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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锤40K·长篇】卡舍津·第七章

2022-11-12 21:25 作者:辛抱強き狩人の槌  | 我要投稿

卡舍津第六章

“是流沙”

奥贝塞克拉坐在剩下的人中间,狩猎者此时已经沿着滑道停了下来。他指着谷底。

“我听过这些故事,但我一直以为这些故事都是夸张的,为失败的任务辩解,或者是无聊的士兵取乐而编出来的东西。毕竟我们是战友,我们都在普洛桑上接受过训练,我们知道在流沙里该做什么。”

奥贝塞凯拉环顾四周,坐在狩猎者背风处的沙地上,阴凉处为无情的阳光提供了些许安慰。

“然而我错了,普拉特死于我的错误。”奥贝塞克拉停顿了一下“我们得从中吸取了教训。”他看着坐在那里的恩索。然而从远处看,是不可能区分出那些是流沙,那些不是流沙的。

恩索点了点头,什么也没说。他没有抬头看上尉。他手里拿着刀。他正在磨它的边缘,磨了又磨。

“现在,我们继续行动。”

这时,恩索抬起头来。”我们是战友。我们不会丢下死者。”

奥贝塞克拉指着流沙。”如果我们能找到他的话,自然能做到。”

恩索在格罗克斯兽革带上来回地划着刀。”“我们是战友,”他重复道,“我们不会丢下死者。”

“我知道。如果有办法找到普拉特,我们会找的。”

恩索站起身来,提刀跃向奥贝塞克拉。

恩索说:“我们是tmd战友。”。他抓住奥贝塞克拉,把他摁到狩猎者的车侧。”我们绝不会丢下死者。”

政委看到一个大兵敢对长官动手,果断拔出手枪,脸色苍白但是意志坚定,但奥贝塞克拉示意他退下。

恩索把他的战刀对着奥贝塞克拉的喉咙。”搞得好像你来这里就像你是帝皇的赏赐一样,你甚至不了解……不了解他,现在你告诉我我们要把普拉特留下。我们是战友,”他重复道,“我们不会丢下死者。”

奥贝塞克拉看着眼前的眼睛。恩索的脸几乎贴着自己的脸。他能闻到因为在沙漠中几天没水洁牙而带来的可怕味道。

“我们在卡迪亚就这么做了,”奥贝塞克拉轻声说道。

“什么?你说什么?”

“我们把尸体留在了卡迪亚。我们再也没有回去找他们。”

“那是卡迪亚——这是他们本该安息的地方。”

奥贝塞克拉抬起手,把刀推到一边,“卡迪亚已经没了。”

恩索摇了摇头“不,不,卡迪亚屹立不倒。”

“卡迪亚屹立在卡迪亚人对帝皇履行职责的地方。如果你想尊重普拉特,就给他一些我们的乡土,让他留在这里。”

恩索盯着奥贝塞克拉。他的手伸向脖子上的小瓶。上尉的脖子上挂着一个类似的小瓶,事实上,所有卡舍津的脖子上都挂着——只有政委没有戴。

“这个?”

“是的。我们会给普拉特一些我们失去的家乡的土,这样当群星皆陨,卡迪亚璀璨如新时,他可能会找到回去的路。你说得对,恩索。我们是卡舍津。我们不会留下任何人。”

大兵退后一步,点了点头,把手放了下来“是,长官,”他说。

“很好,”奥贝塞克拉说。他走上前,把手放在恩索的肩膀上,对着士兵的耳朵说话。“再犯一次,我就会当场处决你。你明白吗,大兵?”

恩索点了点头。”是,长官。”

“很好。”

“长官,他当时说他没事。是他示意我开走狩猎者,否则我不会把他留在那里。不可能超过一分钟,长官,但当我再看一眼时,他就已经走了。”

“责任归我,恩索。我应该派一个人把他救出来,然后我们其他人在把车稳住。来让我们向他道别吧。”

奥贝塞克拉轻拍恩索的脸颊,然后从士兵身边走过。他走的时候,上尉把瓶子举到脖子上,小心地拧下瓶盖。他周围的人站在那里,也做了同样的事,从他们的小瓶里捏了几粒来。奥贝塞克拉走到了流沙的边缘。

“散开,”他说,“我不希望再塌一遍。”

卡舍津沿着边缘散开,每个人的手都拿着一小撮卡迪亚的土。罗森特站在他们身后默默地看着。

“愿卡迪亚的土带你回家,西尔·普拉特。”

当他说话的时候,奥贝塞克拉让陨落的卡迪亚的土粒从他的手指上掉下来。一个接一个,其他卡舍津也做了同样的事,他们家的土与这里的沙子融合在了一起。

“直至群星皆陨,卡迪亚璀璨如新。”奥贝塞克拉祈祷。

“直至群星皆陨,卡迪亚璀璨如新。”

“直至群星皆陨,卡迪亚璀璨如新。”

卡舍津们低着头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一个接一个地转身走回了在狩猎者等着的政委身边。恩索是最后一个回来的。查姆和莱林在他们中间为他腾出了空间。恩索坐下来,用头盔当凳子。

奥贝塞克拉指着滑面。

“我们必须沿着这条路线前进,直到我们能找到一个地方能穿过流沙。”

“这让我们失去了方向,长官,”马利克说。

“我知道。但我们别无选择。”奥贝塞克拉环顾四周,“随着储水的丢失和被迫偏离,我们还将不得不减少供水量。”

“我们还有多少天的供应量,长官?”冈苏尔问道。

“马利克?”

“最低限度的话,一周。”

“这就够了。如果到那时我们还没有找到将军,那他也已经死了。有什么问题吗?”

“长官,为什么要沿着滑道走呢?既然我们不知道我们可以从哪里穿过沙子,这样我们就朝着它的方向前进。如果你想过河,最好还是逆流而上吧。”

“没错,但我们不知道这些流动的沙子是否跟水一样,如果我们朝着这个方向走,我们至少是朝着目的地的方向——或者我们离开的另一个方向。”

马利克中士站了起来,太阳几乎直接照射在他身上,所以他几乎没有投下任何阴影,并略微偏离了滑面。”这几乎就是那帮彩绘人的方向嘛。”

“卡姆谢特人?”

“是的,长官。”

“只有当他们停下时,我们才会再次见到他们。马利克,检查鸟卜仪,看看有没有可能得到准确的方位,这样我们就可以标记这个点。你们其余的人,回到你们的车上。恩索,让查姆给你导航的。”奥贝塞克拉望着罗森特站在的地方,他与其他队员有一点距离。“政委,你跟着我。”

“是的,上尉。”罗森特潇洒地行了个礼,朝他们的车走去,留下奥贝塞克拉疑惑地看着他。

“鸟卜仪还是显示的到处都是,长官。”

奥贝塞克拉点了点头。”谢谢你,马利克。但很高兴知道。我想,无论是在哪里,我们都会用到纸和笔。”

“从没想过我真的会用上他们教我们的关于普罗桑的所有东西,长官。”

“我也不能说我学过,但我很高兴你有学过你的课,马利克。”

“当时几乎没有为此烦恼的可能啊。只有当我回到卡迪亚的时候…碰巧它派上了用场,当时一切都很糟糕。用一些旧地图和手写笔把我的人带到着陆场。然后一下来,我就跑去上复习课了。我想做好准备,以防我再次需要它。”

奥贝塞克拉点了点头。”有时,旧技能被证明就是最有用的。”他沿着三个狩猎者看了看。”看来我们已经准备好了。”

“先生,希望很快能找到一个地方来穿过流沙。”

“希望如此,”奥贝塞克拉说。

冈苏尔驾驶着圣光号,瞥了一眼导航员座位上的马利克。圣火号抛出的沙子在炎热的空气中像一个稀薄的悬浮物,在他开车的时候把他的脸和手弄脏了。

“沙暴期间,当我们在车下面时,我还以为政委要崩溃了。”

马利克从地图上抬起头,瞥了一眼贡苏尔,然后回到地图上追踪他们的路线。

“继续,”他说,“但一定要关音阵先。”

“是的,我看着他了。我能看见他。他满头大汗,浑身发抖,嘴里念叨着我因为沙暴而听不到的东西,但看起来像是在祈祷。然后,当他想出去和卡姆谢特人说话时,上尉把他拉了回来……他脸上的表情——就像有人因为无法忍受轰炸而想从掩护中走出来一样。”

马利克点了点头。”我是怎么想的。”他回头瞥了一眼冈苏尔。“记住,不要对任何人说这个。我会处理的。”

冈苏尔把手指按在嘴唇上。”会和乌鸦一样安静的。”

马利克摇摇头,偷偷地对着眼睛做手势,“不要说出他的名字——你永远不知道他是否会应过来。”

四个小时后,他们仍然没有发现流沙的尽头。滑面已慢慢缩小成一个缓坡,然而,为了更容易驾驶狩猎者驶过这个角度,奥贝塞克拉停了下来,看看滑面的末端是否剥离了流沙的来源。

马利克和罗森特在两边,奥贝塞克拉凝视着危险的表面。

“你能知道它是否还在动?”他在强光下眯着眼睛说。在谷底,午后,经过三天的活动,空气比一辆被封锁的黎曼鲁斯坦克的内部还要热——奥贝塞凯拉见过坦克乘员从车里出来时的样子。但是,尽管空气温度比战斗中的黎曼鲁斯坦克还要热,但它没有坦克所特有的令人窒息的二氧化碳、汗水和溅出的燃料的混合物。空气像火一样干净。

马利克表示,只要它还在流沙中,它是否在移动就无所谓了。他环顾四周。“需要一块浮石,有吗?”

“你可以扔这个。”罗森特递给马利克中士一个护身符。

中士抬头看着政委。“是圣泽弗的护身符——你确定把它扔过去?”

“要么圣人会告诉我们我们的道路是畅通的,要么他会进入这条被诅咒的沙河,并在那里祝福它一波。”

马利克中士耸了耸肩,“这是你的决定,长官。”他用手指转动护身符。“看起来很有价值——有一种恰到好处的黄金质感。”

“这是我父亲的礼物。我认为这毫无疑问是真正的黄金。任何试图欺骗我父亲的金匠都活不到证明这是个错误的时候。”

“那就来吧。”马利克中士将护身符放在他弯曲的食指上,然后用拇指轻弹。护身符旋向空中,黄金在旋转时捕捉并分裂光线,然后到达弧顶并弯曲光线。

护身符落在沙地上,躺在地上,天真地仰望着明亮的天空。

“很好,”罗森特说。

“它可没有一台满载的狩猎者重,”奥贝塞克拉冷冷地说。

“我知道这一点,上尉。这就是我给马利克中士护身符的原因——护身符比看上去要重。”

“是的,先生,”马利克确认道,“出乎意料的沉重。”

“我们可以尝试更重的东西,”罗森特说,“但我想我们没有不需要的东西。”

奥贝塞克拉看着罗森特。“你不需要你父亲给你的圣泽弗护身符吗?”

“我不需要我父亲给我任何东西。”

“它在动。”马利克指着。“它肯定在动,可能有两指距离。这果然是流沙。”

奥贝塞克拉点了点头。”那我们就得继续了。”

“你不认为乌韦斯可能是对的吗?”罗森特问道,“我们应该往回走,再往上游走?”

“它不可能像水一样。既没有沙雨来补充,也没有蒸发。”

“沙尘暴”

奥贝塞克拉看着马利克。”什么?”

“沙尘暴,长官。你说他们几乎每天都在这里发生。也许是风暴将沙子转移,堆积成沙丘,然后沙子滑入山谷,形成流沙。”

“有可能。但那样的话,它就必须几乎没有摩擦,将每一粒都磨光了。要做到这一点需要数百万年的时间。”

罗森特弯腰捡起一把沙子。它穿过他的手指,尽管他紧紧地握着。

“确实像水一样,你说呢?”

奥贝塞克拉环顾四周,看着像蛇一般蜿蜒的沙丘。他想起了位于大沙海中心的塔巴斯特山脉那久经磨难的驼峰:他们的目的地。

“几百万年,几百万年。”他弯下腰,把手指伸进沙子里。它像水一样扩散开来,他拿起一把,举在眼前。沙子从他的手掌上流下来,成小溪流到地上。

“缓慢的水。”奥贝塞克拉点了点头。“那么,如果是的话……”他回头看了看流沙,“恐怕你的护身符没了,政委。”

罗森特点了点头。”我本就如此认为,上尉。”

“让我们继续前进。一口气。”奥贝塞克拉朝着狩猎者前进,假装没听见马利克的喃喃自语:“是的,到抵达海边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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