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同人文/芙宁娜/校园】表面天天欺负人的枫丹大小姐,其实早就被……(调)
春日呈七彩,,柳影肆意地划开刚刚回暖的空气,贪婪地侵蚀着阳光下的领土,絮球一群接着一群在焦黑地柏油马路边缘穿行。 又是一个艳阳天。 “你!芙卡洛斯你不要太过分!”烟绯将空推搡至身后,用犀利地用话语铸成盾牌,准备保护身后看起来唯唯诺诺的阿空。 “怎么……不同班级之间同学的正常交流而已。”绽出一股讪笑,芙宁娜脸上刻上三份薄凉,又有几分的漫不经心。 “有你这么和同学交流的吗?上来就把水泼得到处都是,还……”空稍微用指尖碰了碰烟绯的右肩,提醒他不必在把这种事再叙述一遍,自己丢人已经丢得够大发了。 “哼!一个大男人还要女生护着,要是觉得我做的过分,你让他单独和我出来,要算账的话,我随时奉陪哦!”说罢,芙宁娜无视了烟绯的满腔怒火,将烟绯推开,直勾勾地看着空,烟绯也是没有想到,两人对视了长达十秒,自己直接在原地然如蜡像一般冻结了思想,短时间里无法组织出有效的语句。 “胆小鬼……真是属于杂鱼的经典阴角脸呢,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被这群女孩子像众星捧月一般护在手心里,真当自己是出生时口里含着的宝玉了是吧。” 几秒过后,胡桃从教室外面风风火火地进来,将芙宁娜与空强行拉开。 “阿空……”烟绯转过身去,同时向胡桃使了个眼色,示意她把芙宁娜带出教室,以免在弄出什么幺蛾子。 “空,你又要重复什么‘没事啦,她应该本性上并不坏什么的’……我听够了你说的这些。”趁着空不注意,烟绯双手紧紧握住了空的手,刚虽说天已经彻底回暖了,但是风儿轻轻一吹,还是会因为渗进衣服的水带来一种刺骨的寒意。 “这是最后一次,好吗?空,你不想挑起事端,这我理解,但是……这已经算是校园霸凌了,我……无法做到对这种事袖手旁观。”宛如绿宝石般的深邃眼眸就这样直愣愣的勾在空的身上。 “行啦行啦烟绯,这时候不用说这么多啦,空看起来也很心烦的。”温迪倒是没心没肺地走上前来,依旧嬉皮笑脸地,仿佛刚才没有任何事情发生。 “依照空的脾气,他也不会吧这种东西当回事的,你说对吧空。”温迪看向空,空抬起头来,也没有回答,只是苦笑了一下,耸了耸肩,将冰冷的手从烟绯温热的手心中抽回。 “温迪,看来你还没有意识到校园霸凌的严重性,根据璃月未成年保护……” “哎哎哎,不想听你再给我普及法律知识,走啦,空,赶紧去趟更衣室,把衣服烘干一下,作为回家党,毕竟不能浪费这么宝贵的休息时间嘛,我……请你喝杯奶茶。”右眼一闭一睁,温迪眼睛里散发出炙热到能把至冬的冰雪都能给融掉的眼神盯着空。 很明显,温迪自然也没有把空的事情置之不理,不过处理的方式却与烟绯相差十万八千里。 她想从空的身上挖出原因。 温迪思来想去,这位芙宁娜同学来到自己班上找麻烦已经不是一回两回了,每次经过班级窗户,表面上大大咧咧的温迪却额外注意到了经常投视自己教室的这位银发同学,并且都会时不时将目光锁定在空身上。 自然,问题出自他们两人之间,假如说这位芙宁娜小姐真真正正的是一位不良女的话,目标不应该如此固定,并且要是真的找麻烦,自己一个人单枪匹马冲入别人的班级,只要是带点脑子的话就绝对做不出这种事情的吧,对于不良来说,群殴才是正义的。 空绝对有什么难言之隐——这是温迪唯一得出来的结论。 有几种可能呢?让诸君来设想一下。 第一,则是空在之前有一段传奇的“黑历史”,使得这位曾经的……恋人?会经常找上门来找茬,这不太可能,芙宁娜在学校里的交际圈其实并不大,作为转校生的她,想来也不会认得空。 第二,便是所谓的什么“ntr”开局,被别人抓住了把柄,使得空敢怒不敢言。 不论是什么吧!空肯定是有他的难言之隐存在的,与其用自己多年看各类轻小说的脑子不着边际地瞎想,不如问问眼前这位落水的金丝雀先生。 “请你奶茶也喝了,街也逛了,总该说些什么吧阿空……”大概是在下午五时正好,听见不远处学校主楼的钟声传来,今天的校园活动迎来了终结。 “说什么啊?” “你说说什么呀,一天天的被这么欺负,是会疯掉的哦。” “哎……随你怎么说了……” “那就不谈这件事了,另外……那女的不会在放学后来找你麻烦吧……” “不会。”简单而又简洁的回答,仿佛是想将话题的酒瓶用木塞赶紧堵住一样。 “可疑呀……回答得这么干脆。” “喂,回答的很快能说明什么?” “说明你必定撒谎了……”稍稍挑了挑眉,温迪将自己的小辫子绕着食指转了一圈又一圈。 “……” “喂,不想说就不说,我可没有逼你哦。”温迪快步拦在空的面前。 “假如有的话,我是说假如……那女人真给你找麻烦的话,给个联系方式给我,有事找我联系,不过分吧……”掏出手机,抬头看向空耷拉着的金色鬓角。 “你到底是想要联系方式还是想要帮助我呀?” “额……哎嘿,一石二鸟啦,对双方都有利的,毕竟有了这个……”看着通讯录里多了个沙雕的二次元头像,温迪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 “什么呀?”空一副看变态的姿态瞪着与自己差不多高的温迪。 “我看看你手机……”温迪说着,空便觉得自己的手机宛如肥皂一般顺滑从手中溜走了。 “哎给我……” “嘿哟,这么干净啊,就一个什么‘相亲相爱一家人’?” “你知不知道这样偷看别人手机的行为确实很下头。” “唉~~计较什么?都是同学,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温迪一脸坏笑,一副计划得逞的模样。 “随你……” 看了看通讯录,活像是在突击检查男友手机里是否还留有前任任何哪怕一丁点动态似的,不过意料之中,朋友圈干净得很,通讯录里也如谈话中讲的一样,除了家里人和一个家庭群聊之外,还真的如他未经阳光蹂躏过的皮肤一般白净。 “哎……之后的话,要是通讯录里多了许多不认识的人,不要怪我哈。” “要真这样我提着柴刀先把你置办了。” “好啊好啊,就这样对待你的好同桌是吧,给你介绍对象属于是,怎么,你还想在我这棵树上吊死?” “我可没这么说啊。” “哎嘿……”温迪轻笑了两声,向着远处柏油马路与夕阳相合的分界线走去,被斜射的橘黄色光遮住了身姿。 “后面走一步看一步吧……”温迪自言自语道。 “真是的,管这种事情干什么……”一边自嘲,一遍心照不宣地又在内心重复了一遍要帮助空的理由。 “他的通讯录贼干净!赢面很大……”依旧带着笑容,温迪收起手机,哼着小曲,感受着傍晚的微风吹拂,似乎是在向她道喜似的。 “慢点慢点……”身后的声音急促。 空摸索着漆黑的堂屋墙壁,打开了灯。 “你还好意思说我,今天又是怎么回事?”空回过头来,略有责难地向身后的女声说道。 “我……我真的只是跌倒了……” “你可能没理解我想和你计较什么,就是……你往我身上泼一桶岩浆,我都不会说半个疼字,只不过是今天你怎么还和烟绯杠上了?” “我……” 芙宁娜此时依旧站在门外,活像个做了错事的小猫,总感觉家里的主人正拿着刀叉棍棒在里面等着伺候她这个做错事的小马赛人。 “不是……我就不理解了,咱说个对不起啥的,好像也不会对你有什么损害吧?”空歪了歪头,示意芙宁娜进屋。 “唔……”芙宁娜依旧不肯进屋。 “进来……” “要不今天……唉!”感觉到蓝色领带被强行扯住,进入灯光中,便能看见旅行者那副哭笑不得的面庞。 “好啦好啦,我没有怪你……” “你这样子像是不在怪我?我看你的眼神倒像是焦岩上矗立着的海豹,看到螃蟹之后眼冒金光。” “榆木脑袋……快进来……”砰的一声,门重重地关了上来。 “我不……”芙宁娜依旧在做挣扎。 忽的一下,感觉到倾斜的身体缺少了支撑力,空松开了手,芙宁娜结结实实地摔在大理石地板上。 “唔……”怨妇的眼神投射了过来,看向想要看戏的王公贵族在旁边尽力掩饰笑容来彰显自己的优雅。 “好吧,一一回答我的问题吧……”一头扎进懒人沙发中,四肢深陷进软绵之中,吸收着一天而来的疲惫。 芙宁娜起先愣了一下,慢慢起身凑了过来,不安分的柔夷伸上前,企图拦住空的脖颈,却被空一把推开。 “不许撒娇啊……”芙宁娜将视线投向阿空,却看到了两孔深邃如海底的眼眸,忽而变得不是平日学校里那个儒雅随和人畜无害的空了。 芙宁娜看着眼前这位自己并不熟悉的男人,心里忽然有些不是滋味,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涌上心头。 “唔……”芙宁娜双手撮合在一起,眼神不知道安放在何处,接着便在旁边的小椅子上勉强坐下,盘起二郎腿,嘴唇微微翕动,“你……随便问吧。” “你是真的想让别人知道咱俩有点什么关系是吗?” “我没有!”芙宁娜听了这话不乐意了,身子立了起来,声带激烈地颤抖着。 “那你要干嘛?”空也顾不得懒人沙发所带来的万份舒适,从一滩烂泥中起身,眼神与芙宁娜对峙着。 芙宁娜深蓝的瞳孔在金光的放射下,蔚蓝的潭水开始抽动,接着掀起一丝涟漪,水流从中涌了出来。 “唔……呜呜呜哇哇哇哇哇哇!!!!!!”芙宁娜起先小声地抽噎起来,接着浪潮的波动逐渐增大,在旋涡的中心正掀起一起巨大的灾难。 “哎怎么就……”空这时倒乱了阵脚,这哭声他听着好生爱怜,让人分不清芙宁娜这是在瞒天过海,还是真的心肺俱裂。 “你……呜呜呜,不让别人知道也就算了,回来倒是会逞威风了,看我好欺负是吧!”芙宁娜在爆发中不自觉提高了音调。 “唔……”空被怼的哑口无言。 “两人在一起了,还得躲在阴暗的下水道里通过敲打铁壁来传达信号?”芙宁娜眼睛里满含着委屈,很明显他受够了这种地下的关系。 “可是,芙芙你知道的呀,我在班里你也是知道的……要是同学们知道我有女朋友了……”身边除了他两个似乎还有人似的,空看了看早已漆黑的天空,凑近芙宁娜的耳边说道。
“攻守之势异也”,何也?娇妻难哄也。 “我不管我不管!”芙宁娜起先只是甩着双臂来挣脱空想要伸过来的双手,接着便起身向房内走去。 “我……”空哑口无言。 “……” “……” “芙宁娜……” “……”芙宁娜不说话,只是径直打开了房门。 “明天……就明天,嗯……就明天……” “什么明天?” “我会向同学们解释的。” “……” “是我自私了,没理解你的感受……” “……” “……” “知道错了还不快进来……” “哎?”空一愣。
“好……第一个问题,芙宁娜女士,请你郑重的回答我……” “唔……”芙宁娜紧紧把被子裹在身上,像个还未破茧的蚕蛹一般扭到一旁。 “为什么你成天过去找我麻烦?” “我没有找麻烦啦……” “就目前来看,你到我班级门前说的句句话,所做的每一件事,无不是在给我添麻烦。” “唔……我就是想去看你两眼……” “回答的这么……” “根本不敷衍,我见不到你……我……我就难受!” “怎么个难受法?” “就像破晓时分从冷雾中惊醒的迷途松鼠,想要在寒冬中寻找橡果却苦于刺骨的风。” “唔……”空很难对着芙宁娜的奇妙比喻说些什么。 “但是吧……每次碰到你和同班的女生在那里打情骂俏的时候,手似乎伸进了冬时深埋冰底的海水一般冻得冰凉……” “吃醋?” “绝对不是,只是看到配偶在与其他异性在表现出亲密行为时所表现出的人类特有的占有欲以及保护欲,就像狮群中的两头雄狮一般,战斗不可避免。” “那与吃醋根本就是一码事吧。” “唔……” “那你给我翻译翻译吃醋是什么意思?”空饶有兴味地晃了晃芙宁娜的肩膀,芙宁娜感受到了肩头传来的触感,连忙又向床沿跟进了两寸。 “不!我觉得这两者之间存在着根本性区别,因为当事者本身所处的位置不同,我觉得会有不同的解释” “嗯?” “吃醋的话,一般是自己在对多名同性共同追求异性时自身处于下风之时而抱有的一种特殊的嫉妒状态,而我这种却不是这样,我这……这是稳操胜券,所以不能称之为‘吃醋’。”芙宁娜真的认真分析了起来。 “我还是觉得那就是吃醋……并且吃醋本身词语的起源就是当事者作为男性的正妻而发出的情感,是‘稳操胜券’的,所以我要驳回芙宁娜小姐的解释。” “我不管呜呜呜~~~~” “别装可怜,接着回答问题。”空犀利的语音只穿耳膜。 “刚才回答我的三个‘承诺’呢?这就抛到七天神像那里去顺着河水冲刷殆尽啦?”芙宁娜这时突然转过身子,凑了过来,用哭得红肿的眼泡气鼓鼓地瞪着眼前可丽的小人儿。 “啊?”空倒是听愣了。 “不能对我这么凶……把我们的关系明天公之于众,还有……”还没说完,就被空堵住了嘴。 不过是蜻蜓点水一般的触碰,芙宁娜的脸颊便登的一下冒起了红润。 “等等等等……回答问题回答问题。”芙宁娜不再抱怨什么,似乎只是刚才的一瞬,她便得到了些许满足。 “第二个问题……” “怎么了,快说呀……” “就是……咱俩同居的事情……只是一周过来玩一次的话……” “唔,突然问这个干嘛,这个又……”芙宁娜准备避开丘比特用左轮手枪打过来的飞弹。 “这很重要,芙宁娜!” “嗯嗯嗯……家里那个老头子的话语,不必在意。” “这样不太礼貌吧……” “你现在倒是文明璃月人起来了哈,前两句跟我提同居的时候我看你如狼似虎的,哼,像玻璃一样的朝圣虔诚之心。” “唔……”空无法回答。 “好!今晚会议结束,双方达成两项共识……”芙宁娜拿出自己的手机,关上了录音。 “芙宁娜你做这个做什么?” “信不过你,小小伪君子!”芙宁娜见空要夺过手机,将手背过身后。 “……” “第一,双方达成初步共识,决定将于明日公开双方地下情侣关系,第二,双方决定进一步加强各项方面合作,并同时宣布已经同居……” “我没说要公开同居哈!”空强调说道。 芙宁娜看着空仿佛吃了奥利给般难看的表情,嘴角浮现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并依旧没有停下话语,“第三……那就是……” “还有第三?” “就是刚才你‘签署’的三个承诺中的一个……” “嗯?”空坐起身来。 “哎呀你激动什么……”芙宁娜笑了笑,也同样坐起身来,一条白带从轻柔的茧蛹中突出。 “哎你干嘛!”连忙又把被子盖了回去。 “嗯?野狼还保留着自己一丝小小的理智嘛,见到受伤的梅花鹿反倒不肆意使用自己的獠牙了。”青葱玉手突破两层玉茧,抚摸着空似有似无的腹肌。 “唔……”轻柔且冰凉的触感从一点迸发开来,就像铁粉吸饱了空气,开始徐徐爆发出热量。 “第三……” 只见空砰地破开束缚自己的茧缚,紧紧抱住眼前精致的瓷娃娃,感受着冰凉的触感。 “换脸有点快呀的说……唔!你……” 芙宁娜对于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一无所知,不知所措的她只好闭上眼睛,只感觉到一股湿润侵袭着自己的唇瓣,一点一点地撬开自己牙关的边防,便开始宛如寒冬入侵遍地一般不讲情面,火势渐大,吞噬着自己用理智搭建而成的巴别塔。 难免崩塌。
“温迪?” “你别理我!” “温迪你怎么了……” “烟绯……你放我一人静静……昨晚没睡觉,困得很……”
又是一次混沌系写稿哈,感觉确实无法写得思路清晰了,因为从十月初上学到现在,再写一点东西就会爆炸,混沌些同志们也不会怪我的吧。 下一篇加紧更新中,在明天继续回去受苦之前会做到的吧,是吧米娜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