同时，碎片的散布区域也会更好预测，方便进行回收和打扫，自从第一颗被开发的爱神星被拉到了那里之后，其余类似的小体量小行星也在无人驾驶的自动化变轨卫星的帮助下到达了这个轨道上，当它们的利用价值耗尽后就会分解推出轨道，送往一条利用金星进行引力加速，随后被稳定在金星轨道以内的路径上。
不过由于绝大部分并不会有这个必要，所以他们被大卸八块之后就留在了那里，人为分解成了一个个小于一公里直径的碎块以防止又不怀好意的人将其用来作为砸向地球的动能武器，因此这三十年来，那里已经形成了一片颇为密集的残骸碎片带，甚至有人说如果能到荒无人烟的深山老林里去看的话，都可以看到一片若隐若现的碎屑跨过了整个天空，不知道再过那么几十年，地球会不会因此人为的产生出一片环带来，那未免也太美妙了吧？
呀，怎么自己思维稍微有一点发散，就已经到了半夜零点了，这可不好，然而，搜集资料又遇到了瓶颈，虽然关于人造重力场以实现完美的聚变反应小型化已经得到了论证，但是看起来压根就没有合适的材料去产生定向的重力，哪怕是现在，这都完全看起来是科幻小说才会有的剧情，好不容易要找的，结果在这里遇到了瓶颈……
不过当她想要关闭电脑的时候，一则新闻恰好就弹出在了关机按钮的旁边，是一则关于火卫一上发现的疑似外星文明遗迹的突发事件，新鲜出炉，这瞬间就引起了她的注意。
“外星人的文明？怎么都感觉只是一个营销号为了博眼球写的虚假新闻罢了，类似的事件以前根本就没有少过，但是都被证明了只是人类的自导自演而已。”
不过怀着好奇心，她还是点开了页面，报告写得有模有样，而且图片极为清晰，甚至还有航天员录制的视频，似乎天衣无缝，再看一眼撰写的作者，是联合国航天总署……
如果说这只是一场骗局，那么接下来迅速跟进的其他媒体的消息就没有办法再让莲子认为只是演戏了，一个从未知晓的远古文明，正式在所有人的眼前被发现和认知，建筑，工具，机器，计算机系统，他们并没有和人类有太多的不同，但是都是用着一种独特的多边形艺术构建的，而且遗迹内部众多的房间，竟然都完好无损。
“啊……要是能亲自去看一看……等等，为什么不能呢……如果利用当前的星图数据换算火卫一的三维空间坐标，然后代入到图书管理员给的传送器……”
不会真的可以吧，冷静啊，冷静！莲子你要是没做好准备就死在太空里，那可太憋屈了，梅莉大概是已经睡着了，没有办法让她一起来，但是这个大好的机会……不如去到管理员那里搞一套航天服，这样不就可以了吗？还可以从里面偷一点东西出来，说不定会对自己的毕业论文有着突破性的进展。
虽然滥用能力并不是一件好事，但是也没时间想那么多了，莲子掏出了身上的传送器，启动之后，就直接消失在了房间里。
“哦，是你啊，有一段时间没回来了，虽然在这里，时间并没有任何的先后之分。”
图书管理员的声音，在穿过结界的瞬间就传进了莲子的耳朵，就和以及十分熟悉的干冷的空气还有白色沙漠一般，莲子实际上在这几年没少来这里，因为这个看似脆弱不堪的小无人机确实可以展现出和他的外观不匹配的力量，能够直接从看似已经毫无期望的沙漠地下拽出所有自己想要的事物，无论是活生生的一只鹦鹉，还是一把20世纪中期的勃朗宁自动步枪都没有任何问题，与其说是埋藏在了沙子下方，更像是在瞬间就从这些沙子重组产生了自己所需要的一切，虽然不能带走，但是应该不会在外面的任何一个图书馆会有更好的查阅资料的方式了，尤其是在实物难以获取的情况下。
“这次又是来寻找什么呢？”它下降到了莲子的面前。
“我需要一套航天服，现代的。”莲子并没打算有任何的委婉。
“出于什么目的？”管理员反问。
“让我能在火卫一上活下来，这不过分吧？”
“火卫一……就在你的时间线的12分钟前，亚太联盟的火星殖民船在火卫一上宣布发现了远早于你们的文明的遗迹，是这样吧？”
“没错，所以我才如此需要……”
“然而，别忘了，”管理员打断了莲子的话，“你每在这个领域里获得的任何的知识，都会导致你所处的现实产生一系列的后果，虽然这并不会和你直接相关，但是或许积累到一定程度的时候，所影响的范围将会是你的能力所远远不能控制的。”
“我不想在这里听你瞎扯什么童话故事里的和恶魔交易的桥段！”莲子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的意图，直接抓住了对方，“既然这件事情都是必须发生的，那就还不如直接快点让他发生好了。”
“好吧。”
看起来管理员也束手无策了，只好从地面上拉出来了一套完整崭新的宇航服，如果没有别的故障的话，至少可以持续使用3个小时左右，一旦氧气耗尽了，那无论自己如何挣扎都是窒息死亡的结果，不过，目前来讲，应该不会出现那样的问题。
“这样不就好了，多谢。”
莲子已经迫不及待地马上就要把自己塞进这套厚重的防护服里，但是管理员似乎比她还要更加着急，它看到了莲子的手机里的内容，并且，似乎相比于别的一般的信息，他的反应要激烈不少。
“我还没见过你这么主动地翻一个女生的手机，就算是无所不知的管理员，也得有点原则吧。”莲子有些不开心地将其夺了回来。
“你个人的情感远远小于这上面得到的信息的重要性，你们所发现的遗迹，在样式上和我的创造者有着百分之百的相似度。”
“你是说这是把你做出来的文明的遗迹吗？”莲子在确认身体部分完整后，套上了头盔。
“自从把我派遣到这里，并且管理这个梦境已经过去了二十八万三千四百五十年，这个梦的场景，便是以他们的家园行星为蓝本产生的，大约在一万年前第一次检测到了符合条件的第一个文明的信息活动，这是史无前例的事件。”
“这么说总算是可以见到创造你的外星人了吗？让我想到了某个声称自己是从比邻星来的，结果被证实是个疯子的家伙……不管怎样，我先走了。”
火卫一……如果定位准确的话，自己应该会正好被传送到目标的表面上，简直是从未有过的冒险，如果真的是某个地外先进文明的遗迹的话，抢先一步到那里去，无论如何都可以发现从未有过的知识吧，机不可失，莲子果断跳进了打开的传送门内，只留下了管理员，继续孤独地在这片荒凉的环境中坚守着自己的职责，不过，它很显然有着自己的其他想法。
“这个签约者恐怕有着远比常人更多的常识和好奇心……不知道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呢？”它喃喃自语道。
“天啊，这里看火星简直是完美，虽然不太站得住脚，帕克，你看一下与母舰的连线怎么样，得需要她的量子通信器才可以实现无延迟的直播。”
“接近满格信号，随时可以开始。”
“希望没出事……哦，好了，各位能看到视频画面吗？能的话在弹幕上扣1。”
早在一百年前，火卫一被怀疑是经过伪装的外星飞船的传言就已经在地球上此起彼伏，不过最终都因为近距离的摄像所否决了，当然，直到现在，在这个巨大的斯蒂尼撞击坑上，原以为只是一次普通的勘测任务的航天员们，在这个陨坑的最中央发现了极为反常的电磁辐射源，而且在成功登陆之后，发现了规模颇为巨大的建筑遗迹，这些散发出微弱的蓝光的菱形石头有规律地围绕着陨坑的中心，寂静地悬浮着，而且当还处于震惊的他们通过气流扫清了表面上的尘土后，一片巨大的有规律纹理的地面，以数个同心圆和密密麻麻的六边形图案让在场的所有人，以及航天中心以及迫不及待的政府高官们都彻底沉默了，这很显然是一个非人类文明制造的人工制品，而且从撞击坑的中心向外延伸了至少约2公里左右。
这些悬浮着的石板安静地缓慢围绕中心旋转着，每一个都距离中心不同的距离，而且公转周期也不一致，仿佛是一个模拟太阳系八大行星公转的星图，或者是一个用来标记时间的钟表也有可能，总之，当人类从遥远的地球第一次来到这里之后，这个秘密最终还是不攻自破了。
火星几乎占满了头顶上所有的空间，橙黄色的大气以及地表已经清晰可见，也不愧是中央电视台给的下行通道，没过多久就已经涌入了数十万的观众，要知道这可是利用全景成像无人机第一次在地球之外的地方进行虚拟现实直播，真正意义上的身临其境的体验，希望耗电量能够支撑完整个十五分钟的流程……总之，先开始吧。
“直播的各位观众们好，这里是殖民星舰战神号，我们已经成功登陆了火卫一地表，目前正在表面进行全方位勘测工作，火卫一引力极小，所以只能依靠航天服上的推进器进行移动，不过正如你们所见到的，在一个原本认为一无所有的地方，经过我们的清理后，显现出了一片规模庞大的人造物的遗迹，经过和航天总局等多方面共同讨论后，我们现在决定将这个惊人的发现
“好黑啊……这是直接进入到了内部了吧？什么都看不见……”
莲子打开了航天服上的灯光，这才勉强看清了周围的一小部分，这是一个三角形的地下设施的内部，是一个狭长的向前延伸的房间，自己大概确实是进入到内部了，或者是某个空间站里，就和照片中显示的一样，棱角分明的外形设计配合规整的六边形花纹，这就是自己看到的地方，而且地板也足够光滑，即使是贴着滑行也不会有任何问题。作为大学军事训练的一部分，虽然莲子以前接受过在微重力环境下的移动训练，但要控制起推进器，还是有些笨拙。
不过虽然太过黑暗，看起来也断电了，但是门都还是开着的，不会出现被封死的门给困住的情况，当她顺着走廊一路来到了一个开阔得多的场景的时候，透过一些放射性的结晶所散发出的微光，她看到了一个非常熟悉的结构，一个仿星器，毫发无损的处于这个巨大房间的中央，虽然结构和当前科学家理论的推测有所不同，但是基本的架构是一致的，这不禁让她开始怀疑，这个不知道被遗弃了多久的装置能否再次投入运行。
“如果说一个可以在恒星系之间航行的文明都对这个设计毫无置疑，那么可靠性一定可以得到验证了，简直……”
莲子向前方伸出的手，触碰到了什么非常轻和柔软的事物，如同丝绸一般毫无硬度和韧性，总不能是已经干掉的蜘蛛网……不，当她把灯光向那里投射时，所看到的事物直接让她浑身一个冷战。
“啊！”她在这时也忍不住叫出了声，那是一副干枯的尸骸，不过身体结构很明显不是人类的，因为除了硕大的头部以外，躯干和四肢都没有任何坚硬的骨骼进行支撑，如同水母一般的生物，不过，相对这副诡异的身体来说，至少面部还有个人样，眼睛等五官一应俱全，在被莲子下意识的弹开后，它便因为这股力量向前弹射，一直消失在了前方的黑暗中，不过，这还没完，因为管理员的声音马上就接踵而至。
“你的思维十分单纯，或者说坚定，甚至让你直接跳过了反应堆外侧的安保机制来到了这里，距离你想要的知识仅仅一步之遥。”
“我可差点没被你吓死！”莲子费尽心力稳住了姿态。
“但是至少这不就是你要的吗？事到如今，就不要犹豫了。”
“你这听起来，好像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啊……”
“我能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呢？造出我的文明已经灭亡了，若不是你帮我重新寻回了地址，恐怕我连这里都回不来，再说了，协议已经很明确了，你所需要的，就在眼前。”
是啊……有什么好拒绝的呢……虽然明知道进行这种肮脏的交易本身就会导致某些后果，但是……也不能就这样半途而废。
“通过原子核的融合来实现跨时代的能源获取……这是每一个想要进入太空的文明的必修课，而且，对于已经至臻完善的文明来说，这也是一种极为安全和门槛极低的方案，不同的设计可以使获取能量的效率千差万别……更别说，在这之前的不计其数的文明了。”
“不计其数？”莲子问道，“难道在我们之前已经有很多文明了吗？”
“对于我们正在谈论的文明来讲，是的，但是他们的过去，是你们现在之后的数百万年的未来，如果让你们接受这个技术就是他们的过去的话，那这更像是我的义务，而不是你的请求了。”
“都这样了，那就让我知道所必要的一切吧，等会太晚了，梅莉还会……”
莲子刚说到一半，她自己就突然像是掉进了黑洞中一般，所有的一切都开始疯狂地朝着她的大脑聚集，一直到她的每一个神经元的空隙中，各种各样的数据，设计图纸还有建造工序都直接伴随着灼烧的剧痛刻印在了她的大脑皮层上，就像是直接往一块硬盘里塞满了数据一般，并且，各种各样的关于这里的过去，也开始不停地在自己的潜意识中播放，直到她再也没法抵抗住这种精神上的剧烈冲击而昏了过去。
“那当然，宇佐见莲子，只不过，你将会变成这一切的容器，以及起始点，包括你的那些妖怪朋友们，还有那个叫做幻想乡的世界，都会为你的举动走上一条新的世界线，一条只有你自己去体会究竟是否值得的命运。”
管理员在重新扫描了莲子的身体之后，也没有打算做任何更多的事，只是简单地将其丢进了传送门，送回了她原本应该在的地方。
“是的，就是如此，这个地方根据碳十四年代测定，差不多大约有二十八万三千年左右的历史，也许就是在哪个时候，它的文明在这里建立了一系列设施的……”
“队长，信号断了。”帕克等到队长已经说了一长串，才不合时宜的提醒了他。
“什么？啊，真是气死人了，下次能不能早点提醒我，我气都要喘不上来，快点给我修好。”
不过，很快两人的注意力就被一个发着光的银白色方形无人机所吸引，那并不是用来直播的，而是不知道从哪来的一个新的机器，看起来还挺炫的。
“这啥玩意？总不能是其他国家留在这的卫星吧？也太小了。”他们一时间不知所措，也只好看着这个陌生的立方体逐渐接近自己的位置。
“看起来你们对于这个地方有着非常强烈的求知欲，作为留守于此的我的义务，或许可以给你们提供一些必要的帮助。”从他们的宇航服的通讯器里，传来了疑似是这个无人机所搭载的人工智能热情，却又有些狡诈的声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