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翻】星球大战：遭遇超自然（初版）第11章：下层世界的印记

最终，下降以一个狭窄的凹室和一条长长的隧道结束。这通向一扇又大又重的门，它令人惊讶地半开着。出于某种原因，这比我们在黑暗中的下降更让我不寒而栗。

“嗯，发生这种情况的可能性有多大？”科-奈问道。

“我不喜欢这样，”我哆嗦着说。“如果这里被认为是奴隶种族的理想藏身之地，那为什么大门是开着的？”

“也许他们逃了出来，懒得在身后关上它，”机器人伸出传感器棒推测道。

“也许吧…”

“跟着我，我再探测一次技术…是的，我承认那很奇怪，但这是我们要做的一切。”

敞开的门后面是一个空的房间，一系列隧道从那里延伸出来。每一条隧道上方都出现了一个石雕符号，很可能是目的地的标志。科-奈忽略了除一条走廊外的所有走廊，这条走廊通向一个巨大的、天花板高高的洞穴，从那里延伸出更多的蜿蜒走廊。当我们进入时，灯光亮了起来，从深不可测的凹陷处散发的光线均匀地分布在檐口和凹弧线脚上，尽管光线太少，无法驱散笼罩在巨大大厅上的难以逾越的阴影。地面光滑，楼梯间的墙壁和台阶上没有被破坏的迹象。空气和温度似乎得到了调节，那些迹象表明存在正在运作——并且高度先进的——空气控制器。

我承认，我本以为会偶然发现一个暗夜伯劳鸟（PS：又加戏了）、泽洛斯丧尸的巢穴，或者至少是一支饥饿的米尔明军队，但根本没有生命或生命活动的迹象。天花板上绘有华丽的印记和重叠的装饰图案，这是一种具有明显天文学意义的错综复杂的网格，但与任何已知的制图学都没有相似之处。钟乳石的缺乏表明，除了遍布整座大厅的数十根极高的、从天花板到地面的天然支柱外，这是一座经过精心构造的建筑。

在仔细观察时，每根支柱上都有装饰性的符文和精心雕刻的场景，发出诡异而黯淡的光芒，似乎在讲述一些故事。我很兴奋地发现他们与我们在他们的家乡发现的奥塞里亚人起源相同。

更令人印象深刻的是，在大厅的宽幅和纵深上接连矗立着巨大而吓人的雕像。每一尊都是由精致的手工制作而成，细节详尽栩栩如生，每一尊都是一个奇怪的异族人，有些可以辨认，但很多却是未知的。尽管我对他们设计的作品印象深刻，但它们的表情相当严峻，这让我感到不安，我推断，在这座巨大的地下墓穴中，我身处如此之远，让我觉得自己就像一个盗墓贼，踮着脚尖穿过被遗忘已久的国王们的古墓。尽管他在四处奔波，调查、探究和记录，但幸运的是，科-奈在这方面没有受到影响。

“我知道这些雕像代表了谁。”我惊讶地低声说道。

“他们是初生者，”他说道，“规模很大，也许除了那个，它的大小对一个年轻的奥斯瓦夫特人来说是合适的？”科-奈的附肢指向一个类似蝠鲼的大型生物，“你怎么认为，赫克斯？中头奖了？”

“我想是的！”我喊道，“奥塞里亚人一定雕刻了雕像们和支柱石雕符号。这些支柱似乎是按照某种时间顺序的螺旋形排列的——从最中心的四根支柱开始——以四根为一组。我们可以花很长时间来检查所有这些。你有录像吗？”

“呼啸者会呼啸吗？”科-奈说。

“你找到最早的支柱了吗？”我问。

“他们讲述了一个创世故事。你准备好了吗？”

“当然！”我喊道。

“你还记得西鲁人、基托纳克人和内迪吉人的创世神话吗？”机器人的声音让人放心。

“就像昨天一样。”

科-奈接着指出了四颗卵的清晰描画，这一主题贯穿了这部分支柱中最早的象形文字们。“现在看看。”科-奈按下卵上方的石雕符号，出现了全息图，描画了一个更大的场景。“宇宙中心的宇宙卵。注意形状。看起来很眼熟吗？”

“那是接近我们银河系的类似事物，”我说，“但所有这些到底是什么？”

“根据它们相对于主宇宙的尺寸来看，我认为它们是其他宇宙。”

“你不是说其他银河系吗？”我问道。

“不，”科-奈斩钉截铁地说。“这是我们的伴星系。它们要小得多。这些要大得多。迹象表明这是创造出来的宇宙。”

“那很有趣。这里的黑影是什么？它看起来像银河系的回声。”（PS：你怎么这么淡定啊喂）

“我想那就是我们所在的位置，”机器人说。

“异空间…还有这些站在宇宙上方的人物。这里的标识与奥塞里亚人用来描绘天神们的标识相同。所以，它们表明这些存在在这个宇宙的中心播种了什么？宇宙卵？我不知道，科-奈，我不得不承认看到这种上古神话出现在这里，我有点失望。我以为他们会对发生的事情有更高级的记载。除了高水平的艺术和技术，这几乎是一样的。”

“我就认为你会那么说，”机器人有点太高兴了。“这就是为什么我没有向你展示前三个支柱。它们提供了来龙去脉，我想一旦你读了它们，你就会发现一切都有点不同。”

“你这个狡猾的机器人！让我看看你说了些啥。”

科-奈滑到前面的支柱，按下其中一个石雕符号。另一个大型的全息图在支柱前几英寸出现。它描画了四颗卵，仅在这里大得多，而且依次展示了每一颗卵的内容。它们被排列成一个在上面，三个在下面。底层的第一个是植物群，以植物和真菌为代表。第二种是动物群，其中有几种熟悉和陌生的空中、陆地和海洋生物。第三种是智慧生命，与别的种族们混合的代表也相继出现。

“注意到其中缺少哪个种族了吗？”科-奈质疑道。

“很多种族。”

“这些都是初生者的代表，”他暗示道，“整个团体也出现在墙上的雕像中。少了一个熟悉的种族。”

我又看了一眼严肃的大理石雕像，它们被大厅里的阴影所覆盖。无论是不是初生者，我都无法理解为什么有人会希望这些东西永远盯着他们看。然后，我深吸一口气，用科学家的眼光看了看。有格里人、夸人、沙鲁人、艾英-蒂人，我们称之为森特人的水晶蜘蛛，姆-阿卜人，他们是沉默团的创造者，以及其他几个常见的可疑的种族，还有很多我不认识、怀疑或从未见过的种族。有趣的是，每一个都有独特的不同外观，多肢的，有翼的，圆形的，不规则的，似昆虫的，像鱼的，甚至二足的…

“没有人类存在的代表…有几个类人种族。塞菲人可能是最接近的种族，但不可否认他们是不同的种族…所以，我们人类毕竟不是宇宙的主人。”

“你肯定没那么惊讶，”机器人声音冷淡地说道，“但可能还有另一种意思。”

“你没告诉我什么？”

“触碰它。”科-奈指着第四颗卵指示道。

返回第三根支柱，我好奇地看着那颗悬停在其他三根支柱上方的卵。它太小了，看不见里面，但似乎没有植物群、动物群或智慧存在们。我触碰了标识。再次出现了一个全息图，这一次是由四个三角形组成的三角形内的四组未知的象形文字。这些字母完全是我从未见过的字母系统中的谜团；然而，它们里面的标识却不是。这是森主行星等边形，一个细分为四个全等三角形的三角形。绝地将其作为原力的共同象征，但在整段有记载的历史中，它的存在形式略有不同。例如，格里人将其用作菱形，夸人用作凹六边形，阿拉善人是三个三角形在一个三角形内逐渐缩小。每种情况下的概念都是相同的，指的是创造能量、宇宙力量、至上造物主和原力。

“宇宙卵们是四种创世元素的象征，”我大胆地说，“我经常怀疑，西鲁人、西斯和其他一些人将其重新利用，以象征他们残酷的种姓制度，对原力的仁慈奉献被扭曲为了接受掌权者的奴役…不过，我不觉得这只是巧合。”

“沉默团创世的终极象征是一个圆圈内的双曲线连接。同样的概念。云-遇战将自己分成四个部分，祂自己是上帝、宇宙、次神们和遇战疯人。扎库尔主神中的破坏之神和悲伤之神生下了四个后代神祗。约恩的四元超空间门定理…”

“伊沃克人有四季神祗们…有数以万计的创世神话与模式不符。”

“是的，但总的来说，初生者确实…”科-奈澄清道。

“如果这是正确的，”我谨慎地补充道，“这意味着不仅初生者的学说正确，而且他们彼此有过接触。”

“因此，四的象征意义有点重要。”

“卡塔罗的西拉，四戒，”我总结道，“齐格僧侣的最高道德原则…”

“还有艾英-蒂人、珊瑚僧侣、奥尔托僧侣、光之接受者、乌梅特僧侣，以及许多其他支持他们的变体的人，如蒂姆-乌僧侣、…”

“所有这些宗教都很可能是本杜僧侣传下来的，”我打断道，“他们中最古老的。”

“很可能，但只要委员会认为25000年前不存在太空旅行，就很难确凿地证明。”

“嗯，哥伦姆人声称在100000年前就有超空间驱动器…”我建议道。

“你怎么知道一个哥伦姆人在撒谎？”

“他在说话，”我听了这个老笑话笑了，“所以，这四个符号体系可能在某种程度上对应于四戒…不要伤害任何活人；不要偷窃；不要为私利而剥削，不要发表虚假言论。那关于银河系创作物的著名全息短片《第四戒》呢？那是纳布诗人奥马·贝伦科的吗？”

“这认为是他、费尔卢克斯甚至阿塞内克的功劳，但后来发现它是由伊索诗人索舒·伦达尔创作的。”

“虚无主义者？”我惊讶地说，“展示生命的创造？”

“通过战争。”科-奈补充道，他记起了两个穿着铠甲的战士在创造和毁灭的场景中战斗的令人不安的全息短片，有各种各样生物和可怕的飞船们在星空中穿行。在像星星的眼睛神秘地一瞥，暗示着恐怖即将来临后，电影以战士的联盟告终。几十年来它一直让艺术爱好者感到困惑和兴奋，并产生了不少理论来解释它的含义。科-奈表达了自己的观点：“永远冲突的戏剧作品。暴力是创造和拯救。难怪它在有机物中如此受欢迎。你的同类喜欢这种东西。”

“伦达尔不是被发现是自由建设者的成员吗？”我问起了这个著名的秘密结社。

“是的，”科-奈说道，“他们被认为与斜圆会有联系，一些最大的帝国参与者曾加入其中，可以追溯到尖顶学会、卢梅纳图斯俱乐部、梅克罗萨教团…”

“至少可以说是黑暗的日常工作事项，”我回忆道，“因此，《第四戒》借鉴了本杜僧侣的古代情节，但呈现了以西斯为导向的世界观。光明和黑暗面是宇宙中生命的平等和必要的组成部分。”

“这只是通俗的意思，”科-奈补充道，“只有内行才懂的秘密是隐藏的，但也在显而易见的地方。注意标题是《第四戒》。第四戒是什么？”

“哦，我明白了。第四戒是关于欺骗和撒谎。所以，作者暗示了他在说谎的事实。”

“当世界对我们的谎言贪婪地狼吞虎咽时，那些生活在阴影中的人会发笑…”科-奈引用了这句话。

“阿塞内克。”我回忆起它险恶的作者时说道。

“还有太多我们不知道的，而且似乎不太可能有任何一个还活着的奥塞里亚人告诉我们。即使他们躲在这些隧道里的某个地方，他们也会是一个截然不同的人。”科-奈和我甚至可能在他们看来是怪物，来自他们还被遗忘的祖先的传说故事的生物。“他们甚至可能倒退回原始状态，或者更糟…”

“我怀疑他们已经变成了克森。”科-奈调侃道，猜测着我的想法。

“不管怎样，我们不能在这里呆太久了。第二根支柱上有什么？”

“我觉得你会更喜欢这个！”

一个圆圈占据了图像的主要部分。再次触碰它提供来了全息详情。在看起来像一个鱼缸的外面，是从它身上显示出来的其他同心圆。围绕着它的是一种非写实的愤怒的杜伊诺格乌因人 吞着自己的尾巴。在龙的上方，在宇宙的表现中，出现了另一个森主行星等边形，里面有同样的四条密码。在最深处的圆圈里是早前三个宇宙卵的三种内容，植物群和动物群，但智慧生物是…

“人类，”我喊道，“那么，这不可能是第二根支柱。”

“是的。”科-奈断言。

“所以，这是一个更早的世界。”我猜测道。

“更准确地说，是一个更早的宇宙。”

“一个平行维度，像异空间？”

“不，异空间是我们银河系中的一个口袋维度，可能还有其他空间；但这不仅仅是口袋维度，”科-奈指出，“它是所有其他空间延伸的主要宇宙。所有这些球体都代表宇宙，所有这些球体来自一个源头。”

“鱼缸？”我问。

“我想那就是它的样子，但是的，那将是主宇宙。我们的宇宙似乎就在这里，只是众多球体中的一个。”

“但我们才是主宇宙…”

“显然不是，”机器人说，似乎让他自己大吃一惊，“所有后来的行动都发生在这个球体上。在任何后来的支柱中都没有进一步描述主宇宙，这表明…”

“…奥塞里亚人关心这个宇宙中的生命。所以，这里的龙是生命和死亡的循环？苦难和毁灭？它的上方又是原力的象征。而这里的这些人物，在世界的右边…他们和我们看到的在第四根支柱上创造生命的神祗一样，大概是天神。共同造物者？”

“看起来更像是次级造物者，”科-奈伸出一只抓取臂指出，“看看他们的起初位置是如何被象形文字所代表的实体取代的。在这里，他们正朝着第三和第四支柱的方向远离鱼缸…”

“哪个是？”

当详情悬停在视图中时，按下象形文字上的一个数字确认了这一点。“我们维度的特写。”

“太不可思议了，”我惊呼道，“这里有着巨量的象征。委员会将为此进行一次实地考察。”

机器人发出了不愉快的声音。“委员会会窒息的。大多数人会试图揭穿它，或者编造一些长篇大论的谎言，让它适合他们的班萨粪。”

我笑了，“辩论是有益于健康的。”

“只有当它来自一个诚实的地方。赫克斯，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所有人中，我选择你来帮忙？”科-奈问道，把他的图像接收器转向我。

“我一直以为是我的魅力和美貌。”

“还有什么机器人能不被这些诱惑呢？”他声音冷淡地问道，“在某些方面，你和其他任何科学家都没有什么不同。你会构成一个假设，找到证据来提出一个可行的理论，然后痴迷地致力于它，直到你确定它是真的。”

“我感觉到一种‘然而’即将到来…”

“然而，除了道德准则之外，你没有受到任何特定世界观的过度阻碍，你没有隐藏的日程表，只有追求真相，无论真相通向何方。那就是让你成为真正的科学家的原因，”机器人总结道，“当然，这也是让你成为建制外人士的原因，但你不可能拥有一切。”

“他们通常都是诚实和善意的。”我辩护道。

“你这么想只是因为你天生正派，但大多数人都不是这样。他们会忽视、误解或直接歪曲证据来支持自己的观点，而他们的马屁精们要么无知，要么和他们一样口是心非。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如果一个等级制度中的精英发布了一个理论，无论多么不真实或无法证实，文章都会被公之于众，并被95%的读过它或在大学里被教授过的人接受为事实。但历史学家们有多少次提出了无法证实的理论作为事实？”

“我不知道，”我承认，“百分之四十？”

“我计算得出的是72.65%。”科-奈说道。

“那么多？”我惊讶地说。

“即使多年后被推翻，也只有那些持续关注这个特定领域的人才会听到这个消息，包括可能会或可能不会更新课程计划的学院教授。为什么会这样呢？难道民众是一群盲目的、不加思考的特罗格利思人吗？或者，应该忠于真相的学术界受到守门人和制度性歧视的困扰吗？还是媒体们只为其政府和公司主人的特殊利益服务？”

“那不公正。”我争辩道，尽管我私下里担心这是真的。“你和我一样清楚，仍然有很多努力工作的人关心真相。民众只是在努力满足他们的基本需求，并享受一些小乐趣。”

“我从不认为你幼稚，赫克斯。群众不想学习任何与获得快乐或逃避责任无关的东西。帝国是如何在这么长时间内未受惩罚的？为什么不是所有世界都在反抗，而不仅仅是加入同盟的相对少数人？”

“大多数人直到最后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告诉他，“义军被描绘成恐怖分子。”

“他们不想知道发生了什么。如果一个权威人物给他们提供简单的解决方案，那么大多数智慧物种都会欣然服从，无论他多么卑鄙。他们对学术界的看法是一样的，并认为自己掌握了所有的答案，因为他们更聪明，知识更渊博。但我们当然知道这不是真的，但他们告诉自己这些谎言是为了省去不得不自己思考的麻烦。”

“我不会否认这是有道理的，科-奈，但不要低估宣传的力量。那些控制叙事的人控制着世界。你可以很容易地进行事实核查。我们其他人必须进行研究以筛选捏造的事实和半真半假的事实。那对学者来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更不用说那些每天没有几个小时时间花在这上面的外行了。”

“它反映了一种懒惰的文化，赫克斯，以及一种道德松懈的文化。即使宣传机器加班加点，帝国的罪行也是显而易见的。当欺骗行为更加不易察觉，而且是由各个政治派别实施的时候，民众会怎么办？银河系被最近的两位国家元首惯坏了。几千年前，没有像蒙·莫斯马或莱娅·奥加纳·索洛这样诚实正直的领导人。他们在很大程度上是规则的例外。”

“我同意，科-奈，这就是为什么我们需要讲真话的人，我们的先知、艺术家、故事作者、音乐家…”

“还有历史学家。”科-奈补充道。

“事实是，就我们而言，我们对大局知之甚少，尽管如果要拨款继续流入，我们不得不假装不知道。值得庆幸的是，仍有一些人在尽最大努力让真相浮出水面。”

“既然你是他们中的一员，告诉我你从这一切中得到了什么真相。”机器人要求道。

“好吧，它似乎是对宇宙——或宇宙们的创造的描述，更准确地说——是由原力的意志描述的，我想说，这让奥塞里亚人听起来像是信奉‘原力之主’教条的索罗姆人，只是奥塞里亚人可能更古老。你看了其他几组支柱吗？”

“据我所知，下一组按时间顺序排列显示的是我们的银河系，”机器人飘了过来，“初生者的堕落，然后是战争…”

“‘毁灭性的、无休止的宇宙战争’。”我引用马纳克萨的话说道。

“似乎有三场大战。传奇故事在这里以两个装饰图案结束。在第一场战争中，其中一个初生者前往被毁银河系的中心，成为…”

“守卫？”我大胆地说道，“祭司？保护者？”

“很有趣，”科-奈指出，“只有一个后裔，但它们目前显示了五个…”

“我想知道五人团邪教的命名是否是出于对他们的某种邪恶的嘲讽。再说一遍，这可能只是巧合，我的意思是，有五名成员，他们崇拜五位神…或者可能是以上所有这些。我不知道。无论他们是在召唤邪神们，还是试图利用同样的力量，这些邪教和秘密结社都痴迷于这些阴谋论公式和隐藏的含义。”

“但为什么不是六个呢？”科-奈问道，“共有六位阴暗的神，三位小神，泰弗杰姆、塔拉戈罗加拉特和奥拉德里尔，以及三位大神科帕汗、Ap’aci和灵魂蠕虫。”

“阿普没有被崇拜，”我提醒他，“尽管祂仍然是双重三位一体的一部分，即邪教传说中的六位神，以及喀什默、遇战疯和扎库尔诸神等的一部分。在我们知道哪些是真正的大神之前，很难得出直接的关联。你说有两个结尾的装饰图案。第二个是什么？”

“在这里，”科-奈指示道，“这似乎是三位天神的化身…”

“…后来加入了第四位，”我补充道，进一步向下指向浮动图像。“但第四位不是来自同一个原点。所以，祂不是天神，祂的外形是…我不知道，与众不同，甚至怪诞。有关眼睛和微笑的东西令人毛骨悚然。”

“变化之神或女神，”科-奈总结道，“显然是一种堕落的影响。看看祂是如何毒害三位更早的支配者之一的。”

我开始感到不安。所有这些关于邪神和遥远宇宙们的话题，当我被包围在一个广阔而阴暗的大厅里时，斜倚着的雕像正在向我靠近。“一定有一个档案室，里面有一些具体的数据，而不仅仅是…有待解释的象形文字。”我环视着从这个中心枢纽分岔出来的所有走廊，想知道每一条走廊都走了多远，以及们最终到达了多少其他的洞穴和大厅。在他们生活在这个世界表面下的所有时间里，奥塞里亚人可能已经将行星的一半隧道化了。如果整块大陆都布满了地下通道，我们可能永远找不到他们的记载，它们将需要把这些碎片拼接在一起。

“我得到了另一个信号。”科-奈说道。他一直把传感器棒放在外面，现在沿着一条又长又高的走廊滑行，好像他知道自己要去哪里一样。

“什么样的信号？”

我开始跟着他，但突然停了下来。其中一尊雕像刚刚动过吗？

没有。我只是过度紧张和过度劳累。我沿着走廊往下走。“我们要去哪里？”

“只管跟上，”他最后回答道，“别回头看。”

“你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不能？”

“相信我，你不想知道，”他说，但我已经瞥了一眼身后。

在我们先前经过的路上投下可怕阴影的几十个古代的石头哨兵，现在都盯着我，它们的头都转向了我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