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伯贤]当一向严肃的他开始撒娇〔这不是真的你在骗我我才不信呢〕《骨骼》完结篇
因为车辆有树木的缓冲,落地的时候边伯贤还有意识,他把晕过去落俞从车里拽出来,车是副驾驶落地,所以落俞的情况就严峻的多,好在还有呼吸。
v就没那么幸运了,车直接从上面摔下来当时就承受不住这委屈炸了,叱咤风云的大毒枭以及他的司机小弟被烧成了糊人。
“我他妈没让你变成骰子,你给劳资醒醒。”落俞身上有两处枪伤,头上还在不断的流血,边伯贤只能用衣服给他按住伤口。
“我挺不住了,你再不醒我就晕了,我晕了就没人给你按伤口了,你就死了!”
可落俞究竟还是个不怕死的主,这样的威胁并没有让他从沉睡中醒过来。
队伍的人根据定位很快找到了他们,边伯贤受的伤很轻,只是简单了处理过后就跑到了手术室门口。
手术室门口的灯灭着,一个人也没有。
边伯贤快走两步,看到了楼道里的吴世勋。
“怎么样?”
吴世勋在紧急出口的楼道里抽着烟,本想递给边伯贤一根,又想到他是伤员只好作罢。
吴世勋很少抽烟,除了心情非常郁闷的时候,边伯贤感觉事情不太妙。
“子弹打到了肺部,坠落的过程中有不同程度的划伤,头部受了重创.......”
“说结果!”
吴世勋吸了一口烟,然后吐出眼圈,低下头看着地面。
“没能挺到医院。”
落俞走了,替他挡下了一枚枪子,在生命的最后,落俞在救护车上意识淡薄地说:“毒枭抓到了吗,队长怎么样?”
他俩从高中开始就是舍友,一起考公大,一起做刑警,彼此约定好了谁先走谁是孙子,市局不止一支刑侦队伍,局长多次要求把落俞调到别的支队去做队长,可他甘愿在边伯贤手下做副队,问起原因,他也只嘴角一勾,十分不着调地说:“我跟边伯贤从小撒尿和泥的交情,跟他在一块儿出警我心里踏实。”
边伯贤没拆穿过他,谁家高中还在撒尿和泥?
他的战友同时也是他的挚友,是真的离开了,以后听不到他嘻嘻哈哈的吵闹了,也听不到他死亡的歌声了,他那张很欠揍但是很帅的脸也见不到了。
“假的,不可能,他那么欠揍阎王才不可能要他。”接下来的几天边伯贤就像小孩一样一直否认落俞离开这件事,仿佛这只是一个玩笑,第二天落俞就会出现在办公室里问他这么大的黑眼圈是不是419了,他还会照常骂他“4你马了个巴子”。
但是事实就是,落俞不在了,办公室里属于他的位置空了,以后还会有新人来补上,但是不可能是落俞了。
局里给了几天假让边伯贤在家好好休息,卞朝暮不放心,时时刻刻寸步不离地跟在他身边。
边伯贤哭笑不得表示自己真的没事了,他们还去墓园看了落俞。
边伯贤把花放下,卞朝暮知道他有很多话相对落俞说,给他俩留出空间找了个长椅坐下了。
“看你笑得这个傻样。”边伯贤叹了口气,语气尽量轻松,“幸好你当初没真的去了缉毒队,否则你连个碑都没有,现在,你还是个烈士。”
边伯贤伸出手触摸墓碑上落俞的照片,一滴泪顺着脸颊滑下,落到了地上,混入了泥土中。
“你放心吧,就咱俩这交情,你爸妈就是我爸妈,我去看了何阿姨,一切都好。”
“在那边别那么嘴欠,小心阎王不给你投好胎,下辈子你只能来队里当警犬了。”边伯贤顿了顿,“下辈子还是别当刑警了,但是你这么傻,下辈子肯定还是我的手下,我还是你的队长!”
约定好了,下辈子你还得当我兄弟。
卞朝暮陪着边伯贤散心,从墓园出来去了海边,两个人坐在沙滩上,海风吹在身上,带走了所有烦躁和焦虑。
“你看,这是新来的小孩的资料。”卞朝暮举着手机让他看,“这小孩叫骆愉,今年22岁,落俞刚入队的时候是不是也22,这是什么狗屁缘分。”
“看来他下辈子非当警犬不可了。”
边伯贤躺在了沙滩上,卞朝暮以怕沙子弄脏头发为由拒绝了,盘着腿坐在他身边,仰着头。
“我要星星你给我吗?”
“你要猩猩你去动物园找我干什么?”
呵呵,乌鸡鲅鱼!
边伯贤望着无垠的星空,一切都恢复平淡,没有邪恶与欲望的纠缠,没有处理不完的案件,最重要的是,喜欢的人就在自己身边,一伸手便能触碰到。
我对你的爱,是深入骨骼,是无可替代。
【刑侦人员不是神,在对抗犯罪的过程中必然会有力不能及,甚至判断失误的时候,我们会因此付出惨重代价,甚至留下永生难忘的阴影,但那是每个老刑警都难以避免的――最重要的是,我们在下次面对犯罪的时候,还能不能带着伤痕和阴影再一次站起来全力以赴。――《破云》by淮上】
[完结撒花!⊙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