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马娘怪文书?)修成木头的人
(可能是怪文书?) (也可能偏怪谈?) (短) (说起来除了再各种视频下面发癫,好像好久都没正经写了,悲) 。。。 “对,对,哈哈,只要把这个也放下的话!” 幻想出一片丛林,一个奔跑的迷路者,他能够理解,而身边的人理解不能。 “哈啊!割舍掉这个的话!” 很快就可以解脱了,哈哈哈!懂了,我都懂了!也许那些典籍也没有多么深奥,我也不需要读懂什么,哈哈,原来这就是放下啊!超脱原来如此简易,超脱的缘由原来如此荒诞而真切,好像悬在头上的铡刀一样! 男人的神色交杂着痛苦、绝望与狂喜,扭曲的面容融在了看起来无任何背景光源的黑暗之中。 也不知道他是修成了道还是修成了魔———亦或是他压根修炼的不是常人能理解的东西。 五官紧紧地挤在了一起后的急剧松弛之中,他看见了一小点亮———那是个电器的小指示灯。 “可怜酱啊,你的训练员还不为所动吗。。。” 芙拉修很明白,要说起恋爱,眼前这有些小恶魔的少女是极其主动的。 自己能想到的,想不到的招数都已经用过了———从某种程度来说,自己这颇有些纯理性美的无脑暴力直击型闪击战,比起眼前这少女的艺术式攻略,有些甘拜下风,非常的甘拜下风。 “他。。。还没啥反应吗?” “对啊呜!接下来。。。就只剩下最强行的马儿跳特攻了啊!” 看着眼前的少女,芙拉修突然感觉有些心疼。 “那个木头T啊!” 特雷森木头T有八斗,可怜T独占八斗,余下的再木头,也会在看见寄寄子给自己送了藏头告白的巧克力脸红一整天,而像可怜T这样,双手合十脸不红心不跳转身就走的,属实是从来没有的。 “真的吗伙计?真的?听我的别,别,别想。。。别!”(恳求) “我不知道啊!!!”(别问了) 轰隆隆。。。(怎么又是电车的声音。。。) “知名治愈系马娘漫画作者。。。”(啊,不要继续下去了) “谢谢你,带给我们治愈,接下来。。。”(都是你们的错!都是你们害的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惨叫) “请,让那些可爱的天使们在那边治愈你吧。” “xx老师呜呜呜!” 啊。。。 又是,雨水滴在孤零零的庙门前石砖上空灵悠长的声音那。 (可怜t小秘密,其实他在以前收藏过很多有关探索宇宙的科幻漫画) 什么时候选择放弃了这些呢? 什么时候自己已经如同飘在春天的花瓣一样,无依无靠了呢? 啊,飘落着的花瓣与落叶,都是在等着拥抱泥土,最后以腐烂作为那断掉的羁绊的代替吗? 又或者抱紧那同样飘零的同伴,才是那羁绊的宿命呢? 飘啊飘啊,看见那叶与叶上,花与花间,映上的光影雨晴,听闻明亮的声音,听闻雷的声音。 花那么多,叶那么多,颜色绘出了五彩而单调,满是生机而毫无差别的春。 春啊!为何最后总要那样,无论暖春寒春,寂静的春又或是和谐的春,总会在那黄土间露出那被风雨草草埋葬的,曾经有生机过的东西! 原来,你们都是春天啊。 吓坏我了,美丽的春天,惊过一声炸雷的春天。。。我还是飞去那白皑皑的两极吧。 但是他,又为什么飞向了星空呢?还是说星空,是所有人的归宿呢? “穿着袈裟的妖怪?” 芙拉修T有些奇怪,不过还是安慰起了眼前有些紧张的黑发少女。 “不怕啊,不怕,有我在呢,就算有那种东西也不怕,再说了实在不行让爸妈下次看咱俩的时候带个豹式坦克来!” “呜呜。。。我问问爸妈有没有,感觉很有必要!” 看样子眼前的女孩真的被吓到了,芙拉修t只得安慰起了她来。 这不是真的,我不信啊! 明明都准备好了!结果为什么你就像是有预感一样。。。 我就真的那么不堪吗?我。。。我。。。做错了吗? 不再有夏日酷暑的秋日,阳光依旧很明媚,特别是朝阳。少女恋心的芽儿好像还会像在春天一样生长出来。 而。。。 它在屋这边,她在光那边。 “要看看星星吗?那孩子挺喜欢看星星的。说说话啊?看样子你还是挺喜欢看星星的。。。唔,不说话的话,我就找黑长直和她朋友咯。” “帮我带句话。” “哈?” “让她。。。让那孩子的舍友,好好活下去。。。” 说罢,眼前的他好像真正的脱去一切一样,一步步地越走越快。 他的脚步声有些像计算机的电流声,也有些像某种从未出现过的法器的声音———总之,他变成了一颗星星。 “可怜,花开了。” “谢谢你。” “那个家伙已经被消。。。已经解脱了。嗯,可怜酱,常回来看看啊。” 她走出了校门,走了很远,又回头朝着校园的方向看了很久,好像流了泪。 再回头快步离开时,轻快的笑容洋溢在了脸上。 清凉的风中,隐约看见了熟悉的影子从她身边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